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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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九月,後院的**開了不少,白的黃的都有,清香撲鼻,張擎拉著秦書成摘了好多**,撕下花瓣來,兩個人泡花瓣澡。水面飄滿了黃白**瓣,泉水微溫,最是愜意。張擎泡得臉色粉撲撲,晶瑩透明,脖頸修長白皙。秦書成暗暗吞口水。
張擎卻不自知,一邊歪頭想一邊對秦書成說:“大哥,我的傷已經好了,身體也很結實了,天氣也還好,風暴也少了,我想接著把點心鋪子開起來。”
秦書成道:“咱們又不缺錢,大哥能養你。”
張擎搖頭道:“我也是個男人啊,不能總是不做事靠大哥養著吧。”
秦書成沉默,心裡道,我願意養你一輩子。但表面上卻不能說,而且張擎也是有自己想法的,真讓他像女人一樣一輩子被養在家中也不可能。想了一下道:“你想做就做吧,大哥不攔著你,只是暫時不要拋頭露面,而且也別太累了。”
張擎道:“就還和原來一樣,我在後面做,小盞在前面張羅。我本來就不想拋頭露面,大哥也知道,我這個身份和相貌只會招災惹禍的,又無力保護自己。”
秦書成搖頭道:“不是這樣說,我自能保你平安,只是明年春天我還有要事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回來。等我回來自會安排讓你以真面目立於人前,不必這樣總圈在家裡。”
張擎立刻問:“大哥,你明年春天要去哪裡?多長時間才能回來?有沒有危險?”
秦書成道:“奉聖旨明春出巡大和,歸期卻不定,危險倒不至於,我們不是去打仗,只是去探查實情。”
張擎奇道:“大和?是個什麼地方?”
秦書成撩了把水撲在臉上,搓了搓,道:“你不知道大和?就在咱們東邊隔海相望,是個島國。本來相安無事,自從幾百年前,島民侵入大陸燒殺搶掠,兩國就結下冤仇。至今還有海寇侵襲,久除不盡,當今聖上甚為憂慮,以此才要我等前去探個虛實。”頓了一下,不見張擎說話,抬頭一看,張擎大張著嘴,已經呆了。奇怪地問:“阿擎,你怎麼了?”
張擎用手把下巴託上來,激動地嘴脣發抖,結結巴巴地問:“大,大哥,那,那些大和人,是不是很矮,很精悍,擅使刀,號稱浪人?”
秦書成道:“是呀,人人都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張擎右手直拍大腿,水花濺起老高。這個世界也有那個國家嗎?天哪天哪!
秦書成只納悶,卻也沒問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東院的竹棚已經毀壞,只好重新搭建。張擎家後門外的荒地盡頭就有野生的竹林,秦書成換上短襟布衣,紮好髮髻,提著竹刀去竹林伐竹,這次卻選了粗如大臂的竹子,結實一些。先齊根砍斷,再削去竹枝竹葉,截下要用的竹段,用繩子捆成一大捆,肩扛著,拖回東院。又拖了兩捆竹枝葉回來。
張擎試著拖了拖竹捆,紋絲不動,暗暗咋舌。
秦書成在原來竹棚的柱礎處把洞向下挖深一倍,竹柱深栽進洞裡,很結實。頂上用粗竹竿紮緊,又用繩子密密纏緊,才把竹枝葉密密實實纏好扎到棚頂上縛緊。又做了竹牆,開了竹窗、竹門。最後做好一看,完完全全是個美麗的竹屋,裡面地面打掃乾淨,又修好竹桌竹椅才算完畢。
張擎和小盞裡裡外外轉悠,讚歎不已。秦書成擦了把汗,坐下喝水。張擎攀在他後背上大叫:“哎呀,大哥你太能幹了,教我做竹屋吧。”秦書成揹著他站起,轉圈圈,小盞也掛到秦書成脖子上,三人笑鬧不已。
晚飯後,張擎和小盞唧唧噥噥地商議要買的東西。秦書成微笑不語,只喝茶。氣氛很是溫馨。
第二天早上卻發生了一件讓張擎尷尬的事情。天還沒亮的時候,張擎迷迷糊糊醒來,自從傷病以來,他總是要睡懶覺到日頭高起的,今天卻感覺很不對勁,下面漲的很,想尿又好像不是尿的感覺,很奇怪。摸一摸,硬硬的,明白了。閉著眼睛自己伸到被裡摸索,一邊心裡奇怪,來到這裡差不多半年了,怎麼從來沒有這樣過呢?難不成這個身體太晚熟?其實他哪裡想得到,情---欲這個東西,非要飽暖之後才會有的。自從結識秦書成之後,日子日見穩定,尤其是從傷後這一兩個月,更是泡在蜜罐裡,心防漸祛,憂煩漸解,日日得溫飽,時時被寵溺,把被壓抑的天---性都放出來了,這天---性自然也包括性---欲。
