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6章 :死,都要在我懷裡!

第116章 :死,都要在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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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死,都要在我懷裡!

洛依深呼吸著,但又緊繃著神經注視著凌少堂此刻的每一個表情!

這些青紫的痕跡,雖然她自己知道,這並沒有什麼,只是表皮的痕跡而已,他和冷湛南實質性的根本沒有發生什麼,冷湛南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會停止了對她的侵犯,今晚是的,但卻也是不幸的,只是當凌少堂看見這些痕跡,可想而知,他一定不會這樣認為,

回來的路上,洛依感嘆,有錢便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感嘆世間的那麼多的不公,可是喬若寧的回答卻不是這樣,喬若寧一副不得不認命的語氣說!在夜場,寧可出門得罪夜遊的閻王小鬼,不能得罪東城南少,這人有的事錢,有誰都會賣給他的面子,有背景,有狠辣的手段,有紈絝子弟該有的一切惡行,相貌英俊,且無法無天。

整人的手斷,也自是有自己的一番想象力的!

凌少堂的眼神此刻是危險之極的,彷彿能生生的把人剝了一層皮,他的喉結滾動著,眉頭往上一挑“洛依,你別騙我!說!怎麼了?為什麼身體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最好收起你的小伎倆。”

洛依咬著脣,默默的轉過頭去!

凌少堂咬牙啟齒,手攥的咯吱咯吱響,他捏著洛依的下巴在用力,猙獰的臉強迫她正視著,“你的脾氣怎麼這麼擰?一次次的教訓還是改不了!說!誰弄的?強迫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沒有!”

洛依緊緊的閉著眼睛躲著他的注視,她都不敢看他,她怕看見那張憤怒扭曲的臉後會發抖,會經不住嚇什麼都說出來,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傷害的,會是很多人!

“好!”

凌少堂舔了一下薄薄的脣瓣,“你說沒有是什麼沒有?那個人沒有強迫你?那麼,是你自願的?那個男人是誰?!!!”

洛依的眼眸看向他,男人的眼眸黑亮黑亮的,灼灼的透著冰寒,她鼻子一酸,終究是什麼都沒能說……

凌少堂看著她的臉,眼眸裡的銳氣能把人的表皮啄花,“很激烈嘛!你很愛他?這樣的一番纏綿之後還能護著他,證明你很愛他是不是?呵呵!來惜,你似乎忘了!你是我的!是我的!若是有一天,我連你的身體都禁錮不住了,那麼我想,我可以掐死你了!!!!!”

近乎野獸一樣的嘶吼!她感到一陣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且比死亡更可怖的感覺。

“小洛依,你很能耐啊,在我全心全意對你,解下所有對你的防備後,你給我來了這樣一招,你明知道我愛你的!可是你總是給我這麼大的驚喜!”他狠狠地說出最後幾個字,忽然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脖子上尖銳地刺痛,洛依的心緊得幾乎失血,她意識到了危險,或許是該找個理由搪塞一下,自保,也保別人,洛依急忙推著她,“能不能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那你可要一字一句的想好了,你知道,我最恨別人騙我。若是我愛的人騙我,那就是在撕我的心,挖我的肺,我不好過,你說,別人能好過麼?!對了!你不是說過,我可以讓自己的敵人死無葬身之地嗎?”

他的手很冷,拇指卡在她喉嚨上。她顫抖著嘴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想試圖欺騙凌少堂,是需要一番功力的!顯然,她很心虛,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具備這個功力!若是失策,死無葬身之地,凌少祖會活活的扒了她的一層皮,僅僅只是以示警告,然後用蜜一樣溫柔治療她,反反覆覆!痛不欲生!!

“很害怕?”他扳過她的下巴,語氣還是那樣的輕,“你不該害怕,你越是害怕,他死得越快。解釋呢?在哪裡?說啊!洛依,我警告你,不準騙我!!!!。”

其實這就是凌少堂,永遠能用最平淡的語氣,掀起別人心裡的驚濤駭浪;永遠可以只用一句話,就能置人於死地。

“凌少堂,除了你,我沒有男人!”

