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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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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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在家裡住了幾日,顧叔顧嬸得了秦書成的囑咐,每日變著花樣做菜燉湯,精心調理張擎,衣服玩器也務求精緻舒服。秦書成每日跟在他身邊照料。躺下有人蓋被,熱了有人打扇,渴了嘴邊有酸梅湯或清茶,洗澡有人按摩。真真是神仙的日子。張擎身心舒泰,身體也略略胖了一些,整個人柔潤起來,越發容色勝雪,甚至讓人感覺像珍珠一樣發出光來。
唯一不太滿意的是秦書成太黏人了,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有時候午睡秦書成都是插在他身體裡面睡,不過晚上張擎就不讓他這樣做,務必洗乾淨才睡覺。
惟其如此,原來那個替新雨公子恨煞男人又擔心自己能否立足戰戰兢兢的張擎才一改小心翼翼,百般提防,變得意氣風發起來。以前的張擎是漂亮,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肆意張揚。日日受秦書成的撫弄澆灌,舉手投足不經意間更現出一段天然柔媚,比之歡場中的妓子男倌們故意做出的嬌媚簡直是天壤之別。又且年紀稍長了,褪去少年的青澀,帶上些青年的硬朗線條和和兩世為人的穩重,所以嬌媚中含雅重,英氣裡帶著柔情,笑靨生花,眼波流轉,越發引逗的秦大將軍時時盯著不忍移開眼睛,恨不得粘在張擎身上成為連體人。
一連半個多月,就這樣天天膩在一起,張擎覺得應該出去走走了,就提出自己要去竹林溪邊採藥。秦書成說正好去那邊祭掃祖墓,於是兩人早上就出發了。
張擎換好布衣布鞋,特意在褲子里加了一塊布墊著,因為那個羞人的地方有點,咳咳,又流出東西來了。想到羞人處給了秦書成一拳。
秦書成也換了布衣布鞋,背了個大竹簍,滿滿當當,據他說裡面是香燭元寶點心水果之類祭品,還在懷裡揣了不知什麼東西,問他也不說。兩人出門向南邊的山上走去。
迤邐來到山腳的秦家祖墓,俱是青磚壘成,莊嚴樸素。看看是今年新打理的,很乾淨。秦書成先拉著張擎祭拜了祖父祖母,又拉他跪倒在父母之墓前面,一邊點了香燭元寶,擺上祭品,一邊念道:“爹,娘,孩兒回來了,今日帶著媳婦前來祭拜,他是個男人,希望你們不要嫌棄。我和阿擎今生能相遇相知是天大的緣分,孩兒不孝,不能有後了,望爹孃原諒。只願爹孃保佑孩兒和阿擎一生平安。”
張擎也點了三炷香,恭敬說道:“爹,娘,雖然沒經過二老同意,但是我和文綠是兩情相悅,發誓要相守終生,希望你們原諒我們,祝福我們。”
兩個人雙雙拜下,磕了三個頭。
祭拜完了,要去東邊一側的山上採藥,秦書成拿過揹簍提著,兩人向上爬。這山裡竹林幽幽,小溪潺潺,很是幽靜,溪邊還有幾種珍貴藥草,張擎很喜歡這裡,早就想再來了。
看看走到溪邊了,張擎折了一枝竹枝在溪邊的草裡探尋著,希望還能找到藥草。秦書成放下簍子,坐在一塊大石上看景。張擎忽然發現一株藥草,興奮地挖起來走到石邊給秦書成看。
秦書成看他臉色紅潤,吹彈可破,還帶著微微的汗,像個熟了的桃子,心裡想咬一口,手上就不規矩起來,抱住張擎腆著臉說:“阿擎,我想要你,來一次吧,嗚嗚~~”嗚嗚聲是堵住張擎的嘴發出來的。
張擎惱了:“早上才做過,現在我底下還流著東西,麻煩死了!你能不能歇歇呀!”說著扭頭就走。秦書成焉能放過他,一伸手就摟了過來。張擎一扭腰,脫了出去。秦書成又去捉,張擎使出身法,周旋起來。
不過再好的身法也擋不住對手高明,張擎轉著和他對打了一會,秦書成氣定神閒,和他鬧著玩,張擎卻累的氣喘吁吁,稍稍一慢,被抱了個正著,堵住了嘴親起來。親了一會,張擎也興致上來了,答應秦書成做一回,只是不能弄髒了他的衣褲也不能把東西留在裡面,他還得下山呢,要是碰見村民,讓人看見髒了衣褲可就別活了。秦書成諾諾連聲,管他說什麼都一律答應。
竹林清幽,夏日清涼,四野無人,正好野戰。秦書成知道張擎愛乾淨,就在小溪裡洗乾淨自己的手才拿出懷裡的東西,卻是一盒膏脂。張擎氣的臉都紅了,原來這個色坯早就有預謀了。
