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8章

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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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第218章

於暖被髮配出城時,整個隨安都唏噓不已,百姓們議論紛紛,於晉謀逆犯上已被斬了,但於家其他人雖遭貶斥,但到底不會受什麼大罪,怎麼這個名聲動隨安的於暖倒被流放了呢?

看著於暖單薄的身體和那張純淨靈動的俊美容顏,大家都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惋惜聲倒是不少,這下個月就是科舉了,若他能參加,定能奪魁啊。

“阿暖…”人群中,何長青哭著叫了一聲,但被程蔚捂住了嘴巴,“別瞎嚷嚷,給阿暖找麻煩。”

何長青一把扔掉程蔚的手,轉頭看著身旁的周元和季如海,帶著哭腔問:“周先生,季師傅,都不能救阿暖了嗎?”

“當初我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他身上有股邪戾之氣,很是不喜,就料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周元應道,面色鐵青,片刻後卻又惋惜的道:“這孩子的出現,對大渝是個劫數,如今這樣,只能說是他自己輸給了老天。”

季如海眉眼裡都是疼惜之色,“明明還有一個月就是科舉,這孩子一直都想考科舉,中高第,自己自食其力為國出力,到底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都是他那個爹。”何長青氣鼓鼓的說,“還有四殿下!都是他們逼他的。”

“快別胡說八道,當心隔牆有耳。”程蔚再次捂住何長青的嘴,同行四人瞬間再無人說話。

於暖已走出了城門,因還有其他監獄的犯人要一同押送到嶺南,故而負責押送的官差此刻正在城門外的茶寮歇腳。

於暖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隨安的城門,然而看著看著他的眼神卻動了一下,只見多日不見的於沁正抱著一個小包袱緩緩走來。

因為江心,邵承雍沒有遷怒於沁,甚至命人在隨安置了一個小破屋子讓他有個落腳之處,但也只有那個小破屋子,之後便再不管他,吃穿用度,全靠他自己。不過才幾日,他人已經瘦了一大圈。

再見於沁,於暖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直到於沁走到他面前,他也還是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哪兒來的小孩兒,朝廷重犯不得靠近。”侍衛一把推開於沁。

於沁卻把身上僅有的一吊錢拿了出來,“官差大哥,請您行個方便,我說幾句話就走。”

官差看著那吊錢,接了過來,粗聲粗氣的道:“快點兒啊。”

“多謝。”於沁作了個揖,然後才看著於暖,示意了他一下,兩人一起站到了茶寮的另一側。

於暖嘆了口氣,“你可以去找程公子,我跟他囑託過,他會照看你,直到你十六歲。”

於沁看著他,一直不說話,只把懷裡的包袱給了他。

顧南辰已經為他準備了包袱,裡面有銀錢有衣物,那些官差看在顧南辰的面上自不會搶於暖的。但這押送犯人卻是要一站換一站的,每一站的官差都不一樣,隨安的能顧及顧南辰,其他地方的估計都不知道顧南辰是哪號人物。

所以,於暖認為,這些身外之物帶不帶也沒什麼,更何況,這還是於沁省吃儉用出來的。只不過當他開啟包袱時,卻發現裡面的東西並不是什麼金銀細軟,而是顧南辰送給他的那些東西,還有那幅蓮湖圖。

於沁淡淡的說:“於府被抄了,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沒收了,我求了好久才能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於暖接過,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於沁又道:“我想,你需要它們的。”

於暖緊緊的抱著這個包袱,這裡面的東西是他最在意的兩個人送給他的東西,的確是這一路最好的慰藉之物了,“多謝。”

“行了啊,走了。”犯人到齊,官差在那邊兒吼了起來。

於暖看著於沁,再囑咐道:“好好的,我走了。”話落,於暖將包袱綁在自己身上,轉身而去。

於沁看著他的背影,身心一痛,終於哭著叫了他一聲“哥哥。”

於暖腳步微頓,沒有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

來修改了一下

第93章 別動我

顧南辰站在城樓上目送於暖,看著他單薄的身影一點一點的走向遠處, 一點一點的在他眼前變小, 最後消失不見。

“公子, 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尤笠已經出發,隨行的還有於公子原本的那個護衛。”齊雲走上前來和顧籌對視一眼後方向顧南辰稟報。

顧南辰“嗯”了一聲, “其他人都查過了嗎?”

“原本押送該由官差負責, 每一站一換, 但這一回皇上卻直接派了禁軍押送。並且屬下打聽到, 皇上還讓人每日飛鴿告訴他於公子的狀況。所以…”顧籌頓了下,還是道:“所以,到達嶺南之前, 都不易動手。”

顧南辰臉色難看的厲害。方才他在監牢輕聲告訴了於暖他的安排,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公子, 小不忍則亂大謀。”顧籌道。

顧南辰脣齒動了動,壓著心火道:“走吧, 該去會會宮裡那隻“黃雀”了。”

長安宮裡, 聽了太監的稟報, 邵凜纓揮了揮手讓他下去, 繼而把玩著琉璃杯道:“顧南辰還真眼睜睜的看著於暖被流放了,我還以為他會使點兒什麼花招呢。”

邵凜元一邊剝著橘子, 一邊說:“父皇盯得緊,因為四哥的死,父皇這幾日可把全宮上下折騰的夠嗆, 聽說陪葬的就有上百人。幸好咱們長安宮一直和四哥沒什麼交集,就算有也是禮尚往來,否則父皇指不定也會遷怒咱們。”說著,邵凜元狡黠一笑,“還是哥你聰明。”

邵凜纓像蛇吐信子一樣哂了一聲,“父皇那是自找的,這幾日頭髮都白了不少。”

“我也沒想到四哥竟然那麼硬氣,居然會自盡,好死不如賴活著,這點兒他就比不上太子了。”邵凜元將橘子放進嘴裡,咀嚼著說。

“於晉死了,父皇也明確告訴他,他沒有即位的可能,以邵凜玥那心高氣傲的性子,不管是臣服在邵凜忻腳下還是咱們腳下,都是不肯的。死,是他很好的出路。”邵凜纓不甚在意的說。

“那哥,現在四哥死了,太子被禁,父皇身邊就只有咱們倆了,咱們該怎麼做?”邵凜元生的可愛,做起表情來看著人畜無害,但眼底卻有一絲陰狠之色。

邵凜纓眼睛盯在琉璃杯上,“父皇可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咱們,這時候是他最**的時候,咱們先做好分內之事就行,要讓父皇主動親近咱們,而不是咱們主動親近他,明白麼?”

“明白的,只是這樣,咱們之前跟那三國達成的協議可怎麼辦?”邵凜元問道,“說起來,要不是南辰哥,你現在說不定都坐在龍椅上了,我是真沒想到他這麼忠君。”

聽到這兒時,邵凜纓的臉色終於難看起來,握著杯子的力度逐漸加大,“顧南辰可比任何人都難糊弄,你覺得他突然轉變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邵凜元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