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一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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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個巧合
秦芹同意這件事兒,驚著了所有人,張海航沒事兒瞎貧的時候,對秦芹說:“請問秦芹同志,對於剛剛您初戀的感覺如何,我亮子做一個採訪,亮子,全城最亮點新聞你都能忽略,你這狗仔是怎麼當的?太不稱職了啊。”
徐亮一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秦芹,你是初戀啊?”
正在開車的周子健也猛的一愣,隨後又說:“行了,咱不說這個了,說說吃些什麼去吧。一晚上忙了,也不知道餓嗎?你們。”
小佳一聽:“秦芹這是你的初戀啊?”
秦芹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小佳接著又說:“那咱得好好慶祝慶祝,咱們的隊伍有龐大了呀!這樣的青春可待揮霍啊!”
夏品嚴重同意:“確實要好好慶祝一下,不能委屈了秦芹,你說呢,周子健。”
周子健微笑著點頭,周曉曉見狀,高呼:“我替我哥哥做主了,必須得讓秦芹的初戀之夜,過得充實而又意義。走,去照相館,咱先留影去。”
“真是哈,咱還沒留過影呢。以前欣欣在的時候都沒想起來。這次幸虧有曉曉,不然又錯過了好的時機了。”小佳對徐亮說。
徐亮:“那怎麼錯過了?以前欣欣在的時候,有回憶就好了?那段青春是屬於我們的,還要什麼影啊?”
夏品對徐亮說:“你懂個屁啊?這是藝術,懂嗎?藝術。”
張海航插嘴:“是啊,可天下就你一人兒學藝術的,行嗎?你說是就是唄。”
夏品說著手就伸了過去:“張海航我看你幾天不捱揍,你皮癢是吧?”
張海航拽著齊睿的衣服:“齊睿,真不知道這四年,你是怎麼受的?這就是一地主婆啊。”
夏品叫上小佳:“小佳,就你能幫我。這有一個剛初戀,忙著裝淑女,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淑女,就咱兩野蠻。幫我治治這腦袋長癬的賴皮。”
小佳看著夏品:“夏品,欣欣沒在,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品說:“這有什麼不好的?張海航這傢伙,糟踐多少無產階級革命婦女?搭上全車人的腳趾都數不過來,你好手下留情?這不是助紂為虐嘛?”
周曉曉對夏品說:“夏品,我雖然不能幫上你,但我精神上支援你,我不像你,我怕海子打擊報復我,我就完了。”轉過頭對周子健說:“哥哥,你開車技術那麼好,我們一車人的性命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有負眾望啊。”
張海航一聽,傻眼了:“怎麼著這是?要讓一個無知婦孺拿我一個有為青年開刀啊?你們看著哥們受罪,就那麼心安理得?真是夠意思啊!合著我這交了一幫損友。”
夏品從前座翻到後座,坐在張海航的身上就掐他的脖子:“還損友呢?我看我們是交了你一個損友吧。”
齊睿看著夏品,拉著她:“怎麼還說上就上了呢?沒個報幕啊?”
周子健從後視鏡看著夏品:“夏品,你動手悠著點,海子可是他們家獨子,你把他辦了,你今後就沒好日子過了。張院長我可是領教過,社會精英一枚啊!”
夏品連掐連說:“要什麼報幕的,本小姐直接登場,亮相。什麼?社會精英?他愛什麼英什麼英。老鷹都不怕,我怕精英?”
張海航看著這幫人,毫無伸出援手之意,費勁地對齊睿說:“齊睿,你重色輕友是吧?你們都重女輕男是吧?夏品,你別怪我不客氣,這麼狹窄的空間,我那是讓著你,我要是真翻身起來打地主,那可就是起義!”
夏品的手勁兒又重了一些:“起義?就你丫還起義呢?拿著小白旗兒起義吧你?”
張海航咳嗽了兩聲,臉都憋紅了。
齊睿拽著夏品:“夏品,行了啊!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夏品看著張海航受罪的樣子,也覺得差不多了,對張海航說:“今兒就放過你,哪天別落在我手上,不然,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疼痛’”。
夏品剛要從張海航身上起來,坐回原座,張海航動作麻利地又把夏品壓回身下,一手捂著夏品的嘴,一手隔在夏品和他的胸前,夏品嗚嗚的捶著張海航,張海航不理會,像極了抗戰時期欺壓女性的日本鬼子。
張海航壓在夏品的身上,對夏品說:“告訴你夏品,不是嚇唬你。小心你的小心肝,那可是我哥們,哪天看你不順眼了,非得說服他休了你丫的。還跟我在這兒橫?反了天兒了你?”
