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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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儒找到江月和汪紀的時候,兩人正在“學子路”上一家小生活超市裡買生活用品,江月的手正在一隻印著牽手圖案的玻璃杯上流連著,卻冷不防突然被抓進一隻寬大溫熱卻也帶著十足強勁和霸道力量的手掌裡。熟悉的觸感讓江月心裡一突,整個人僵在哪裡,不敢抬頭,也不敢動。
耳邊傳來一聲低低地輕笑,“你這是什麼反應?”
聽到調笑聲江月猛一抬頭,衝來人狠狠瞪了一眼,“放開!”
握著他的手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捏得更緊了,江月覺得指尖有點發疼,心裡也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澀意,咬著脣,死死地盯著抓著他的男人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不知何時染上一層迷濛的水氣,捲翹的長睫如蝴蝶輕顫的薄翼,連帶著眼角那顆淚痣也跟著一跳一跳,卻少了平日的鮮活,多了幾分無力和哀慟,帶著控訴和委屈,看得人心裡徒生憐意。
江少儒微不可聞地低嘆一聲,放鬆手裡的力道,彎下腰,讓自己的腦袋與江月並齊,然後看了看貨架上那個杯子,小聲道,“杯子上印這麼個圖案,應該是一輩子牽手的意思,怎麼樣,買回去吧,放家裡咱們一起用。”
江月被江少儒握在掌心的手指輕輕蜷縮了兩下,忽然用力甩開他,然後往周圍看了看,低下頭道,“這裡是外面。”
江少儒卻並不理會,直接從貨架上拿下那個杯子,不由分說牽著江月走到收銀處,遞給收銀員,“裝起來。”說著,便掏出錢包付錢。由始至終,牽著江月的那隻手一直沒有放開。江月有點發窘,收銀的那個年輕女孩,一邊找零一邊把杯子裝起來,兩眼放光地時不時偷瞄兩人一下,嘴角還掛著一抹曖昧不明的笑意。江月臉紅得厲害,一腳踩在江少儒的腳尖上,示意他放開,兩個男的,大庭廣眾之下親密的牽手買杯子,這不是有心讓人多想嗎?
江少儒笑得溫和,彷彿感覺不到疼一樣,施施然從女孩手裡接過裝著杯子的盒子,絲毫不為江月的小動作所動。
汪紀這時也抱著一堆東西過來付錢了,看到抓著江月站在那裡的江少儒,驚訝地張大了嘴,“江月,這是——?”
江月使勁掙了兩下還是沒掙開,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要他跟朋友介紹江少儒,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江少儒卻笑了笑,對汪紀自我介紹道,“我是他——家長,你是小月的同學?”
家長?聽到這個詞江月心裡冷冷地哼了一下,沒說話。對面收銀的女孩眉毛卻忍不住一跳,暗暗咬了下食指,家長這個詞,意義廣泛啊!
汪紀一聽,卻恍然大悟地一點頭,將手上那堆東西堆到收銀臺上,朝江少儒呵呵一笑,“我知道了,那你肯定是江月的哥哥,我叫汪紀,是不是江月離家出手,你來抓他回去的?哎,我就知道我肯定會收留他未遂的。”
噗!如果江月口裡現在有一口茶的話,肯定已經噴出來了,他現在對汪紀大腦的構造,實在是十分之好奇啊!他瞪了旁邊笑眯眯的江少儒一眼,恨恨道,“你從哪裡看出來他像我哥哥啊?這個大叔都快四十歲了!還有,我沒有離家出走!我只不過想跟普通的大學生一樣,體驗一下學校的住宿生活罷了!什麼叫收留我未遂?今晚你一定得給我留半張床——啊——疼!江少儒你個混蛋!”
汪紀擰了下眉,明顯不信。這個男人快四十歲了?怎麼看也不像啊?最多也就三十出頭而已吧!而江月說話的樣子,明明就是在賭氣嘛!嘖,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就是這樣,動不動跟家人鬧個小別扭,然後就跑出家,信誓旦旦地說要獨立什麼的,哎——,最後肯定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就被人領回去了,江月的這個哥哥可真是神速,這還不到三個小時誒!就連他的確切位置都摸著了!
