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男,痴愛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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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心男,痴愛女1
第20章負心男,痴愛女1
別看之晴像眾星捧月般的公主,其實她的每份愛都是有缺憾的。
母親是最愛她的人,但是很早就去世了;父親也愛她,但是他同時也愛後娶的太太;剛開始遇到歐陽震,她以為會有一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愛,不過·之晴不怪他,也不怪他的過去,“我只是請求你從今以後好好愛我,別再讓我的愛有遺憾好嗎?”
做個承諾很容易,上嘴脣碰下嘴脣就好了,可是這正是小女生要的安全感。
吃過晚飯後,文國志要去北京一趟,把女兒結婚的請帖送給自己多年的好朋友,還要把一部分請帖拿去給阿震,好發給醫院的同事,最主要的是看看房子,他決定要搬去北京了!
飯桌上,只有文國志滔滔不絕,說婚禮如何如何,禮堂怎麼怎麼樣佈置,沈惠芳一言不發,突然若霜的肚子開始劇痛,她沒理會爸爸和惠芳阿姨的追問,躲回房間,她流血了!
血流到了腳後跟,聽到阿姨和爸爸匆匆追過來的腳步聲,她用餐紙擦去了腿上能看到的血漬。
沈惠芳說什麼要帶她去醫院。
“不用了,阿姨,我那個來了。”從小到大若霜來例假的時候都會痛的死去活來,所以爸爸和阿姨沒有太過擔心,讓她好好休息。
孩子,那個可憐的孩子,她跟那個孩子一樣痛苦,摸著自己的肚子,請求死去的孩子的原諒。
都快結婚了,若霜每天不是這裡痛就是那裡痛,文國志很為女兒擔心,看她懷孕了要怎麼辦?
政府有關橋體垮塌的最終資料報告已經出爐,證實橋體垮塌不止歐陽家的茶山要負責人,習家砂石廠也有脫不了的干係。
習天成惱羞成怒大發雷霆,這件事簡直就是要了他的一把老命。
從中央到地方大大小小無數官員都是靠習天成的鼎力相助才當選的,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這麼生氣,他對那些官員有知遇之恩,到頭來還能查到自己頭上,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爸,人家只是要我們的砂石廠負責任而已,又沒有拿著槍要你的命,你為什麼那麼生氣呢?”
負責任的意思就是要賠錢,接下來砂石廠就要關閉,緊接著習天成很可能就要住法務部安排的五星級酒店了,在監獄裡!
習世昌早就做了準備,現在砂石廠的持牌人不是習家父子,他早就買通了工地的壞手阿水,給了他安家費五百萬,讓他出面頂罪。
現在習天成父子脫了干係,只要歐陽文卓點頭,橋體垮塌事件就不會牽扯歐陽家,如果習天成能在這件事上幫上忙,出上力,比到時候送十車聘禮都管用。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差嘉靖點頭了,習世昌成竹在胸。
在付桂枝的口中,嘉靖就是一個在戲臺下面聽戲的觀眾,不論臺上死了多少人都是事不關己己不勞心。
看著年事已高的父親,楚才要承擔起這個責任,茶山的賬上有他的名字,而且他是歐陽家的兒子,“如果我說我是負責人,沒人會懷疑的。”
楚才是付桂枝唯一的依靠,她不可能讓兒子這麼做。
“你們不要再爭了,我決定了,嫁給習世昌!你可以叫他們來下聘禮了。”
這可是幾個月以來付桂枝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她的口風一下子就變了,原來一看到嘉靖不是罵就是揪耳朵煽嘴巴,這下說話也溫柔了,瞬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歐陽文卓即使能因此免於牢獄之苦,但是他不希望女兒這樣做,“也許你嫁給習世昌會很幸福,不過是好是壞還很難說,爸是希望你自己的婚姻由你自己來選擇,這樣將來不管是好是壞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
嘉靖表現的積極樂觀,沒有流一滴眼淚,承諾爸爸結婚之後一定會幸福。
從小到大,嘉靖在這個家裡除了被罵就是被打,什麼時候被真正的疼過呢?直到今天,家道中落出事了,就得由她來擔這個重擔,作為父親,歐陽文卓怎麼能放心得下呢?
對於嘉靖來說,爸爸的這番話就是對她最好的安慰了,不管做出多大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了。
若霜在**蓋著厚厚的被子,繾綣著身軀,伸出一點沒有血色的手,拿起了電話,“喂,阿震,我們的孩子剛剛已經徹底流掉了,感覺真的好痛苦·”
這些話被剛好敲門送熱湯的惠芳阿姨聽到!
“阿姨,你不要怪阿震,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這個孩子會拖累他的,這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不想影響他的事業。”
在這種時候,她不忍心再給若霜一擊,“你知道他在外·”話梗在喉嚨口,抱著若霜像一對剛受過難的母女。
歐陽震正在家裡緊鑼密鼓地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電話裡,劈天蓋地地指責,畜生、禽獸、豬狗不如·
“媽,你就當沒生我這個兒子吧。”
為了文國志,為了若霜,為了不讓他們失望,沈惠芳願意等這個浪子回頭,就算要把自己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她仍然不放棄。
鐺·鐺·文國志跑來歐陽震辦公室!他不在。
“他不在,請了婚假了。”
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歐陽震在打包裝箱,鈴.門鈴在響。
是老師!
若霜結婚住的房子文國志已經交了首付,就在醫院附近,現在就要帶女婿過去看看。
天下的事無巧不成席,之晴正好開車過來接阿震,她有這裡的鑰匙,這讓文國志覺得很奇怪。
歐陽震閃爍其詞,慌里慌張地介紹了一通,就讓之晴下樓在車裡等。
之晴這麼任性,哪肯?攙著阿震的胳膊硬要他快一點,他拽起了隨身帶的挎包,拉著之晴往樓外走,任文國志如何召喚。
老師這才有點意識,看這個情形,他不是整理,根本是要搬家!
正要起身追,在門口撞倒沈惠芳。
聯想起最近惠芳總是魂不守舍,十天跑三次北京,說話吞吞吐吐的,他知道這對母子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瞞著他和若霜。
紙包不住火的,早晚都要說,瞞不住了。
沈惠芳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師,對不起,阿震要娶別的女人了!”
文國志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砸桌子摔椅子,他不知道女兒做錯了什麼事,要被歐陽震這樣子糟蹋,“阿震才出社會多久,就變得這麼不負責任,我要去找他,我不信我會教出這麼無情無義的學生。”
事情早晚都要解決,歐陽震接了媽媽的電話,做好了把話說清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