齊睿拉著張海航:“海子,你看著點兒,玩笑歸玩笑,別傷著她。”
張海航不耐煩地說:“哎呀,我有分寸,不用你說。當我亮子呢?”
徐亮一聽火了眼了:“海子,哥們平時待你不薄吧,夏品這麼對你,那是替女性同胞打抱不平,你怎麼把我也捎帶上了?”徐亮摟過小佳,“我可是始終如一的好男人,一生也就小佳一人了,別拿你和我們比啊。”
張海航還在捂著夏品的嘴,夏品嗚嗚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張海航不用想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罵自己,至於罵得有多難聽就不知道了。
周子健聽見徐亮的話,笑著說:“行了,徐亮。你小子平時裝瘋賣傻的,一到正經事兒還挺聰明的。瞧瞧你比這人,再聽聽你找對時機說的話,小佳這一輩子跟你也不冤了。”
秦芹看著張海航對夏品根本一點兒也不手下留情:“海子,你可以了啊。人夏品說的又不是沒有道理,你至於對一個柔弱女子犯這麼大勁兒嗎?”
張海航吃驚地問:“她柔弱,你是不知道她剛掐我時候呢?當時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秦叔寶附體了,估計裡面的肌肉塊都猛增呢。”
夏品看著張海航囂張的氣焰,就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張海航的手勁兒真是不小,捂得夏品都不能呼吸了,夏品劇烈的呼吸讓張海感到一絲不對勁兒,還在想著怎麼堵回徐亮的話,就
感覺手下軟軟,用手捏了捏,夏品用手抓住張海航附在胸口上的手,眼睛裡冒著火光。
張海航低頭一看,他一直佔著夏品的便宜而渾然不知,張海航一個機靈地往後一靠,腦袋磕在椅背兒上,“哎呦”一聲。
大家都不明白剛剛還滿腔怒火的張海航,怎麼頓時放過了夏品。只見夏品坐好了,沒理張海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抱著齊睿流下了眼淚。
張海航傻傻的坐在那裡,聽著夏品的抽泣聲,沉默的沮喪著。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張海航沒有跟夏品道歉,因為他不知道同著齊睿,這句話要怎麼說出來,即便可以說出來,夏品樂意不樂意讓他說,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感覺有些奇怪,但見兩個人都不說,也就都不問了。
齊睿摸著夏品的頭,低頭小聲說:“怎麼了?沒事兒的,海子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告訴我,他把你哪弄疼了,我還丫一百下,你看解氣嗎?”
夏品依舊紮在齊睿的胸口哭著,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只因為張海航佔了自己的便宜?還是因為……張海航這麼多年隱忍的夏品明明知道的愛?
周子健聞出了其中的曖昧,但他一直不明白的是,在齊睿眼裡,夏品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女神?張海航究竟是多麼夠意思的朋友?值得他這麼相信兩個人的關係,而一點懷疑也沒有,那麼頑固地相信夏品和張海航的人品。
周曉曉看著夏品窩在齊睿的懷裡,心裡說不出的酸溜溜的,這麼多年來,她很想豁達地接受一切,她深知,上帝是不公平的,所以她不去強求什麼。周子健說周曉曉是傻得太善良。確實是這樣的。周曉曉明知道夏品和張海航之間是有曖昧的,但她不能說出來,也命令自己不準說出來,她堅信,夏品不會傷害齊睿,一定不會。只有這個理念讓周曉曉覺得,她是應該保護這個祕密的。
小佳看著傷心的夏品,想勸些什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她想在這個車裡,也就小佳一個人知道夏品心裡的苦了。她知道,夏品始終不敢正面面對張海航,張海航也把那些想要說的千言萬語永遠地埋在了心裡,他擔心著夏品的幸福,卻不知在無形中,給夏品帶來了壓力。夏品一個人扛著張海航沉重的愛走了四年,也可恥地瞞了齊睿四年。她真不知道自己在這樣下去會怎麼樣,但她知道她必須這樣做。
愛情讓我們在這個世界上變得卑微而渺小,它讓我們變成這個世界上最膽小的人。害怕傷害,害怕被傷害。害怕我們愛的人,害怕愛我們的人,更害怕自己左右不前的心。而我們還必須承認我們是幸運的,因為我們篤定,因為愛而連線起來的我們,不會輕易地分開,輕易地被拆散。夏品明白張海航,不捅破窗戶紙的意思,也深知自己沒有膽量迎接張海航的愛,所以她懦弱的迴避著,同時也在默默地接受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