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貴金屬和匯兌率三

第35章 貴金屬和匯兌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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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貴金屬和匯兌率三

648經濟學專門考察“資本”時,它是極為輕視金和銀的,把它們看作是資本的事實上最無關緊要和最無用處的形式。一當討論到銀行制度,一切就倒轉過來了,金和銀成了真正的資本;為了維持這個資本,必須犧牲所有其他形式的資本和勞動。但是,金和銀同別的財富形式的區別何在呢?不在於價值量(因為價值量是由其中物化的勞動量決定的),而在於它們是財富的]b]社會性質的獨立體現和表現。“社會的財富,只是作為私有者個人的財富存在的。它之所以表現為社會的財富,只是因為這些個人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而互相交換不同質的使用價值。在資本主義生產中,他們只有用貨幣作媒介,才能做到這點。所以,只是由於用貨幣作媒介,個人的財富才實現為社會的財富。這個財富的社會性質,就體現在貨幣這個東西上。——弗·恩·”因此,財富的這個社會存在,就表現為彼岸的東西,表現為社會財富的現實要素之旁和之外的東西,物品,商品。只要生產在進行,這一點就會被人忘記。同樣作為財富的社會形式的信用,排擠貨幣,並篡奪它的位置。正是由於對生產社會性質的信任,產品的貨幣形式才表現為某種轉瞬即逝的、觀念的東西,表現為單純想象的東西。但是一當信用發生動搖,——而這個階段總是必然地在現代產業週期中出現,——一切現實的財富就都會要求現實地、突然地轉化為貨幣,轉化為金和銀。這是一種荒謬的要求,但是它必然會由這個制度本身產生出來。應當能夠滿足這種巨大要求的全部金銀,不過是銀行地庫裡的幾百萬鎊。(“您完全同意,除了提高利息率,就沒有別的途徑可以緩和對金的需求嗎?”——查普曼“一家大票據經紀人商行奧維倫一葛尼公司的股東”說:“這是我的意見。如果我們的金下降到一定點,那末,我們最好是立即把警鐘敲起來,並且說:我們是在走下坡路,凡是把金弄到外國去的,都必須由他自己承擔風險。”(銀行法,1857年證詞第5057號))

649因此,在金流出的影響下,生產作為社會生產而實際上不受社會監督這一事實,將在下述形式中尖銳地表現出來:財富的社會形式,作為一種物品而存在於財富之外。事實上,資本主義體系和以前的以商品交易和私人交換為基礎的生產體系,在這一點上是共同的。但是,這種情況之所以在資本主義體系內表現得最為尖銳,並且以矛盾百出、荒唐可笑的形式表現出來,是因為1.在資本主義體系中,為直接的使用價值,為生產者本人的需要而進行的生產,已經完全廢止,因此,財富只是作為社會過程而存在,這個社會過程表現為生產和流通的錯綜交織;2.隨著信用制度的發展,資本主義生產不斷地企圖突破這個金屬的限制,突破財富及其運動的這個物質的同時又是幻想的限制,但又不斷地碰到這個限制。

在危機中,會出現這樣的要求:所有的匯票、有價證券和商品應該能立即同時兌換成銀行貨幣,而所有的銀行貨幣又應該能立即同時再兌換成金。

ii.匯兌率

“眾所周知,匯兌率是貨幣金屬的國際運動的晴雨計。如果英國對德國的支付多於德國對英國的支付,馬克的價格,以英鎊表示,就會在倫敦上漲;英鎊的價格,以馬克表示,就會在漢堡和柏林下跌。如果英國多於德國的這個支付義務,比如說,不能由德國在英國的超額購買來恢復平衡,向德國開出的馬克匯票的英鎊價格,就必然會上漲到這樣一點,那時不是由英國向德國開出匯票來支付,而是輸出金屬——金幣或金塊——來支付變得合算了。這就

650是典型的過程。

如果貴金屬的這種輸出的規模比較大,持續時間比較長,英國的銀行準備金就會被動用,以英格蘭銀行為首的英國貨幣市場就必然會採取保護措施。我們已經看到,這種保護措施,主要就是提高利息率。在金大量流出時,貨幣市場通常會出現困難,就是說,對貨幣形式的借貸資本的需求會大大超過它的供給,因此,較高的利息率就會自然而然地形成;英格蘭銀行所定的貼現率會適應於這種情況,並在市場上通行。但是也有這樣的情形:金屬的流出不是由於普通的營業關係,而是由於其他的原因(例如借款給外國,向國外投資等等)引起的,倫敦的貨幣市場本身,沒有任何理由要實際提高利息率;於是,英格蘭銀行就會透過在“公開市場”上大量借款,如通常所說,首先“使貨幣短缺”,以便人為地造成這樣一種狀況,好象利息的提高是有理的,或者必要的。這種手法對英格蘭銀行來說,是一年比一年更難實行了。——弗·恩·”

