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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心事的黃廣芬臉一陣紅一陣白,她做夢都沒想到年輕的晨夕心機如此了得,就這樣當著丈夫的面**裸地說中自己的心事,她感到自己在這個聰明的女孩面前無所遁形。她甚至來不及在丈夫面前掩飾自己被猜中心事的表情,當她對上晨鋼探究的目光,她知道,今天在晨夕的面前,自己一敗塗地。

晨夕注視著這溫馨家庭,嫣然一笑:“最後說一句,這是我7年來一直想說的一句話,感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倘若破裂,人人都要負上一半的責任。可是黃女士,你不應該一次次地跑到我媽媽的面前扮演無辜,綿裡藏針不是你一個人會使用。我的媽媽只是放棄了這樣輕易挪動屁股的男人,是從心底的放棄。哀大莫過於心死。今天真是高興,我能替媽媽說出這番話。黃女士,不知道你可相信輪迴?”晨夕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心機惡毒的女人。死一般的沉寂,晨鋼無望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似乎他那條時新的牛仔褲褪了色,好像也有點長了……

在轉身的時候,晨夕被黃廣益抓住了手臂,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晨夕,你以為你是誰?!你現在只不過是在揮霍你爸爸對你的愧疚與疼愛!”晨夕奮力甩開這個可惡男人的手臂,這個男人才真的是以為他自己是誰?!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是當事人,是無法體會當日那種家庭解體的難堪與世人看似同情的、探究的目光巡視。那時候的自己每天出門的時候總是需要鼓足勇氣面對周圍熟悉的鄰居大媽們那雙好奇的火眼金星。

丟下這幸福的一家人。她看都不看這個給與她生命的男人,雖然此刻這個男人的傷悲深深地刻在他的臉上,但晨夕一點同情也無,只是覺得尷尬,居然是這樣一個男人是自己的生理父親。7年前,父親對媽媽的狠絕已經終結了他們之間的父女情分。當年雖然的她的年紀還小,但她清楚,爸爸的做法無疑是把媽媽推向深淵。這7年來之所以接受父親的金錢幫助,是因為她不願意讓媽媽太辛苦。晨夕早就想好了,工作以後就一定要還上父親的這筆錢,就當是暫借的。

晨夕從容不迫地開啟大門,真是冰火兩重天。冷的是這棟豪華的別墅,熱的是屋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屋裡的熱氣讓她憋悶極了,這樣完美的別墅卻讓她覺得寒風刺骨。此刻冰冷的寒風猛的灌進晨夕的脖子,風吹在她嬌嫩的臉龐上,似刀割,晨夕卻覺得十分的溫暖……她想到媽媽還在家裡等著自己,步伐愈發的輕快起來。今天終於可以把存摺交給父親,總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她從8月份第一次拿到工資就以父親的名字開了一個存摺。能當面把存摺交給父親,晨夕很高興。無論如何,父親並沒有虧欠她,父親只是賦予了她生命,晨夕不是晨鋼要擔負的人生。

她慢慢走出這個豪華小區,這個新建的小區很大,卻絲毫看不到計程車的影子,晨夕盼望著小區門口能讓她碰上一輛。天越發的陰冷,她緊緊身上的大衣。晨夕在北京呆了4年,習慣了北方的天氣,她剛回到中寧市才半年,所以還無法適應南方的溼冷空氣。

汽車的喇叭聲讓晨夕下意識地躲開,一輛在北京常常能見到雷克薩斯正緩慢地跟在自己身後。晨夕不禁多看了兩眼,這是她回到中寧市第一次看到這種汽車。中寧市是古城,雖然是座工業城市,與那些沿海地區的發達城市不可同日而語,這裡的人只知道賓士和寶馬。

車窗開了,那個沉著臉的父親的小舅子把車停下:“上車!”

晨夕看了黃廣益一眼,真是天外有天,這男人比自己還要自大,自我膨脹得夠可以的。晨夕如常地走自己的路,當沒聽到。

黃廣益看著這樣倔強、不通人情的晨夕,真的是想一踩油門就走,可是想到剛剛她跟姐姐說的那番話又硬不下心腸。現在的晨夕如此的孤獨,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他突然明白,在姐姐與姐夫的愛情裡,每一個人都受到了傷害,沒有贏家。生命像是一個巨大的輪迴鏈條,每轉動一輪都是一件事、一個人。

“晨夕,上車!”

“。。。。。。。。。。。。。。。”

“這裡沒有計程車的,難道你要走回去嗎?!”

“。。。。。。。。。。。。。。。”晨夕毫不理會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許多時候,沉默就足夠了。

“晨夕,別讓你爸爸擔心!無論如何,他是你的父親!”

晨夕終於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她想起媽媽曾經說過,一般來講,無論話說得多麼漂亮與深刻,也只能影響無關痛癢的人,卻不見得總能影響幸福或不幸的人。正如在墳墓之前發表的演說一樣,只能感動外人,死者的寡婦和孩子聽起來只覺得冷酷與無聊。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沉默才成為幸福或不幸的最高表現。晨夕終於明白媽媽說這句話的深切含義。

媽媽一直是晨夕的偶像,她一向學得十足。

黃廣益加了一腳油門,把車子攔在晨夕的身前。他開啟車門快步走到晨夕的身邊,拉起晨夕的手。晨夕氣極,遂奮力掙拖,可是無濟於事,這個看似瘦弱的男人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憤怒地瞪著黃廣益:“快放開我!神經病!關你什麼事呀?!”

黃廣益怒極反笑:“晨夕,你要搞清楚,我並沒有欠你什麼!我只是想平安的把你送回家,這裡沒有出租,公交站也很遠,你真的想走回去嗎?”

晨夕依然瞪著黃廣益,她明白,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與這個男人無關。

“好,你放開我!我坐你的車,請黃先生把我送到最近的公交站,謝謝。”生活,總該在適當的時候學會妥協和放棄。晨夕盯著黃廣益依然緊抓住自己的手,示意這個可惡的男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