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與反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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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與反撲倒
“沒有,身體不太舒服,我有瓶藥安神的,想吃了去睡會兒,我記得我上次把藥全放在你包袱裡了,你包袱呢?”苟思辰只是一愣,轉眼就拍拍衣服從地上站起來,面不紅心不跳,謊言說的比真話還溜。
蔡苞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有將藥藏在床底下的習慣……”再說想到這她就氣啊,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讓自己背那麼多瓶子,擺明了壓榨自己,還硬是說是因為自己說他太粗心,所以他有心向善,既然粗心,這些易碎物品就該交給她這個無比細心的人來管理……
“嘿嘿,我就是怕是不是一不小心滾落下去了,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苟思辰笑的一個無害。
蔡苞無奈地看了看他,搖了搖頭,真可憐,犯病了整個人都傻了。
“我到了就把藥全部放在床頭的櫃子裡了,你找找看。”說完就拿了放在床邊的打犬棒欲出門,“我跟孟越之去少林寺見孟盟主,大概下午回來吧……”說完半眯著眨了眨眼,歪了歪頭,她幹嘛跟他說要去哪啊……
“見孟盟主?”苟思辰震驚,孟越之動作那麼快,都要去見他爹了?
“是啊。”蔡苞一面走一面點了點頭,不錯,反應挺大的……呃,又呆住了。她又是為了什麼看他反應大就那麼開心啊。難道她一直就潛藏著要刺激的他的心,無時無刻不在爆發著?
這個習慣不好啊不好,天氣如此晴朗,她怎能如此陰暗?改掉!
可背對著苟思辰的她,顯然開始竊笑。
“好,去吧去吧。我找藥吃了睡覺。”苟思辰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笑著說道,暗自決定等蔡苞他們出去了,他就跟著去,一面笑一面拉床頭櫃的抽屜。
蔡苞對他的變臉速度也不能適應了,聽他聲音居然在笑?一時氣得口鼻生煙,但也不回頭,徑直往外走去。直到聽到了抽屜被拉開的聲音,她一頓,印象中她今早好像藏了什麼東西進去……
娘喂,要死人了!
想也沒想,蔡苞嚇得將手中的打狗棒一甩,一個利落的旋身,直接撲向了正彎腰站在那裡找東西的苟思辰,後者聽見動靜,有心防備,可剛剛轉了一半身子過來,就直接被她掀翻按在了**。
蔡苞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趴在他身上的她,只是嗷嗷嗷嗷怪叫幾聲,爬了幾步,伸長手臂,將已經完全拉開的抽屜推了回去,然後長長地鬆了口氣,娘喂,還好還好,動作就是要快、準、猛啊。
感慨完,她準備從已經癱在**,完全傻了的肉墊身上下來,卻被扶住了腰,不滿地看了身下的肉墊一眼,卻發現他眼中顏色極深,沒了平時的光亮,就如見不著底的深潭,像是要把人的魂給吸了去,不由的,蔡苞就忘了轉開目光,不知對視了多久,他突然一笑:“親愛的,你真是熱情……”
蔡苞迷茫地看了他一眼,稍微醒過神來,抽了抽嘴角:“我沒壓著你腦子吧?”她把他壓倒了,還沒來得及說對不起,也不知道撞壞沒有,他居然說她熱情?
苟思辰臉也黑了大半,果然,跟蔡苞之間就算是要調情,都要考慮到她的知識範圍,她對不知道的事情,真的是一點“天分”都沒有,難道就沒有自然的感覺與衝動,讓他能夠一點就透?
點了又點,就算是水滴頑石也穿了,蔡苞就是一朽木,還鑿不透。
“真被壓了腦子?”蔡苞見苟思辰久久不說話,便著急地問道,“你被壓了腦子也不用還讓我壓你身上吧?”說著就扭了扭身子,“不痛?”看著苟思辰面部稍微抽搐了一下,似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滿臉欣慰,“痛?痛還不快點放我下去……”
一邊說就一邊蜷起身子欲往下退,眼前一花,天旋地轉,瞬間記憶中,只有眼前醜男的眸中色彩又深了幾許,再晃過神來時,她便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他有幾縷沒有梳好的頭髮,就垂在她臉上,弄的癢酥酥的,她想伸手去揮開,卻發現她手正本能地抵在他胸口,稍微一動,他就離自己又近了一些般,便再也不敢動了。
娘喂,報復心真重,就壓了他一下,就想壓回來?