“我不是神,我不能洞悉一切,我能看住你身邊的人,能禁錮著你的人,可是我看不住你的心……”凌少堂的臉部肌肉抽搐著,他的瞳孔因為皺眉而收縮著,溢滿了男人不應該有的痛楚,那是無助,脆弱的表現。

洛依看到了,看到了他的心,可是他的心和身,是不一致的,他一邊喊著愛一遍殘疼的愛,沒人能以血肉之軀接受住,洛依輕嘆,“你幸好不是神,否則,你會變.態的殺掉這世間的所有人……”

“不好嗎?那樣就剩我們兩個!”凌少堂大有一副我就是你口中那樣想成魔的打算氣勢!

“無藥可救!”洛依心裡全是失望!他真的就是不瘋魔不成活!!

然而男人無所謂的笑著,笑的如陰狠的狐狸,尖尖的試探的著她**的心靈,“洛依……我在等你的解釋……”

淡淡的一句話,敲在了她的心頭上!

“凌少堂,我只能說,這是意外,那個男人我不認識!一點兒都不認識!!!而且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洛依大聲的說了出來,她沒有撒謊,這就是事實!信不信,由他!

凌少堂一笑,她的心卻一沉,是啊,這個是事實的事實未免太牽強,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牽強,那個葉昊南這樣對待她後什麼都沒做,倒是帶著她看了一場高h動作戲,顯然,這世上變.態的男人比比皆是,她來惜就是那個幸運的,總是能遇見!

“我只要那個男人的名字!!”

凌少堂狠戾的眼神盯著她,不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就那樣將她豎起的防備全部扼殺,“別說你不知道!!”

突然,他的眼神閃出一絲試探的銳利光芒!

一瞬間,洛依覺得他又開始逼著她,這種感覺太害怕,他總是一副不知道什麼,卻又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感覺,只等著她吐口,稍微說錯,不順了他的意,那麼就是活地獄烤煉她……

“你究竟要我怎麼樣?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還是在我脖子上套個項圈,把我拴在你的腳踝上?如果你對我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我們又為什麼要在一起?不累嗎?你不累我都要累死了!”

她轉過臉瞧著他,一顆心猶如古墓,遍地荒野。可是一向目光如炬的凌少祖,似乎沒有明白她話裡淺顯的意思。

“我想怎麼樣?”

他艱難地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精亮的眼睛蒙上淡淡的霧氣,突然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前撲過來。

‘砰’

毫無防備的摔倒,兩個人一起摔倒!

洛依被他壓在地毯上動彈不得,這時候她才發覺,先前可能是心裡太緊張,神經都在緊繃著,沒有注意到,凌少堂是喝了酒的,不細細的聞,根本聞不到,因為凌少堂這個人,對於他自己,或者身邊每個人的要求都非常嚴格,他的生活一絲不苟,異常的嚴謹利落,他不喜歡特殊的氣味,不管是他和她的身體,或者是室內的每一件東西,都要保持著清新,除了他喜歡的味道,不可以再有其他!

他今天真的喝了太多了,重得要命,而且他雖然噴了口噴,仍舊有酒的味道。

“少堂……”洛依拍了拍他的臉,懷裡的男人卻好像睡著了一樣。

來惜的心裡升起一絲小僥倖。是不是老天都在幫她,這樣,過去今晚,他還會記得嗎?

她的力量根本扶不起他,半晌,凌少堂一條手臂抓著她,抱進了懷裡按在地板上,“洛依,是你嗎?你回來啦?……”

說完,男人笑著在她臉上親了親!

洛依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真的是醉糊塗了。凌少堂的酒量不算差,但是絕對不能喝醉,一喝醉就變得顛三倒四,神鬼不知。

酒是穿腸毒藥,喝了之後醉了的就不是人了!

洛依不知道今天,他為什麼又喝醉了?

洛依試圖從他的身下出來,這樣躺在地板上不行,她叫著他,“起來……”

“你想走?走去哪?!”男人倏地扯住她,一副虎威難逆地樣子,彷彿一下子,酒醒了!

洛依心跳猛地變快,她擰眉壓抑著那股不安,“我能去哪?扶你起來,在地上躺著做什麼?”

凌少堂一隻手支著額頭,似乎有些清醒了,半睜開眼睛看著來惜嗎,很肯定的點著頭,“是啊,在地上能做什麼?”

洛依看不清他是怎麼了?剛進來的時候,他那麼清醒的質問她,這會兒,似乎都忘了!

