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章 青春叛逆

第1章 青春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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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青春叛逆

第一章青春叛逆

楔子

小小的白色花朵密匝匝的擠滿枝頭,清晨的園裡一片雪似的花海,空氣中飄蕩著潮溼清甜的芳香,他蹲在一棵花株旁,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層層疊疊的綠葉試圖把它們引到高高的花架上,初夏的陽光明亮的傾瀉下來,他深邃的眼睛,盪漾著深不可測的溫柔。手中嬌嫩的花瓣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晶瑩剔透,他的脣邊漾起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

身後的小路上響起了腳步聲,那鞋底輕叩地面的脆響讓人聯想到一雙修長有彈性的美腿。他明白是誰來了,笑意更深了,是的,生命中最愛的兩樣,他盡收囊中,還有什麼可遺憾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停在他一米開外的位置。好久沒有出聲。

“怎麼不說話?”他拿起一把剪刀開始修剪花枝。

“有什麼好說的?你愛花勝過愛我,乾脆和這些花生活好了。”

揹著身子,他似乎看見了一張撅起的小嘴。不由笑了“雨兒,知道嗎,這叫荼蘼花,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卻芬芳撲鼻,獨領**。”

“沒見它有什麼特別之處啊?論花色不及牡丹,論芳香不及玫瑰,又小又單薄。”不以為然的語氣。

“開到荼蘼花事了,塵煙過知多少。荼蘼是花季最長的花,荼蘼過後再無花,”他緩緩起身,隨手摘下一朵,轉身別在女孩的鬢髮,“小傻瓜,我已經好幾年不種它了,全是因為遇到你,才又讓它復活了,我希望,”他停頓了一下,專注地看著她無限深情地說:“你能像這荼蘼花一樣是美的最久的那一個。”他的目光像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她只覺得心中一陣輕快的戰慄,幸福得有些暈眩。“涵,”她有些內疚地輕呼一聲,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但願它開得久一些。”

“會的,它會伴我們走過最蕭索的秋天,”他的目光越過女孩的肩頭,在荼蘼醉人的花香中,向天邊望去,一片更加明亮的陽光刺得他微微眯上了眼睛。

高高的樓,挑著月亮在旋轉,閃爍的霓虹,炫目的車流。在流光溢彩的玻璃幕牆上,幻化出一片迷濛的浮光掠影,生活,在這爛漫的一瞬變得格外不真實,讓人恍惚產生一種錯覺,似乎人生本來就該這樣美好而爛漫多彩。李博軒揉揉發酸的胳膊,有些出神地望著腳下,疾馳的車流像一串流動的珍珠,喧囂地穿過城市冰冷的頸子。一陣微風吹來,掀動他的白襯衫,天橋上佇立的身影有些單薄,他最後再凝視了一下城市美麗的夜景,扭頭向橋下走去。在快餐店打了四個小時的工,現在早已飢腸轆轆。

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路燈發出微弱的亮光,白日裡翠k4/流的行道樹,一律在夜色中蒼白沉默著,再穿過幾條街就該到家了,他心裡一陣輕鬆。

剛拐過彎,突然隱約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博軒四下看了看,確定身邊沒人,想想附近不久前發生過的凶殺案,不禁心下一驚,加快腳步向前走去,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脊背開始冒汗,臉上肌肉漸漸僵硬,前面有一個拐彎,他撒開大步跑起來,不料“嘭”地一聲,懷裡結結實實撞進了一個人,“救我••••••救我•••••”那聲音悽悽慘慘,聽得他頭髮都快豎起來了,本能地把他往外一推,只聽“撲通”一聲那人倒在地上,昏暗的路燈下映出了一張血流披面的臉來,李博軒驚呆了,心裡一陣害怕,拔腿想走。再一看那地上的人,氣息微弱,似乎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遠遠傳來一陣喧囂,“算了,過了眼前再說吧”他把心一橫,順勢將那人拖到了牆角,不知誰家堆了好些廢紙箱,他“嘩啦”一聲把它們全推在他身上,剛直起身,就聽見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眨眼間,十幾個手持砍刀的小混混,蜂擁而至。

