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章 宋一坨

第6章 宋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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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宋一坨

第六章 宋一坨

夏夜花池邊的路燈昏暗,一對兒對兒的情侶和性侶們,都回宿舍酣酣大睡去了。足球場旁邊的荒草地裡,綠蟈蟈墜在南瓜花上叫著,野種長出的毛茸茸的小西瓜,這會兒吸足了露水,滋著白毛貪婪發育。

羅寶咧著大嘴呼呼睡著,也不知這小子夢裡出現了熱氣騰騰的灌湯包,還是讓他中意的專科部小騷妮兒,哈喇子侵溼了大片褥單。

嗡嗡……叮叮……嗡嗡……叮叮……

老款的二手手機,在床板上紅光綠光交替閃著。

羅寶的魂兒還沒從夢裡回來,手就準確地抓到了手機。他內心總是深埋著一個想法,就是某個貌美如花的女生會在某個毫無徵兆的深夜打來電話示愛,並叫他立刻到操場的草地上驗收她託付的終身。

一看來顯,大失所望,懶洋洋地把手機靠在耳朵旁罵道:“宋一坨,靠你嘴,閒得蛋疼啊你,現在是美國午茶時間!”

電話那頭潑皮地笑著:“什麼素質啊?注意素質!”

羅寶更不耐煩了:“你給我去球,說內容。”

電話那端立刻板正地說道:“我剛出火車站,現在銀龍賓館附近,就是衛生學校旁邊這座。今晚我一人開了標間,還空一張床呢。這裡好多衛校的學生妹,兩百塊就可以雙fei服務,我請你哈!”

羅寶腦海裡立刻浮現出毛片裡穿著性感護士裝的誘人女優,一個跟頭便從**翻騰下來。

坐在開往火車站的計程車內,羅寶激動不已,心緒如飛,暗自讚歎:“想不到我這眼瞅畢業的人了,竟然在學子之年接觸一下性工作者,而且還是衛校妹帶雙fei。何憾有涯之生啊!詩意,詩意啊!”

到了銀龍賓館門口,羅寶對電話裡的宋一坨說:“我到門口了,你是幾零幾號?”

“你先來車站候車室吧!”電話那頭兒說完這話就結束通話了。

羅寶心中一驚,開始懷疑自己被耍了,可又一想,也許幫他拿了行李就來銀龍也說不定。於是,大步流星奔向候車大廳。

宋一坨這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的招兒,確實讓羅寶上鉤好幾回。十分鐘後,他倆坐上回學校的計程車,羅寶才回過神來。

盯著宋一坨從家鄉帶的幾套精裝禮品,問道:“這裡面是什麼?”

宋一坨說:“是陶瓷,茶具之類。”

羅寶張大了一下眼睛,說:“你去瓷都買的?”

宋一坨說:“是啊,反正離我們縣不遠,就過去買了。”

羅寶舌頭添了添門牙說:“你咋不帶些微山湖的大螃蟹來?剛就夢到吃那個了,我平時用罐頭瓶就能夠喝水,宿舍擺放這個有球用啊!”

宋一坨臉一沉,說:“送禮,我掛那麼多科兒,還有幾門專業課,不走動走動,別說學位證了,怕是畢業都成了危機。”

羅寶點上一支菸塞宋一坨嘴裡,又給自己點了支後,說:“你瞎!他們那些送禮的,每次暑假都提前到校,把帶的所謂土特產送領導家去,一年兩次,沒斷過香火。更別說小節小日再小意思一下了,你這是典型的抱佛腳呀!”

宋一坨聽完這話,略帶愁容地說:“咱系任書記應該好說話吧。”

羅寶大罵道:“操!山炮你知道吧?三班那個山東黑大個兒,他就是老任手底下的兵。經常熄燈後叼個菸捲坐別人宿舍亂噴,沒少抖摟老任那些醜事兒。大家在**躺著,他一人在床下面搬個凳子坐那白話,沒輕沒重的暴料,釣大家胃口,無非就是想蹭根兒煙抽,也不怕被小人告發。”

宋一坨突然大喊司機:“師傅停!靠那個麵館門口就行了。”然後轉頭對羅寶說:“媽的,這會兒心裡可堵得慌,走,喝酒去,邊喝邊侃,我請你!”