小心翼翼的扶著他重重的身體,把他放上床,然後解開他的領帶……

“躺下!”男人不安的左右動著,就是不好好躺著,不耐煩的撕扯著自己的領帶,然後輕易的,就把洛依按在了床邊上,洛依渾身都是一股冷汗!

她想,或許他真的是醉了,起身,想要拿條溼毛巾給他擦擦臉——

“別動,洛依,你又想著去哪?”凌少堂彷彿總是在她要動的時候出聲!洛依扶了一把汗!

“我去給你拿一條溼毛巾,你醉了!”

說著,就要起身,可是她還沒等站起來,凌少堂反手一推,便把她壓在身下!他在她身上繼續扯著領帶,可是就是纏在那,扯不下來,嘴裡一遍遍呢喃著,“熱…………”

洛依抬起手,想幫他擦擦鼻尖上的汗珠,卻被他一把抓住,灼熱的嘴脣蠻橫地吻下來,霸道的她瞬間窒息了,喘氣的縫隙都不曾給她留,男人在連聲說著:“我什麼都不要,去他的冷毛巾,我只要你,只要你……”

洛依知道他真的是喝醉了,凡事不能逆著他來,自然柔柔地順著他,只盼著快點將他哄睡了完事,她也累了,再堅持堅持,天就亮了。

可是,當男人仗著酒勁三兩下就將她的衣服扯了個乾淨的時候,洛依才看到,那雙在黑暗中紅得滴血似的眼睛。

不好的預感,渾身的血液這一刻都在逆流,她害怕,恐懼那雙眼眸!

她本能地退卻,恐懼這時才鋪天蓋地,可是在這方寸之地,舉手之遙,她能逃到哪兒去?在凌少堂的視線內,試問能逃掉嗎?

哐啷!床頭的檯燈被他掃到地上。那是她喜歡的款式檯燈,手工精湛,青花白底陶瓷的,是一個拍賣會上,她說挺好看的,這個男人為了博她一笑,高價拍來的!

此刻,他只是手一揮,那價格不菲的禮物卻先她一步,粉身碎骨了。

等待她的,是什麼?

洛依明明看到,時鐘的指標在動著的,她明明看到,窗外的天應該很快就會亮的,黎明應該就在眼前的不是嗎?但是為何今夜這樣長?似乎專門為折磨她而延長!

她感到自己像沉在了水裡,身上很重,想掙扎卻用不上一點力氣。頭抵著細滑的真絲枕被,迷迷糊糊的看著天花板,明明是那麼近,可是她卻看不清上面的花紋!

煎熬?對!就是在忍受著逼死人的煎熬!

她的身體本就疼痛,跟他做的時候緊繃得像一張弓,歡愛的整個過程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疼……疼得那麼掙扎,那麼刻骨,那麼撕心裂肺。

她好像有哭著求他放過她,聲聲悽悽,哭的慘烈,還有哭著求他輕一點,哪怕再輕一點,可是男人醉了,醉的像個魔鬼!魔鬼夠可怕嗎?醉了的魔鬼卻是更可怕!!他稍一用力,真的能將人挫骨揚灰!!把她揉捏成粉末!!

她不斷的在他的臂彎下掙扎,他像是要壓碎她的身體方才罷休,那種感覺像是牢獄在捆綁著她,全身的沉重,呼吸都是濃重的壓喘著。

男人的脣瘋了一樣的啃咬著她的身體,在她原本就花瘢點點的身體上重新啄刻了一層鮮明的痕跡,青紫的,很深很重!不是曖昧,是咬著撕碎!

在她實在忍受不住時,她抓不住什麼,夠不到什麼,唯有眼前的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著,她也疼,她狠狠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

她疼,他也疼著,咬出的血跡慎入了嘴裡,腥甜的,摻雜著她的淚水,那種味道**的折磨人!

肩上的驟疼讓男人渾身一陣輕顫,他低頭看著她,笑得醉意朦朧,忽明忽暗,他就是夜間一個可怕的獸,似乎在享受她咬著他,他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酒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男人口中說著糯糯的情話,纏綿悠長,沁人軟心,他把她拼盡力氣的抵死掙扎,全當成了情趣,挑起他更要佔有這方寸美好的情趣。

她痛苦地搖頭,揮灑著苦痛的淚水!

