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你明知道我捨不得打你

第五十四章 你明知道我捨不得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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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你明知道我捨不得打你

江辰逸擋在前面,不軟不硬地答:“我的女人,就不勞敏浩姐動手了。|你的男人在上面,快上去吧。”

“辰逸,我是把你當親弟弟看,才勸你一句的,這種女人趁早扔了她,虧你們還一個個當塊寶。你是不知道,司勒成天把她的照片翻出來看,不信你去看他的手機,我們本來說好了要復婚的,就是因為這個狐狸精,他現在反悔了。”女人越說越有氣,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活剮了她。

從她的氣場和妝扮,還有江辰逸一口一個敏浩姐地叫,想起靳司勒說過他老婆必須出自部級以上家庭,女子肯定來頭不小。

可是喬景年向來不肯服輸,被她一罵更是怒火萬仗:“你說誰是狐狸精,我要是你前夫也不跟你這種女人復婚,看你那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吃了豹子膽。”女子雙目環睜,指著她厲喝一聲。

江辰逸臉色難看極了,回頭瞪了她一眼:“給我去車上老實待著,等我回來審你。”然後衝著他口中的敏浩姐:“她吃沒吃豹子膽是我的事,現在你跟我一起上去找司勒。”

“好。”女人見他真動了怒,也不敢太過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掉頭跟了上去。

周圍圍滿了人,指著三人議論紛紛。

“看什麼看,沒見過正牌打小三的戲碼嗎?”江辰逸環首指了一圈,眾人嚇得一起噤了聲,生怕惹火上身,轟地一下散了。

喬景年下巴都氣歪了,跳著腳指著他的背影大叫:“誰是小三,你給我說清楚。”

她氣,江辰逸更氣,直奔住院部頂樓,氣勢洶洶地走在走廊上,把過往的小護士嚇得忙不迭地讓路,貼著牆壁半天不敢邁步。

虛掩的門咣噹一聲被人推開。

“辰逸,你是不是覺得不好意思,這次打算好好的看看我。”靳司勒看了他身後的女人一眼,自顧跟他玩笑。

江辰逸一言不發,衝過去操起他的手機翻開,赫然是喬景年大快朵頤的畫面,臉色一變,直送到他眼前:“我老婆的照片,你憑什麼放在自己手機裡?”

“最近味口不好,你不覺得景年吃飯的樣子太香了嗎?”他單手撐著頭,滿臉興味地答。

江辰逸開始操作刪除鍵,有一張居然是雙人合照,看男人的樣子應該是想搶女人嘴裡的食物,女人笑著逃開了,一邊刪一邊咬牙切齒:“你也不怕吃飯的時候給噎死。”

“喂,你這是侵犯公民**,我可以去告你。”

刪完,將手機甩到他面前,江辰逸逼到他面前一字一頓:“你要是再敢侵犯我老婆的肖像權,我會去告你。”起身,又轉過身來威脅:“我們可是軍婚,你要是敢破壞,保證叫你吃不著兜著走。”

說罷,揚長而去。

“吳敏浩,你給老子滾。”身後,傳來勒司勒的咆哮。

喬景年坐在車裡等,倒不是乖乖地聽他的話,實在是剛才的一幕太氣人了,非得問問他不可。

老遠就見江辰逸氣沖沖地出來了,她向來不是會察顏觀色的主,等他一上車,劈頭就問:“你剛才什麼意思,說誰是小三呢!”

“喬景年,你還有臉問,你拍的那些我都不好意思看。”

江辰逸臉色鐵青,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看上去有些猙獰,饒是她膽大包天也有些心虛了:“什麼照片,就是那天我請他吃火鍋,他拿著手機亂拍一氣,我也沒在意。”

“看來你們關係還真不一般哪,那麼心高氣傲的喬景年,居然請他吃火鍋,說,你想幹什麼?”他一下子凶到她面前,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挑眉怒問。

她一邊掙扎一邊殺豬似地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你還知道疼啊。”江辰逸見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自知下手重了些,便鬆了手,望著她冷笑。

喬景年吃了虧,哪裡肯依,指著他的鼻子:“你憑什麼質問我,喬喬那裡,你的照片還少嗎?她的錢包裡還放著們們兩人的合影呢,勾肩搭背的,我也覺得不好意思看噢。江辰逸,別逼我說出什麼不好聽的來,你們倆從穿開檔褲就在一起玩,只怕對方身上有幾根汗毛都清楚吧。”

“閉嘴。”

江辰逸怒吼一聲,一隻手高高揚起。

“你打,你打,剛才那一巴掌沒捱上,你現在給補上。”喬景年非但不讓,還往他懷裡拱,嘴裡不僅不討饒,還不停地拱火。

江辰逸氣得大掌覆在她的臉頰上狠命地揉搓,滿臉滿眼都寫著無奈加洩氣,“你明知道我捨不得打你,是不是?人家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妖精。別以為這事過去了,回去給我好好反省。”

喬景年癟了癟嘴,卻也怕真的激怒了他,要是他真的一巴掌打下來,她也沒地方申訴去,人家李揚該是名人吧,打了老婆不照樣過得銷遙自在,好女不吃眼前虧。

過了半天才敢嘀咕一句:“憑什麼只要我反省,你就一點沒錯呀。”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大點聲。”他明知故問。

她連聲:“沒什麼,沒什麼,反省也等我晚上回去再做,我要上班了,您老人家能不能高抬貴腳下車,我好開車去公司上班。”

“好,晚上我等著看你怎麼樣反省。”江辰逸終於暫時放過她,忽然湊上來:“不如晚上請我吃大餐。”

“憑什麼呀?”說好了aa制,她不想用他的錢,他也休想刮她半兩油。

眉梢一揚,江辰逸又看著她嘿嘿冷笑,笑得人心裡直發毛:“憑什麼?就憑你半餐都沒請過老公我,居然敢請別的男人吃飯。我告訴你,以後老公沒獲得的待遇別人不得享受。”

“那我跟你做過那事是不是意味著也可以同別人做?”想都沒想,她翻著白眼問。

男人一記爆粟子敲過來。

喬景年摸著額頭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轉,“我就是打一比方,不行就不行,幹嘛敲我?唉喲,疼死我了。”

江辰逸瞪了她一眼:“這種事能亂打比方嗎?不敲打你怎麼長記性,晚上請我吃飯,就這樣定了。”說完拉開車門下了車。

憑什麼,她做錯什麼了,又捱罵又捱打,還要出血?不行,找他理論去,一抬頭,發現人家早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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