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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酒後會亂性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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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酒後會亂性 下

喝酒的地方,還是那個小酒館,一如上次的昏黃燈光如豆,油漬浸的髒兮兮的簾布低垂,兩人相對坐著,顯得有些疏離卻又親近。蔡苞奇怪,為什麼上次一口就醉暈了過去,這次卻一杯下肚,只是臉燒得慌,趴在桌上,低低喘息著,終於覺得眼前的東西開始模糊了起來。

蔡苞輕輕笑了一聲,說話舌頭卻有些大了:“誰說想醉的時候很容易就醉了,看我,都喝了一杯了,還不醉……”

“你醉了。”孟越之眼中含著疼惜,語調緩慢而沉重。

“真的?”蔡苞傻傻的笑,“你說醉了就醉了吧……我聽你的。”

“包子,我們回去吧。”

“不回去,娘會擔心,我不能讓她擔心,”蔡苞手一揮,又重重落回自己身邊,笑了兩聲,“娘會不開心的,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一個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人,哈哈,當然不能在一起,那個人是誰?根本不存在啊?是個假人,假人!”

說到最後,蔡苞驀地站了起來,搖晃了兩下,支著桌子,眼睛通紅,表情略微有些猙獰,卻漸漸變得無力,她轉身就開始往門外走,孟越之掏出錢,按在桌上,忙跟了出去。

“啊!”蔡苞攤開手,搖搖晃晃地在路中間走著,聲音比平時越加洪亮,“天上好多星星……”

孟越之不自覺地還是順著看了一眼,夜空寂寂,明明是個無星又無月的夜晚,臉又黑了幾分。他上前扶著蔡苞,架起蔡苞一個胳膊,卻因為身高原因,幾乎把她吊起來懸離了地面,蔡苞忙撲騰著掙扎了幾下:“不舒服,不舒服!”

孟越之無奈,想伸手去抱她,蔡苞卻驀地力氣暴增,一下子甩掉他手,繼續往前走去:“我可以自己走的!誰說醉了不能走路,你看,我不是走的很好麼?”

孟越之一步邁過去,抓住她手,讓她頭靠著自己手臂,腳下虛浮的蔡苞,便順著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放在了孟越之身上,走了半天,才口齒模糊地道:“我們去哪裡啊?”

“送你回家。”孟越之嘆了口氣,皺著眉回答。

“我說了不回去!”蔡苞離開他止住步子,一步也不肯再走,孟越之轉身看著她,本就該是夜深人靜之時,何況這等僻靜小巷?

她就站在那裡,瘦小的身子,在夜色中只見一個小小的輪廓,低垂著臉,彷彿無家可歸被人拋棄的孩子,身影單薄,見半晌他沒有動靜,她就伸手過來,掏了掏他的手心,癢酥酥的,心裡頓時如被電流擊中,一麻,再見她仰起臉來,笑的憨傻,“我不回去。”

“好,不回去。”他終是應下了,本來平時就無法拒絕她,何況這個時候。可是又該去哪呢?帶她回自己住的地方?怕又會毀了她的清白,一個女孩子,還是不好的吧。正在思索去處的時候,蔡苞卻突然嘔了起來,死死皺了眉頭,扶著小巷一邊的牆就深深埋下了頭,她大半天沒吃任何東西,啥也吐不出來,就在那不住的乾嘔,那乾嘔的聲音就在小巷中不停迴響,如一記記悶拳打在孟越之心口,他站在那裡,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過了好久,那乾嘔聲才帶著餘音一起停住了,蔡苞輕輕喘著,還在傻笑,語氣帶著故意的焦急:“快看看,快看看,胃有沒有被嘔出來?”

孟越之忍無可忍,內心深處的痠疼讓他無法再縱容下去,他一把扯起蔡苞,將她打橫抱起,聲音從未有過的凶狠:“蔡苞,你下次再喝酒給我試試!”

蔡苞委屈地嗚嗚了兩聲:“你好凶,可是再凶也不準送我回家,不然以後我不理你了。”聲音越來越小,可能是實在吐的乏力了,眼前東西都失了色,腦中一沉,眩暈感襲上,就此一歪昏睡了過去。

孟越之看著她終於是睡了過去,心內不由終是鬆下來,見她態度如此堅決,略一思索,也只有帶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反正,那也沒有別人,只要沒人看到,還是無妨吧。

臉上浮上輕嘲,孟越之提氣,運起輕功,往他在定王府邊上的小院而去。可是,卻故意繞了段路,從另一頭回了屋子,避開了定王府。

將蔡苞放在**,孟越之又有了束手無策的感覺,看著她的鞋子,也不敢為她脫,只得就這樣拉過被子,任她睡,可蔡苞卻是又醒了,一把蹬了被子,嘴裡嘟囔著:“水……口乾,頭疼,難受!”

孟越之眉一蹙,家裡只有一壺冷茶,那能喝麼,可見蔡苞在**焦躁地翻來翻去,也顧不上許多,便去取了杯子給她端來,可聽的後面一聲響動,忙回頭,卻見是蔡苞掙扎著正要翻下床來,房內燈都未點,她又沒有什麼力氣,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又扶著頭喊疼。

孟越之搶過去,扶起她,一手將水遞給她:“來,喝。”

蔡苞抱著杯子,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哈哈笑了兩聲:“舒服了。”可趔趄著還是要站起來。

孟越之一手拽著她,只得把杯子放在地下,將她拖上床,將被子壓上:“睡覺!”