一聲聲叫著,不!不!!!

她哭得渾身都在震,他不放過她,狠狠的衝撞著!!!

洛依細白的手無力地抵著他的胸口,想推開,奈何無力,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希冀著可以拉開彼此的距離。這可怕得近乎強暴的掠奪,已經讓她快要承受不住了,身體破碎就在朝夕。

男人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有些煩躁地扣住她蓮藕一樣脆白的手腕,扯著她低吼,“你是我的!你還居然敢反抗?不喜歡嗎?不喜歡也要給我!給我!!!!!”

男人紅著雙眸擺著她的手臂,似乎再找著舒適的姿勢,後來,似乎嫌太麻煩,隨手扯過自己的領帶,迷迷糊糊地將那纖細的手腕綁在床頭。雙手一拉,打了個死結,對於洛依,那是又疼又緊的摧毀。

不!!!!

不要這樣對我!!!

“放開我!”她疼,手被捆綁的那樣緊,他的動作那樣大,她的手腕要折斷了!疼!!!

洛依像個孩子一樣,難過得嚶嚶而哭。她知道他喝醉了,可是他喝醉了就能這麼對她嗎?即使生氣了,那麼是不是也要有個理由,即使死,也要讓她死個明白不是嗎?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樣…………

洛依淚眼蒙朧地望著他,她從來沒有這樣怯弱過,小聲囁嚅著,尖細的啜潤說明她此刻有多難過。本以為他會顧及她的身體,可身上的人吻著她的眼淚,咀嚼著她的痛苦,依舊興動如狂,不管不顧,處在亢奮中一再的用力摧殘著身下的嬌嫩身軀。

似乎在宣洩著憤怒和不滿,似乎在佔有者強奪,似乎在昭告著這些都屬於他!

她聽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不是曖昧的尖叫,是疼的尖叫,他幾乎戳進了她的身體最深處,那樣的姿勢讓她經受不住,她叫得支離破碎,聲嘶力竭。可任憑她疼得銀牙咬碎,他為什麼就是聽不到?

無邊的黑暗中,冰冷麋亂的空氣中,男人的低吼,一聲聲的呢喃,“給我,給我……”

男人野獸一樣的嘶吼完全掩蓋了她的祈求哭泣,沒人理,沒人管,她就像是一個在寒冬烈風中赤身的娃娃,衣不遮體,不能前行,必須承受著寒風的吹打,冷凍的侵襲……

“凌少堂,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你了,我疼……我疼…………”

全是破碎的嗚咽!那麼小聲的哭泣著!

“我不介意每夜都跟你重複一句話!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我的!你別想逃開!愛不愛我無所謂,你記著我愛你就好了!!!”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彷彿為了驗證他的話,他毫不顧忌地佔有著她!

他血紅著一雙眼眸,充血似的把這個女人列入**中緊緊包圍,他分開她的雙腿,欣賞著那個誰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痕跡,一個黑色的蝴蝶,飛翔著落在一個l字母上方,那是他姓氏的縮寫,這個女人,從那夜之後,紋上這個印記之後就是他的!看著它,讓他心安!

可是,就在這一夜,有個叫做葉昊南的男人,也碰過了那裡,他想殺人!可是現在,他不能……

他的眼神那樣冰冷,挺身的動作那樣用力,華貴的復古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彷彿某種懲罰,毫不憐惜。

洛依的衣服掉了,手機滾落出去,鑰匙無聲的掉了出去!

她痛苦得無以復加,手腕被他扣在頭頂,而且綁著,這是施暴!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她咬著嘴脣告訴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就像小時候那樣,忍一忍,比這痛苦得多的屈辱和傷害,你不是都挺過來來了嗎?

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

她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在他身下,這樣自我安慰!可是一次次,重複的上演!

