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7章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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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

承瑤長公主見他一個小孩子如此正經,有些忍俊不禁,“放心,本宮明白。”

於暖從大將軍府出來,楊駿立刻接了他往回走,並道:“一路上都沒有碰見熟人。”

於暖聽後,鬆了口氣,只是當他踏進尚書府大門時,迎面便見於楓負手而來,穿著一身黃色鹿皮襖子,十分華貴,站在他面前對他道:“爹在書房等你。”

於暖心口一跳,吸了口氣轉頭看著楊駿。

楊駿忙不迭的擺手搖頭,急的滿臉冒汗,顧忌著於楓在,只用表情說:公子,我什麼都沒有說,我們是一起出去的,我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是我。”於楓得意的說道,負手離去時,腳步還有些輕快。

於暖握了握拳,神色冷漠。

作者有話要說:

出門看黃曆,不容易被逮到~~~嚶嚶嚶~~

第30章 打入小屋

顧文津未能在規定的時間內處理好全州的事,且可以說是收效甚微, 邵承雍很是不滿, 似乎對顧文津的能力產生了質疑。雖然治水和治軍不是一回事, 但放在顧文津身上, 它就得是一回事,可現在, 真是讓人年都過不好。

邵承雍召見於晉, 問他可有什麼解決的法子。

於晉提議不如讓顧大將軍駐紮全州, 一面治水, 一面重建。這樣一來,有主心骨在全州,百姓們不至於六神無主, 且水患和黃河決堤之處,現如今都還未有解決, 想來定是有巨大的難處,不應催促。

於晉的一番話, 除太子以外, 得到了不少朝臣支援, 但邵承雍仍有考慮, 暫時未有決定。只不過,用不了幾日, 他的提議定會得到邵承雍的允准。

想到這一點,於晉下手更重了一些,生生將於暖的雙手打出一道帶血印的腫痕來。

於暖控制不住縮回舉起的手臂, 疼的捧著手彎下了腰。就算他腦子靈光,但也忽略不掉這具只有九歲的身體,承受力實在低,痛的他雙手發顫,淚珠子掛在睫毛上,撲稜稜的掉。

於晉瞧著,儒雅的面容上一片冷厲之色,“你還知道疼?”

於暖捧著手,知道說什麼都沒用,於楓將他去驛站,又去大將軍府見承瑤長公主的事都一一說了。若前者已能讓於晉憤怒,那後者,足夠讓於晉掀他層皮了。

畢竟,於晉早前親自跟他說過,不許和顧南辰走太近,且自己答應了他;再者,他知道,於晉有意藉此事讓顧文津留在全州,現下,他卻給顧家出主意,這不是在跟於晉作對是什麼。

“爹,饒了我吧。”於暖疼的臉都扭曲了,帶著哭腔道。

於晉看著他,居高臨下的問道:“你究竟寫了什麼?”

於暖抹了把眼睛,搖搖頭,“要過年了,我只是過問一下顧公子。”

讓於晉以為他和顧南辰交好,也總比讓他認為,自己幫顧家好。並且,能不能幫上也不一定,他只不過想跟顧南辰說說自己的看法而已,原本也想來個飛鴿傳書,但這個操作實在沒有他以前看過的電視那般容易。最嚴峻的問題就在於,他沒有養鴿子。

於晉看著他,自是不信,抓著他的手,狠狠的連抽了幾下,疼的於暖叫了出來,嘴皮都發白了。

“爹。”於暖看著於晉,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希望博得下他的同情,但顯然失敗了。

於晉鬆開他的手,道:“顧文津掌大渝兵權,但現如今大渝四海昇平,並無戰事,他卻沒有向皇上交出兵權,你可知是為什麼?”

於暖沒料到於晉忽然間就轉了話題,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為何?”於晉喝了一聲,

於暖這才道:“孩兒不知。”

於晉被氣笑了,也不管他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只道:“阿暖,文方可安國定邦,全靠匹夫是沒用的,沒有戰事,他們也只能做做治水挖渠道這樣的事,還做不好。”

於暖默不作聲。

“顧文津一直派人跟蹤我,調查我,可知是為何?”

於暖有些驚訝,他並不知有這事,雖說他二人是在傳不和,但暗地裡已經在動作了嗎?

於晉也不跟他解釋細枝末節,雙眸一轉,透著些狠意,涼涼的繼續道:“他想把爹從吏部尚書的位置拉下來,他懷疑爹對大渝有不軌之心。”

於暖聽到此言,猛地抬了下頭,這意思不就是說於晉有叛國之心麼?

於晉看著他的表情,“現在反應過來了?”

於暖點點頭。

於晉看著他,語氣裡有些威脅的意味,“爹說過,你聽話,尚書府自由你的位置;否則...”

“爹,孩兒明白了。”於暖忙應道,他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現如今如何存在於世,全在於晉一念之間。

“所以,爹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給承瑤長公主信上的內容,一五一十的寫出來。”於晉直起身子睨著他,屋外冬日的暖陽透過窗帷撒向書房,落了些在於暖肩頭上,但即便如此,於暖也覺得此刻的自己正處在寒冰煉獄之中。

“我...”

“寫不出來,你就搬到你娘原來住的那院子去。”於晉輕飄飄的說道,讓於暖周身一緊。

“阿暖,你為何選擇‘失憶’爹知道,既然爹承認了你的‘失憶’,你若不聽話,爹自會讓你恢復‘記憶’。跟皇上說一聲,你高燒燒壞了腦子,日後都需在府裡靜養,也不是什麼難事。”

於暖全身肌肉緊繃,此話何意,不用多想他也明白,這一次,他當真是觸到於晉的底線了。

於晉步步緊逼,“爹承認你是我的兒子,是看中你聰慧,識大體,將來能助爹一臂之力;可你若胳膊肘往外拐,爹就容不下你!”

於暖靜默許久方鎮定的對於晉道:“爹,孩兒確實在意尚書府‘嫡子’的身份;因為孩兒需要這個身份過上好日子,需要這個身份出人頭地,需要這個身份完成孃的遺願。所以,尚書府對孩兒而言也甚是重要,孩兒雖年幼,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卻懂得,所以絕對不會做傷害尚書府的事。”

“那你究竟寫了什麼!”於晉忍不住暴怒。

於暖看著他,呼吸有些急促,“孩兒真的只是寫了幾句過年問好的話。”

“來人!”於晉揚聲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