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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成接過張擎,見他左臂袖子高挽,小臂上傷口紫黑,兩個蛇牙之印清晰可見,周圍高高腫起,上臂處用布條緊緊紮起,人還清醒,只是氣息微弱,面色黃裡透黑。林起道:“已經吸了毒水,還是不行,得趕快送醫。”小盞大哭:“秦大哥,快救我哥哥啊!”

秦書成沒有說話,把張擎交到林起手上,飛身上馬,又把人接過來,用力一磕馬鐙,泥水紛飛,紅楓疾馳而去。

進城一直向西,疾馳了兩柱香時間,看看張擎嘴脣有點黑,氣息更弱,急的眼冒紅絲,好在到了。面前一座破舊的宅子,柴門上懸著一塊黑漆斑駁的快沒有樣子的匾,上寫:“邱氏醫館”

下了馬,抱著人,用腳大力踢門,喊道:“老邱開門!救命啊!”

喊了兩聲,不見有人開門,剛要大腳下踹,大門猛地兩邊一分,開了個縫隙,鑽出個亂蓬蓬的腦袋,是一個乾巴瘦的中年人,下巴剃的精光,胡茬還是泛青。長得沒什麼特點,只是眼神像刀子,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老邱滿臉不悅,正要開口大罵,見是秦書成,一下子喜笑顏開,說道:“又給我送人豬來啦?你可有好幾年沒來過了。”說著開啟大門,讓秦書成進去。秦書成疾步走進,嘴裡焦急道:“沒有人豬。這是我兄弟,被蛇咬了,快救人!”

說著兩人走進屋裡,秦書成輕輕把張擎放在醫**。老邱彎腰看了看傷口,說到:“竟然是蝰蛇。”又瞟了一眼張擎,伸手就去擦張擎的臉,露出一張雪白精緻的臉來,睫毛低垂,乃是傾城之色。老邱歪歪嘴笑道:“是兄弟還是弟媳?我可記得你爹就你一個兒子。要是弟媳婦的話,還可以救一救。”

秦書成面色微紅,道:“正是小弟心儀之人,請邱兄快救人。”老邱撇嘴:“哦,這就變邱兄了,剛才還叫我老邱呢。”說著也不再計較,正了正神色,立即開始清理傷口。

先拿出一把寒光閃閃,薄如蟬翼的細長小刀,還有一把小鑷子,在開水中煮著,再把緊縛的布條解開,讓血液流通一下,再縛緊。傷口處用藥液清洗,先用一把草藥浸溼搗爛糊在傷口。

又等了片刻,拿出開水裡煮好的刀,用布裹了刀把,拿在右手,左手拭乾淨糊著的草藥,在傷口處慢慢切開一個十字形切口,長可一寸,深也可一寸,竟然還有一枚毒牙遺留,立即用鑷子取出,用藥液反覆沖洗傷口後,把張擎的手垂下來,吩咐秦書成用冷水浸幾塊布巾,敷在周圍。又轉身取了幾種草藥,全部搗爛敷在傷口上,用薄薄的布巾籠起來,打個結,這才完畢。

張擎面色灰白,雙眼緊閉,昏睡不醒。秦書成眼睛充血,汗珠層層從額上冒出,問道:“怎麼樣,可有性命之憂?”老邱搖搖頭道:“沒事,送來的早,天黑時應該能醒,你坐下吧,急成這樣,可見是自己媳婦了。”秦書成尷尬道:“這個,他,他還不知道我喜歡他,你別說出去。”

老邱疑道:“為何不說?”秦書成張了張嘴,遲疑片刻,低頭道:“我要出海遠征,不知生死,這時說出來,他不答應還好,若是答應了,沒得連累他擔驚受怕,若我死了,他豈不傷心難過?所以猶豫不決。”老邱也是搖頭。

