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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昱風治軍嚴謹,為人其實十分和善,尤其在張擎面前,經常開他的玩笑卻也並不過分。張擎受他照顧多矣,感激在心。見他又開玩笑,拱手彎身施了個常禮。按說張擎不過是個平民,本來見官就要跪的,只因是秦書成愛侶,輕易誰也不敢讓他跪,當然皇帝例外。

路大將軍攜著張擎的手一邊說笑一邊入內,秦書成跟著在身後瞪眼,路昱風卻不理他。

今日是私會,只有洪軍師洪小姐等人参與,軍中諸將都未露面,張擎鬆了一口氣,這才落座喝茶。秦書成緊緊挨著張擎,給他倒茶几乎喂到嘴邊喝,生怕別人再佔便宜。另外三人不由偷笑,弄得張擎成了個大紅臉,打掉秦書成的手自己端茶碗,大家更是哈哈笑起來,張擎只得裝不知道,喝茶。歡笑中大家互道別來情景,扯了幾句家常,才進入正題。

路昱風起身走到大廳正中的大桌前,眾人也跟著。只見桌上攤開著一幅巨大的地圖。

張擎心裡驚疑,以為只是叫自己來說說戰船的事,怎麼自己一個普通百姓還要真的參與軍務?地圖可是軍中機密,普通百姓哪有資格接觸?這個好像是軍中大忌吧?

看張擎猶豫不前,路昱風笑道:“讓你參與軍務我們自然已上報聖上允許,你不必擔心,過來吧。”原來軍中有種信鴿,凡遇到緊急軍情,需要上報朝廷就用它傳信,軍中自有一套暗語,就是丟失別人也看不懂。路昱風和秦書成一邊研究那連環戰船,一邊放出最好的信鴿,千里路程,兩日回還,帶回天子聖諭,著秦書成便宜行事,允許張擎參與軍機。

其實皇帝並不傻,早在秦書成拜託他照顧張擎之時就把張擎查了個底掉,自然對他出身經歷清清楚楚,張擎雖然身份低賤,只要不是奸細,也懶得管到愛將的床頭去。這次見張擎頗有見識,自是欣然允准,只要對軍情有利,又何樂而不為?何況知道秦書成愛張擎如眼珠子,正好順水送個人情。

路昱風給張擎解了惑,張擎才敢上前。這幅地圖是多年的辛苦才畫就的。自先帝時起,就派出大批暗探妝作商旅平民,從本國沿海或高麗處泛海到大和島上各處,山川海嶽,風土國情,一一記錄,祕密帶回國來,倩高手謄錄畫就,寫下一本大和國土志還畫下這幅地圖。可謂珍貴非常。

張擎手撫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地圖上,心裡不是滋味。這個海島上的人給本朝百姓帶來的家破人亡的巨大痛苦,朝廷連年征戰的巨大投入,讓張擎恨不得滅了他才有太平日子過。但是一旦出海打仗,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凶險,不知道多少兵士要丟掉性命,多少家庭要失去兒子丈夫和父親。戰爭,真的是兩難無奈的事情。其實打與不打,都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可是對此還是關心到骨子裡,也許和自己的愛人身在其中有關吧。

張擎只顧自己胡思亂想,旁邊幾個人早已手下指點著地圖議論起來。他不懂軍務,暫時只有旁聽的份。

“據暗探來報,如今大和島上皇權衰落,諸侯並起,一片混亂,正是滅掉它的大好時機。”路昱風手裡拿個端頭圓潤的細細鐵棒,指在地圖中間,那處標的名字是“京都”。

秦書成鎖眉道:“此次若能造大船抵禦海風,當可順利登島。只是還有一樣,”他俯身從桌案下面一層取出一把戰刀,抽掉刀鞘,細長彎彎,亮如一痕秋水,卻是大和武士的兵刃。拿根頭髮放在刃上,輕輕一吹。張擎不由打了個冷戰,這刀真的吹毛斷髮!

看張擎打了個寒噤,秦書成趕忙放回利刃,說道:“大和政權林立,局勢混亂,卻不一定好打。不說皇帝,單下面各個領主都是豢養的武士,就不是咱們的普通士兵可比的。那些武士從小訓練,個個武技超群,以一頂百,若是咱們的普通士兵,只怕上千也未必殺的過幾十個武士。又加兵刃厲害,銳不可當,所以對戰是個難題。”

洪軍師點頭:“不錯,聽聞高麗曾與之一戰,三千人馬擊退了高麗兩萬,實力的確不可小視。我軍陸上之軍雖也強悍,要是論單兵作戰,還是差之甚遠。”

洪秋秀眉緊鎖道:“何不以騎兵衝擊他們,我軍騎兵比步兵要厲害得多了。大和當無此規模的騎兵。”