這邊汪紀還在眯著眼睛腦補,那邊江少儒已經跟老鷹抓小雞似地將江月拎出門去了。
江少儒直接將江月帶去了公司,當他拎著江月往辦公室走,而一路被江月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又是怒罵時,引得不少職員都往他們倆好奇地看過來,被江少儒鏡片後面那雙凌厲的眼睛冷冷一掃,又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地縮回頭去了。
到了辦公室,門一關,先將杯子放到桌上,接著直接走到休息室,將他往**一丟,拍拍手道,“呆在這裡好好反省,等我手上工作完了,再過來收拾你。”說著,脣角一勾,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就鎖上的休息室的門退了出去。
江月從**一下跳起來,衝到門口,怒氣衝衝地一腳踢在門上,“收拾我?江少儒,你發什麼神經?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聽到沒有?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反省?快點開門啊!你個變態,混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砰——”隨著話音的落下,又是一聲狠砸落在那無辜的門上。
江少儒眼光放在手中的檔案上,認真的稽核批閱著,對耳邊那轟隆隆的擂門聲,絲毫不為所動。
過了許久,門上又是踢又是捶又是砸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江少儒的眼睛才終於往休息室這邊瞥了一下,手上工作處理得差不多了,那孩子八成也鬧累了,有些東西怕是也憋不住了,於是這才放下筆,往那邊走了過去。
門一開,卻見江月正蹲在地上,雙臂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上,額上的劉海垂下來,遮住眉毛和眼睛,看不到表情,但那隻皺起來的小俏鼻和只要一撇嘴就會出現在半邊臉頰上的那個淺淺小酒渦卻暴露了他此時此刻心裡的極度不滿和憤怒,雖然江月個子不算矮,但他骨架小,整個人這麼一縮,在江少儒眼裡便顯得似乎只有那麼小小一團,像只受了傷的小貓咪似的,於是江少儒心裡本來早就快熄掉的那點小火苗,立刻就滅了。
他彎下腰,正要將江月抱起來,江月卻忽然在這時抬起頭,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後伸手用力一推,一下子將猝不及防的江少儒推得蹲坐在地上。
江少儒愣了一下,接著卻不怒反笑,也不站起來,直接就著那個被推倒的姿勢對江月輕哄道,“寶貝兒,告訴我,你怎麼了?”
“滾!不要叫我寶貝兒,噁心!”江月站起來,怒罵一句,繞過他想走。
“噁心?”江少儒的眉毛微妙地挑了一下,接著也立刻站起來,看也不看,直接長臂一伸,就將已經擦過他身畔的江月順勢攬進了懷裡,低下頭,明知故問道,“乖,寶貝兒,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嗯?”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後,那一把磁性漂亮的男低音被刻意裹上幾分暗啞,帶著一點誘哄和蠱惑的味道。
江月覺得頸後癢癢的,電流似的激起全身一陣顫慄,心裡又麻又慌,想要掙開他的擁抱,卻怎麼使力都是徒勞,江少儒的手臂,像兩隻鐵鉗,夾得他毫無反抗的餘地,如果是在今天早上,江少儒這樣緊緊地抱著他,他會覺得甜蜜,會為這個男人的霸道和深情感到幸福和得意,可是現在,心裡更多的是痛苦和迷茫,他要怎麼辦呢?他其實不想那麼快跟江少儒撕破臉皮的,不然不會躲著他,他貪戀這個人的懷抱,貪戀他給自己的安全感和依靠,可是,可是他們這樣,是不行的!有些事情一旦被剖開,就不能再裝作糊塗了,江少儒可以,他不可以!他為江少儒的瞞騙感到憤怒,更為自己的泥足深陷感到悲哀和絕望,眼淚如缺堤的洪水噴湧而出,在江少儒的肩頭氾濫成災。他今天已經哭了好多次了,他討厭自己這樣,像個女生似的,但是除了哭,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江少儒感覺到肩上的溼意,終於稍微放開他,捧起江月早已淚流滿面的臉,微微低下頭,輕輕吻在他的眼睛上,睫毛上,鼻子上,臉頰上,他將他臉上的淚水一一吻幹,帶著無盡的呵護與溫柔。
