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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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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的天敵

49、雲落的天敵

“雲落你沒看見,那依若姑娘看著子旭那眼神,熱切得讓我以為現在是三伏天!”趙江霖誇張得說道。

“真的?”我大笑起來,想著子旭溫文儒雅的樣子,再想著那姑娘飢渴的以目光調戲子旭,不難想象子旭當時有多麼尷尬。天哪!實在是太可笑了!“子旭,有佳人親睞可要請客啊!”

“就是,請客,請客。”眾人鼓譟。

“什麼事這麼熱鬧?”雲羿遠遠地就聽到陣陣喧鬧,心裡有些不快。

“羿,你來了。”我起身迎上去,“咦?花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過落王爺。”花少打了個千兒。

“得了。”我擺擺手,“你這是寒磣我呢。”

羿給我理了理額前的碎髮,“你們剛才說什麼呢?遠遠地就聽見熱鬧得不行。”

“回大人,剛才鬧著子旭兄請客呢。”王浩民答道。

“哦?有什麼好事?”羿挑眉。

“呵呵,昨兒個他們幾個又去風月無邊,新來的一個姑娘,叫依若的,看上子旭了。”說著,我又笑了。

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吳子旭,“卻是該請客的。”

“看吧,大人都覺得該請客,這下看子旭你還有什麼說的。”趙江霖又開始起鬨。

“罷了,我看這頓是跑不了了,明日我請諸位去天然居。”吳子旭無奈的應承下來,又轉身對我說道,“雲落可要給打個優惠的折扣啊。”說完還可憐兮兮的摸了摸錢袋。

我笑罵,“到底是你請客還是我請客啊?”

眾人一陣鬨笑。

“落兒,小伍送來的狐裘呢?穿上回家了,外面冷。”

“哦。”我忙將掛在一旁的狐裘取下來披上,雪白的茸毛映襯著我脣紅齒白的笑顏,眾人看得呆了。

“很好看。”羿動手幫了整理了一下,“喜歡麼?”

我笑得眉眼彎彎,“喜歡。”

“走吧。”羿牽著我的手,向著眾人微點一下頭。

“先走了,明天見。”道了別,跟著羿走了出去。

一頭鑽進馬車裡,車內溫著爐火,暖和多了。

“花少,這次鄂天都送了些啥東西賄賂我啊?”實在是太好奇了。

羿聽我這麼說,笑了,笑得很那啥,我有些不解。

花少尷尬的笑了笑,他可不敢胡亂說,“兩支血参,一塊玄冰鐵,狐裘兩件,珍珠九顆,寵物兩隻。”

“寵物?”我眼睛發亮,“是雪狐麼?”

“是的,才兩三個月大,毛茸茸的,很是嬌俏可愛。”花少暗暗祈禱,希望這雪狐能抵消那條蛇帶來的怨恨吧。

“兩隻都是雪狐?”

“不是,只有一隻雪狐,另外的是……”花少遲疑的看著羿,不知當不當說。

“另外的是給我的。”羿好心的解救了花少,花少慶幸的呼了口氣。

“羿也喜歡寵物?是什麼?”我更奇怪了,沒見羿有養寵物的愛好啊。

“蛇。”羿答得很乾脆。

“什麼?蛇?”我挖了挖耳朵,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嗯,蛇。”

得到羿的肯定,我嚇了一跳!難道他不知道女人都討厭並且害怕蛇那一類的軟體無骨冷血動物麼?雖然我這一世是男人的身體,但是體內住的可是女人的靈魂啊。

“不準養!”我尖叫。

“落兒不怕。這蛇只吃晨露野草野果,並不沾葷腥,無毒且絕對不咬人。”

“不是這個的問題,人家就是怕蛇啊!”我繼續尖叫。

“我拿東西把它裝得好好的,絕對不讓它隨便跑出來。”羿一邊安慰著雲落,心裡卻暗自道:只有需要用的時候才放它出來。

“不要養好不好?”萬一哪天它跑出來散步怎麼辦?

“這蛇可稀有了,非常罕見,可是個寶貝!先回去看看再說,嗯?說不定你也會喜歡它。”

哄小孩兒呢?我嘀咕,怎麼也不可能喜歡蛇的,那可是我的天敵!

……

回到王府,花少已經叫人將禮物送到了客廳。被羿死拽著去看那蛇,我害怕得縮在他懷裡。

羿讓花少先將雪狐拿了出來,我一眼就看見了那雪白的、毛茸茸的小可愛。我對可愛的小動物最沒有免疫力了,歡呼一聲就搶了過來抱在懷裡,完全忘記了對蛇的恐懼。

花少不由得在心裡對羿比了個大拇指,太厲害了!

羿接著看了玄冰鐵,非常滿意的點點頭,確實是極品玄冰鐵,“落兒想要件什麼兵器?”