洪軍師點頭道:“大和確實沒有那麼多騎兵,一是大和本島的馬太差,二是地形多峽谷崎嶇之地,又多雨泥濘,平原甚少,所以我軍大批騎兵就算過去也無大用,反而白白消耗糧草,一匹馬頂三五個人的糧草,若是一時半會打不下來,糧草接濟不上,豈不是不攻自敗?騎兵可上但數量不可多。”洪秋臉紅,笑了一下。

秦書成看看眾人有些沮喪,回身端了碗茶遞給張擎,微笑著看了一圈道:“雖然困難,也不是全無希望。大和人少,可用之兵更少,又多是專職於此,普通百姓就算參軍,戰鬥力也很弱。所以要是能把皇帝和各個領主豢養的武士團圍而殲之,全部消滅,那就好辦了。”

其他三個人都詫異地看著他,洪秋撇撇嘴笑:“這怎麼可能?”秦書成挑了挑眉毛:“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先放著,慢慢商議。”

議論多時,秦書成轉頭看張擎,攬住他笑道:“是不是太無趣了?坐下再喝點茶水。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心?”又問路昱風:“你有沒有精緻些的點心?拿出來給阿擎。”雞婆!張擎臉有點抽搐,使勁掙開,羞紅臉道:“你幹什麼?我不吃點心!正事要緊!”大家都笑起來。

說著,洪軍師又拿出一張圖,正是秦書成照著張擎撕掉的圖畫的戰船圖樣,又加了多處修改。幾個人又討論起戰船。

張擎聽著看著,倍感新鮮。從剛來異世到現在,都是在平民百姓的小圈子裡打轉,認識的就是那麼幾個人,做的都是瑣碎家常事。就算認識了秦書成,也是整天和他廝混,從沒幹過什麼正事。秦書成那個人,尤其是成婚以後,色心從不掩飾,在一起就是摟著抱著嘬弄著做那些風月的事,弄得張擎覺得自己關在家裡跟個女人差不多了,雖然秦書成溫柔體貼到骨子裡了,自己是感激和滿足的,但還是羨慕別人能幹出一番事業來。見這幾個人議論軍務,真是眼界大開,不由喚起一腔男兒熱血,簡直有點躍躍欲試了。

看看已是中午了,吩咐擺飯,五個人就在大廳用了飯,吃完就散了,各自回去歇息,下午再來。

秦書成本來要帶張擎回自己那個小院,路帥對他道:“你那裡離的遠,陳設又不舒服。正好我後院空著幾間屋子,你們就在這裡吧,商議事情方便些,省得讓阿擎來回跑。”秦書成應了,帶張擎去後邊。

原來帥府後院有幾間精緻小巧些的屋子,是給女眷留的,路昱風妻兒都在京中,是以這裡都空著。

張擎舉目看,屋宇不大,只有四間,院子雖小,卻也種著些不太用打理的花木,鮮花綠枝相映成趣,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進到裡邊,發現竟然有個小小的溫泉浴室。秦書成說軍中把溫泉引入是給大軍平日使用的,卻不知道路帥特意引過來一小股,設了這小小浴室。

帥府親兵跟過來打掃過屋子,換上新被褥,上了茶水,秦書成就讓他們不必伺候退下去。兩個人脫了外袍,喝著茶水,在**倚著閒話。

下午卻下起雨來,雨勢還很大,幾乎無法出門。路昱風傳話過來讓張擎休息,還說阿擎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大家商議,不要拘束,不必過前邊去了,明日再議事。秦書成臨時有事出去了,張擎騎馬跑了一上午,累得很,也就先睡了。這雨一直下到晚上,親兵送過晚飯吃了,還沒停。

秦書成回來,一看有閒暇,涎著臉抱住,手伸進張擎裡衣,摸著滑膩肌膚又要親熱,張擎正在滿滿的雄心壯志,看他膩著討厭,屢說不聽,一腳就踹下床去。秦書成故作疼痛,唉吆大叫,張擎不理他,他就又自己爬上床,依然抱住。

誰知秦將軍被踹下床哀求,被人聽了窗根去,幾日間就傳的軍中人人盡知了。原來傳話的親兵素與秦書成熟識,因他成婚時沒來得及大鬧洞房,眾軍看他在帥府歇下,特意叮囑送信的親兵聽窗根,誰想就真聽著了。後來有個小兵笑秦將軍怕老婆,秦書成也不惱,笑罵:“你們懂個屁!怕老婆是情趣!你想怕,你有老婆嗎?”眾人大笑不止。

