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5:恨你們一生風平浪靜

205:恨你們一生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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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恨你們一生風平浪靜

“爺爺,姐姐她怎麼會和不法份子在一起呢?會不會是警方弄錯了?”甄巧沁紅著眼睛開口,衡見銘不動聲色地打量她。

甄巧沁說這些話的時候手抱著甄樂天的胳膊,其實雲昕從來沒有和甄樂天如此親近過。只是當時甄樂天與大家都沒有注意。

哪怕察覺到了,也會覺得這些是小事,不會想太多。

管家也只是覺得,今天的雲昕像極了膽小如鼠的嬌氣小姑娘。

平日裡的她並不是這個樣子

甄樂天視線盯著手術室的門,沒怎麼注意,“爺爺也不知道啊。”

一個人的氣質、說話口氣,還有走路姿勢,等等一切看起來與平時的雲昕都很像,可同時又感覺很不相稱,就是有點不對勁。

祝巧沁話越多,越是能露出馬腳。

甄雨雯與少帆都察覺到有點奇怪,赫凌城也忍不住將視線落在她身上。

赫謙齊則把視線移到衡見銘臉上,“弟弟,你和小昕還沒有和好嗎?”

衡見銘看了他一眼,不出聲。

祝巧沁掃過兩人也不出聲,她知道衡見銘這個人,並不是個會當著多人面玩親近的人,現在這情景也不太合適。

赫謙齊覺得今天的衡見銘最為怪異。

雖然知道雲昕前些天從衡見銘店裡哭著走了,可這些天衡見銘一直在找著雲昕也是事實,為什麼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卻沒有多大反應呢?

看他的樣子倒更加擔心手術室裡的人。

剛到醫院的時候,大家都忙著擔心手術室裡的人。

在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後,大家都就開始沉思。

衡見銘覺得躺在病房裡的人是雲昕,從那個電話開始,她忽然說不出話,之後他叫雲昕來斜對面的咖啡廳,結果看到祝巧沁穿著和雲昕一樣的衣物上車離開了,仔細想想,這一切都非常的不正常。

當時那個電話裡,雲昕開心的哭了,以她的性格絕對會衝出來找他。

所以那個平靜開車離開的人並不是雲昕。

在廢舊倉庫裡,他聽到了那些事情,越發覺得這是一場把雲昕推向地獄的陰謀,可是,他卻沒有一點證據。

原本雲昕與祝巧沁最大的區別,就是手上的那兩道傷口,可是前些日子云昕與祝巧沁一起去醫院,以漂亮完美為理由,一個去疤,另一個去胎記,現在兩人站一起,只要不說話,別人一般是認不出來的

加上兩人衣物與穿著也很似。

把這一切聯想起來,覺得祝巧沁這段時間一直在為今天的這場掉包做準備。

而祝巧沁與雲昕親近,都是為了以後能成功的模仿雲昕取代雲昕。

這果然是一場早就預謀好的計劃。

從在衣物店裡相見開始,全是計劃好的。

一夥人在醫院待了半天,在醫生宣佈手術成功後,雲昕被推入加護病房。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衡見銘第一個起身離開,赫謙齊與赫凌城隨後跟上。

在赫謙齊盯著衡見銘車子慢慢走遠地時候,赫凌城開口,“哥,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甄雲昕奇怪的很?以前我都沒覺得她做作,今天覺得她特別的做作,自己的姐姐還在手術室,她還在那裡發嗲,真噁心。”

沒錯,今天的甄雲昕在她身上看到很多不和諧的東西。

“衡見銘也很奇怪。”赫謙齊臉色複雜地開啟車門,“上來,我們去看看他去哪裡……”兩兄弟遠遠地跟著衡見銘,見他回了甜品店,回去了,卻沒有進去在,而是一個拐彎又往醫院的方向趕。

“哥,你說衡見銘搞什麼鬼呢?”

“我也不知道。”赫謙齊深吸一口氣,雙手交疊著環在胸口,視線微眯,然後緊閉著眼睛,再次睜開眼睛,他發動車子往醫院趕,“我要回醫院,總覺得有什麼忽略了,凌城,你就先回去吧。”

與赫凌城分道揚鑣後,赫謙齊找到雲昕的病房,這個時候大家都離開了,只看到衡見銘站在門口,“甄巧沁,你在幹什麼?”

衡見銘忽然開口,已經摘雲昕氧氣罩的女人渾身僵在原地。

甄巧沁是確定所有人都離開,她才回來的,可是這個男人怎麼又回來了?

在雲昕手術期間,衡見銘就想到甄巧沁會殺人滅口,因為雲昕不能醒來,一但醒來,她這個假的甄雲昕就完蛋了

在雲昕手術成功後,衡見銘第一個離開是為了和警方聯絡,讓警方與醫院配合下守株待兔,也讓甄巧沁放鬆警惕,當場抓獲,她無法狡辯。

“醫生,麻煩你進去救治雲昕,警官們,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才是甄巧沁,她毒啞了雲昕的聲音,誘引不法份子誤會雲昕是她,報警的人是她,惹怒不法份了朝雲昕下手的人也是她,只要雲昕一死,她就是甄家唯一的孫女……”

啪地聲響,醫院的燈全部開啟,昏暗的夜晚瞬間亮如白晝。

房間對面的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些警察團團將甄巧沁圍住,還有一個醫生,病房的床底下也出來一個警察,甄巧沁站在裡面安靜異常。

醫生進入病房重新給雲昕戴上氧氣罩。

衡見銘移步進去,冷冷地看著她,“你果然是變了,不像小時候那樣,小時候的你單純可愛,因為爸爸不是自己的親人,你傷心的哭,可是現在,你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你算計無辜的親妹妹,親人對你來說微不足道了。”

“呵呵。”甄巧沁笑了,“我是變了,我確實是變了,可是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們誰又有資格說我?你呢?你忘記了我,愛上了妹妹,赫謙齊當年說愛我,願意為我死,可是結果?還不是愛上了妹妹?這世上誰不是善變的?”

赫謙齊站在門口,神色疼痛悲哀。

如果當年,她能保護好她,保護她與她養父,或許她就不會變成這樣。

“怪只怪我太過心急了,我不該給你抓我的機會,我精心謀劃的陰謀,壞在這個點子上,一切付之東流,可我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因為沒有這些手段,我又怎麼能活到今天?從張碗月打死我爸爸,我過的都是什麼生活呢?”

她嗤笑著,“我恨所有的人,不管是好命的妹妹甄雲昕,還是年事以高的爺爺,還有愛上妹妹的你,移情別戀的赫謙齊,恨你們生活比我乾淨,比我的舒坦,恨你們的一生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