利息率的這種提高是怎樣影響匯兌率的,這從下面幾段向1857年銀行法下院委員會提供的證詞(引用時題為:銀行法,或銀行委員會,1857年)中可以看出。

約翰·斯圖亞特·穆勒:

(第2176號)“營業困難時……有價證券的價格會顯著下跌……外國人將託人在英國這裡購買鐵路股票,英國人也會把他們持有的外國鐵路股票在國外出售……以便相應地制止金的輸出。”——(第2182號)“各國利息率的平衡和商業氣壓的平衡,通常要由銀行家和證券商人這樣一個富有的大階級來實現。這個階級……總是窺伺時機,購進那種價格看漲的有價證券……而最適合他們購買有價證券的地方,就是那些把金送到外國去的地方。”——(第2183號)“這種投資在1847年曾大規模地進行,這足以減少金的流出。”

英格蘭銀行前總裁約·蓋·哈伯德(他從1838年以來就是英

651格蘭銀行的董事):

(第2545號)“大量的歐洲有價證券……在歐洲一切不同的貨幣市場上流通。這種證券只要在一個市場上跌價1%或2%,就會立即被人買去,送到它的價值還維持原狀的市場上去。”——(第2565號)“外國不是對英國商人負有大量的債務嗎?——為數很大。”——(第2566號)“因此,單是這種債務的收回,就足以說明為什麼英國會有非常大量的資本積累嗎?——1847年,我們最後就是由於結清了美國和俄國從前對英國所負的好幾百萬債款,才恢復了我們的地位。”

(英國對美俄兩國,也同時負有“好幾百萬”的穀物債款,但它也成功地透過英國債務人的破產,“結清”了其中的一大部分。見1857年的銀行法報告,第三十章第31頁。必須重視這種債務安排的設計。)

(第2572號)“1847年,英國和彼得堡之間的匯兌率很高。政府指令銀行發行銀行券可以不受“金準備以外的”1400萬鎊限額的約束時,條件是貼現率必須維持8%。那時候,按照當時的貼現率來說,把金從彼得堡運到倫敦,並在金運到時,在為所出售的金而開出的以三個月為期的匯票到期以前,按8%利息把它貸出去,也是一種有利的營業。”——(第2573號)“在一切同金有關的交易上,有許多點要考慮到。這裡是指匯兌率和人們在“憑金開出的”匯票到期以前投放貨幣能夠得到的利息率。”

對亞洲的匯兌率

下述各點是重要的,一方面,因為它們表明,當英國對亞洲的匯兌率處於不利地位時,它怎樣必然從那些由亞洲輸入商品、但要由英國作媒介來進行支付的國家取得補償。另一方面,還因為威爾遜先生在這裡,再一次作了愚蠢的嘗試,企圖把貴金屬的輸出對匯兌率的彭響和一般資本的輸出對匯兌率的影響等同起來;在這

652兩個場合所說的,都不是作為支付手段或購買手段的輸出,而是以投資為目的的輸出。首先,不言而喻,為了在印度建築鐵路而投入的上千萬鎊,不管是用貴金屬還是用鐵軌輸往印度,都只是同量資本從一國向另一國轉移的不同形式;而且,這樣一種轉移不會進入普通的商業計算,對於這種轉移,輸出國除了期待以後每年由這些鐵路的營業進款中得到收入以外,不會期望得到任何其他的收入。如果這種輸出是以貴金屬的形式進行的,那就雖然不是在一切情況下,至少在以前所說的情況下,一定會直接影響貴金屬輸出國的貨幣市場,從而影響其利息率,因為這是貴金屬,而貴金屬直接是借貸的貨幣資本,是整個貨幣制度的基礎。它也會直接影響匯兌率。貴金屬被輸出,只是因為倫敦貨幣市場上供給的例如對印度開出的匯票不能滿足對這種額外匯款的需求,並且只是以此為限。這就是說,對向印度開出的匯票的需求超過供給,匯兌率因此暫時變得對英國不利,這並不是因為英國對印度負有債務,而是因為它要把異常大的金額輸送到印度去。如果這樣向印度輸出貴金屬的現象持續下去,就會使印度對英國商品的需求增加,因為它間接增加印度對歐洲商品的消費能力。如果資本是用鐵軌等等的形式輸出,就不會對匯兌率發生任何影響,因為印度用不著對此付款。由於同一原因,它也不應該對貨幣市場發生影響。威爾遜企圖證明這種影響是存在的,說什麼這種額外的支出似乎會引起對貸款的額外需求,因此影響利息率。這是可能的;但如果認為在一切情況下都必然是這樣,那就完全錯了。不管這些鐵軌運到哪裡,鋪在哪裡,是在英國的土地上,還是在印度的土地上,都只是表示英國的生產在一定領域內的一定的擴大。認為不提高利息率,甚至在極為廣泛的界限內,擴大生產也是不可能的,這種看法是荒謬的。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