張擎得了路大將軍的話,感到很受重視,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也身帶吳鉤上戰場,靠著床頭,手邊的小櫃子上放著紙筆,腦袋裡回想自己前世二十幾年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玩過的網路遊戲,恨不得自己是個電腦,邊邊角角,把上下五千年歷史複製下來作為參考。腦子裡像流水一樣過自己所學的知識,來回地盤旋流轉,漸漸入迷。想到有用的地方就興奮的臉放紅光,有用的地方又記不清楚,就氣得捶腿。自己畢竟不是電腦,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啊啊啊!我上學時怎麼不好好學習啊!我怎麼不是歷史系的啊!我怎麼不上軍事學院啊!張擎一邊拿毛筆在紙上亂記亂畫一邊不停地捶腿,擂床,嘴裡嘟囔個不停。

秦書成本來沒在意他在幹什麼,只顧自己摸摸蹭蹭,佔著便宜。看著他狀似癲狂,知道是在想事情,顧不上自己,就更加大膽起來,摸進衣服裡在微涼的肌膚上點火。一邊看著張擎時而笑如春花爛漫,時而神情沮喪,像丟失骨頭的小狗,還一邊想一邊用筆記,捶腿捶床鬧個不亦樂乎。心裡好笑,自己手下不停。又看他一頭細汗,側靠在床頭喘息,似是思慮告一段落,趕緊挺身而入。

張擎沉迷思想,剛要喘口氣,秦書成一挺而入,才驚呼一聲,發現兩個人已是裸裎相對,立刻推拒起來。此時哪裡由得他,膩膩歪歪了一會,還是入港。張擎心想,真是個牛皮糖!沒想完就陷入了溫柔風雨中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又是半宿風流。

早飯時分,雨已小了,只有毛毛細絲。張擎身軀痠軟,卻執意起來,到前廳去吃飯。秦書成本想在小室中繼續和他卿卿我我,見此,拗不過他,只好到前面去,一邊走一邊把張擎寫畫的那些東西拿著看。只見滿紙狂煙,幾乎認不出是什麼,就一個字一個字問張擎。張擎就一一告訴他寫的是什麼。

秦書成細看,原來是:狼筅、鴛鴦陣、藤甲盾對倭刀、火燒藤甲兵、鉤鐮槍對騎兵。後邊還有許多字和畫。知道是他所記的前世的事情。

但是這都什麼跟什麼?秦書成看得一頭霧水。疑惑地問:“什麼叫狼筅?筅不是刷鍋用的刷子嗎?”張擎笑笑的說,吃完飯你跟我去,我做給你看。秦書成極端好奇,忙忙地扒完飯,讓張擎帶他去看所謂“狼筅”。

張擎讓秦書成帶了兩個大個子兵士,騎馬去營後的竹林,細細找,看到粗壯高大茂密的竹子讓兩個兵士伐倒,看看兩人雙手環握,能夠承受,就帶了幾棵回來,另外單砍了兩支細竹,自己用。

拖回院中,演武場上此時有一隊兵正在操練,看他們拖回許多竹子,隊長一揮手,眾人都好奇的圍了過來。路帥和洪軍師林起等也圍過來。

張擎額頭細細薄汗,蹲在地上削那支細竹,先截成自己適合的尺寸,把靠近手邊的竹枝都削掉,頂端也削成尖頭,只剩端頭的亂枝,又讓那兩個兵士也照樣削好竹枝。

張擎雙手握住枝頭亂蓬蓬,顫顫的竹枝對著秦書成笑道:“你來打我。”

秦書成託著下巴看他忙來忙去,這時候卻舉著怪異的竹枝對著自己笑,夏天,一動就容易出汗,陽光照在張擎臉上,臉色鮮豔,薄汗透輕衣,水亮的眼波滿是笑意,不由想去親一下。看周圍,發現很多兵士也盯著張擎,不悅,哼了一聲,眾人連忙轉頭裝作說話。

回頭見張擎堅持,就隨便拿過一把刀,張擎立刻向他揮動竹枝刺過來,秦書成舞起大刀,幾下間,就把竹子削了個乾淨。

張擎手裡握著一根三尺長的翠綠竹竿發愣,秦書成一側身貼住他,悄悄說了一句話。張擎立刻咬牙,臉紅得像塗了胭脂,楓色醉人,一揮手,讓那兩個大個子兵士舉著竹枝刺向秦書成,秦書成兩面受敵,旋身飛躍,大刀舞起一陣風,不一會,兩根大竹也削了個碎碎,周圍的人不由大聲叫好,秦書成手裡握著刀,氣不喘,身不搖,笑眯眯轉頭看張擎。

張擎冷笑了一下,說道:“你雖然把竹枝削斷,可是你算算時間,是不是比你直接對刀劍要慢的多呢?”

秦書成一愣,看著地上竹枝沉思片刻,回過味來,笑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