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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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

周元這才站起來,對於晉拱手一禮;於晉一見,立刻回禮,“周先生,不敢當。”

周元放下手,卻道:“方才我的話有些不對。”

於晉不解。

“幸好您溺愛了,不然要是打廢了他的手,我一時半刻還不知該找誰去。”

於晉面色一沉,然周元已經起身告辭了。直到周元離去,他才將目光落在於暖身上。

於暖看著他,亦不知該說什麼,只垂著腦袋,一副聽候發落的表情。

“信,我派人連夜攔下來了。”於晉淡淡的開口。

於暖神色微變,一股涼氣順著脊椎骨衝上腦門,敲擊的太陽穴突突發痛,袖袍裡的拳頭緊緊握著,卻又極力控制,沒讓於晉發現異常。

於晉看著他,喝了口茶後才道:“是爹誤會你了。”

於暖詫異,卻又不能表現出來,隻立刻有些委屈的“嗯”了一聲。

“不過,你如此關心顧南辰,實在不妥,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不會了。”於暖應道。

於晉睨著他,“此事就算過去了,你好好練字,除夕之夜為上學監贏個頭彩。”

於暖小心翼翼的應了聲“是。”

於晉皺了下眉頭,“手怎麼樣了?”

於暖看了看自己腫脹發青的手,“謝爹關心,還好。”

“這次便是讓你記住教訓,你既然選擇了尚書府,選擇了嫡公子的身份,便不可生二心,這一點,你要像楓兒和連兒多學學。”

“孩兒知道。”

於晉看著他,站起身朝他走過來,拉起他的手揉了揉,語氣柔和了下來,“回去上點藥,讓人揉一揉,歇息吧。”

於暖疲憊又鬆口氣的應了聲“是。”

直到走出大廳,於暖才發覺自己的後背都溼透了,頭髮密密麻麻的全是熱汗。他回頭看了眼端正且壓抑的前廳,想不明白,於晉既然截了信,為何還說只是問候之語?怎麼回事?

主院內,於楓得知訊息後,差點把屋子裡的擺設砸了個遍,胸口憋著一口悶氣,怎麼也發不盡興。李環知曉後,立刻衝過來拉著他,心疼道:“楓兒,你這是做什麼,傷了手怎麼辦?”

“娘,他是有三頭六臂嗎?為什麼好容易要把他踢出去了,才不過一日,出來個周元又把他拉起來了。”

於楓不甘心的吼道,他昨日才把於暖被關的訊息散了出去,這還沒過一日呢,街頭巷尾就都知道,於暖要代表上學監出席書法大會,這樣一來,不是多少人看他笑話麼!

“好了楓兒,娘知道你心裡難受,但你爹對他的態度著實讓人摸不透,我們先觀察觀察再想法子。”李環看著於楓一副鬱結難解的模樣,心疼道。

“觀察?再觀察他就長大了,風頭更盛了。現如今,在宮裡,他和四殿下交好,在隨安,周元又看重他,在府裡,爹又在意他。那我算什麼,明明您才是主母,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嫡公子,如今卻誰也看不到我了。”於楓說著,很是不甘心。

李環握著他的手,寬慰道:“周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一出是一出的,從未看重過誰,這次是意外;而你爹對他,忽晴忽陰的,指不定哪天發現他沒用,就把他廢了。”

於楓一聽,焦躁的反駁,“娘,您難道沒發覺,爹其實是十分看重他的嗎,好似要培養他幹個什麼大事一般。”

李環聽後,面露忿色,“你放心,娘自會修理他,他既有在意的人,那就得乖乖的。”

於楓,“娘?”

“我方才聽紫英說,於暖從熙和院出來時,穿了一件橘色棉襖坎肩。娘記得,他屋子裡的衣裳都是羽絨啊貂絨什麼的,沒有棉襖這麼次的東西,連於連那兒都甚少,只有那小賤人處用的多。”

李環這麼一說,於楓倒是想起了什麼,“他昨日被關時,身上可沒有穿。”

李環扶了扶頭上的步搖,露出個狠笑來,“楓兒,你歇著吧,娘去去就來。”

“阿暖,出事了!”

於暖的腿才踏進君竹院大門,便見於連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怎麼了?”

於連停下腳步,喘著氣道:“主母不知發什麼瘋,殺到江姨娘那兒,逮住沁兒就是一頓打。”

於暖一驚,拔腿就朝梧桐院跑去。

在離院子還有個長廊的距離時,他就已聽到裡頭傳來於沁撕心裂肺的哭聲以及江心心痛難抑的求情聲,還有那聽得他心驚肉跳的“啪啪”聲。

“住手!”於暖衝進來,只見於沁被按趴在一張長凳上,身旁的紫英手裡拿著一把戒尺,正往他只穿了條裡褲的屁股揮去。

李環坐在屋簷下的太師椅上,見於暖進來,只是抬了抬眼皮,卻沒讓住手,紫英便繼續揮舞著戒尺,一板下去,於沁立即痛嚎一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於暖衝過來,一把撞開紫英,護住於沁,“你做什麼!”

於暖表情冷如冰霜,兩道視線更像冰錐子一般刺進李環的身體,令李環生生的佇立當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瞬,她覺得如果於暖手上有把刀的話,會毫不猶豫的刺進她的身體。

待她看清於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後,她才安定了些,並大喝道:“你還有沒有規矩了!”

於暖護著於沁,喘了下氣後方道:“母親,您這殺雞儆猴的戲碼,可真足!”

李環甫一聽他這話,還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一張臉都被氣炸了,嚯得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於暖喝道:“你你竟敢頂撞自己的母親!”

於暖看著她,嘴角掛著一個冷笑,“母親,孩兒不敢,只是您打沁兒理由是什麼?沁兒還小,是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錯,讓您像打奴才一樣打他?這丟的可是尚書府的臉面!”

李環縱橫尚書府多年,豈會被一個小孩子幾句話擊倒,義正言辭的道:“做錯什麼?他無視老爺的命令,大半夜的跑去不該去的地方,看不該看的人,這不是錯?老爺最重視聽訓聽話,他卻明目張膽的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我這個做母親的,難道不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