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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晨夕。”朱華山溫柔地回答。晨夕依然還是7年前他所認識的晨夕,總是那樣純粹而乾淨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晨夕匆忙下樓,一束燈光晃得晨夕的眼睛無法睜開。她抬手擋住,才發現是那輛這幾天出現頻率最高的雷克薩斯。
晨夕趕緊坐上去:“你怎麼還在這?這裡都是我媽媽的同事,你想幹嘛?”
“晨夕,這麼晚了,你這想要去哪?”
“哦,對了,我都糊塗了,送我到‘拉格斐’,我有事。”晨夕面色如常。
黃廣益的汽車終於再次駛出醫院宿舍的大門,他看著晨夕:“有很重要的事嗎?”以他這些天對晨夕的瞭解,很明顯,現在晨夕的這身裝扮不可能是去玩的。運動裝,頭髮隨意地梳了一個馬尾。一張小臉乾乾淨淨的,似剝了殼的剛煮熟的雞蛋白。沒有化妝的晨夕就像個高中生,一臉的稚氣。
晨夕搖搖頭,沒說話。
很快就到了拉格斐,晨夕正準備下車時,黃廣益拉住她的手:“我就在這等你,小心些。有什麼事情立刻打我電話。”
晨夕感激黃廣益此刻的體貼,她抿著嘴,什麼都沒說就下了車。
進到包廂,還是早上的那幫公子哥們,看到晨夕,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秦蓉還在,奚娟想必已經走了。
秦蓉的樣子估計是被倪翼棟折騰得夠嗆。
看到晨夕,秦蓉似乎一點也不吃驚。可是她也沒有挪動自己的位置。
晨夕一把拉起倪翼棟:“阿棟,別耍酒瘋了,這大過年的,你要大家都陪著你不痛快嗎?”
“晨晨,你終於來了……我錯了……”
晨夕讓倪翼棟坐在空氣調節的出口下面,遞給他一杯濃茶:“倪公子,別撒嬌了,錯的是我好不好?我給你道歉,你快把這茶給喝了。”
看到終於安靜下來的倪翼棟,大家都舒了一口氣,朱華山搖搖頭:“這小子,就是要晨夕來治他才能老實。”
範少平罵道:“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一物降一物了。”
倪翼棟kao在晨夕的懷裡,雖然他是喝醉了,酒醉心明白。他還是把晨夕給鬧來了,晨夕的心裡還是有他的。
秦蓉看到自從晨夕進來,倪翼棟一掃剛才的陰霾與難過,他的眼睛一次都沒有看過自己,從倪翼棟的眼睛裡秦蓉甚至看到了不耐與厭惡。她終於忍不住流著眼淚衝出包房……
尤佳嗤笑:“我看她忍得都快生癌了。看起來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沒想到如此歹毒。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是心裡陰暗的真小人。”
晨夕轉過身子,緊緊握住尤佳的手,感動滿懷:“謝謝你,尤佳,我都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你這樣維護一個剛認識的朋友……我……”晨夕鼻翼發酸,不能說出話來。一想到今天奚娟說的話,晨夕就覺得全身冰涼。她永遠不會原諒這樣荼毒媽媽的人。
尤佳有些不好意思:“晨晨姐,我的家庭也跟你一樣,可是我知道,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也不是我做一個頂好、頂好的女兒這一切就不會發生。可是我總得知道該讓自己如何快樂,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要走的路還很長。”
晨夕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對於倪翼棟,晨夕並沒有過多的責怪他。畢竟他們還不是男女朋友,對於朋友,不能要求太多,否則有誰還會去交朋友呢?
倪翼棟的酒勁過了,他安靜地kao在晨夕的身上,呼吸著晨夕身上的味道,享受著晨夕安然的照顧。他的心不是不淒涼的,因為不夠愛,所以沒有太多的要求。其實他早就明白奚娟對她的愛意,可是比起秦蓉,她更討厭這個心計非常的奚娟。從西山回來,在車上時,秦蓉就對奚娟說:“我們一幫都是高中同學,你又都不認識,就別跟著我們了,待會我們就送你回去。”奚娟看著目無表情的倪翼棟,知道他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她點點頭。今天她的所作所為被晨夕這樣在大庭廣眾分解,讓她難堪,現在把這些人都得罪了,在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倪翼棟厚著臉皮說:“晨晨,我喝多了,你今天收留我吧。”
晨夕堅定地搖搖頭:“阿棟,我們回不去了,經過今天,我們倆更加回不去了。”
倪翼棟痛苦萬分:“晨晨,你還是沒有原諒我。”
晨夕搖頭:“阿棟,你不應該讓那兩個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明明知道後果。今天發生的事情我跟媽媽都說了……”
“晨晨……”倪翼棟似乎都帶著哭腔,可是晨夕一點同情也無。
“阿棟,無論世界如何變化,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晨夕雙目清明,凝視著倪翼棟。
晨夕一個人慢慢地走在馬路上,對於倪翼棟的今天的所為,晨夕不想去原諒,她慶幸自己對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了少女時代的情愫。原來那樣叫人懷念的純純的愛情也會過去……時間可以治癒一切的傷痕,同樣的,時間還可以埋葬曾經的美好。
汽車在晨夕的身邊悄然停下,晨夕一看,原來是黃廣益,這才想起剛才是這個男人把她送到這裡的。
她笑了,為女孩的虛榮心得到滿足。這個男人真的又等了她幾個小時,她微笑著上了車:“對不起,我都忘了你還在這。”
黃廣益的聲音聽起來悶悶地:“晨夕,你總是知道如何摧毀我的自信心。”
晨夕在心裡嗤笑,沒有出聲。對於愛情,晨夕沒有幻想,一切都要屈從於殘酷的現實生活。爸爸、媽媽以前是那麼的相愛,可是現在又怎樣呢?爸爸從更年輕的女人身上找到他生活與心靈的慰籍,這就是人性。
黃廣益也沒在出聲,他默默地把晨夕送到樓下:“晨夕,別想太多,好好休息,我明天來接你。”
晨夕不是木頭,她能感覺到黃廣益對自己的體貼。她默默地點點頭下車回家。
媽媽、外公、外婆早已經睡了,卻給她留了一盞小燈。晨夕的眼角溼潤了,這裡永遠是她可以停kao的最溫暖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