“睡覺?哦,睡覺。”蔡苞點了點頭,躺在**,又終是沒了聲音。

孟越之心神俱疲,拾起杯子放回了桌上,點了燈,就坐在床瀏覽器上輸入-α-р.$①~⑥~κ.&qu;看最新內容-”邊靜靜打量著蔡苞,卻見她眼睛閉了片刻,便又倏地張了開來,定定看著他,嘴脣微動,他聽的那三個字:“你是誰?”

他苦笑,正待回答,她卻又問:“你喜歡我嗎?”

孟越之重重呆在遠處,喜歡?當然喜歡,可是她為什麼這樣問?

“說啊說啊!

你喜歡我嗎?”蔡苞驀地坐起來,雙目圓睜,目眥欲裂一般,眼睛一下子通紅,似是不肯放過眼前孟越之的任何一個表情。

孟越之張了張嘴,那兩個字眼終是說了出來:“喜歡。”或許還不只喜歡那麼簡單。

蔡苞一把勾上他的脖子,力氣大的驚人,孟越之不防之下,竟被她拉得一下子離她近了許多,她顫抖的呼吸便帶著灼熱的溫度斷斷續續地噴在他臉上,被濃重的酒氣薰染的曖昧的氣氛,讓孟越之臉上發燙,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想掙脫,卻怕傷了她,不敢動用半分功力,可蔡苞就較上勁,死不肯放,還死死盯著他,一副他敢掙脫試試看的樣子。他因為那狠戾,手上失了力氣,她就狠狠出言逼問道:“既然喜歡,又為什麼要騙我!”

孟越之一愣,才反應過來,她的質問根本是問錯了人。偏頭看向她的眼睛,果然,那之中由於醉意,根本就仍迷糊地氤氳出濃重的霧,什麼也看不真切,他試探著出聲喚道:“包子……”

可他語音未落,就被蔡苞驀然遞上的脣舌鑽了空子,靈舌裹著滾燙的溫度侵入他口中,纏上他的舌頭,直到勾入她脣中,酒氣侵了過來,脣齒狠狠地吮著他的,不給他絲毫思考的空間,一隻手放開他脖子,從喉結滑下,便立馬鑽入他衣襟,不老實地在他胸口肆意撫著,沿著肌肉的紋路,帶著強烈的感情與貪婪的侵佔欲。

這種狂亂,讓同樣被烈酒酒氣侵染的他,渾身燥熱,心中重重一縮,熱血衝上腦際,如被烈焰燒過,再無多餘理智顧及半分是否應該或是她口中痴痴念著的,現在欲做的都是對另外一個人,而非是他。他只是循著自己的本能,自己對她狂熱的愛戀,不再被動,脣齒相依間,不再是她獨自的噬咬吸吮,糾纏的舌,火熱。他壓抑已久的渴求都在瞬息燃到極致,不再固執撐著,他推著她倒在**,柔軟與堅硬,抵在一起,隨著動作摩擦著,只是讓兩人間的溫度更高。他緊緊將她箍在懷裡,幾欲將她揉碎,手掌順著她的臉頰滑下,滑到脖子,探入衣襟,脣間含住了她的低吟,欲 望更是難以收拾。

“好熱……”脣甫一分開,她便喃喃出口,抓住他的手掌,緊貼著她已經**在外的肌膚。又是如小貓般眯著眼,享受地說道,“好涼,舒服……”

還有一隻手仍然勾在他脖子上,又輕輕撫著他,將正停在她喉間的他帶上來,再次吻上了他脣,卻不似上一次般蠻橫衝撞,像是已經得了足夠的愛憐,在撒嬌般,俏皮可人的輕吻,無限繾綣地印在他脣邊,可這卻似更深一層的挑逗,不僅無法熄掉燃起的愛火,反而讓孟越之悶哼一聲,再也無法控制,再次牢牢攫住她的脣,蔡苞皺了眉頭,可還是乖乖地承受他的熱吻,嬌喘連連,由於他的揉撫,細碎的呻吟堵在喉頭,可仍然清晰可聞,偶爾扭動身軀,腳曲蹬兩下,更是讓他覺得下腹一把烈火,焦灼難耐。

孟越之手上一刻不停,兩人之間的阻隔也越來越少,炙熱的面板相依,他離開她脣,輕輕吞吐著她的耳珠,在輕吟不斷的她耳邊喃喃問道:“可以麼,可以麼……”聲音沉啞到不行,卻不知是在問她,還是在問自己。

蔡苞輕喘著,略蹙眉頭,有些不耐:“什麼可以,我要嫁給你的啊……”

孟越之一愣,暫時控住喘息,鳳眸如鉤,掃在她臉上,只見她偏著頭,閉著眼睛,臉上不知是因為羞赧還是**而起的紅暈,如兩朵紅雲,脣邊卻有幸福到安詳的笑意,語氣卻似在撒嬌:“我要嫁給你,嫁給荀四,不要嫁給苟思辰,你說好不好啊?”

孟越之幾乎是緊緊捏住了自己的雙拳,咬緊了脣,才沒有在那一刻狠狠一掌砸上床,他做了些什麼?

手顫抖著,幫蔡苞一件又一件地穿好衣服,手指一碰到那軟膩的肌膚,便是劇烈的瑟縮,待得穿好,他如受了世上最殘忍的酷刑,冷汗連連,再抬眼看蔡苞,或是由於久無動作的寧靜,竟是真正安穩的睡著了,可頰邊的紅雲仍在,他再一次無限愛憐地吻上她柔軟的脣角,輕輕舔舐,再顫抖著離開,堅決地下來,披好衣服開啟房門,深秋的夜風終是讓他完全冷靜了下來。可更加覺得心底一片荒涼蒼冷。

她口中與心中的那個人,無論是荀四還是苟思辰,都不是他孟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