不滿地抬眼看向他,正欲叱責幾句,卻恰好撞在他深沉的眼波中,那原本的小小不滿便瞬間被那沉沉墨色吸了個乾淨,嘴巴微微張著卻忘了言語,眼見著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脣上,她不由想到了某天晚上發生的她平日根本不敢拿出來回想的事。一驚之下,她也不顧什麼距離不距離了,從兩人之間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捂在了自己嘴上。眼睛死死地瞪著,同樣的地方,她絕對不會摔倒兩次。
可罩她上方的人,顯然沒有收到她眼睛中的警告,只是用手去掰她的手,她皺緊了小臉,堅決防衛,絕不服輸,一時一場拉鋸戰就這樣展開。
苟思辰見她眼睛都不敢睜,彷彿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五官皺成一團,誇張的可愛。不由一陣好笑,手上仍然沒催動半分功力,只是使了自己一半的力氣與她拉扯著,可趁著她閉著眼睛,低頭,吻上了她的額頭。
彼時蔡苞還正在想,堅持就是勝利,人憤怒下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她的力氣都可以與醜男相媲美了,卻覺得額頭上驀地一涼,眼睛驀地睜開,大驚之下,手上失力,就被人拿開了她想要防護的地方,給牢牢按在了身側。
苟思辰微微抬首,看著身下滿臉悔恨的蔡苞,揚眉輕笑,眼中是陰謀得逞的得意。
蔡苞只覺得一切現實都慘不忍睹,委屈地閉上了眼睛,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這就是教訓,醜男太陰險了。額上覆又落下輕柔的吻,開始連綿輾轉地順著鼻樑往下移,蔡苞只覺得心跳到了嗓子眼,臉紅的發燙,連呼吸都忘了。好熱啊,她,是不是發燒了?可是,為啥,那吻在她鼻樑、臉頰、額頭輾轉了又輾轉,纏綿了又纏綿,就是不往脣上落呢?最害怕的事情將要發生卻又久久不發生,這不是酷刑麼?她要被自己的溫度給煮熟了……
娘喂,她不是真的包子啊,不要熟……
苟思辰半睜著眼睛,一面吻她,一面打量著身下的包子,只見她呼吸急促而滾燙,卻顯然出氣比進氣多,往日白皙的臉透紅,緊緊閉著眼,整張臉就訴說著一個緊張。他笑了,故意在她的耳邊,刺激她已經繃緊到極限的神經:“包子,你想我吻你嗎?”
娘喂,這男人太囉嗦了!
包子憤然睜開眼睛,抬高臉,直接將自己的脣送了上去,與他的脣緊緊貼在一起。
這不就結了麼?刑罰結束,報復完成,醜男該滿意了吧!
蔡苞忽略脣相觸那一瞬間,心裡突然垮塌的部分。後退,撤脣,掙開他手,一把推開了身上一下子僵住的苟思辰,從他和床之間的縫隙中跳下床,彎腰,拾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打犬棒,推開了剛剛被自己打開了一半的房門,衝了出去。
娘喂,醜男真重,壓得她渾身酸,可是……脣角升起淡淡笑意,眼珠子輪了一圈,這個囉嗦的男人要是現在還敢否認他喜歡她,她一定要將他亂棍打死。
笑意止於抬首間。她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孟越之,在蔡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側臉,一如既往的清冷深邃,在秋日難得的燦爛陽光下,也沒有讓他暖和起來,哪怕,是身上的雪白衣服,已經被淬成了金色。蔡苞歪頭,想了想,她不該期盼的,就算是盛夏的時候,他身邊依然涼風徐徐,清爽怡然。
蔡苞走到他身邊,只見他眉目深深鎖著,目光似是微微揚著,卻因為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找不到焦點。見蔡苞走進,他似是突然從恍惚中抽出身來,轉向蔡苞,深深一眼,深到在那瞬間,蔡苞微微一顫,有了要後退的衝動,心裡虛的不見底,讓她如一腳踏空,剛剛平靜的心跳,剎那又劇烈起來。
“我們……走吧……”蔡苞轉開臉,躲避他的目光。
“你臉很紅……”孟越之表情冷然,心裡卻泛起了不可抑制的疼,他忽然覺得,真正晚了的是他,晚了的又何止一個多時辰而已?