“兵器?我要兵器做什麼?”一臉茫然。

“拿著防身也好,我叫工部做得漂亮點,平時用不著的時候拿著把玩也可以啊。”

點點頭,“好吧,就打一把匕首吧,也方便攜帶。”想了想,“再打一根簪子,另外再打一把小一點的匕首,設計成一個十字形的吊墜模樣,可以直接掛在脖子上做裝飾用的。打兩份,羿也可以用。”也算是祕密武器,誰會想到頭簪、項鍊居然是致命武器呢?

“嘿!這個想法好!”花少讚道,心想明天也該去工部轉轉了。

最後,拿起了裝著縛蛇的盒子。縛蛇通體是嫣紅色,非常漂亮,盤在盒子裡,目測大約有一米半的樣子,只有筷頭般粗。

羿剛一接近,那蛇就躁動起來,我遠遠地驚訝的看著。只見那蛇詭異的蠕動著,不一會兒居然用身體打了一個繩結,還是活釦的。

“縛蛇!”我尖叫,跑到盒子旁盯著它看。對於這種只在雜書上記載的傳說中的動物,我很有好感,一點也沒在意它再怎麼傳說也還是蛇。

那蛇見了我更是興奮地全身亂顫,身體拼命做出許多繩結的模樣,沒想到這蛇還懂得這麼多的結釦打法呀,我驚歎,沒有看見羿越發炙熱的眼光。

花少看見雲落神經粗成這個模樣,心裡狂呼不可思議。

……

吃著王府大廚做的家常菜,花少淚眼汪汪,“北庭的伙食實在是不敢恭維,我能忍受它的寒冷,也能忍受它的滿目荒涼,唯獨不能忍受它的食物!簡直不是人吃的!”

看著花少那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模樣,我大笑出來,“不會這麼誇張吧?我們之前去西遼的時候也還能忍受啊,雖然說是連續吃了半個月的肉……”想到那被油星充斥的半個月,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我的爺!您才待了半個月,我一待就是以年為單位啊!”花少滿臉委屈,我默了……

用完膳,來到書房,花少開始報告北庭的具體情況。畢竟來往信函總是有些言不能及的地方。

“這次鄂畢與鄂允是想幹場大的了,在我們出手之前就已經在著手佈置。就算是沒有我們提供的那份賬冊他們也會動手的,畢竟鄂天掌管秋稅十來年,底下不乾不淨的事兒多了去了。雖說沒有咱們掌握的有分量,但是積少成多,所有的事兒要是一下子給捅發了,鄂天也受不了。再說了,沒事兒還能給你弄點事出來,何況還真是有事兒?再添油加醋一番也夠鄂天喝一壺了。不過我們現在將賬冊交給了鄂畢,這鄂天不就完了嗎?雖然我們也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鄂天,不過,他能反敗為勝?”花少不了解雲羿在打什麼算盤。

“我們不需要鄂天反敗為勝,只要他們三敗俱傷。”羿淡淡的說道。

“三敗俱傷?”花少疑惑。

“既然鄂天知道了鄂畢他們要對付他,當然會有所防範。把該了結的尾巴了結了,把該轉移的人、物轉移了。壯士扼腕,儘量讓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另外,難道就只有他屁股不乾淨麼?鄂畢走私馬匹,鄂翔販賣私鹽,他們只是五十步笑百步。鄂天既然得到了訊息,當然也有他的佈置。到時候一起鬧將起來,鄂天固然很慘,鄂畢和鄂允也好不到哪去,到時候要挨板子還是挨刀大家一起。”我解釋道。

“那會不會皇帝老兒一生氣,把他們全砍了?”花少那小白盡問些菜鳥問題。

我白了他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所謂法不責眾,你以為北庭皇帝那麼慷慨?一下子就送給我們三個兒子的頭顱?現在北庭老大、老二、老八、老九都死翹翹了。只剩下老三、老六、老七鬥得凶,老四、老五兩個廢材是沒有希望的。因此要是鬧大了,最多各自打幾個板子,不會要人命的。”

就像熙朝那樣,幾個兒子爭的厲害了,誰要是一下子被逮著了致命的把柄,非把其他阿哥們都拖下水不可。康熙老爺子沒辦法,只得一人打幾板子,不了了之。

“我們不是拿賬冊和鄂畢交換了十數萬的馬匹麼?若是鄂畢也被拖下了水,這個承諾……”花少有點鬱悶,那是十數萬的馬匹也。

“怕什麼,反正授權書都已經拿到了,還怕他反悔不成?再說了,我們給他的東西可是真的,沒半點作假,至於在雙方的鬥爭中,他棋差一籌,落了下乘,那也是他自己沒本事,如何能遷怒到我們?就算他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搞小動作又如何?以來他沒證據,二來他要是不和我們合作死的更慘。目前大家只是互相利用,他能忍必忍。”

“落兒真聰明!”羿見我分析的頭頭是道,不吝表揚。

我得意的仰起纖細的脖子,看得羿直吞口水。

下一節就要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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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