這一刻,抱著她的男人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溢滿淚水的眼眸,對上他被**逼紅的眼睛。他用那樣執著而深情的目光看著她,愛憐地親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寶,好像懷裡擁抱的就是自己整個的生命。可是,只要她稍有異動,他就會加重力道不讓她叛逃。

他像個強大的君主,手臂撐在她臉側,毫不留情地肆虐著、佔有著、享受著。他的牙齒咬著她纖細的鎖骨,嘴脣含著她嫣紅的蓓蕾,如同一個貪婪的孩子,又像一個可怕的惡魔,撩撥著她孱弱的身體和腦子裡最脆弱的神經。

他一次次強悍的掠奪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著她的身體。直到登上頂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臉頰,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迷亂的眼睛,看著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呻吟顫抖,如何混亂戰慄。

他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她:她的消極抵抗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無力。

終於,在漫漫長夜的盡頭將至,男人疲憊了,整個被汗水溼了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手開始溫柔的捏著她的細腰,嘴脣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不是撕咬,不是啃噬,是輕輕的淺啄,但卻是在她顫抖著,眼角留下冰涼淚水的時候…………

於事無補,不是麼……

洛依一直在想,相愛的戀人,應該彼此擁有著美好的回憶,在心裡封存,找到一個晴好豔陽之日,兩個人背靠背,隔著重重光陰,可以拿出來細細品味,晒一晒曾經的甜蜜,可是隻鱗片抓的記憶中,全是傷害,這樣的愛,需要怎樣的勇氣來養成……

男人閉著眼眸,他吻著她淚溼的睫毛,懷裡的人依舊泣不成聲,他輕輕低喃著,“一定有什麼地方錯了,這與我預想的差了太多太多……”

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她也想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緊緊相擁,卻只有痛苦的佔有,沒有期待中的幸福甜蜜?

他又一次覆在她身上,將她的纖細手腕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強悍的肌肉緊貼著她每一寸柔軟。她淚眼蒙朧,疼得渾身亂顫,近乎哀求地望著這個無情佔有她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的氣力被什麼東西抽得一乾二淨。

她沒有力氣再去跟他爭論什麼,反抗什麼。只是任他抱著,任他細碎地親吻,任他一次又一次地霸佔她的身體,還有那句他重複了無數遍的話,魔咒一般,冰冷地迴盪在她幽暗未明的夢裡。

他說:“你是我的,死,都要在我懷裡。”

一想到這裡,她發覺自己好像更冷了。她胡亂地搓了搓胳膊,好像這樣就能暖和起來。她走的時候凌少堂還沒有醒,他似乎累到了極點,而她就這樣逃走了,沒給留下隻言片語。她不太敢想後果是什麼……

為了片刻的寧靜,她穿好衣服,把自己裹了起來!

大巴開進了市區,然後洛依直接打車到了喬若寧的住所!

早上九點多,洛依敲開喬若寧租住的房門時,喬若寧真真的嚇了一跳!

“洛依!你……”;她瞪大眼睛看著她,然後伸手接過去她手裡大包小包的東西!

關上門,洛依眼睛都睜不開了,一夜沒睡,那樣的疲憊乏累,她什麼都不說,只是說想要在這住下!

洗了澡,洛依躺在溫暖的大**,懷裡抱著喬若寧的泰迪熊大娃娃,閉著眼睛,腦子裡異常的空白,什麼都不想,就那麼睡去!

很久很久,身上有涼涼的感覺,洛依驚醒,一動,是喬若寧在給她的身上上藥!

喬若寧看著她的小腿,就連小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跡,不是蹭傷的,不是暴力打傷的,很明顯,是男人用力吸允出來的,她猜測到了,是凌少堂所為,可是要怎麼樣的獸性,連女人的小腿都不曾放過?

喬若寧拎起她的手臂,往床頭挪了挪,“洛依,這算怎麼回事啊?”

“就這麼回事,我倒黴,我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給他機會,狠狠的折磨我,我沒有怨言,都是我自食惡果了吧?哈哈哈……”一聲沒心沒肺的笑,笑出了那麼多淒涼悲苦!

寂靜的空間,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響,空氣裡詭異的感覺,凌少堂有史以來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才。他只覺得頭昏腦漲,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疼,四下看了看,饒是他一向穩如泰山,也登時呆住了。

椅子倒了,洛依的小膝上型電腦摔在地上,檯燈碎了,紗帳的一角被扯了下來,帷幔拖在地毯上,滿地的碎玻璃,偌大的臥室好像遭遇了一場巨大的龍捲風,雜亂得一塌糊塗。

**也是一片狼籍,真絲床單被擰成了麻花,被子都皺在一起,洛依的內衣被撕成了兩半……

他皺了皺眉頭,抓起床頭的電話就打來惜的手機,那一刻,手都是抖著的,可是急促的音樂卻在屋子裡響起來。他找了半天,最後在床底下把它翻了出來,旁邊還有一把鑰匙,別墅的鑰匙。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昨夜發生的一切漸漸清晰。

