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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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
鬱衍仰頭看著對方的睡顏,意識一點點回籠。
他不自覺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脣角,那裡還有些紅腫,是昨天被這人咬的。
鬱衍耳根微微泛紅,把對方手臂推開,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衣衫。
他事先絕對沒有想到,牧雲歸喝醉後會是這副樣子。
昨晚的牧雲歸像是換了個人。
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簡直離譜。
可都說酒後吐真言,那是不是說明,這個人對他其實……並非無意。
鬱衍跪坐在**,若有所思地看著依舊熟睡的人,心情卻不由有些愉悅。
這下看這木頭還能怎麼裝。
哼。
牧雲歸罕見地睡到了快正午,他睜開眼,視線只迷惘了一瞬,立即恢復清明,翻身坐起來。
然後就對上了坐在桌邊品茶的青年的目光。
鬱衍偏頭對他笑了笑:“早上好。”
牧雲歸還沒從宿醉中完全清醒過來,神情難得有些呆愣:“主、主人早上好,我……”
鬱衍:“你昨晚喝醉了。”
片刻後,牧雲歸穿戴整齊,走出內室,便聽鬱衍悠悠道:“你可知罪?”
牧雲歸走到鬱衍面前,單膝跪下:“屬下知罪,請主人責罰。”
他態度這麼坦率,鬱衍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鬱衍偏開視線,眼神有些飄忽:“那、那你說說錯在哪兒?”
牧雲歸:“屬下昨晚醉倒,是為失職,此乃大忌。”
鬱衍:“……”
鬱衍道:“我不是說這個。”
牧雲歸跪在他面前,聽言露出一絲驚訝,而後又收斂起來,眼神認真而平靜:“請主人明示。”
鬱衍與他對視,確定這人並沒有撒謊。
他把昨晚的事忘了。
忘、了。
混賬東西!
鬱衍一上午的好心情被牧雲歸一句話給毀了個乾淨,他懶得再與這人多說,把手中的茶盞往桌上一拍。
“回宮。”
沒等鬱衍回到寢宮,就遇上了來尋他的太監。
燕王召他去御書房議事。
鬱衍大致猜得到是什麼原因。
幾日前,他便收到訊息,長麓已經正式與西夏開戰。
年前燕國派使臣去往長麓,便是預見到長麓與西夏終有一戰,而燕國現今內憂外患,若被戰火波及後果不堪設想,只能假意投誠,換取一線生機。
“這是過去的想法,如今西夏勾結我朝中大臣,害死皇子,我們怎麼還能忍下這口氣?”御書房的暖閣內,大皇子鬱殊堅決道,“依兒臣看來,我們何不趁西夏疲於對付長麓之際,派兵前往,趁機親手報這血海深仇。”
燕王斜倚在暖閣的小榻上,聽言後不置可否,看向鬱衍:“衍兒怎麼想?”
燕王在四皇子遇害時又大病了一場,如今臉上仍帶著病容,老態盡顯。
鬱衍朝燕王躬身行禮:“回父皇,兒臣以為皇兄所言不妥。”
鬱殊眉頭一皺,鬱衍繼續不緊不慢道:“其一,大燕與西夏相隔千里,中間還隔著長麓的領土。而兒臣此番與長麓簽訂休戰協議時,曾答應過三年內絕不派兵越境。”
鬱殊:“那便繞過長麓領土,從西夏後方侵入不就可以?”
“皇兄莫急,這便是其二。”鬱衍道,“從後方奇襲,就必須穿越西北大漠。西夏驍勇善戰,常年生活在大漠,行軍作戰自然不成問題。可我大燕無論從軍備,還是生活習性,都遠不如西夏有利,貿然出戰,對我們不利。”
“若都像你這樣臨陣退縮,難道要讓大燕任人宰割不成?”鬱殊不悅道。
“那皇兄可知一句話叫以退為進?”鬱衍道,“西夏與長麓交戰,雙方必然損傷慘重。我們何不坐山觀虎鬥,先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再坐收漁翁之利?”
“可——”
“孤覺得衍兒說得有理。”燕王看向鬱衍的目光帶著讚許,“兩國相爭,我們只需將這趟渾水攪得更亂,何必連自己都陷進去?”
鬱殊悻悻地閉了嘴:“是,父皇。”
“這件事便交給衍兒去辦吧。”燕王又道,“長麓和西夏,孤要他們一個也不好過。”
鬱衍眼眸微動,立即行禮稱是:“兒臣定竭盡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