“江少儒,你怎麼會這麼心安理得?你叫我寶貝兒的時候,不會覺得噁心嗎?你親我的時候,難道不會覺得罪惡嗎?”江月失神地喃喃,渾身都因為心悸而發抖,他這話,是在問江少儒,更是在問自己,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和江少儒的關係了,可是為什麼在他吻自己的時候,自己還是會這麼沉醉呢!“你本來是就是我的寶貝,我為什麼要噁心?我親你是因為我疼你我愛你,我又為什麼要覺得罪惡!”江少儒用大拇指拭去他眼角再次溢位來的淚水,理直氣壯地柔聲輕哄。
“可是我是你兒子!你是我爸爸,我們是親生父子,是親生父子啊!”江月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咆哮著喊出來,再次大哭,同時更加發了瘋似地踢打他。
江少儒被他踢中腿骨,悶哼了一下,手上卻依舊不肯放開,他看著江月被淚水浸染得更加剔透純淨的眸子,頓了好一會兒,才平靜地道,“你終於肯承認了,終於肯接受了嗎?對!我是你爸爸,我等著你心甘情願地叫我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江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他,憤怒和受傷立時交織著出現在眼底,這個人,怎麼可以承認得這麼爽快,把這事,說得這麼雲淡風清毫不在意?難道他心裡就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嗎?他忽然一揚手,“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了江少儒的臉上。“變態,瘋子!”江月聽見自己的牙齒在咯咯上下直打架,明明被打的是江少儒,但是更覺得屈辱和疼痛的那個好像是他,本就蒼白不已的臉色此時更是血色全無,倒是那一雙薄脣,幾乎要被他咬出血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既然你心裡早就已經把我當成兒子,那為什麼還要對我做出那種事?為什麼還要讓我愛上你?你不想認我,當初直接把我和小月一起弄死啊!為什麼要用這種下流卑鄙的手段來折磨我?傷害我?江少儒,你不是人!我恨你!我恨你!!”江月聲嘶力竭地吼完,一下子失力地癱軟下去,幸虧江少儒及時地摟住他,才不至於跌下去。
江少儒顧不得臉上那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眼神一凜,直接將眼鏡摘下來隨手一扔,然後抱起江月大步走到床邊,將他丟了上去。江月很少見到江少儒不戴眼鏡的樣子,這個男人的眉眼生得極好,眉骨很高,所以顯得眼神特別深邃,眉毛沒有經過修飾,是那種天然斜飛入鬢的劍眉,顯得特別英氣逼人,微微一攏便生出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威嚴來,他的眼晴微有點狹長,眼角往上翹,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覺得特別溫柔,一旦冷下來,或者輕輕那麼一挑,便又立時讓人感到三分寒氣和七分邪氣,而江月,現在就是被江少儒這種完全沒有鏡片遮擋充滿邪意的冰冷眼神給嚇到了。
“你說得沒錯!我不是人,明明知道你是我兒子,卻還愛上你,更**逼迫你愛上我,我之所以一直瞞著你,就是不想你我被這層關係阻撓,但我從來沒有想過不認你,否則我不會留你到今天,早就把你吞吃入腹了!小月,你要恨我,那就恨好了,兒子也好,愛人也好,你這一輩子,都將屬於我!你要後悔,要抽身,也來不及了!”江少儒的眼神越來越暗,聲音也逐漸低啞起來,他一邊說,一邊按住他的肩膀,然後不顧他的恐懼和反抗,沉沉壓了上去。
“你不是說我是變態嗎?其實你不知道,爸爸早就想對你做——那種真正變態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又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