在昨天他收到冷湛南那通電話的時候,他就氣的要發瘋了!

yu火炙熱中,他依稀聽見她翕張的嘴脣囁嚅著說疼,聽見她用那樣可憐的語氣求他,一疊聲地說著不要。看見她月光下雪白的臉,微蹙的眉,淚光點點的眼,試圖推拒卻被他輕易制住綁在床頭的手腕。看到自己不顧她的哀求和痛楚,一次次用力頂進她的身體,撞得整個床鋪都在顫動,好似波濤洶湧的大海,她是無力的小舟被巨浪裹挾吞噬。

他不該這樣的,他到底怎麼了?

他明知道,那不怨她,可是控制不住……

她居然那樣輕易的,不經過他允許的,走進了冷湛南的視線,這是他最大的危機,甚至比失去整個掌控在手中的財富還要來的害怕恐懼!

外面的傭人聽到臥室裡面有動靜,小聲敲了敲門,“凌先生,您起來了嗎?需要準備早餐嗎?”

他忽然抓起洛依的手機,狠狠地砸在門上,如同山洪暴發,如同憤怒的雷霆,如同野獸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

“滾!!!!”

“都滾!!!!”

音樂停了,手機被砸了個粉碎……

他暴怒的渾身都在發抖,雙手緊緊握拳,她,那個他用盡了心力,最愛的女人,又一次,又一次的拋棄他,不經過他的允許,一聲不吭的走掉了……

只要有一絲的陽光照射進室內,便足以暖了人心,喬若寧幾乎是一夜未睡,洛依的不安感太強烈,夜裡根本很少的時間是在睡著。

若寧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洛依坐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若寧,“如果你有事,去做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說完,怕她不信,朝著她明媚的笑了笑……

雖然那笑明顯是擠出來的,但是喬若寧卻溼了眼眶!

她的身上不具備貴氣,沒有分毫的妖媚,但是,就是質樸的純真到處都充斥著,若不是生活所迫,被人步步緊逼,她會是個陽光下明媚閃耀的女孩兒……

天氣是看不透的,也許一陣陰雨後便會是一陣晴天。

就像此時的凌少堂,臉上洋溢著較配於氣場的淡笑,那副寵辱不驚的嘴臉,根本不能讓人看透他此時的真正心思,讓敵人無縫可鑽!

傭人拿著上等的咖啡豆小心的磨著,然後按照步驟小心的衝了兩杯,然後就看見了門口走來一人,傭人立刻退下。

凌少堂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著走過來的男人淺笑,“起的很早嘛!沒有貪睡……”

“睡不著!”

冷湛南隨意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兩條腿沒個樣子的擔上矮几,咖啡還沒喝一口,、他開始搜尋著別墅的每一角,樣子倒不是肆無忌憚“那個女人呢?沒起?”

“起了!”

凌少堂抿著咖啡,淡淡的兩個字,再也沒有下話!

氣氛瞬間隨著凌少堂的再也不言不語,不溫不火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壓抑!

冷湛南放下咖啡,晒晒的笑著,語氣像是在解釋,但卻透著幾分漫不經心“昨晚……真的是燈光太暗了,整個包房裡太黑了,我根本就沒看清她長的什麼樣子,再如果知道她是你女人,我也不能那樣……”

“我知道!”

凌少堂一杯咖啡喝完了,自己親手磨著咖啡豆,重新泡了滿滿一杯,卻放著不喝,他看著冷湛南,他起身,拍了拍他肩膀“好久沒喝一杯了,走吧。”

冷湛南有些詫異,卻也是笑了,“沒怪我?”

“除非你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流氓,這事,以後別說了!”

凌少堂在前面走著,他說去換衣服,正好經過臥室外的透明玻璃窗,臥室內凌亂一片,慘不忍睹,顯然的,在彰顯著昨夜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凌少堂只是在穿著衣服,繫著領口襯衫的袖子鈕釦,而在外面等著的冷湛南,卻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兩人之間,似乎那層隔膜就存在了這一瞬,他是一邊風輕雲淡的說著不在乎,卻一邊這樣讓他看著眼前這一幕!註定,這是不同的兩個人,也是性格懸殊,手段大相徑庭的兩個人。

冷湛南錯了的時候會坦坦蕩蕩的跟人道歉,完全放下自己大少爺的架子,可以低聲下氣,可以為了想要挽回自己犯下的錯,把自己那半斤八兩的自尊可著勁兒的消耗!

