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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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於沁對江心一笑,拉著於暖撒開腿的朝前廳跑去。
江心在身後跟著,瞧著兩個小身影,輕揚了下嘴角。
前廳果然已準備就緒,於暖一到,原本熱鬧的廳前就更是熱鬧了,大家對於晉這個半路出來的正統嫡子也是小聲議論了一陣。有說他曾經有個不光彩的母親的,有說他得皇上眷顧賜封的,還有說他和顧南辰私交甚好,也有說他生病失憶的,總之什麼都有。
只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小聲說說,如今他已有了正經的嫡母,正統的身份,憑人後怎麼議論,當著他的面,是沒什麼話能揶揄他了。
原本尚書府多個嫡子,算是家事,旁人也操不了多少心,只是近日宮裡有傳言,皇上今年將下恩旨,二品以上大臣之子,無論嫡庶,凡優秀者,皆可入宮與皇子們一同讀書習武,這可是莫大的榮寵,誰家都想將孩子送去。
但雖說不論嫡庶,但嫡子總比庶子的希望大些,這於尚書因著對原配夫人的深情,一直沒有嫡子,這突然弄了個嫡子出來,大家自然也是有些好奇,想瞧一瞧這孩子。
今日瞧見了,卻發現這孩子雖然瘦了些,但長的精靈毓秀,渾身都透著一股靈氣,眉梢眼角處還夾著些許冷傲之色,有些會看面相的人都說這孩子將來必成大器。
於暖對於晉和李環見了禮,繼而站在於晉身邊,再由管家向賓客隆重的介紹了一番,他的身份便算是成了。
禮數過後便是宴席,期間,便有不少同僚向於晉道賀,於晉都只是走走過場,寒暄幾句,只顧南辰走過來時,他才嚴謹了一些。
“祝賀於大人,父親因為前往渤海練兵,母親又不便前來,便差我代父母前來道賀。”顧南辰一板一眼的說道,忽視他面上那縷未有完全脫去的稚氣,你根本想象不到他還只是一個小少年,無論是說話還是做派,都已是老成的熟練與得體。
於暖在一處打量著他,衣裳還是這件衣裳,臉也還是那張臉,但就是跟方才騎在他身上的時候判若兩人。
“公子能來便是小兒的榮幸了,無論如何,小兒的事,要多謝公子。”於晉十分客氣的說道。
“我聽說於暖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可是真的?”現下賓客之聲嘈雜,顧南辰的聲音也小,可於晉忽聽他這麼說,面色依然劃過一絲不喜,但極快的掩飾住了。
“是,一病新生,對阿暖來說也是好事,希望公子也能這麼認為。”
顧南辰彎著嘴角,“大人說是好事,那就自然是好事。”
於晉笑了一下,見顧南辰一直瞥向於暖,卻並沒有打算要讓他們‘認識認識’,“公子,開席了,您多吃些,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於晉最後這話,不知怎的,顧南辰總覺得別有深意,遂皺了皺眉。
顧南辰偏頭瞧於暖拉著一個矮他半個頭的小孩兒往嘴裡毫無形象的塞著點心,就覺的這畫面很是不和諧,他認識的於暖是十分自律淡然的,那時吃涼糕都吃的十分規矩優雅,決計不會做出這樣孩子氣的舉動。
直到宴席散去,顧南辰都沒有再找到機會和於暖單獨說話,見賓客一一離去,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叫上顧籌,這才準備告辭,只是離去之際,他趁於晉四周無人,忽然問了一句:“於大人,請問春紅夫人的墓在哪兒?”
於暖正在屋外和於沁玩兒捉迷藏,正要準備藏進來,便忽然聽到顧南辰這麼一句問話。
“公子問這個做什麼?”於晉臉色難看的都快要藏不住了,但顧南辰跟沒發現一般,徑直道:“夫人怎麼也是我帶進隨安的,如今去了,我也該去掃個墓,以表心意才對。”
“這如何擔得起。”
“擔得起,就算是代替失憶前的於暖去一次吧。”顧南辰笑著道,那一笑竟讓於晉平白生出了一絲壓力。
這個顧南辰,身份本就高貴,又深得皇上寵愛,如今又因剿滅馬賊一事而在少年一輩中名聲大噪,在帝都已是比皇子還要尊貴的存在,他的一舉一動,都攥著不少人的心絃。如今,他平白如此一語,到底是何目的?
於晉不解,連悄悄藏在柱子後偷聽的於暖都不解。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麼麼噠~~
第10章 席間行禮
於晉到底是沒有讓春紅被一面板車隨便拉去埋了,雖然沒有讓她進於家祖墳,但到底是在一風水寶地給她另起墳臺,只是這墓修的有些簡陋草率了,墓碑上竟連字都沒有刻。
“公子,您為何非要來此?若被長公主知曉,定是要數落您,要是大將軍知道了,更是生氣。”顧籌陪顧南辰站在春紅墓前,瞧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墓,問道。
顧南辰沒有應他,只命小廝將攜帶的香燭點起來,而後對那墓鞠了一躬,片刻後才道:“爹說的還真沒錯。”
顧籌知曉他指的是半月前他將於暖帶回帝都,大將軍憤怒之時的言語。
“九年前於尚書才調到隨安,便挨家挨戶去大臣家裡問候,皇上以為他私下結交臣子,大怒,可查了才知,他如此深情,不怕得罪人,不怕人恥笑,只為能找到他那生死不明的‘原配夫人’,故而對‘重情重義’的於尚書,青眼有加。”
“可哪知竟不是這般,若皇舅知曉,豈不是會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顧籌看著他,“公子以為,皇上為何會賜封於暖?”
顧南辰也覺得奇怪,這件事沒想到皇舅會插手,看來是真看重於晉。
“於尚書勢力漸大,大將軍擔心,日後若他能效忠太子便好,若不能,持中立也沒什麼,就怕他會效忠他人。”
顧南辰擰著眉,“朝中文臣武將涇渭分明,文以於尚書最有威信,武已父親最有威懾,二人已經在傳不合,皇舅對此也甚是苦惱,我原是想著藉此機會,能和於尚書拉近些關係,如此,對父親對朝廷也極有好處,對太子也是好的。”
顧籌聽聞此言,淡笑了下,“公子這麼想,還是太年輕了。”
“你是覺得本公子有勇無謀?”顧南辰反問道。
顧籌唬了一下,忙道:“公子若有勇無謀,皇上和太子怎會青眼有加?”
顧南辰撇撇嘴,也不管顧籌這話是真心還是溜鬚拍馬,只瞧著面前的孤墳,想起在路上偶然有一次春紅與他單獨說的那番話:
“公子,我這病自知是快不成了,將來阿暖一個人留在隨安,定會遇到重重危機,如若方便之時,還望公子能出手相助。民婦知道這樣拜託公子實在失禮唐突,但阿暖所識所依之人,就只有公子了。”
“夫人心境明朗,於晉得不償失了。”
“公子對於大人這位原配夫人很是看重?”顧籌似有不解。
顧南辰揚了下嘴角,“本公子只是有些敬她。”
“一個失憶的女人,如何值得公子一‘敬’?”
“說不出來,或許是她臨終將於暖託付給了我吧。”顧南辰說著,嘴角得意的揚了下,但想到於暖已不認得他,又覺得沒什麼可得意的。
“罷了,回吧,待我先想想法子怎麼讓於暖記起我再說——對了,這事別跟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