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閉關誤會

閉關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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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誤會近三個月過得可真荒唐,白天羿照舊到戶部掛職,晚上就回來“幫助”我修習那內媚之術。而我則是天天請假,整日裡就應付著那幾顆珍珠,就連今年的年節也沒有參加。外面關於我的傳言可是五花八門,有說我正在閉關研究發明的,有說我生了重病即將不久於人世的,有說我被北庭七皇子擄走的……

實在是讓我不得不佩服人們的想象力,每個人都言之鑿鑿,還舉了大量事實來支援他們的言論。

某甲說: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一條胳膊粗的閃電直直的劈到羿王府,你猜怎麼的?原來是咱們落小王爺發明了可以毀天滅地的神祕武器,遭了天忌,那是神器出世時的天劫!你問我怎麼知道?嘿!我小舅子的內侄兒的遠房表叔就在羿王府養馬,他親眼看見一道神光從落小王爺房裡直衝入雲霄……

某乙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我剛喝了花酒回家,路過羿王府,忽然!嗖嗖嗖……幾百條人影疾風一般撲向羿王府,原來是北庭七皇子的死士,雙方一場惡鬥,王府侍衛不敵,黑衣人擄走了落小王爺,並且順便帶走了神器。

某丙問:怎麼是順便帶走神器?

某乙說:那落小王爺既然能做出一件神器,當然也能做出無數件神器,你說是一件神器寶貝還是能做出無數神器的落小王爺寶貝?

某丁說:原來啊,那落小王爺被擄走後,抵死不從,北庭七皇子憤恨之下,給他下了天下第一的劇毒,如今正在羿王府裡將養著,眼看著就不行了,全靠那羿王爺天天拿千年人参吊著一口氣。要不是我小姨子的小姑的手帕交在羿王府的廚房幫差我也不知道。

實際情況又如何呢?中毒病重的情況是這樣的:由於吸收珍珠藥力的原因,整日價的情動,羿擔心我身子受不住,才用血参補身。而操持這一切的是廚房的八卦王媽……

神器的情況是這樣的:那天羿從工部拿回用玄冰鐵打造武器,一把長劍,兩把款式相同的匕首,兩條十字項墜,兩根髮簪,我正雙手握劍橫天(可以想像大話西遊裡面至尊寶拔出紫霞寶劍的場景),劍剛出鞘就劃過一道閃電,而這一幕剛好被養馬的陳叔看到。

而夜襲就更搞笑了,羿並沒有跟我父王母妃還有他的兄弟們解釋我的情況,只是說我正在閉關練功。而他們都是知道我的功力的,不過就是一些基礎的吐納,完全談不上什麼武功,自然不相信羿的說辭。在我“練功”了兩個月後,一群人終於忍不住了,居然不約而同的想來偷窺。幾個皇子一夥,我父王兄長又是一夥,哪知道兩方人馬碰了個正著,雙方都以為對方是什麼敵人,因此大打了一架。

今天是我“出關”的日子,總算是重見天日了!一大早,父王母妃兄長們再加上幾位皇子都趕到了羿王府,等著我“出關”,見識一下我練成了什麼絕世武功。

已是二月間,天氣有些些暖意。尋了一件冰蠶絲軟袍,初看,猶如初雪瑩白潔無暇;再看,又如江南煙雨隱含青。整件軟袍,除了隱約的並蒂蓮紋,再無任何修飾,線條極簡約。上身之後,款步間一種極柔和極淡涼的光澤似在周圍輕流環繞。疑惑地抬起手腕,不由一怔。半隱在袖中的手腕翻轉時,竟如籠珠光。忙立於鏡前,細細打量,見鏡中一絕世佳人。腦中閃過一文: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濃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怎麼,看傻了?”羿從身後抱住我。

“這……是我?”遲疑的問了句。

“不是你還是誰?”羿將下頜擱在我肩上,淺笑著看著鏡中的我。“看來,那珍珠及內媚之術是真有其事。”

苦惱的看著鏡中的自己,以前的容貌就夠讓我煩惱的了,還因此招惹到了鄂畢,現在又變成了這幅絕色的模樣,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落兒在煩惱什麼?”

嘟起嘴,“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出門啊?”

羿仔細想了想,“也是,這個樣子估計會招惹許多麻煩。不如以後出門就帶著面紗吧。”

不滿的癟癟嘴,“又不是女人,帶什麼面紗啊。況且帶著面紗不是更惹人好奇麼?”

“那落兒說怎麼辦?”

“都怪你拉!非要我弄那什麼珍珠。”

“可是落兒現在這樣子我很喜歡啊。”羿說著在我臉上啄了一口。

無奈的嘆了口氣,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如何?“父王他們來了麼?”

