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群官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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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群官迷
第二章 一群官迷
王美嬌是大學的學生會主席,羅寶是副主席。本來上一屆學生會老幹部退下後,按傳統是男為正,女為副。俗話說:“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羅寶恰恰做了這麼一個懶人。
校團委新換了位副書記,負責指導學生會工作。王美嬌暑假還沒過完,早早的跑回學校去了,每日必到新書記的辦公室,一是諮詢開學迎新過程中,學生會具體負責哪些接待工作,二是打掃一下她昨天剛打掃過的書記辦公室。
羅寶雖然家在外省,但也早早的回到了學校,相反的是,在附近的民房租住,貓了起來。凡是打電話找他的領導和學生幹部,一律被他藉口推回:“我還在家呢,火車票不好買,但我會盡早趕回去的。”
大學校園內,分東西兩個餐廳,東餐廳四樓,卻是容納八百人的會議廳,除了校領導們偶爾公關用一下,倒也成了校學生會每週一到此開會的場地,什麼自律,衛生部,學習部,宣傳部,女生部,權益部,就是沒有小賣部。
偌大的空蕩蕩的會場內,靠前排坐成了一小團什麼部長啊,幹事啊之流。而學生會主席,則站在這一小團目光近前,面朝著七百多個空排座的方向。
別以為大學生扎堆搞的部門,就不出洋相。隨便拽出兩個部門,就讓人笑掉了大牙。
先說自律部,幹什麼的呢?監督各系學生們早起打卡的,也不管夏天冬天,只要不是週末,每天五點半,學校大喇叭就會嘀——嘀嘀嗒嗒——嘀嗒嘀嗒——嗒嗒嗒,義勇軍進行曲的曼妙歌聲,會像戰鬥機負傷,俯衝進每一個酣睡著的學生耳朵裡,喚醒大家去各自的公共教室上早讀。
你見過在一片蠻窪土中,某所私立學校把一群高三複讀生圈起來,日日聞雞起舞,披星戴月,備戰“科舉考試”嗎?
嗚呼,大學生罵著周扒皮的後代,幾千人潮湧一般,擠進一條狹窄的樓道打卡去也。
而自律部的學生幹部們,會像當年的紅衛兵哥哥那樣,監督著,看看哪個敢不來打卡。
至於那些打了卡之後,沒有按校方幻想的那樣坐在教室大聲讀書,而又轉回宿舍睡覺的學生,以及八點上課後縮在教室最後一排補回籠覺的學生,就不歸自律部管了。
那麼,泱泱人潮,撒一網下去,總有幾條小丑魚。
不打卡的有三種學生,第一種是牛逼人物,牛逼人物的牛逼朋友會把一張主人在睡覺的卡偷偷蓋上已閱;第二種是小無賴,提前寫一張我明早5點半會頭疼、肚子疼的病假條,在通報批評公佈出來之前,託人代交上去;第三種是這個社會和國家的英雄,老子就是不打卡,要打要殺隨他媽去。
接觸過天朝社會和朝鮮社會的人,大概都可以想到,這必然會衍生出一系列問題。而這些衍生出來的冗雜問題,就是由一個叫“此乃吾皇聖旨”的病毒傳染的。
在這所所謂的象牙塔牌“圈養集團”裡,自律部充當著“幫你自律”的鷹爪。別小看哦!這才衍生出實權!
再拽一個虛權的女生部出來說說。
學校以前有個女生,也不知為啥晚上跑教學樓樓頂去了,結果讓一個躲在黑暗中的民工叔叔耍了流氓。這能怪誰呢?你幹嗎不在警察叔叔的陪同下去那裡玩耍吶?!
女生部除了三八節的時候出來搞一搞慶祝,平時倒也宣傳些美容減肥的小常識,但對此卻隻字不提,人家乖不乖?!
說實話,換了誰都非常乖!因為環境決定了一切,甭管學生會主席,部長,還是幹事,誰敢不拿自己當一群小孩?誰敢說自己幹了一件不是小孩過家家的事兒?!
一句話點破了吧,在這所校園裡,在莘莘學子裡,只在強權之下才有人權,只在被民主下才有民主。
別看政法系號稱本校第二大系,卻因為有學生偷窺體育系女生宿舍,而被幾個體育壯漢找上門來打。你將來也許會混進公檢法,但老子現在的更流氓身份,蠻是可以揍你滴!
某天週一的例會上,王美嬌把民主測評的表格向部長,幹事們人手一分的散發,羅寶從接過的表格上赫然看到加黑加粗的主席團一欄:“主席:王美嬌,副主席:羅寶。”
當時臉夾就燙了一下,但又及時保持了平靜。把笑態做得更誇張了些。
羅寶知道,團委副書記都沒來的及思考如何開展一場正副主席的民主投票選舉,就這麼被一位平時表現積極的候選人給“代表”了。
堂堂一群大學生,國家進步的接班人,都沒見過民主,卻也熱火朝天搞起了民主測評。
打那以後,羅寶把偷懶做到了極致,而王美嬌在獨享主席團“大權”的同時,並沒意識到羅寶是在向她做出一個“放權推責”的要約,反而權大燒腦,有意無意的在副書記跟前打起了他的小報告。
打小報告有兩種愚蠢的方式,一種是在當事人不在的場合下,向領導抱怨此人的不足;另一種則是當著對方的面,明褒實貶刻意說給領導聽。
羅寶最犯憷的,就是每次主席團例會前,要先急奔到團委,爭取在領導們開飯之前把上週的工作彙報完,再把這一週的工作精神記錄在學生工作手冊上。
幾乎每次推門趕到時,王美嬌早已在書記辦公桌旁,唾沫星子橫飛著把工作彙報了一半,然後對著羅寶撒嬌嗔怒:“哎呀,羅寶怎麼才來啊!噢,對了,上週三生活部開測評會,你怎麼沒去啊?還想著讓你講兩句呢,口才那麼好!他們部有個新幹事上臺講話可搞笑了!呵呵!”
羅寶的尷尬控制不住的出現在了臉上,暗罵道:“搞笑?!搞你我都不笑!”
他是膩煩透了這種女人。領導面前天真爛漫,童言無忌;學生面前威如則天,吹毛求疵。所以每次愧色的躲避目光時,總是瞅見王美嬌腳上那雙圓頭厚底的紅皮鞋。
打那以後,羅寶心裡就有了一個陰影,凡是穿那種款式顏色鞋子的女人,肯定面如盆火,心似剜刀。可尖頭細根的紅皮鞋,卻不在羅寶陰影裡,毛片裡那些舉著大腿,腳尖掛著這樣一副鞋子的女優們,總使他憧憬不已。
羅寶雖然懦弱,卻不失蔫壞,他也對王美嬌還以顏色。但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厚道的選擇了一種溫和的政治手段,就是不失時機的刺激一下王美嬌內心深處藏著的自卑感和嫉妒心。
羅寶知道和這樣的女學生幹部打交道,只能用兩種方式才可和她和平共事,要麼天天在她面前自我嘲弄,像條哈巴狗似的,在恰當的場合舔舔她的褲腿兒;要麼就是把她搞到**去,利用姦情支撐自己的政治外殼。
但羅寶骨子裡又是個矛盾的人,他可以允許自己和真正的女領導這麼做,哪怕一隻雌性動物做了女市長,他都不會介意什麼。但對她王美嬌這樣一個捏巴點小權力,就耀武揚威的爛腸子女人,這麼做著實感到大折了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