秦書成又說道:“我在此地還要耽擱一段時間才能出征。我出征以後,還請邱兄代為照顧他,走之前我把手裡的財產交給邱兄打理,若我不能回來,就把錢都交給他,望他能安穩度日。我也會上書皇帝,請他看在君臣情分上,保張擎一生平安。邱兄也看到了,他如此傾城絕色,難免遭人覬覦,時刻保護還怕有失,何況我總不在身邊,還望邱兄教他做一些防身的毒物,用來自保。”老邱點頭:“這個容易。”

看看張擎還沒醒過來,秦書成想先去交代一下,就拜託老邱先照看張擎,告辭離去。

秦書成到府衙的時候,知府楚大人已經安排好了洪軍師一行六百多人的食宿,效率極高。又把秦書成接進官衙,坐了片刻,約定明日商議公務。秦書成又去行營看了洪軍師並洪秋、林起,讓林起留在營裡,就帶著小盞回老邱的醫館。

說起秦書成和老邱的交情,話就長了,得從秦書成八歲說起。那年秦書成隨父回鄉掃墓,他們父子每年都要回來一趟,在家呆半個月左右。回京路過南水城的時候小歇了幾天,秦父訪友去了,秦書成自己在附近街上玩耍,正遇上老邱。

老邱比秦書成大七歲,叫邱惠。那時已經是個半大少年,家裡開著醫館,其父是個端方的良醫,但是唯一的兒子卻調皮搗蛋,無所不為,什麼上樹掏鳥,下水摸魚,揪人家小姑娘辮子,偷鄰舍的雞,還喜歡拿一些沒有毒性的麻藥去騙別人吃,美其名曰試藥。老邱大夫每每氣得頭冒火,鼻生煙,打了無數次,也沒效果。

那天趕巧,邱惠正在拿麻藥騙人,被秦書成看見,好奇,就在一邊偷看,看完覺得好玩,就上前搭訕,一拍即合。兩個壞小子就合起來蒙人,玩得不亦樂乎。令秦書成遺憾的是,第二天秦父就帶他回京了。自此以後,每年路過南水城,秦書成都去找邱惠玩耍。

秦書成九歲開始和皇帝一起習武,稍大一些,十三歲上就經常和皇帝偷溜出去,有時碰上市井潑皮就出手教訓一番,半大孩子自以為武藝高強,夢想到處去行俠仗義。

那年回南水城看邱惠,正遇上一個潑皮猥褻少女,憤然出手相救,並把那潑皮打暈交給邱惠試藥。自此成了習慣,每年回鄉,秦書成都有意去找一些看不順眼的街頭混混,打暈了送給邱惠,取名曰:人豬。

一直到秦書成十九歲父親去世,扶柩回鄉後才留在京城沒回來,二十歲上參軍北上,到如今四年沒見過老邱了,也算是久別重逢。

回到邱家醫館,老邱正在看書,等他回來,廚房裡老僕已經備好飯放在桌上。秦書成介紹小盞給老邱,又趕忙去看張擎,老邱說張擎醒來一會兒,又睡過去了。三人遂上桌吃晚飯。

飯後,小盞去照顧張擎,秦書成才有空和老邱在客廳互道別來情形。老邱這些年卻也沒閒著,父親去世後,他也一直沒成親,卻拜了個遊方的名醫為師,跟著師傅很是遊歷了一番,大長見識。四年未見,二人都已經歷了人世風霜,不再像過去那樣輕浮跳脫,秦書成已是個沉穩的將軍,老邱也變成個怪異卻不失良善的民醫,互相感慨了一番。

忽然屋內小盞叫道:“秦大哥,哥哥醒了。”二人進屋,張擎果然醒了,只是還很虛弱,痛的發抖,人還是有點迷糊,不過倒是認出了秦書成。

老邱拿來些藥草,吩咐秦書成道:“你拿這些藥回去搗爛了,每三個時辰換一次就可以了,明日疼痛可減輕一點,現在卻是無法止痛。”秦書成抱起張擎,小盞拿著藥,告辭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再發一點。這兩天忙,對不住大家。改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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