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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呆的那段時間因為有人關照,魏巍並沒有體味到蹲監獄的真正滋味。來到了大北窯後才算明白,監獄裡的犯人也分著三六九等,而且除了正式的監獄紀律外,還有種種當時在他看來匪夷所思的奇怪規矩,象他這種第一次進來的生瓜蛋子,難免會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報到後不到一個星期,魏巍就把所在小隊的隊長給得罪了。起因是小隊長讓魏巍洗衣服,魏巍沒有搭理。小隊長當時也沒怎麼樣,罵了句:“給臉不要臉,你等著好看吧!”,便把這事撂開了。結果當天半夜時,一幫子犯人在小隊長的指揮下把魏巍從被窩裡拖出來,打了個半死。第二天魏巍把這個事情上報給了帶隊的管教,管教聽了連理都不理,反而劈頭蓋臉扇了魏巍一頓耳光,呵斥他以後少惹麻煩。又把小隊長叫到旁邊,嘀咕了好一陣子才走。
魏巍那裡知道,他這麼做是犯了監獄裡的大忌!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幾乎是脫了一層皮!
隔了一天晚上收工的時候,管教幹部給魏巍調換了監舍,把他調到了大隊長所在的一號牢房。大北窯監獄當時共有一千二百多號犯人,設有一個總隊長,由管教幹部擔任,下設六個大隊,每個大隊二百來人,隊長由有背景或資格老的犯人出任。每個大隊下面又有五個小隊,每隊四十人左右,隊長也由犯人充當。每個小隊同住一個監舍,睡的是那種左右兩排的東北大炕。魏巍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他調到一號監舍,但他抱著鋪蓋捲走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什麼。因為這裡的犯人看他的目光十分奇怪,不是敵意,也不是排斥,而是帶著幾分嘲弄,幾分冷漠,還有幾分他此時尚難以讀懂的含義。
熄燈後魏巍加了幾分小心,沒脫衣服就鑽進被窩睡了。可是很不幸,他最終還是著了大隊長的道,也直接促使他不顧一切的進行了一場屠殺!
大隊長的名字叫胡德田,已經四十多歲了,過去在瀋陽道上也算個人物,他是因為強@奸@婦女遭到反抗後,把人家給掐死了,結果判了死緩後又轉為無期。胡德田在大北窯已經蹲了十年出頭,是去年才當上魏巍所在的一大隊隊長的。這個人除了夠壞夠陰之外,還是個變態,經常雞@奸剛進來的新犯人。
這天晚上魏巍睡了沒多一會兒,有人把他推醒了。他睜眼一看,本已經熄燈的監舍裡此時明晃晃的,南北兩邊的窗臺上各點了十幾根蠟燭。魏巍問推醒他的那個犯人:“這是要幹啥?”那個犯人嘿嘿一樂,說道:“胡大隊看上你哩!要洞房花燭!”
“啥?”魏巍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那個犯人猛的撲上來按住了他雙肩。其他的犯人早準備好了,呼啦圍過來,七手八腳掀開魏巍被子,先把他翻了個個,讓他屁股朝上,然後堵嘴的堵嘴,按胳膊腿的按胳膊腿,牢牢控制住了魏巍。這時候胡德田著下身邁著方步走到了魏巍身後,他一手套弄著自己已經**的大黑,嘿嘿**笑著環顧眾人說,“小的們!上眼瞧啊!”
犯人們“嗡!”的一陣鬨笑,許多人還壓低了嗓子嗷嗷叫喚著,一臉的迫不及待。
“去!”胡德田又指著一個犯人說道:“拿塊豬胰子來,老子還沒上潤滑油呢。哈哈。”被他指定的犯人小跑著取來一塊黑乎乎的肥皂頭,胡德田用它在自己上仔細蹭了半天,這才上前一把擼下了魏巍的褲子,掰開他的屁股蛋,俯下身子去,一點一點把塞進了魏巍的屁@眼。
魏巍被眾犯人摁住後,儘管心裡早做好了捱揍的準備,不過未經世事的他卻無論如何不會想到,胡德田對他乾的竟是這調調!他使出吃奶的勁掙扎,奈何此刻情勢是“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好虎難敵群狼!最終他還是遭了胡德田的侮辱。
等胡德田完了事兒,眾犯人放開了魏巍,魏巍已是渾身大汗,幾欲虛脫。他掙扎著自己穿好衣服,在黑暗中坐起身來咬牙望著窗外,一個可怕的計劃已開始在他腦海中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