明晃晃的刀鋒在暗夜裡,閃著煜煜的寒光。為首的金毛怪,惡狠狠地問:“喂!臭小子,有沒有看見一個受傷的女孩從這邊跑過去?”李博軒壓抑著自己慌亂的心跳,吃驚地問:“女孩?哦,她朝那邊去了,”,金毛怪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似乎要分辨這訊息的真偽,幾秒後,他果斷地一揮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跑了過去,“媽的好不容易見她一個人。今晚非剁了她不可。”確信他們走遠了,李博軒,長舒了一口氣。扒拉開廢紙箱,推了推他“沒事了你可以走了。”等了半天毫無反應,一搖那人的腦袋,提溜一下歪了下來,他暈過去了,李博軒撥開披散在臉上的頭髮,果然是個女孩子,只見她穿一身黑色破洞牛仔裝,左胳膊上一處顯眼的傷口,血正一滴一滴流下來。他皺皺眉,看來今天只有好人做到底了。

微風輕拂窗簾,空氣中帶著陽光清新的味道,夏日的清晨一切明淨的像一幅圖畫,窗外的桂花樹搖晃著濃密的葉子。躺在**的女孩有一頭捲曲的長髮。一張膚色微黑的臉,膚質細膩柔滑,眉毛修長得有些誇張,長而翹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似的在臉頰上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經過一夜的休整,她看起來好多了,昨夜蒼白的嘴脣,此刻晶瑩若櫻花。李博軒的心忽地一動。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他有些奇怪,又不是沒見過美女,自己這是怎麼了?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晨光中熟睡的女孩,不禁好奇。

“她是誰?”

“為什麼會有人追殺她?”

“她到底是幹什麼的?”

看年齡也不大,但看穿著又流裡流氣不像個學生。

太多的疑問,他怔怔地盯著躺在**的女孩,神情複雜而焦慮,眉心不由蹙了起來。但她似乎正在做一個香甜的美夢,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又像風雨飄搖的一片樹葉,孤獨無助的讓人愛憐。低頭看看錶,還有二十分鐘就該上課了,他終於無奈地掩門離去。

陽光真暖,綠草坪一望無際,十歲的她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跪在白色的墊子上。身旁擺滿了各種各樣好吃的。陽光下她的微笑暖暖的,露出一對淺淺的小酒窩。

“爸爸,明天我們還來這玩好嗎?”她的笑容陽光一樣燦爛。

“好,我們家雨點說上哪就上哪!”爸爸含笑的眼睛明亮如湖水。

“媽媽,把那個野餐籃子遞給我。”她嬌模嬌樣地撅著小嘴。。

“寶貝,小心點”媽媽寵溺地叮囑。她急切地伸手去接,突然天空一聲炸雷,媽媽的臉驟然間猙獰得厲鬼一樣可怕,她大叫一聲向後退去,父親不見了,萬丈深淵,她一腳踩空急速地下墜。誰拋棄了她?誰把她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啊!不可以。她恐懼地尖叫一聲,睜開了眼睛。

四周一片光明,明亮的陽光水一樣流淌,小鳥的叫聲提醒她正處在真實的人間。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原來是一場夢,她心有餘悸地坐直身子,用手胡亂理了理紛亂的捲髮,一年多了,這個夢一直跟著她,有時候還會夾雜進其他更恐怖,更凶險的資訊。她快崩潰了。如果連上帝也認為她犯了錯必須懲罰,那也請換一種懲罰方式。

艾雨拍拍昏昏沉沉的腦袋才發現自己正在一張陌生的**,綠色純棉的床單幹淨而柔軟,白紗飄動的窗外,大片金色的陽光正毫無遮攔地傾瀉進來,周圍很靜,除了偶爾滴落的幾聲鳥叫,她什麼也聽不見。“這是哪?”她只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獨自一人去迪廳,正好碰見了與涵哥素來不和的巨集明的人。他們十幾個人,和她混戰,她寡不敵眾,負傷逃走。後來的事就不記得了。正在她冥思苦想的當兒,門“嘭”地一聲被打開了,“丫頭,你醒了?沒事吧!”

眼前是一張溫柔慈祥的臉,左頰上一塊蠶豆大小的紫色胎記。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女人正緊張地盯著她,艾雨有點蒙了,“你是誰啊!”李媽媽笑了,“我是小博的媽媽啊!就是救你回來的那個人。”

“噢!”她模糊記起來了,昨夜她是撞見了一個人。看見自己被包紮好的胳膊,她抬頭感激地看了李媽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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