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無言的結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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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無言的結局(5)
第23章 無言的結局(5)
我對他說:“你為什麼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我衝出門,瘋一般地衝下樓。
我聽見柯其亞在雨中叫我的聲音,我的眼淚象雨水一樣,打在了臉上。
一個星期後,我收到了柯其亞給我的信,信上說:
我以為,你是一個藝術的女孩,我以為,有你就會有天堂,我以為,天上的愛與人間的愛就要重合了,誰知,天上的愛墜入人間,除了悲傷和失望,我無話可說。
……
記憶到這時已沒有了記憶,柯其亞很快就畢業了,我不知道他到了什麼地方,正如我不知道這幅畫是什麼時候送來的。畫並不是郵寄來的,而且,夾帶生日卡,那麼,是不是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柯其亞來到了我家門口,悄悄地送來的這幅畫與他的祝福,又悄悄地走了?
我的眼睛落回到了手中的畫和生日卡,畫面中,青春的少女提著花長裙,俯身採擷路旁的野花,線條流暢,色彩豔麗。卡上,是柯其亞清秀消瘦的字跡:
……
只知道花兒必是戀著著蝶的
而蝶也飛來飛去
在我們的一生
又有誰會忘記
那年輕的美麗
那美麗的年輕
……
鎖住一世情誼
琳終於考上了大學。初入象牙塔的新奇,且不用再終日束縛在父母的目光中,總有一種自由得想飛的感覺。琳對功課是極認真的。第二年,憑著對文學的痴愛和不算薄的功底,沒多久就殺進校刊做了一欄目的編輯。
同辦這個欄目的班長阿木,一個很儒雅很書生氣的男孩。阿木半年前就主侍這個欄目了。阿木為了讓琳儘早獨擋一面,一有機會就帶她去採訪、寫稿件。他們風風火火地穿梭在各年級、各班中。剩餘時間,阿木就是用來看書了。阿木說:“現在雖然還有步入社會,但是我們應該感覺到女學隊伍的強大。有軍號,鑼鼓聲混在一起,聲音很大。這時我只有把腳步踏得更響才不會被淹沒。“琳在熟悉工作的同時漸漸地開始欣賞阿木的自信與從容。
一天琳去洗澡回來,發現鑰匙不見了,找了好久仍不見其蹤影。宿舍的可以配,可是有一個鑰匙是牆上私人書櫃的。那把鎖是仿古的做工,形狀卻是心形的,很漂亮,雖然沒有鑰匙了,琳還是捨不得把它弄得傷痕累累。舍友說,去看門王大爺爺那兒找把鉗子把鎖撬開吧。琳在去王大爺途中遇到了阿木。
在問清情況下,阿木說,這好辦,找枚硬幣很容易撬開的。琳下意識地摸衣袋,正巧奪天工摸出一枚一元錢的硬幣,琳一面用手拿著硬幣,一面看著阿木。阿木笑了。宿舍裡阿木站在凳子上,琳拿著毛巾從外面來,看著他的背影,本來很高的身材,卻因終日緊張的學習,工作而消瘦,琳的心底突然湧上一種柔柔的痛。鎖“咯”的一聲開了,阿木回身對發呆地琳說:“瞧,完整無損,如果有鑰匙大概還能用呢。“琳望著眼前晃動的心形鎖慢慢地說:“是啊,如果有鑰匙就好了。”
上晚習的路上,阿木拿出一把嶄新的鎖、和一隻閃亮的鑰匙放在琳的手心。阿木微笑著說:“別再丟了。“琳在黑暗中依稀看見他含笑的眼睛。
看了一上午的書,琳仍沉浸在宋詞的愛恨纏綿中,已近春末的陽光下,漫天飛舞著柳絮,象春天的雪。它們彷彿想對自己說些什麼,又什麼都沒說。走到操場時,忽然一個藍球飛過來,撞在琳身上,一個男孩跑過來說:“對不起,沒事兒吧?琳把球拋過去喊聲“接著!”幾天後再見那美術系的子棟時,他讚歎道,看上去那麼矜持的女孩子,竟有如此灑脫動作!
