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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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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顯神通待得眾人出得門去,緋夜立馬離了錢掌櫃的懷抱,自個兒尋了張凳子坐下。

“我說,你就不能讓我多抱一會兒?”錢掌櫃語帶委屈。

緋夜挑眉不語,只是危險的看著錢掌櫃。

錢掌櫃擦了擦額上的汗,“好吧,小十三,說正事,嘿嘿。”

緋夜端起茶盞,壓低聲線,“四哥最好是有正事。”

錢掌櫃嘿嘿賠笑,“當然是正事,絕對的正事。”

錢掌櫃雖說排行第四,可由於家有悍妻,早就被一幫子小弟弟們嘲笑得不行,唯一的一點兒兄長的尊嚴都不剩了。

“今日小十一帶了訊息來,老七手上有一本賬冊。”

“知道內容麼?”

“只有四王妃的兄長與右丞相看過,他還沒有機會接觸。”

緋夜暗自猜測,會是什麼賬冊呢?

“小十一還說,老七府上近段時間派了不少人出去,地點可能是同州。”

“同州?”緋夜暗自皺眉。

同州是北庭的產糧大州,也是歷來秋稅貓膩最多的一個州,就說今年秋稅吧,同州糧稅也是被吞吃了不少。只是……

“同州的事情,老六不是和咱們爺在一條船上麼?怎麼老七沒有和老六聯手?”緋夜不解。

“莫說你不明白,老錢我也不明白,這老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

“好一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再加上左右逢源!七殿下這計妙很!”韋太師聽完黑老大的彙報,忍不住撫掌而嘆。

“太師何出此言?”鄂天尚未明白過來。

“呵呵。”韋太師捋了捋鬍鬚,“七殿下想必是這樣跟六殿下說的:我們明裡派人去同州,一來吸引注意力,二來由於同州是你的地盤,三哥必然放鬆警惕,我們再暗中派人去別處,打他個措手不及。而實際上,七殿下說同州是假動作,其實相反。明擺著跟六殿下這樣說,六殿下必然放鬆警惕,倒時七殿下再把同州的事抖出來,王爺與六殿下全得下馬。”

“好你個老七,此計忒歹毒!”

“王爺無須擔心,依我看來,六殿下也不是好糊弄的,必然會有所察覺,我猜六殿下必定會派人與王爺聯絡,我們只需坐等即可。”

韋太師話音剛落,鄂三就前來通報,“爺,允王爺來訪。”

鄂天笑了,“果被太師言中,待本王去會他一會。”

鄂天大步跨入偏廳,“六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鄂允親熱的挽住鄂天,“三哥也知道小弟就愛打獵弄點兒野味兒,今兒個收穫頗豐,這不就帶了來孝敬三哥了。”

“難得你有孝心。”兄弟倆相視大笑。

“三哥,小弟今日可有事兒要拜託三哥。”鄂允直接進入主題。

“還有事兒能難倒六弟?也罷,說來聽聽。”

鄂允苦著個臉,“三哥,同州出事兒了。”

鄂天一愣,“出什麼事兒了?”

“三哥你不知道?”鄂允一臉驚訝,“老七這次可是要下狠手了。我得到訊息,老七掌握了同州秋稅的賬冊,現在正派了人前往同州找證據呢。”

“哦?同州秋稅有什麼問題嗎?”鄂天裝糊塗。

“哎喲,我的三哥,同州的事兒可是咱哥兒倆聯手做的,你忘了?”

鄂天一拍腦門兒,“瞧我這記性,那可不得了,老六可有解救之策?”

鄂允遲疑道,“辦法倒是有,只是要三哥協助。”

鄂天知道鄂允要下套了,裝作不知,隨口道,“哦?說來聽聽。”

“老七勢力最大,府上死士多,單憑咱們任何一人,恐非其對手。不如咱們聯手,將他派往同州的人,嗯……”鄂允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只要老七的人沒了,還能怎麼查?”

“倒是個可行的辦法。”鄂天沉思,“只是……”

“只是什麼?”鄂允追問。

“既然六弟能將此事告知,想也是和哥哥站一邊兒的,那哥哥也不瞞你。你也知道哥哥掌管秋稅十來年,俗話說林子大了啥鳥兒都有,哥哥手下人也是良莠不齊,哪兒能沒有點子紕漏?知道的人明白是底下人的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哥哥我教唆著他們胡鬧,要是真鬧到父皇那裡,他老人家可不管這些。老七既然能摸上同州這條線,想必還有後手,哥哥不得不防啊,這要是把人手都調去了同州,萬一老七在別的地兒再給我一棒子,哥哥可就永無翻身之日了。哥哥知道六弟本事大,若是有什麼訊息可別忘了知會一聲,哥哥也好有個準備。”

鄂允沉默不語,他知道鄂天這是在談條件了。想了想,笑了,“還別說,老七雖然手段不錯,還是給我抓到個尾巴。這次非但派人去了同州,還有一群更隱蔽的去了通州。”

“通州?”鄂天心裡大震,通州可是他的根源之地。

鄂允見鄂天變了臉色,繼續道,“只是小弟在通州沒什麼人,此事恐怕還得三哥一力解決。”

鄂天聞言,收斂心神,“多謝六弟提醒。”

鄂允笑道,“應該的,咱哥倆誰跟誰啊?”

