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妙妙不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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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妙妙不再妙
第二十二章 妙妙不再妙
舞蹈鑑賞老師說得這些,對刑老闆這個大四的過來人,毫無新意。而且刑老闆知道,同學之間的轉告是不現實的,全校性的公選課教室,坐著各個院系各個年級的學生,他/她們認識幾個大四的啊?!所以大四學生得自個兒心裡裝著自個兒的事兒,但不怕死的總還是有的——嘿嘿!
這次考試,刑老闆坐在了第三排中間,因為有個同班女孩坐在一側。
刑老闆最善於找這樣的位置,他一副道貌岸然,穩穩地坐在人家身邊,先寒暄幾句,待會考試了,好直接複製女同學卷面上的內容。
說來也巧,就在刑老闆正前方第一排,坐著一個熟悉的背影。是她,刑老闆的老鄉。
這女孩叫妙妙,人如其名,姿色有佳,和刑老闆同一個省,但家在省會城市。新入學時,刑老闆並不知道有這麼個女孩,和自己一起從山西考進這所院校。
可是,就在幾個高年級的同學,像裹尿布一樣,把刑老闆裹進同鄉會見面後,作嘔的事兒一連串就出來了。
首先,每個人臉上戴著一張假面具,但卻洋溢著鄉土熱情,狂聊了一番,很快就有個高年級男老鄉提到了妙妙。
“有個叫妙妙的女孩,也是山西來的,就在外語系。誰去找找她呀?!”
找人家女孩子做什麼?!人家稀罕你的色狼野心啊?還是正巴不得湊一快閒打屁,假惺惺地笑,假惺惺歌頌家鄉美?
可在當時,刑老闆混世武功還不深厚,他一個大一新生,將會被老鄉打著“熱愛家鄉人”的幌子當狗使喚。
沒過多久,刑老闆就被蠱惑上了。幾個高年級男老鄉,以老大哥的身份和口氣說:“刑,你負責去通知一個英語系的女孩吧,她和你一樣,也是剛來的大一新生。告訴她,咱們的老鄉會里,每一個人都在向她招手。”刑老闆當時也覺得,這是一個既光榮,又在高年級同學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
接著,便是另一個高年級的男老鄉小聲說:“聽說那個外語系的女的長得不錯,挺有氣質的。”
刑老闆當時就覺得,這個老鄉會似乎有點黑社會的味道了。但一聽那個女孩漂亮,刑老闆的腦子,也就沒把輕佻的話過度思考,倒也憧憬了起來,被聽說很漂亮很氣質的女孩,會是什麼樣子呢!
刑老闆像個傻帽一樣,在各個商貿英語班問了半天,直到快上課的時候,才等來那個叫妙妙的女孩,而且還是透過一個刑老闆剛認識的本地英語系新生,幫他介紹給的。
“哎!妙妙,有個你的老鄉找人。”女孩的聲音裡,洋溢著本地人的熱情,向教室內笑喊著。
刑老闆一見到妙妙,心裡馬上一沉,這女孩以前是不是跳芭蕾的啊!天使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都被她趕上了。
刑老闆當時有點侷促不安,甚至後悔來找她,因為自己是個縣鎮上的小夥子,突然面對這麼一個自己省會城市裡的漂亮姑娘,真是硬了頭皮也要挺住,千萬別暴露自己的窘態,否則更丟人了。
唉!可憐的刑老闆啊!你真該多看看毛片,那些漂亮的日本女優,在天朝幾乎傾市傾縣,甚至亂政的小美人,會讓你這個中國小土鱉,恢復他媽的自信!
妙妙走路很講究,背直頸挺,面部表情有著特殊的溫和而又不容冒犯。她邁了兩步,走到刑老闆跟前,語氣平穩地說:“你找我嗎?”
刑老闆再一次強打起了老鄉的熱情說:“你是,妙妙吧,山西太原市的,我也是山西的,他們叫我來找你。”
“有事嗎?”妙妙表情泰然,語氣平靜但非常直接的問。
窘迫的刑老闆,立刻又多出了一道尷尬。他剛想用迅速的話語解釋,以使尷尬快速的消退,妙妙自己卻說話了:“噢!明白了,老鄉會是吧?”
刑老闆不想提這個老鄉會的“鄉”字,因為他現在是大學生了,戶口也牽入一座城市裡的大學,現在至少也是非農戶,“鄉”這個字,在他的詞彙裡能抹盡抹。
從那之後,刑老闆每次在校園見到妙妙,都是主動先微笑,因為妙妙的微笑很有氣質,而且是妙妙自己可以意識到的氣質,她甚至可以察覺到刑老闆的不安。
這幾年,追求妙妙的男生很多,但都被她的這種氣質壓制了回去。然而,就在大三期末的時候,妙妙身邊卻意外的出現了一個高挑的大男生,和她一起出入,吃飯、學習、漫步校園。
然而此刻,在這間舞蹈鑑賞教室,已經成熟了的刑老闆,對妙妙的印象,徹底轉折了。
就在老師還未進教室,開始髮捲答題的幾分鐘裡,坐在公選課考試座位第一排的妙妙,怎麼看都不像是她,不像以前的那個她。以前的淑女長髮自然飄逸,現在被離子燙後,蜷曲了半截,不倫不類。
舞蹈鑑賞考試,就算再怎麼不正式,也算個公共場合了吧?可妙妙幾乎仰躺著坐在了第一排的座位上,和左右的同伴,*浪笑著打鬧,尤其是拍打旁邊的女夥伴時,那揚起的手勢,像極了打情罵俏的青樓女子,拍著嫖客官人的肩膀,笑嗔不多給銀子。
刑老闆心裡,莫名的為妙妙萌生了幾分難過,也為自己的將來著急。
考試一個小時後,老師點名交卷,為了不給沒來參加考試的同學留下任何狡辯的機會,她要點一個人名再交一份考卷,讓那些冒充交了試卷但實際沒來考試的學生,見鬼去吧。
刑老闆第一個被點名交卷,走上講臺交了自己的試卷,老師卻示意他幫一下手。這樣就可以輕鬆地在學生名單上點名畫槓了,而刑老闆則負責收集試卷。
妙妙來交考卷時,刑老闆和妙妙就像從沒有過相識一樣,誰也不想再彼此微笑著打個招呼了。
可是,秒秒交上來的試卷卷頭,並不是她自己的名字,而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刑老闆可以想到,妙妙是受命於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