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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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209章
“糟了,娘呢。”於沁想到了江心,急不可耐的看著於暖。
“哥哥,我去看看。”於沁急道,不等於暖說什麼,便要去隔壁屋子看江心,這麼大的動靜江心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著實令人心驚。
然而於沁剛要跑過去,那黑衣人卻突然從圍攻中飛身過來,揚劍刺向於沁!
“沁兒!”於暖拿起手中之劍,在那黑衣人襲擊於沁之時,一劍刺穿了他的胸口!
於暖楞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這一擊竟然能擊中這個殺手,他朝這殺手提劍的方向去看,猛然發現,他的劍尖並沒有指向於沁的身體,只是指著前方,與其說是要殺於沁,更像是要阻止於沁的行為,故而分心了。
見殺手被於暖一劍刺穿胸膛,尤笠飛身而來一腳重重的踹在那殺手身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
於沁手腳僵硬的看著倒在他不遠處的黑衣人,有些驚魂未定,呆呆的看著於暖,“哥哥?”
於暖上前去擁著他的肩,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殺手,道:“你究竟是誰?”
“我倒要看看,誰能無聲無息的進這村子。”尤笠大為惱火,上前蹲下身一把扯下了來人的黑色面巾。
“娘!!!”於沁撕心裂肺的呼喚聲驟然響起。
於暖同樣大驚失色。
竟然會是江心,居然是江心!
於沁推開於暖衝過來抱著江心,瞧著她流血不止的胸口和慘白的臉色,整個人發麻發痛,“娘,娘…”
聽著於沁的哭聲,江心抬起手撫著他的臉龐,嘴裡吐出一口血來。
“娘,娘…”於沁握著江心的手,顫抖著呼喚她,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於暖也是一片空白,他能想到要殺他的所有人,唯獨不會想到一直待他如慈母般的江心。
“姨娘,為什麼?”於暖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瀕死的女人。
江心眼角噙著一滴淚,微微顫抖著滿是鮮血的嘴脣,斷斷續續的開口,“皇命…在身,不…不得違抗。”
“皇命?”於暖輕聲低喃,然後又反應了過來,露出一個苦笑,“姨娘,你真傻…”
江心說不出話來,只撫摸著於沁的臉,滿眼的不捨。
“娘,娘你別離開我,娘…”於沁哭著說,只覺得心窩子像刀切一般的痛。
江心想要再說什麼,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閉上了眼睛。
“娘!!!”於沁痛苦不跌的大叫,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根本反應不過來,晚飯的時候他娘還好好的陪著他,怎麼現下就成了一具屍體,怎麼可能這樣,怎麼會這樣!
“哥哥,你快救救娘,快救救我娘,哥哥!”於沁迷茫的看著於暖,慌亂的呼救。
於暖看著跪趴在地上抓著自己褲腳乞求自己的於沁,胸口也是一陣痛過一陣,他彷彿後知後覺的,現在才發覺,自己剛才親手殺了他最愛的弟弟的母親。這個認知讓於暖有些承受不住,喉頭一甜,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然後,他看著於沁瘋狂的朝他磕頭,求他救命,看著於沁那雙絕望的眼睛,心中被他壓下的那一團邪火又蹭的冒了出來。於暖擦著嘴角的血,露出個美豔無比,卻又嗜血殘忍的微笑。
“藥石無靈,她已經死了。”尤笠仔細檢查過江心的屍體,一劍穿心,氣絕身亡。
這話徹底將於沁的希望消滅殆盡,他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仰頭看著於暖,繼而又慢慢的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具屍體。
他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就變成這樣了……
“於公子。”尤笠從江心的屋子裡搜出了三封信,看來她早已做好了準備,若成功了,這些信自然不會讓於暖看到,若失敗了,自然也會出現在於暖手中,就如現在這般。
於暖開啟信件,看著上頭的內容。在面前人是江心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始末,果然,江心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了他。
從頭到尾她都不過是邵承雍安排在於晉身邊的眼線罷了,一開始,於晉待她不冷不熱便也是忌憚她的原因,不過江心用十幾年的沉默和不問世事向於晉展現了她的清白,雖也對她談不上信任,但也沒怎麼管她。但就是這不管,讓江心查到了許多事情。
於晉和邵凜玥的關係也好,自己和顧南辰的種種也好,邵承雍透過江心,早就知曉。
而關於邵承雍早就知曉這一點,於暖也曾懷疑過,但卻沒有證據證明,此刻有了證據,但是代價又有些慘重了。
邵承雍允諾她,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會傷害於沁……
於暖有些站立不穩,那日陳秋玲只告訴了他地牢所在和擴充府邸一事,卻對挖密道通向皇宮之事一概不知,他原本要再去查,是碰到了從暗室逃出來的江心,江心哭著告訴了他,說是她曾經目睹了於晉從那地道通向了皇宮,也是江心告訴他,那密道的另一個入口在上書房周圍。
當時太著急於沁,沒有來得及多想,更何況,他從未懷疑過江心,如今想來,卻是漏洞百出。江心一個弱女子,怎麼能獨自從暗室逃出來;於晉向來警惕,又怎會讓江心尾隨。
所以,邵承雍早就知道那密道所在,那日邵凜玥的那些護衛中也有邵承雍的人,如果於沁真有不測,那人定會相助。於府也有邵承雍的人與她互通訊息,見自己終於有所察覺,她才出現在自己面前,引誘自己殺向地牢,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於暖拿不穩手中的信紙,任其緩緩滑落,他有很多的不解,但就如江心另一封信上所言,殺手永遠不能背叛她信仰的主子。
第一封信是江心的坦白,第二封信是江心對於暖的歉意,第三封信是她留給於沁的。對她來說,於沁的出生是不得已為之,她如果要為了邵承雍好好的待在於府,必須得有一個孩子才更有說服力。
這一刻,於暖甚至有些疑惑,這個死去的女人到底是更在意邵承雍還是更在意她的兒子。
不過,於暖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於沁而言,江心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他甚至還什麼都不懂。
“沁兒…”於暖上前兩步握住他的肩頭,卻被於沁面無表情的推開了。
於暖胸口痛的發麻,可待他站起身時,他的眼神卻狠得讓人瘮得發慌。
“於公子,屬下立刻告訴公子。”尤笠看著那信上所寫,忙道。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邵承雍導演的,那麼邵承雍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把顧家和太子還有於晉、酆擎,所有和這些事有關的人都剷除,他要進行一次大洗牌,剷除所有讓他心存疑慮之人。
若是這樣,無論顧南辰做什麼都是沒用的,問題的根源根本不在於晉和邵凜玥身上,而是在邵承雍身上。
“不用了。”於暖淡淡道,他並沒有後悔一開始沒有告訴顧南辰自己對邵承雍的懷疑,如果那樣,顧南辰若去查邵承雍,死的更快;他只後悔沒有早些察覺江心的異樣,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不用?於公子此事關係甚大啊!”尤笠很是著急。
於暖卻道:“尤大哥,麻煩你先按照信上的指示,給皇上飛鴿傳書,說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