“早到了,左等右等不見你出去,叫我來催你呢。”

“那走吧。”拉著羿出門去。

待走到客廳門口,又遲疑了,“羿,你說,我這樣子……”

羿雙手穩住我的肩,盯著我的眼睛,緩緩安撫,“沒關係的,他們都認識你十多年了,怕什麼?凡事有我。”

聞言心境慢慢平靜下來,深吸口氣,毅然踏入。

“皇叔,你說落兒到底在練什麼絕世武功?”雲昊疑惑的聲音。

“就落兒那樣子,你看像是會練成絕世武功的樣子麼?要說是雲羿在練我還相信點兒。”大哥不屑的聲音。

“難道是二皇兄夜夜折騰的落兒下不了床?”雲飛猥瑣的笑聲,我聽了一個踉蹌。

“你說你這腦袋裡都裝了些啥?沒見著皇叔在麼,這些事兒咱們兄弟幾個私下再討論。”雲琪沉穩的聲音,可我怎麼聽著那麼不是味兒啊?

“咳咳……”羿也聽不下去了,咳嗽一聲。

眾人忙回頭看向門口,瞬間呆愣了,見狀我有些手足無措。

羿牽著我的手尋了個位子自顧自坐下,將我摟在懷裡。

父王見狀,臉色陰沉下來,“羿兒,此女是何人?落兒呢?你怎能與此女如此親密?欲將落兒置於何地?”

眾人聽得此言,這才回過神來,紛紛討伐雲羿見異思遷。大哥二哥更是已經挽起衣袖,擺出架勢,準備一待雲羿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即開打。

我羞愧難當,“誰說我是女人!”

“咦,原來還是個男人。我說雲羿你要是為了子嗣想找個女人還說得過去,竟然是個男人,難道你真的見異思遷拋棄了落兒?怪不得幾個月都不讓我們見落兒,是你將落兒軟禁了?還是落兒傷心欲絕離家出走了?”二哥那豆渣腦袋又不知道天馬行空想到哪兒去了。

彷彿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二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指顫抖的指著羿,“難道你竟然謀害了落兒?”

大哥聽得此語,拍桌怒目而起。羿抱著我的身體直抽搐,我哭笑不得。

“父王,大哥二哥,我是落兒啊。”

大哥正怒氣衝衝的朝我們走過來,估計是準備以武力解決羿,聽到我開口,左腿保持跨出抬在空中的姿勢,定格了。二哥衝過來一把拔開我的衣服,露出我光潔的胸口,伸手在我胸口正中的紅痣上摸了摸,“咦?是真的……”

羿氣的臉都白了,一腳把二哥踹飛,飛速將我的衣服重新系好。一記眼刀掃射過去,眾人立馬收回直盯著我胸口的眼睛,回覆了道貌岸然的模樣,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

“落兒,這是怎麼回事?”父王最先回過神,端出長輩的架勢。

我看著羿,不知如何是好。直說麼?不被笑死才怪!

羿給我一個安撫的眼神,開口道,“是這樣的,皇兄是否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們出手幫了鄂畢一把,將鄂天秋稅相關的證據交給了他。”

“唔,記得。”雲琪不假思索就答到。

“與此同時,我們不是另外又將鄂畢與鄂允的打算告知了鄂天麼?”羿又問。

“是這樣沒錯,但這跟落兒有什麼關係?”雲飛想不通。

“那鄂天不僅掌管著北庭的秋稅,還負責珍奇異寶的採辦,為了答謝我們的援手,送了一件寶貝過來。那寶貝有駐顏的功效,只是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來煉化藥力,落兒消失的這段時間就是在煉化那寶貝。”羿簡單的解釋了一遍,七分真,三分假。聽起來也沒什麼破綻,何況我這活生生的證據擺在這裡。

“原來如此,那之前怎麼不說清楚,落兒母妃都為此操了不少的心。”父王責怪道。

“父王,您別怪羿,是我不讓他說的。一則剛開始也不知道是否有效,再則我一個大男人要長得那麼漂亮做什麼。都是羿一定要我用,害的現在變成這副模樣,都不知往後該如何見人了。”

眾人聽到我說自己是大男人,個個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得臉通紅。

“落兒本來就長的漂亮,再漂亮些又何妨?本王就不信,誰敢打落兒的主意!”雲琪眯起了眼,王者之氣顯現無遺。

“哼!誰敢動咱們家落兒,除非從本王的屍體上踩著過去!”大哥二哥也爭著大放厥詞,聽得我感動不已。

“好了,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大家說清楚,免得大家為你擔心。”父王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點點頭,是啊,他們是我的父王母妃,是我的兄長,有什麼事是不能跟他們說的呢?

“對了,幾個月過去了,北庭的情況怎麼樣了?”這幾個月光是應付那些珍珠就已經讓我精疲力竭了,整日裡不是打坐吸收藥性,就是和羿滾床單,都把這事兒忘了個乾淨。

雲琪笑了,“此事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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