兩人相視一通大笑。

……

“王爺這步棋走得妙!”那耶肅撫掌稱善。“此行不但解了王爺同州之危,與三殿下聯手打擊了七殿下的勢力。且禍水東引,讓三殿下與七殿下的人馬到通州血拼,雖然如此一來不能徹底拉下三殿下,卻能同時狠狠地打擊雙方,王爺只需坐收漁利矣!”

鄂允仰天一笑,“哈哈!怪只怪老七既想讓本王幫他搞死老三,又想趁機給本王來一下陰的。哼!人心不足蛇吞象。本王不好好回饋他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他?”

“嗯,七殿下也算是個人物,只是行事過於急躁。如果此次他能穩著點,一步一步慢慢來,說不定這天下還真有可能落到他手上。”

“他要是不急,本王還真拿他沒辦法。哈哈……”鄂允笑畢,肅顏道,“先生,派人看好老三和老七的人馬,隨時向本王報告他們的行蹤。哪邊兒佔了上風咱們就打哪邊兒,一定要讓他們保持勢均力敵之勢,等他們消耗得差不多了,咱們再出手一鍋端,絕對不能讓他們的人馬回京。本王倒要看看經此一役老三老七還能拿什麼來和本王爭。”

……

“六殿下是這樣說的?”韋太師聽完鄂天的轉述,負手在廳內踱步,半晌站定,長嘆一聲,“六殿下此招太損了!六殿下七殿下皆不可小覷啊!”

“太師的意思是老六撒謊了?”鄂天眯起了眼,心中燃起怒火。

“不,我相信六殿下所言十有**是真的,只是他的用心狠毒。”韋太師道。

“願聞其詳。”

“其一,六殿下與王爺聯手在同州打擊七殿下,七殿下赴同州的勢力想來是無法保全了,如此一來,六殿下既解了同州之危,又折損了七殿下與王爺的實力。其二,告訴王爺七殿下另一手棋佈置在了通州,王爺必定撥出大部人馬往赴通州,與七殿下決一死戰。而六殿下想必會在最後關頭,待王爺與七殿下拼個你死我活實力大損之際出手,讓王爺與七殿下是個悶虧。”

“好個老六,居然拿本王當槍使!如此本王要如何解局?”

韋太師苦思良久,“難。除非……”

“除非什麼?”

韋太師緩緩言道,“除非有外力可以藉助,否則只憑王爺的人馬,不足以應付。”

“外力?”鄂天喃喃自語,繼而眼睛一亮,“軒轅!”

韋太師聞言一喜,繼而嘆氣,“軒轅只會挑唆我們爭鬥,怎會出手相助?”

鄂天笑道,“是,軒轅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如此他們軒轅才能安寧。就因如此,他們才會出手幫本王,因為他們不可能讓咱們這麼快就分出勝負。”

韋太師黯然,細細思量目前局勢。若不借助軒轅之力,鄂天必敗,到時韋家也無法倖免。若藉助軒轅之力,三王誰也無法要誰的命,誰也不能取得絕對優勢,繼續維持三足鼎立的局面。可是三王必定元氣大傷,對於北庭來說卻是禍非福,受益者只是軒轅一家。

韋太師想到這裡,暗歎一聲,罷了,先應付了眼前的危難要緊。“卻不知要以何條件與軒轅交換?”

“先讓鄂八和軒轅接洽,看他們怎麼說。”

……

“王爺,今日六殿下去了三殿下府上。”鄂春稟報最新收到的訊息。

鄂畢與右相相視一笑,“果然不出右相所料。”

右相捋了捋鬍鬚,“呵呵,六殿下聽得王爺要去同州,心虛之下,必然與三殿下聯手,想將王爺派往同州的勢力拿下。同州是他的勢力範圍,不管王爺此去意欲何為,六殿下都不可能不做提防的。”

鄂畢陰森森的笑了,“嘿嘿,老六必定以為本王將兵分兩路,一路取道同州,一路取道通州。老六必定邀了老三聯手在同州對付本王,也必定洩露了本王要去通州一事,想讓老三與本王在通州血拼,然後帶我二人拼得力竭之時坐收漁利,一口氣吃掉我們。打的算盤倒是不錯。”

右相得意的笑了,“哈哈,可他萬萬沒想到,王爺並不想一口氣吃掉他們倆,只准備埋伏在通往同州的路上。派去通州的人馬也會半路折返,兩撥人馬匯聚,只待他們人馬出了京城,即伏誅在路上。待他們得到訊息,必定會將通州的人馬調回營救,其時王爺早就將同州的人馬解決,以逸待勞,連消帶打,消耗他們的實力。”

“對!揭發秋稅弊端?本王難道就沒點不乾淨的尾巴?不過是以此為餌,調出他們的勢力,只要他們暗中無人可用,明面兒上的東西本王根本就不懼他們。”鄂畢言語間意氣風發。

“可憐六殿下這會兒可能還做著他的春秋美夢呢!”鄂春也忍不住調笑了一句。

鄂畢、右相聞言,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