很快要過暑假了,琳收拾好行李去參加阿木組織的露天晚會,聽說他為了一畢業就能適應社會,暑假不打算回家了在這裡打工。晚會既將結束時,阿木站起來說:“我念一首詩,送給一個粗心的女孩,因為她總是丟三拉四,其中包括一把鑰匙。”琳如燙著一般,手猛的一動,只聽見阿木抑揚頓挫的聲音,卻怎麼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琳隱隱感覺到也許會有什麼故事發生。
上帝知道,其實什麼也沒有。
開學後,一進校門就聽見同學們傳說著阿木在商場買東西時遇見流氓,演義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故事。那女子雖說不是以身相許卻也差不多了。
琳直到親眼看到阿木吻了一個漂亮女孩的前額,才不得不清醒過來。阿木總是躲避著琳追尋的目光,如躲一隻蚊子。琳終於忍不住堵住阿木,只問一句“為什麼?”他指著桌子上的一隻玫瑰說“它已經凋謝了。”琳怔住,半天又問一句“為什麼?”阿木無力地說:“她可以幫我留在這個城市。”琳從來都知道阿木的家在深山,他不想再回到那個日勞夜息知道一天就知道一輩子的連麻將都沒有的地方。
琳不落一滴淚,卻總是落落寡歡,心不在焉。從臉上的表情無人知道她的心事。有一天子棟看見在圖書館角落裡的琳漫不經心地在紙上划著什麼。直到琳離開,子棟才走過去揀起來,上面定著“事已至此,何甚閒愁?”子棟知道琳在暗戀阿木。子棟拿著紙,想起她的樣子,總擔心她有什麼意外。
幾天後子棟和同學在學校門口的餐館慶祝生日回來,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打鬥聲音,月光下隱約看見兩個男人在搶一個女孩子的包,等他們跑過去驅散歹徒才發現那個女孩子竟是琳!琳仍陷在剛才的驚恐中,拚命喊:“救命啊,救命啊……”子棟用力撼著她的肩,大聲說:“琳,看著我,是我啊。不怕,不怕,我來了。”駭人的驚嚇連同多日來心底的壓力,委曲的琳如同在深淵中抓住一線陽光,緊緊擁住子棟痛哭失聲。
直到第二天琳逐漸平靜下來才發現鑰匙連同包一起被歹徒擄去了。琳坐在**自問:“去哪裡了呢?”子棟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怕她著急,抬頭看著書櫥上的鎖問:“砸了它吧?”琳猶豫一會兒,低下頭說:“嗯。”子棟用錘子叮叮咣咣亂敲一通,鎖還是紋絲未動。琳的心開始痛,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痛,忽然間使她淚雨紛紛。子棟扔掉錘子急急地問:“怎麼了,怎麼了?“好久,琳平靜下來說:”現在流行一種掛飾叫開心鎖,總要配把鑰匙。既然鑰匙找不到了,心也就不能開了。我心已如止水。“
子棟最終還是把鎖砸開了。琳把目光轉向窗外喧囂的世界,眼裡卻是空的,她無法接受這種最原始的撬鎖方式。
琳的要求是唯美。為了使混亂的頭腦放輕鬆,為了忘記一些事情,吃片安眠藥,在藥性發作之際,好對自己說:“睡吧,明天醒來,一切都過去了。“
琳辭去了校刊裡的職務,在校外找了家雜誌社實習。人總是要向上走的,從力所能及處著手,給自己施些壓力,這樣才會進步。子棟為了陪她,也在那些家雜誌社索性做了美編。
琳非常忙,卻很充實。走出了校園,才知道往日只是蝸居在一隻貝殼裡,開啟這扇窗外面有美麗的陽光、遼闊的大海,還有湛藍的天空。社會中的鍛鍊把琳往日的青澀慢慢打磨成熟來。
琳一邊在雜誌社做事,一邊應付學校的考試,直到深夜,回頭時才發現陪他的子棟竟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琳在他面慢慢蹲下來,細細看他的模樣,良久,忍不住伸手撫他濃濃的眉。窗外的月亮很明,月光如水,又像媽媽溫柔的手。琳很小的時候曾浪漫地幻想在大學畢業的那天,心儀已久的男孩兒會在學校門口,懷裡捧著99朵玫瑰,等她。
桌子上放著子棟給她煲好的湯。子棟喜歡用溫柔的目光看她笑若蓮花,沉靜如夕陽的樣子。她知道畢業後的歸宿都還不知,很可能一別天涯。歸宿,在內心苦苦掙扎卻也無奈。她平靜地對子棟說:“如果你我不能給一個女孩承諾和答案,那最好不要去惹她,不要讓她傷心。“最後她給他講了那把心形鎖的故事,而琳就是鎖。子棟知道自己一直徘徊在鎖的外面。
畢業典禮結束了。
在火車站停著兩列火車,一列是開往子棟的家鄉吉林,一列是琳即要上的車,通向珠海。子棟用複雜的眼光看著琳,欲說還休。子棟想留不來,可是他家鄉的一所中學已經接收了他的檔案。琳坦然。
琳最終上了回家的車。車在開動的一剎那,琳的淚如泉湧。在摸子棟塞給她的手帕時,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握在掌心開啟看,竟是一把心形鎖。背面刻著一行小字“鎖住一世情誼“。
探出頭,站臺和子棟在迅速後退……
無言的結局
這個季節,經常有雨飄落………
客子獨自坐在書桌前,給自己衝了杯濃咖啡,點了一支菸,然後推開窗戶。夜很靜很靜,靜得可以聽到雨的嗚咽、風在嘆息和樹葉落在敲打地面的回聲。晶瑩的雨絲不時飄進窗戶,打溼桌上攤開的信紙;清涼的秋風微微吹來,吹散那濃濃的煙霧,吹散那淡淡的咖啡清香……客子微閉著雙眼,經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很是迷茫,很是無奈……
一片葉子飄進了屋子,靜靜的躺在書桌上,溼漉漉的小東西,在臺燈的照射下,晶瑩而清亮;隨之而來的是寒意,使客子渾身肌肉緊崩。客子看著那片樹葉,思緒隨風而起……
(一)
午夜,沉寂而安寧。沉寂的寢室,安寧的夢。整個世界彷彿進入了一個空靈的夢境,清新而靜密,祥和而沉寂,完全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和浮燥,人們都在沉睡,在恬恬夢境中享受著恬恬的安逸,祥和的夢境亦露於臉表,睡夢中的人都在微笑,彷彿向人們展開著伊甸園中的快樂……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劃破天際,遙遙傳入客子的耳鼓。客子翻了個身,極不情願地從被窩裡伸出了一隻手去摸桌上的電話。
“喂,誰呀?”客子有點氣憤,沒了平常接電話的風度。“喂,您好!如果再不說話,我就掛了!”聽見那端沒反應,客子的聲音提高了許多。
“是……客子嗎?”半響,話筒那邊傳來了一句,聲音有點猶豫,也有點憂鬱。
“我是,請問您哪哪位?”聽到是找自己的,客子一下清醒了許多,聲音也恢復了溫柔。
“是我,敏……曉敏……”那端仍然很猶豫。”
“敏子,真是你嗎?”客子有點興奮。
“是!是我!曉敏!”聲音很談。
“哦!敏子,你好嗎?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挺想你的。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寫信你又不回。知道嗎,我一直在找你!”客子興奮地說。
“我很好,就是有點忙……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