張擎在秦書成面前無拘無束慣了,對他從不設防,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因而就忘記了迴避,只顧自己弄得舒服,鼻中還輕輕呻―――吟不止。卻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動了一下。張擎突然驚醒,想到,哎呀,大哥在旁邊呢,自己就...。哎呀羞死了。趕緊停手,把被子拉到頭上把臉矇住。蒙了一會,熱的臉烘烘的,還是不好意思,只好繼續蒙著。
忽然眼前一亮,被子被拉開,秦書成笑道:“你不悶麼?”張擎裝睡,閉眼不動。秦書成刮他鼻子道:“好了,有什麼好害羞的,是男人都這樣。”張擎心裡想,我自然知道男人都這樣,可是這次卻是在你面前,真丟臉。耳邊又聽秦書成道:“別害羞了,你看我還不是這樣?”張擎睜眼想秦書成下面看,果然,薄褲頂起一塊,形狀宛然。噗嗤笑了,伸手去摸。秦書成打掉他的手:"調皮!"張擎笑道:“害羞什麼,是男人都有,摸摸怎麼了?我就摸!”說著伸進秦書成裡衣,握住他的下面,上下動起來。時不時搖一搖。張擎願意是羞一羞秦書成,把自己丟的臉找回來,誰知卻打開了危險的塞子。
秦書成很矛盾,怎麼辦?肖想已久的美味就在眼前,進還是退?腦子裡翻江倒海一樣,面上卻不得不壓抑,實在是痛苦之極。
心裡正在交戰,耳邊卻聽到張擎小聲地叫了一聲,忙睜眼,只見自己的褲子已半褪到大腿上。小書成被握在張擎修長白皙的手掌中,赤紅腫脹,青筋暴露,幾不可圍。張擎嘟著嘴放開秦書成,說:“同樣是男人,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不公平!”秦書成道:“怎麼不公平?”張擎扭臉道:“你看你的那樣大,你看我的,小多了。”說著褪下褲子讓秦書成看。秦書成瞄了一眼,果然粉嫩小巧,玉柱一般,笑道:“會長大的。”說完自己都覺得假,就轉開頭,把褲子拉上。
至此,秦書成就想放棄和張擎繼續肌膚相親。偏偏張擎興趣上來,扒著不放,問他有沒有過女人,怎麼還不娶妻。平時在軍中興趣上來怎麼辦...。張擎覺得丟臉已經丟了,索性丟到家,反正不能讓大哥看扁了,想當初自己也是有過女朋友的人,和男人談論這種話題怎麼能顯得太害羞,那樣顯得自己沒經驗,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沒經驗是很丟臉的。
秦書成慢慢說道,早年自己有過一個伴侶,時間很短,因情意不相投,就分開了,後來參軍就再沒找過,一直是一個人。張擎奇道:“不是有很多人去青樓的嗎?你沒去過?”秦書成轉頭看著張擎的眼睛,緩慢而清晰地說道:“我今生今世必要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人終生相伴,怎麼肯胡亂行事?”
張擎沒說話,心裡道,不知誰家女子能有福氣得大哥青眼,要是自己是女子,能把大哥永遠留在身邊多好,那樣他所有的寵愛還是自己的。想到此自己都驚了。天哪,自己可不是同――性―――戀,怎麼會這樣想呢?是了,是大哥太寵自己,人都有獨佔之心的,沒什麼好奇怪的。想通了就放下心來。
為了掩飾羞窘,表現自己的大方不在意,張擎對秦書成道:“大哥,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害羞的,不如互相幫一下忙?男人之間互相幫幫忙也很平常吧?”秦書成眯起眼,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張擎伸進秦書成褲裡,手握住,上下擼動起來。秦書成頓了一下,索性順水推舟,褪下褲子,握住張擎的手,動起來,直到張擎手腕痠軟才完事。
秦書成起身拿布巾擦了自己身上和各自手上的粘膩,轉身摟住張擎,把手輕輕放在張擎的玉柱上,小心握起,上下動起來,還時不時地按一下馬眼,手指在頂端的蘑菇邊緣摩挲滑動,漸漸地張擎呼吸急促,輕輕呻―――吟起來,漸漸分泌出粘液,又過了片刻,張擎渾身繃緊,下面向上用力挺動幾下,玉柱不自主地跳動著噴出幾股白液,張擎渾身癱軟下來。
天已亮了。二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