“啊?”蔡苞摸了摸自己的臉,仍然滾燙,她是否應該再平靜一點,才從房門走出來的。
孟越之盯著蔡苞,只見她滿臉尷尬與悔責,牙齒不自覺去咬下脣內的嫩肉,心裡一軟,瀏覽器上輸入-α-р.$①~⑥~κ.&qu;看最新內容-”便決定放過她:“沒生病吧?”他,沒有那個身份去質問她什麼。
蔡苞愕然,半晌才傻愣愣地點了點頭:“啊,是……”又慌忙搖頭,“不是生病了,或許今天突然很熱的原因吧……呵呵。”
乾笑兩聲,連自己都覺得傻。再次錯開目光,蔡苞暗自唾棄自己,什麼時候撒個謊都變得這麼緊張了?她不是想要瞞孟越之什麼,而是剛剛在房裡的事,她都不知道該歸結到什麼狀況上。
何況,她還沒有跟孟越之說清楚自己對她的感覺,那些從最初見面開始到現在仍然無法根治的小小悸動,她其實無法解釋緣由,或許是崇拜;或許只是賭氣,因為他太過完美太過驕傲,一開始看不起她,所以便想著要讓他也看到她的好;或許,是覺得如果她要嫁人,他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完美物件?
如果是這樣,她受她娘影響也太深了些,果然是看一個男人,先從嫁給他的好處與壞處考慮入手。
可孟越之,她真的想不到嫁給他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這樣優秀的他,為什麼她喜歡不上?
**
苟思辰看著蔡苞跑出了院子,聽到她和孟越之離開了院子,才改變了自己一直單手撐在**的姿勢,翻了個身,仰躺在**,脣角弧度越拉越開。
包子啊包子,讓他怎麼說好呢?手指輕點在脣角,讓他忽驚忽喜,忽悲忽哀,無論剛剛那個算吻還是隻算脣的簡單觸碰,無論她是以何種心情湊上來,他都不可能再放過她。
伸手,拉開了床邊的抽屜,他沒有告訴她,他已經看到了那刻意遮蓋,卻還是透了一角出來的鵝黃色。
沒有人會拒絕送到嘴邊的肉,而他又有什麼理由,推開送到嘴邊來的包子呢?
再次確認了後,苟思辰將抽屜送回去,復又倒在**,左手臂隨意彎起遮在眼上,苟思辰閉著眼睛用心感受這房中屬於包子的味道,第一次她撞上他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了(一路看小說網,手機站$--.1-6-.c-n),看上去髒兮兮的小乞丐,為什麼卻一點也不臭,身上反而有很乾淨舒爽的香氣,如果不湊近她,你或許聞不到,可是一旦你離她近了,這種味道就讓你眷戀難捨,每時每刻都想著離她再近一點。
近到扒開她的皮,看她的餡兒究竟是什麼。
苟思辰又笑了,跟她在一起,他好像時不時就會笑,在一些以前的他永遠無法想到的地點、時機、場合。
只是,他卻總覺得他現在在玩火,他拒絕不了包子,可又該怎麼跟她講自己的真實身份,怎麼告訴他自己一直以來隱瞞的原因?包子會是那種因為喜歡而去原諒一切的人麼?
