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悲哀

---

強寵天價蠻妻 花都美人 儒世道皇 星元界 武皇屠天 一路風塵 混血妖也有春天 我有一群鬼分身 渡靈異事 超級兵王都市行

---

為何悲哀

何鳳谷的身體開始變透明，以著肉眼可見的程度快速消失著。由淺歌一驚 ，“你別走！”

何鳳谷改回了之前一如既往的笑容，看著由淺歌奔來，“後會有期，可到時候，就是生死之戰了……”

由淺歌的手一下子捉住了，可惜捉住的只有空氣。他離開了。

由淺歌張開自己的手，手上還留有何鳳谷的一點氣味，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怎麼說呢？本來自己是挺仇恨何鳳谷的，他間接殺了自己的父母不錯，他使三界大戰、二界大戰爆發，他都是主謀。自己也理所當然的恨他。

可為什麼，從頭到尾，何鳳谷笑眯著眼的背後，由淺歌竟然感到了一股滄桑和悲涼。

和容的眼神好像，可又不像。

由淺歌看著自己的右手，發起了呆。

容是為自己長久無趣的生命、以及媽媽的離世而感到悲傷。但是何鳳谷的不同，他也是為了自己長久無趣的生命感到無趣嗎？可他的生命是他自己增長的，要說感到無趣，是不可能的。

那是為了什麼呢？

由淺歌竟然發現自己會這麼全神貫注地想著敵人的事情，驚愕之餘，由淺歌又想起了何鳳谷之前說的那段話。

“我不喜歡趁人之虛拿人之肋，我來也不過是為了打架。嘛，雖然是打架，倒不如說是喜歡打架時的那種心情和激動，呵呵”。

“不過我對弱者沒興趣，而且你還懷著孩子，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也沒到十惡不赦的地步。等你強大了，我自然會找你，到時候，可就不像現在這樣了”。

……

他是他喜歡和強者打架的那種感覺，但卻已經沒有人能打得過他才感到生命的無趣嗎？

那是何等悲哀……

由淺歌突然對何鳳谷的恨意少了點，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他只是在單純的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選擇的路錯了——選擇了一條血腥的路。

但是，即使如此，由淺歌遲早……也要用這雙手了結掉他。了結掉這三萬多年的仇恨和血腥……

由淺歌小手握拳，紅眸在陽光下耀耀生輝，然而這次充滿著的不是被覆蓋的仇恨，而是，要去完結掉一切。

……

回到魔界，由淺歌又看到了那一片的茉li花林，走下輸送臺，由淺歌看到有一位老者在打掃，那應該是宮殿裡的下人吧？

“明明還是冬天，為什麼茉li花還在開？”看著純白的茉li花，不由得喃喃自語。

“因為這些茉li花，並不是普通的茉li花啊……”老者突然回答道，看向由淺歌，抱歉說道，“不由得就說出來了，別在意啊……”說著便繼續低頭打掃地上的雪堆。

由淺歌一愣，並沒有為老者突然插話而感到生氣，反而很尊敬的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看自己被王后這麼問，老者感到有點驚訝，顯然是沒想到由淺歌並沒有架子，看來別人說的傳言是對的，王后真的是個很好的女人。

“我啊，其實是一個‘長老者’，所以在三萬多年前剛建立仙魔兩界時，我便已經生活在那裡了”。老者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