然而,凌少堂恰恰相反,他這種人,從來不會給人抓住把柄的機會,亦是形式周到萬分小心,從來不會讓自己低頭,或者是給別人向他索取道歉的機會。

中午,若寧回來的時候,開啟門看見的是空蕩蕩的大床,他嚇了一跳!

走進去幾步,當看見陽臺上的洛依時,心裡那股缺氧的感覺瞬間消失……

不知不覺,幾天就這樣安靜的過去!

雖然天冷,但在喬若寧租住的這條街上,可是熱鬧的很,她熱了兩袋牛奶取出,然後眼神習慣性的看了看樓下!

嘴中嘖嘖有聲的說著,“我說洛依,這是什麼意思啊?他凌少堂有夠執著的,我看這次是誠心的懺悔了,每天開著他那輛布加迪準時守在那,也太拉風了!”

洛依只是淡淡的一笑,卻心煩意亂!

洛依的心情喬若寧瞭解幾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至於她和凌少堂之間,那份感情的危機和微妙點在那裡,外人根本不知道,洛依不善言談,凌少堂即使敢說,想必也沒人敢聽,這樣一個在樓下日夜痴守。一個在樓上鬱鬱寡歡,若寧她笑著調侃,“你再不理人家,改天被哪個女人勾走了,你可別後悔!”

洛依抬起頭,笑不出來!

她想到過凌少堂發現她走了會暴怒,會抓狂,甚至門外有動靜,洛依都會認為那是凌少堂來了,就要發怒的破門而入!

可是現實就是這樣再一次證明了,凌少堂不是她能看懂的,他在幾天後開始,就每天早上守在那,不時的,會有安雅和其他人上車,然後拿著檔案走了,喬若寧就不知道第幾次取消洛依了,看吧,人家為了你,辦公都辦到車上,咱們這破小區了。

說沒有一絲的感動,完全無動於衷,那是騙人的,但是讓她這樣跟著他走,對這個風雨變幻的男人死心塌地,不管傷與不傷不離不棄,洛依自問自己沒有那個勇氣輕賤自己的尊嚴!

是不是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有自己的兩面,而兩面之間卻沒有絕對的界限?就好比此刻的凌少堂,正常的讓人痴迷,卻恐懼猶存,正如瘋狂與正常不過一線之隔;就像上帝的右手是慈愛和寬恕,左手卻是狡黠和暴戾?

洛依放下手中的東西,舒展了一下筋骨,竟然會不由自主地走到窗邊,看到他的車還停在那裡,身子不由得一顫,心裡一時千迴百轉,一時天覆地滅。

想起那個無法言說的夜晚,過了這麼久她依然心有餘悸。沒有親歷過的人只怕無法明白,童年受過凍的孩子,一生都會覺得冷;有些傷口,一輩子都好不了,縱然癒合,傷疤猶存,時時刻刻警告著你。

樓上的陽臺是落地窗,車裡的男人似乎是發現了那抹嬌俏嫵媚,卻很清新的身影

雖然距離那麼遠,但是洛依,彷彿看見了,凌少堂臉上的那股滿足的笑……

他在陽光下,像車的前擋風玻璃伸出手,好像那樣,就能摸到她。

洛依的鼻子一酸,只覺得**辣地想要掉眼淚,趕緊揚起臉。

南方的冷天,是淡淡的明媚,天空的顏色也是淡淡的,好像久病不愈的美人臉,帶著某種憂傷和孤寂。清新的陽光輕輕地貼著她的臉。

她從前,每次被人欺負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高燒。久而久之,她的身體開始不堪盈握,這次又加上一夜的委屈,某人恣情縱欲的消耗,於是病得更加厲害。她本就是先天不足,後天缺少調養的羸弱體格,幾乎心力將交誶。

現在整個人站著,是依偎在窗子上的。

有時候洛依覺得喬若寧就像是凌少堂派來的說客,但縱使她怎樣的前言後語,洛依仍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