怎麼都不像。
苟思辰翻身從**下來,自己或許還是應該去少林寺看看。蔡苞一天沒有接受真正的他,他就該小心防衛著,任何要將她從他身邊帶走的原因。
**
蔡苞掙扎與糾結了一路,直到一步不落地跟著孟越之走到了少林寺,她還是決定告訴他,什麼都可以拖,唯獨坦白拖不得。
“累麼?”孟越之回頭問微微喘著氣的她。
蔡苞搖了搖頭,少林寺很熱鬧,僧眾眾多,又在為了明天就開始的武林大會做準備,可仍有種森嚴的寂靜,在氣勢恢巨集的廟閣建築中,傳遞著莊嚴與肅穆。
就是這種氣氛讓蔡苞靜下心來,她看著面前長相氣質都無可挑剔的孟越之,越發自覺,是她蔡苞太過陰暗,配不上這般無瑕的玉。
“越之,我想認你做大哥可以麼?”蔡苞揚起她自認最天真的笑臉,眼睛彎彎,可眸中的光,卻一瞬也不肯掩去地看著面前的孟越之。
孟越之目光中卻沒有一絲訝異,反倒顯得不慌不忙。他伸手刮過她耳後,將那縷因為爬山而從她的辮子中散出來的頭髮撥到她耳後,聲音略微低沉:“你看,我一點也不怕了……”
蔡苞在他冰涼的手指刮過她有些汗溼了的耳後時就渾身如通電,之後便是動也不敢動,可以知道自己的笑僵硬成了什麼樣子,可連將那笑意收回來都失了方法,他,想說什麼?
“所以,包子,你知道麼,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改變的,”孟越之將手從她臉上拿開,轉過身,面向著那雄偉的寶殿,“我不會因為你現在用什麼感情來看我而左右我的心情。我去找我爹,你如果不想進來就先在少林寺逛逛吧,我等會兒出來找你。”
由於震驚,蔡苞的臉終於不再是那刻意的笑容,看著孟越之的背影,他的堅決與堅持,以及給她自由的體貼,讓一些無所適從的無力感開始從心底蔓延開。良久,孟越之的身影早已消失,蔡苞才長長吐出一口氣,轉身,足下漫無目的地隨意走著。
感情究竟是什麼?一把足以改變任何人的尖刀,將所有人打磨成它滿意的形狀,俯首稱臣,甘願為奴。
這個答案,讓蔡苞不自覺自嘲地一笑,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走入了一片類似禪房的幽深院落。樹木鬱鬱蔥蔥,鳥鳴陣陣,有桂花的清甜撲面而來。由此,蔡苞沒有停住腳步,反而越走越深。
四周環境越發安靜,因此當一個飽含震驚與憤怒的女聲傳入蔡苞耳中的時候,蔡苞就如同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抬起了頭。這聲音,好像是米小媚?
蔡苞驚訝,她怎麼也來了?
“他真的要病死了?蘇樺,你不是又騙我吧?你弟弟那種人能夠病死?”聽這聲音,蔡苞似乎都看到了米小媚急得跳腳的樣子。
“出家人不打誑語。”聲音好聽的令人驚訝,柔和如春風緩緩拂過,讓你剎那就見到了百花齊放,燦爛春光。
“你以前經常騙我。”
“出家人不打誑語。”
“那就讓你那該死的弟弟病死去吧。一會兒要出家,一會兒要病死,他有沒有搞錯啊!”可稍稍頓了下,就變成了顫抖,“但是,他真的要病死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單調。
“你就不能換句詞?天啊!我米小媚多倒黴才遇到了你們兩兄弟,但話說你弟弟在哪裡等死呢?”米小媚的重點絕對是在最後一句。
“有人來了。”蘇樺卻突然說道,蔡苞一愣,自己被發現了?便走出了屋後,向前面花園處走去。
“我早知道有人來了,你先告訴我你弟弟在哪裡等死呢?”米小媚怒吼。
蔡苞想笑,他們的人影剛好錯過茂鬱的樹叢投入她眼中時,就看到米小媚的背影正使勁地逮著一穿著淺灰色僧袍的和尚的肩前後劇烈搖晃。
可沒來的及等蔡苞走出去,為她的無意偷聽道歉,頸後驀地一痛,眼前一黑,她直直栽往地上,失去了知覺。
一黑衣人將蔡苞夾在腋下,飛簷走壁,消失。剩下兩人在那繼續爭吵。
蘇樺淡淡的:“人被打暈了。”
米小媚抓狂,更使勁搖手中瘦弱的蘇樺:“你弟弟究竟在什麼地方等死?”
蘇樺仍然淡淡的:“人被帶走了,你應該認識她。”
米小媚暴走,搖動頻率加快:“你、弟、弟……”
蘇樺插話:“女,草綠色衣服,手上拿的應該是打犬棒。”
米小媚無力,搖動頻率減慢:“你……”突然石化,再尖叫起來,兩眼一鼓,將蘇樺猛地一搖,“啊!完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