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章 第 四 章 突如其來的心動

第5章 第 四 章 突如其來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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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四 章 突如其來的心動

第5章 第 四 章 突如其來的心動

高一的學習生活就這樣在諸多的如意與不如意中正式開始了。文曉雪和李敏在日復一日地接觸中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學習中的難題、喜愛的明星、同學的八卦甚至各自的小祕密等等等等都是她們課餘飯後的談資。

女生們建立友誼就是這麼簡單,能聊到一起就可以了,聊到一起其實也不容易,用李敏的話說就是“必須是一類人”,而她和文曉雪正是相同的一類人。

文曉雪不特別愛熱鬧也沒有不合群,她的活潑與極端只展示給熟悉又信任的人,在不瞭解她的人眼中,她是內向而溫順的,有時候甚至會沒有存在感。而李敏卻真的是個溫和的人,她有些微胖但恰到好處,眉目端正,讓人覺得平凡而真誠。她不會輕易發脾氣卻也有女生的小心眼與小嬌氣,在與文曉雪的相處中她時常是遷就的一方然而一旦固執起來也很堅決。在別人眼中,她總讓人覺得暖暖的人緣也不錯。

張迎春確實是個大大咧咧很好相處的人,他並沒有把競選班長失敗當回事,或許他原本就沒抱什麼希望吧。他似乎也與任一晨成了鐵哥們,課上課後總在一起。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與文曉雪和李敏之間的互動良好正相反,張迎春負責說任一晨負責聽。在文曉雪看來,任一晨的聽多半也是應付,但任一晨的冷淡絲毫沒有影響張迎春傾訴的熱情,他總是將大事小情“彙報”給任一晨,有時候連文曉雪都覺得很煩,任一晨卻從來沒有表現出不耐煩,起碼文曉雪沒有看見過。也許這就是兩個人能相處得很好的原因吧,互補也是一種吸引力。

當然,以張迎春的性格他的朋友少不了,女生緣也很好,李敏就是張迎春的“鐵桿粉絲”之一,這並不是說她喜歡他,而是將聊得來提升到了欣賞層面,李敏一直很欣賞張迎春,欣賞他的樂觀、幽默與溫暖。這是她曾經告訴過文曉雪的。張迎春也愛有事沒事與文曉雪李敏她們閒聊,畢竟是前後排比別人熟悉得多。

仇小磊像她的外表一樣,在言行上也給人冷傲之感,不愛多說話,只跟熟悉的人相處時才會多說幾句才有笑容。她的同桌也是個女生,叫高芹(文曉雪聽到這個名字總會聯想到芹菜,她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起個菜名兒,是數學課代表。仇小磊原本是學習班長,由於總要收發作業並督促大家按時完成學習任務覺得不勝其煩便主動“辭職”了。仇小磊和高芹相處得還算和睦,平時也玩在一起。仇小磊的鄰座就是任一晨,兩個人總探討些學習上的問題偶爾也聊聊生活問題,仇小磊是任一晨熟悉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女同學之一。

一個月悄無聲息地過去了,同學們在學習與玩鬧中都漸漸熟悉了起來。張迎春慢慢表現出特別愛與仇小磊搭話,自習或課後總愛有事沒事找仇小磊談點什麼,有時連文曉雪都覺得是沒話找話。仇小磊總是淡淡的,愛搭不理,這態度似乎激發了張迎春的“鬥志”更加“變本加厲”“蹬鼻子上臉”,後來索性和任一晨換了座位坐在仇小磊旁邊時刻“糾纏”,但也僅限於說說話談談心。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情竇初開”吧。

時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它總是在慢慢改變著、沖淡著也加深著我們生活中的許多事物與意識中的許多情愫。

在日常接觸中,文曉雪慢慢感覺到任一晨似乎並不是一個冰冷傲慢自私的人,他只是不很健談、不愛說笑,在同學們有求於他的時候還是很熱心的,尤其在學習方面。比如,他幾乎從沒拒絕過文曉雪或者李敏任何一次的詢問與請教,雖然“服務態度”有待改進。

課後,他也與周遭的同學慢慢有了接觸,也開始談論一些大家感興趣的話題,有的時候也會開玩笑甚至有些“毒舌”。

文曉雪莫名覺得任一晨有些地方和她很像,也會用故作清高做偽裝來掩飾自己在陌生的人群中的不安與內心深處的**,只有漸漸熟悉之後才會卸下心防。

又是一個平靜而無聊地上著晚自習的晚上,十月中旬的夜晚已微微有些涼了,加上窗戶大開教室又在五樓,窗外的風陣陣吹進來令人有瑟瑟之感。

李敏家裡有點事請假沒來,文曉雪獨自低著頭咬著筆尾消化著今天語文課上的一些費解之處。“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蹊”是什麼意思?“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又是什麼意思?

文曉雪在心裡默默揣度了幾次並不能判斷她的想法是否正確,她下意識向左傾了身子問:“哎,敏敏,你知道這兩句話什麼意思嗎?”抬頭才反應過來李敏今晚沒來,一般這種情況下她就會向“學霸”任一晨請教。

文曉雪用圓珠筆的筆尾有彈簧帽的地方戳了一下任一晨的後背,彈簧帽被摁了下去發出清脆的“嘎達”聲。隨著聲響任一晨轉了過來,

“怎麼了?”任一晨說,語氣中有明顯的不耐煩,“學霸”總是有些脾氣的,對此,文曉雪已習以為常,這就是他們之間日常的言語行為方式。

教室裡很亮,在文曉雪的頭頂上就有一根發著雪亮的光的燈管,燈光灑下來,落在任一晨瘦削的臉與肩膀上,他的五官在文曉雪眼中忽然變得格外清晰起來,臉部柔和的線條裡嵌著濃黑的眉毛、黑亮的眼眸、挺直的鼻樑與薄薄的嘴,都那麼明亮彷彿發著溫柔的光。

文曉雪有些愣住了,她頓了一下將目光從任一晨臉上挪開有些無措地指著本子上的兩句話問:“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啊?老師今天課上也沒講。”

任一晨的回答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只感覺他的聲音像他的臉龐一樣溫柔而清亮。

任一晨講完了,見文曉雪有些愣神,沒好氣地說:“喂!你想什麼呢?我講完了,你聽到沒有?”

文曉雪彷彿被驚醒了,機械地說:“哦,知道了,謝謝你啊。”

“你上課也是這麼心不在焉吧,連我講完了都不知道。”

“都說了謝謝了還有完沒完!”文曉雪的這句話是反抗也是掩飾。

任一晨斜了她一眼轉了過去。

文曉雪還沉浸在剛才的感覺裡不能自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動心了,對一個曾經討厭的人在一個莫名其妙的瞬間莫名其妙地動心了,不是一見鍾情也不是日久生情,只能用莫名其妙來形容。

這動心來得如此突然卻如此強烈,讓人猝不及防,這算是文曉雪生命歷程中真正意義上的“初戀”。初戀在沒有明朗之前只是心潮澎湃思緒翻湧的自我陶醉與感動,但卻如此美好如此燦爛,一擊即中內心深處隱藏許久或許連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祕密領地。

接下來的一節半晚自習文曉雪都有些精神恍惚,感覺整個人是飄著的,看著前排任一晨的背影會感覺這個人很不真實,好像他住在另一個她無法企及的世界,連跟他說句話都需要勇氣。

這個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感覺太過強烈她一時半會還不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