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0章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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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150章

顧文津將茶杯啪的聲放下, 不再控制面上的怒色, 指著顧南辰道:“你平日怎麼恣意妄為, 為父都由著你,可這種大事, 你竟也是非不分!明知背後指使之人是於晉,你竟只扔出一個陸堯不說,還幫於府開脫?”

顧南辰眉頭擰了起來, 很是不喜的質問,“爹,您到底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少人!”

“安插?你居然跟為父說這個詞兒?”顧文津氣得跳腳,“那你又暗地裡養了多少人?若不是你養的那些人使障眼法,為父會讓你只推一個陸堯出去?”

“孩兒並沒有查到於晉是背後指使人的確切證據,貿然指證,只會讓皇舅徒生疑心,您知道他提拔於晉,不過是為了讓他在朝中和您分庭抗禮,若沒有真憑實據便指證於晉指使陸堯,皇舅根本就不會信,還會順帶認為,凜忻有意為難凜玥!”

“強詞奪理!此事連陸堯你都查出來了,再找出於晉指使他的證據很難嗎?你明明可以多花一點時間,進一步查下去,可你卻因為那三日之期,因為於暖牽涉其中而突然不查,放棄了這次大好機會。”

“爹!”顧南辰喘著粗氣,再次重申,“孩兒說過幾次了,不會因為暖暖而是非不分,忠奸不辨!這次的事於晉做的滴水不漏,貿然指證只會中了他的圈套。”

顧文津撫著額頭,被顧南辰氣得肝痛,“什麼圈套?”

“於晉是什麼人,爹比孩兒清楚,能讓多疑多思的皇舅如此看重,心機非比尋常。這一次孩兒能查出他支援凜玥,您以為是費了多大周折嗎?並沒有,是於晉故意讓孩兒知曉的。”

顧文津稍微冷靜了一些,“什麼意思?”

顧南辰神色一凜,“就是不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孩兒才不敢輕舉妄動。凜玥和暖暖交好,但這一次,他也毫不拖泥帶水的承認他利用暖暖,和於晉勾結。若這麼做的人是凜忻,孩兒倒覺得正常,畢竟凜忻衝動易怒,但凜玥和於晉都是綿裡針一般的人,忽然如此乾脆,絕對不簡單。”

顧文津看著他,從鼻翼哼道:“說來說去,你只是在為你袒護於暖找說辭。”

顧南辰是真的怒了,“爹,孩兒雖喜歡暖暖,但卻不是無腦之人,您信不過孩兒嗎?”

顧文津聽聞此話,大驚失色;然而顧南辰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只看著他爹表情好似被雷劈了一般,不可置信的問他,“你說什麼?”

顧南辰也是怔了怔,待反應過來後倒是鬆了口氣,重複道:“孩兒說,孩兒喜歡暖暖。”

顧文津跳了兩下,求證般的問道:“是喜歡朋友兄弟那般的喜歡吧?就像你和凜忻那樣。”

顧南辰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不是,孩兒喜歡他。”

話音還未落全,顧文津生平頭一次扇了他一巴掌,氣得瞳孔大睜,一屁股摔坐在太師椅上,險些背過氣兒去,“你...你...”

“爹,我...”

“他是於晉的孩子!”顧文津又跟袋鼠一般忽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站到顧南辰面前,大聲斥道。

顧南辰擰眉。

“而且是男子!”顧文津說到這個關鍵問題,順勢踹了他一腳。

顧南辰受著,也不多費脣舌解釋,只道:“沒關係,孩兒不也是您的兒子,且也是男子麼。”

顧文津又想給他一巴掌,卻又忍住了,氣得哆嗦道:“沒事,你只是女人見少了,待你娘回來給你好好安排安排。”

“您知道沒用的。”

“你給我閉嘴,有沒有用是你說了算嗎?你的婚事是你說了算嗎?”顧文津大怒。

顧南辰明白他爹話裡的意思,卻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輕飄飄的道:“爹,您知道,孩兒不願的事誰也勉強不了。”

“勉強不了?這世上除了皇上以外,誰能不被勉強幾次?就連皇上都會因為國之大事而被迫勉強幾次,更何況是你。”顧文津盯著顧南辰,對他的想法感到好笑。

顧南辰仍舊還是那個態度,“那孩兒會是個例外。”

“你!”顧文津被氣得心絞痛,正要再給他來一下,便聽下人稟報,承瑤長公主回來了。

顧文津警告道:“此事別告訴你娘,讓她知道無疑是氣死她;還有,你有這個心思,於暖有嗎?別自作多情,你腦子進水了嗎?這幾年我看你是過得□□逸了,真該帶你去戰場歷練歷練,否則你根本不知道你成日裡在幹什麼。”

顧南辰握了握拳,“我要去,是您不讓的,更何況,我走了,凜忻怎麼辦?”

“你!”顧文津憋著一口氣險些背過去。

“總之,我只要暖暖,誰也攔不住。”

若不是看到承瑤已經進大門了,顧文津能一腳將顧南辰踹飛。

於暖不讓顧籌送他,便是擔心自己掩飾不好自己的心緒不寧,故而獨自回來。一路上他都在想,顧南辰方才要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和自己心裡想的是一樣的嗎?

想到此處,於暖神色惆悵,也暗怪自己在如今這表面平靜,暗裡波濤洶湧的局面下還能走神想這些事情。自己如今要做的,除了科舉一事外,便是戒備於晉和凜玥,不走進他們的圈套裡。

他不傻,也瞭解於晉,甚至也瞭解邵凜玥,且還易地而處的設想過,如果自己是凜玥,自己會怎麼做?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一招“欲擒故縱”罷了,只是他無法查證,為什麼他們要對自己來這一招?

“喲,難得見於公子你走神啊,在想什麼?”

於楓在於暖邁進大門後,不知從哪兒又躥了出來,他近日盯於暖實在盯得緊,但於暖卻根本沒心思搭理他。

這尚書府與他而言,早已跨過嫡庶之爭這個坎兒了,於晉不管是“看不上”於楓也好,還是太愛於楓這個兒子也好,總之是不會讓他摻和這些事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壓下自己尚書府嫡子的身份。

想到此處,於暖自嘲一笑。

那嘴角的嘲意卻刺痛了於楓,只覺得於暖分明是在嘲笑他!

嘲笑自己這麼多年被他壓著無處翻身,無論走到哪兒,說到尚書府的公子,所有人都只知道於暖,不知道他於楓。同為皇子伴讀,他卻深得季如海和周元的歡心,到哪兒都誇他;多次受皇上表彰,而自己就和一般人一樣是個陪襯罷了。

原本他不出現,這一切都是自己的!

看著於楓鼓著的腮幫子,和要凸出的眼珠子,於暖露出個冷笑。

“你笑什麼!”於楓惱羞成怒的嚷道。

於暖走過去,看著他,“二哥,您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於楓面色不喜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