這塊石頭就在小溪邊,索性還很平整,秦書成想讓張擎躺在上面,脫了他外衣小衣。張擎怕人來看見,不脫。秦書成非要脫,兩個又爭起來,最後秦書成摟住張擎親了個天昏地暗,不知東西,不知不覺間早已脫下衣服鞋襪。都放在一邊。
張擎白生生的身子在竹林滿眼綠色中更顯白嫩,兩條腿玉柱般立著,下面軟軟垂著,看在秦書成眼裡很是可愛。
秦書成從揹簍裡拿出一塊又寬又厚的布墊,鋪開在石上。張擎鼻子都氣歪了,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塞進簍子裡的。索性懶得理他了。秦書成也沒說話,自顧忙著,鋪完了墊子就把張擎抱上去放好,開始撫弄起來。張擎仰面躺著,看著滿眼的森森綠竹,聽著颯颯風聲和鳥鳴之聲,耳邊還有溪水潺潺,打了半天,有些熱,這樣躺著倒涼快多了,反正沒人,也就不害羞了,索性伸展開身體,兩腿攀住秦書成微微扭動起來。
秦書成把膏脂化開開始揉弄,稍稍撫弄了一下,就頂進去了,因為還有早上留下的東西,更加順滑。**一直到底,秦書成吻住張擎開始小動起來。張擎半睜著眼睛,微微喘氣呻吟。秦書成道:“這裡又沒人,大聲叫啊!”張擎遂不再隱忍。竹林裡頓時響起甜得發膩的呻(和諧)吟聲。秦書成看看十分滑膩了,挺身大動起來。
秦書成抓住張擎的兩腿,向上推去,直到頭的兩側,張擎自己摟住。
秦書成放手按住他雪白臀部用力插入抽出,只見紫紅滑亮,青筋暴露的肉柱在那小小肉穴中鑽入鑽出,兩邊是白嫩的臀肉,對比鮮明,十分情色,忍不住把張擎拉起來看。
張擎腰肢柔軟,直直把頭伸過來看也毫不費力,看見粗大陰莖插在自己肛門中,肉柱抽出時帶出絲絲白液,順著臀肉流下,用手撈了一把,抹在那紫亮的**根上,滑溜的很,也感到十分刺激。
秦書成停住**,拔出半截,拉著他手握住粗大的柱體,讓他自己感受。張擎握著粗長的柔莖,見它青筋微微跳動,笑道:“想不到我一個男人今生做了你的女人。”秦書成道:“你不願意嗎?”張擎抬頭親了他一下:“我願意。以前我只知道男人和男人都是玩弄欒寵,現在才知道也有真情。”
秦書成道:“你以前經的那些自然是不堪忍受的,以後跟著我,讓你享盡人間之樂,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說著又親了親張擎。
張擎激動起來,精緻粉紅的陰莖高高豎起來,兩腳蹬在石上,手撐著墊子,挺腰而起,臀部懸空,用小穴自己吞吐起秦書成的巨柱。秦書成微微一笑,握住他玉莖上下滑動,欣賞起張擎的**吞柱圖。
林中十分幽靜,下面連線處秦書成柱體插入抽出時帶出**,發出“咕嗞,噗噗”之聲,聽的十分清楚。秦書成一邊撫弄張擎的玉莖,一邊笑道:“阿擎,叫我一聲相公來聽聽。我要讓天地都知道你在我身下是快活無比的。”張擎依言高聲呻吟起來,間或叫幾聲“相公,我好快活之類”。林中小動物有時嗖的從旁經過,帶起地下竹葉沙沙。
秦書成看張擎自己動的辛苦,有些累了,就捉住他雙腿,大力**起來,臀肉擊打,“噼啪”之聲不絕於耳。兩人瀉了一次,抱住歇了一氣。
看看中午了,抱著張擎到溪水中洗了洗,張擎赤身站在溪水中彎腰下去,雪臀高舉,秦書成把他肛中的白液摳出洗淨,就上來擦乾穿上了衣服,吃些帶的乾糧水果喝些瓷瓶裝的溫水,兩人躺在墊子上小睡,樹蔭寂靜,睡的很香。
張擎感覺底下又插進來東西,還以為在做夢,就沒在意,誰想勁道越來越大,身後是秦書成的吼聲。睜眼一看,自己側臥著。後邊褲子褪下半截,秦書成插在自己肛門裡正在**。張擎是真生氣了,也得有個限度不是?屁股一抬,就脫出來了。秦書成赤粗大的陰莖,還滴著點點白液,翹挺在空氣裡。
張擎看見摸了摸,又忍不住勾起色心,想要了。遂又轉來,伏在墊子上說:“從後面插吧,別把我衣服弄髒了。”秦書成依言進去,噼噼啪啪插弄起來。一邊插一邊拉著張擎的手到後面摸著自己的大大柱子插進去,讓他感覺被插弄的爽快高樂。現在秦書成已經做出經驗來了,知道怎樣的角度才能插到張擎的癢處,每每不用撫弄前面都能把他插的渾身顫抖,高聲叫著射出來。張擎得到比前世和女友上床還刺激的快感,也就習慣了不再要求在上邊,只是在下承受。當然有時也在上邊,不過還是秦書成肉莖插在他的肛門裡邊。
玩耍夠了,看看中午了,吃些帶的乾糧水果喝些瓷瓶裝的溫水,兩人躺在墊子上小睡,樹蔭寂靜,睡的很香。
下午醒來張擎又採了些草藥,就回去了。正在臥室吃晚飯,大門突然敲得山響,顧田開門一看,只見林起正在門外,拉著馬,神色焦急。趕忙讓進來,見了秦書成單膝跪倒行禮道:“將軍,有緊急軍情!海寇來犯!路帥請您火速回營!”
