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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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到家門口,許恣一晚上若有若無的睡意盡數消散,清醒得不行。
他停下來,打橫抱起鬱侃。
進門時鬱侃醒了。
“……許恣啊。”
他這一會兒才像是真的醉了,很囂張地落下一條腿,兩人差點因為他這個動作一起滾到地上去。
但也沒好到哪去。
鬱侃渾然不覺:“我可是拿你當一輩子的兄弟。”
許恣靠著牆才勉強站穩,很想直接把他扔下去。
“……知道了,你閉嘴吧。”
第12章
鬱侃撂爪就忘。
他喝多了好睡覺,一覺到天亮,早上起來會選擇性忘記自己幹過什麼丟臉的事情,腦袋也不疼,神清氣爽,除了身上還有一點兒被泡出來的酒味。
還是從許恣房間的舊沙發上醒過來。
他很少能爬上許恣的床。
因為許恣潔癖,小時候很多小孩走到哪臉花到哪裡,但是許恣就能永遠做到成為一堆小屁孩裡面最乾淨的那個。
但他會在許恣房間過夜,一般情況下是因為太晚回家,要麼在外面受了傷不敢被爺爺奶奶看見,要麼忘記帶鑰匙。剩下十分之三的可能是在許恣這玩遊戲,玩到晚上懶得過去。
前者每次回來風塵僕僕,許恣能在房間給他劃一塊地方已經是看在認識十多年的面子上了。
話又說回來,他在這裡留宿的次數並不多。
鬱侃出門看見擱在樓下的推車才想起來他被運回來的事,又拖著車一大早哐哐哐原路返回。
虞露和鬱啟源像他們形容的那樣很忙,凌晨四五點從衍都出去,坐車回江城。
鬱侃還完推車,買了兩大袋早餐,在許恣家門口掛了一袋,拎著一袋回家。
許恣睡得很不好,一晚上醒了三次,他把鬱侃拖進來,扔進浴室裡才想起來這傻逼不能洗澡,又給拉出來拿毛巾擦。
鬱侃的酒勁讓人捉摸不透,彷彿突然想起來自己喝醉瞭然後象徵性表現一下,嚷完一輩子的兄弟然後就他媽的睡過去了,完全喪失自理能力。
他的胳膊和腿一點兒勁都沒有,直直地往下垂,要不是還在呼吸,就完全跟個玩偶一樣。
特別重。
給他換完衣服,許恣特意把老媽的體重秤找出來,放上小時候老媽給他洗澡用的嬰兒盆,再把鬱侃放進去。
就像稱豬肉那樣。
然後得出結論:鬱侃果然他媽的又重了十斤。
可能過了睡眠點,許恣一身疲憊,但是精神清醒,在**躺了一個小時後勉強入睡。
他光怪陸離的夢裡無數次出現鬱侃的剪影。
那些現實中發生過,或者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裁剪成亂七八糟的無數小塊,然後不計邏輯地拼接在一起,他一會兒夢見六歲的鬱侃抱著可達鴨站在他家樓下,說:“我要去江城了。”
一會兒又夢見十五歲的鬱侃一身傷站在他家樓下,唱歌。
然後夢境延申出十八歲二十歲,三十歲,五十歲的鬱侃,期間每次醒過來,他都有十幾秒的清醒時間,會往沙發那邊看一眼,然後重新陷進夢裡。
睡得不好的結果,就是早上起來頭疼。
許恣含著牙刷噌噌噌下樓,掃了眼餐桌上多出來的一袋早餐。
老媽早上去上班拿進來的。
他看了一會,開啟家門,看見昨晚那輛推車也不在了。
許恣面無表情走回樓上,睡不好的帶來的煩躁讓他走路動靜特別大。
“噌噌噌……”
“噌噌噌!”
許恣洗完臉,閉上眼,忽然福至心靈。
他的夢可能是在履行鬱侃堅持喊了一晚上的好兄弟一輩子誓約。
傻逼不傻逼?
許恣在屋裡走了兩圈,把早餐吃了,上樓想把這周的作業寫完。
書架挨著書桌和衣帽架,他翻出作業,把課本底下壓的那把菜刀拿出來,想隨便打包一下拿出去扔掉。
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許恣走到門口,又轉身,從書桌看到書架:“……”
他走到書架旁邊摸了摸上面一排書,知道那種奇怪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