交杯換盞酒下肚之後,羅寶不忿道:“老任最沒信用,找誰辦事也別找他。我估計他心理有點變態。聽山炮說,老任以前就是咱系的學生會主席,後來留校做了系團委書記。當學生幹部那會兒,曾和音樂系一個班花戀愛過,後來女方家長看不上他,嫌他家條件不好,棒打了鴛鴦。你看他三十多了還沒結婚,甚至連個女朋友也沒有,難道天天自瀆解決生理需要嗎!”

宋一坨說:“那哪成啊!手癮不是解觸性苦悶的辦法,更何況又是一個三十多歲老爺們兒。”

羅寶舉杯,示意他幹,一飲而盡後又說:“他才不苦悶呢,咱們班每次期末考試,都有幾個女生掛科吧,掛足了七科,學位證是要去球嘀!聽說有兩個女生半夜12點去公寓樓找他,不約而同碰了個正著兒,差點沒尷尬死。”

“哈哈哈……”宋一坨邊笑邊嚼著花生米,連忙接道:“這兩女的真夠二逼的,二十出頭兒的軀體,給他一個半老頭子折騰,生不如死吧。”

羅寶不屑的說:“屁!她們才沒那麼痛苦呢。同居男朋友光是體育系的就換好幾個了。一日被日,日日被日,哪個日不是日!總比肄業回家面對蒼老父母的哀怨強多了。”

羅寶和宋一坨兩人笑得前仰後合,麵館門口站著的服務生是個小丫頭,聽得面紅耳赤,媚眼如絲,時不時偷瞄下這兩個狂書生!

宋一坨文縐縐地說:“如此看來,任書記的不結婚倒也是老謀深算。”

羅寶這會有點暈乎,粗口忿然道:“別書記長書記短的,噁心蛋,叫他老任,老認錢,老認女人。”

哈哈哈……兩人又大笑起來。

羅寶說:“以前不是有個學生,在咱系文化宣傳欄貼匿名紙條,罵他收禮不辦事,事辦不成也不退錢,毫無廉恥之徒!”

宋一坨點著頭說:“老任手下無弱兵啊,他培養出來的學生幹部,都可以去美國政治經濟部門做專家。”

羅寶啐了口啤酒,不解地問:“為什麼?”

宋一坨責怪道:“你忘記大一軍訓剛結束,系裡競選學生幹部那會兒了,有一個大三學生,是宣傳部部長,週末給你打電話,說他自己正在麥當勞門口等你,他女朋友想吃麥當勞,暗示你去埋單。以此作為進一步把你運作進宣傳部當幹事的條件了?”

“噢!噢!記得,記得。”羅寶邊拍腦門邊說。

點了支菸之後,又說:“一個比一個會轉嫁經濟危機,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盤剝,可以讓一個大學生幹部做事無恥到這種地步!真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毛蝦。”

麵館的窗外已經燈火闌珊,馬路上的汽車少到了極點,那個站門口的服務生小丫頭,不住打著哈欠,手拍打著嘴巴。

宋一坨站起身來說:“你還想雙fei一下不?我請你。”

羅寶也跟著站起來,笑罵道:“飛個鳥,天都快亮了,是個雞都歇逼了這會兒。回校!”兩個人抬著大盒小盒的禮品,朝學校大門的方向走去。

宋一坨本來有一個正常人的名字,可因他身材瘦小,骨肉皮頗似女孩,又總愛沒事撫著小腹給別人看,引導觀看者把他展示的這部分軀體假想成是女性的。經常晚上熄了燈,洗完上chuang睡覺的時候,對著宿舍兄弟叫喚:“哦,搞我,小熊,小軍快來搞我,人家屁股剛洗乾淨哦!”

每次都讓同舍羅寶雞皮疙瘩鼓起來,寒毛豎的像仙人球的刺,破口大罵:“宋一坨卵,宋一坨屎,宋一坨毛……”只要是描述*官及排洩物的詞彙,都羅列在了那個坨字後面,“你可真噁心,我蛋都疼了。”

後來大家都嫌那個稱謂麻煩,也不夠概括,於是就習慣了用“宋一坨”的稱呼,來代替對他意**性別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