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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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登堂入室
黃臉一腳飛來,用的正是少林絕學“羅漢拳”中的黃龍翻身,只是他的動作在我眼裡被放慢了何止千倍(都市馭龍第220章登堂入室內容)。按照常識,我只須一招“何仙姑倒踩蓮花步”,配上那“大甩碑手”絕對能把丫給扔出百米之外。
然而我來此畢竟只是救人,而非殺人,所以面對飛腳我也用羅漢拳裡的一招“惡蠍甩尾”迎了上去。
這時候張組在旁同聲失聲喊道:“龍座不要啊,你不是小羲的對手的!”聽見“龍座”二字我瞬間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龍組現任的掌門龍老大,此番出招看來是要試驗我的本事了。
能跟傳說中的龍老大一較高下,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本著活動筋骨的心情,我便在長廊之內和龍翔天拆起招來。從少林拳到八卦掌再到太極,我們反覆比試了不下十餘種拳術,更從廊內打到了兩側的草坪上,龍老大渾身出了一身大汗,在寒冷的天氣裡顯得霧氣騰騰,彷彿剛從桑拿房裡出來一樣。
數百招後,老龍急退兩步,拱手叫了暫停,然後喘著粗氣道:“小子,你太壞了,幹嘛老用我的招式反過來對付我,日啊,憑什麼你不出汗啊!”
“嘿嘿,老大你一見面就欺負手下,才是不厚道的表現,要不等我看過張老爺子,咱們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切磋切磋?”我笑著對龍翔天抱拳回禮,同時對另外三人及相熟者抱拳唱了聲諾。
張組呵呵一笑,來到我倆中間道:“小羲,這就是咱們的龍老大,你們這是不打不相識,我也不用介紹了。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爹、我二叔和三叔。”從廊外的草坪走回到廊內的客廳前,張組指著當先而立的一位西裝男子和其並排稍後的兩位男子介紹道(都市馭龍220章節)。
我趕緊雙腿一緊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口裡喊了句“首長好”,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禮多人不怪,雖然我跳出了三界外,可是家人朋友還在紅塵中歷劫,所以藉此和張家搞好關係,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張父一改他在電視上的嚴肅形象,滿面春風地拍了下我的肩膀,甚是謙遜地道:“小兄弟,家父的病就拜託你了!”然後他拉著我的左手,扭頭對清風和三長老及六長老道:“各位貴賓請入內奉茶,外面天冷,請恕敬軒怠慢了。”張組的二叔和三叔也對我點頭一笑,然後上前招呼大家進屋。
這時龍老大也走到了我的另一側,倆男人相視一笑,夾著我走在了六長老之後,張組和他的兩位叔叔則站在門口吧映月他們一起迎了進來。
不提兩位風衣保安緩緩關上了客廳的大門,且說我隨主人進來之後,入目是一個金碧輝煌的碩大圓廳,我望著前方牆壁前“凸”形的後門,發現兩側的樓梯通向二樓之後,在那“凸”頂端的平臺上向內伸向二樓的環廊,而頭頂那宛如太陽系似的燈光,應該是吊在了三樓的樓板上。
這座西方教堂式的建築,原本在康熙年間是不存在的,我隨張父登梯上了二樓,走了十來步的紅地毯,來到了一個電梯門前,電梯的右邊是一個上下的樓梯,張組和龍老大領著武當、蜀山之人及我身邊的眾女沿樓梯去了三樓,張父三兄弟則陪著我進入了電梯。
需要交代的是,電梯門後又是一條筆直向前的電梯通道,目測過去,大約有上百米的距離。入口處站著兩名持槍戰士,他們用掃描器對我們四個逐一作了安檢,對著話筒說了句安全,才放我們上了電梯通道。
沒過多久來到通道的另一端,站崗的特勤為我們打開了電梯門,這回進來以後,電梯垂直向下直到一樓。我們出了電梯,又有兩名靚麗女兵帶我們出了崗樓的自動玻璃門,這時我才看到三百年前的那棟琅嬛殿。
崗樓之前,依然是那道縷空菱花的灰白石牆,牆中間正對崗樓的位置,是一扇牌坊式的古木大門,那大門上的銅鎖都生了鏽,只留兩側的小門供人出入(都市馭龍220章節)。這在三百年前,只有皇帝到訪時才能開啟大門,正如電視劇所演的“擺香案、開中門、鳴炮、禮樂”,來迎接皇帝的到來。
就是在這裡,曾經開門迎接了康熙不下十餘次,而每一次康熙來的時候,都帶著惠妃,當時的納蘭性德真是情何以堪。往事已矣,今日裡故地再重遊,我發現院子裡的花草樹木都已轉換了模樣,惟院中的那個下棋的石桌還在,兩廂迴廊下那些雕樑畫棟還在,只是琅嬛簷下那些傲然挺立的君子蘭不見了。
且說入了牌坊,另有一位穿著護士服裝的女醫生躬身迎接了我們,她站在張父的另一邊虛手向內一迎,同時開口低聲道:“老爺,老首長剛睡醒過來,現正讓李祕書給他讀報紙呢”。
張組點了點頭,跟著護士向前直行,我感到他拉著我的手心已經出了細汗,看來他也緊張的很。登階入廊,護士帶我們走進了琅嬛殿,迎面的大廳後牆上,依然懸掛著唐伯虎的《兩岸峰青圖》。當年納蘭中了進士及第,好友曹寅送了此圖相賀,沒想到納蘭故去之後,此宅竟然歸了曹寅,真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峰青圖下,是一條長几,長几之上擺放著一排花瓶,花瓶裡插滿了各色的九華菊。見此**,我知道張老應該是一位喜歡陶淵明的老人,當下心裡有了計較。
護士命我們在廳內等候,自己左轉挑了竹簾,繞過一道楠木屏風,咚咚敲響了房門,那門吱呀開處,一位男子低聲問道:“可是神醫到了?”估計護士點了點頭,這位中山裝的眼鏡男快步出了屏風,恭敬地對我們說道:“首長,老首長請神醫一人進去,命您和二少及三少在此等候”。
張父聞言終於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又和我握手言道:“小兄弟,一切就拜託你了!”他心裡其實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他心通探知其在心裡自語道:“若是老爺子抵不過這一劫,只怕我是無望入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