秦書成立即吩咐顧田整備馬匹,自己到後宅見張擎。張擎正在向外望,秦書成急急走進,抱住他吻道:“寶貝,林起來報,軍中有事,我要去一趟,你在家中等著,處理完軍務我就回來。要記得好好吃飯睡覺,要是我回來看見你瘦了或者有黑眼圈,我饒不了你!”說完又緊緊抱了抱,張擎連忙說:“別擔心我,你快去吧,想必緊急,耽擱不得。”
兩個人同到前院,張擎送秦書成一直到大門外,看不到兩匹馬的影子才回來。
是夜,張擎就失眠了。因為不知是什麼軍情,擔心秦書成出事,心吊吊的,一夜未眠。白天顧嬸見他精神不好,吃不下飯。一再勸他,也是無用,只好深深嘆息。新婚蜜月,又起波瀾。張擎想,這樣何時是了?不會將來又分離吧。在**打著滾想著,窗外點點滴滴下起雨來,更增煩悶。
三日後,秦書成匆匆趕回,將袍髒破,血跡斑斑,鬍子拉碴。洗漱換衣,匆忙開飯。說是海寇來犯,殺人□無所不為,有一個村子大半被殺光,許多婦女被□了,連小女孩和老婦人都沒放過。秦書成講到此處,恨得咬牙,眼睛瞪的血紅。
吃完飯坐都沒坐,就立時騎馬趕回軍營了。
張擎呆坐在飯廳桌前,顧嬸收拾完桌子,看他呆愣,暗暗傷心。這樣美麗的男孩子,誰忍心讓他傷心?可是沒有辦法,生活不是世外桃源,總有家國大事波及到小小百姓。張擎就想安安穩穩做個太平之犬,可是現在不得不做亂世之人,雖然用不到自己去打仗,海寇也沒有侵犯到自己的家,但是自己的愛人親人卻在前線浴血奮戰。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在家裡等著,我不能眼看著大哥還有性命之憂,不能眼看著小鬼子壞事做盡,我在這個世界已經紮下根,就算這裡的人了,我得做點什麼,不能坐以待斃!張擎在屋裡轉圈,絞盡腦汁思考著。
又過了三天,秦書成又回家來,張擎才鬆了一口氣。晚上兩個人在**摟著說話。張擎問道:“大哥,為什麼不去滅了小鬼子?讓他這樣猖獗?”
秦書成道:“小鬼子?你這樣稱呼倒很有趣。何嘗不想滅掉他們?三年前不就是去打仗的麼?結果風浪太大,船小經不住,只好返回來了。打造再大的船難度太大,而且就算到了那裡,咱們水軍還是太弱,難以抗敵。陸軍多達百萬,戰鬥能力強,又有強弓鐵弩,但能上船的卻沒幾個。是以幾百年來都未能成功驅寇。再說就算一時拿下那個海島,難道還能把人全殺光麼?要是控制不好,依舊會死灰復燃,也是難辦。”張擎暗暗記下,心裡忽然有了點想法,但是還隱隱約約,只好等明天再想。
第二天,秦書成出門後沒有回來。張擎在屋裡苦思冥想,忽然想到前世看的書籍和影視,何不借鑑一二?靈感一來,如醍醐灌頂。趕緊提筆寫下。片刻又有想法,又記下來,寫寫畫畫,積了好幾張紙。最後又用幾張白紙謄抄下來,單等秦書成回來和他商議,看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想罷和衣睡下,一夜翻滾,天明方才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內容沒有公開發表,請自己去郵箱裡找,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