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雨天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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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雨天血腥
季瓊莩看到寧馨的時候她還算是鎮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正抱著一個布娃娃唱著兒歌，這個布娃娃是季瓊莩為她做的，有了布娃娃做寄情之物彷彿她那死去的孩子還在，看著寧馨泛著母性光芒的面孔，季瓊莩都不忍打攪她。但是該打攪的時候總歸是要打攪的，她上前，抱過寧馨手中的娃娃。
“馨，小寶睡了，我們等會兒要離開這裡，我幫你畫一下妝。”季瓊莩說道。
“為什麼？”寧馨還不是很瞭解，只是睜著無辜的大眼問。
“馨，有壞人追來了，他要來抓你和小寶，如果讓他們認出你，都會沒有命的，你想要沒有命嗎？”季瓊莩也不想嚇唬寧馨，可是迫在眉睫，所以不得不這樣說。
“我要活，不能讓他們殺死小寶。”寧馨一把抱過娃娃，緊緊摟在懷中，彷彿鬆一下手娃娃就會消失不見。見到如此，季瓊莩就開始給她在臉上塗塗抹抹，如果真的朝廷的人追來這些偽裝也是無用的，她怕就怕路上不可預知的危難。
雨還是狂下著，風雖然很大，不過比起前一晚已經小上了一些。由於這次是上船所以準備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吃的用的都要帶上，最重要的是帶上足夠的飲用水，裝了整整三輛馬車。
“我們走掉以後你們也儘快散了，在這裡很危險。”方寒吩咐掌櫃。
“老闆，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您放心，你們走吧！”掌櫃的朝著眾人在雨中揮手道別。他也明白其中的風險，肯定自己內部出現問題，否則朝廷的爪牙不會行動的如此之迅速，如果不是家有生病的老母，他也一定會跟著離開。
這次離開，方寒精挑細選帶走了十五個人，加上執意黏上來的小姑娘劉娟，加上她們三普快人一共十九個人。
船就停在五百里外的青魚鎮的碼頭上面，馬車載著人過去的時候只見碼頭上密密麻麻停滿了小船，季瓊莩還是一眼認出了方寒的船，這艘船比別的船來的大，兩頭更尖，船上裝有三道風帆，都是用齒輪拉動，這樣就能更加節省人力。
幾人七手八腳的將東西搬上船，正在這時，馬蹄聲踏雨而來，只見幾名身著紅色捕快服的男子過來，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名神情猥瑣的中年人
。
“大人，就是他們，鬼鬼祟祟的在這種天氣下船肯定是有鬼祟。”那名男子在捕快面前討好的說道。
“你們是哪家商隊的，這樣的天氣不能成行。”幾名捕快下馬，在方寒他們上船之前攔住了他們最後一輛往上運貨的馬車，捕快的目光不善的在幾人中巡迴。
“什麼時候捕快也管這些了？現在出行要向官府報備嗎？耽誤我們的行程誰負責任？”方寒厲聲道。
“放肆，我們是朝廷的人有權懷疑任何人。”聽到方寒如此說，帶頭的捕頭從腰間拔出明晃晃的大刀。
“官爺，官爺不要生氣。”這時一名男子嬉皮笑臉的從船隊出來，塞給了帶頭捕快幾個銀元寶。“官爺，要不是客商催貨催的急我們也不會在這種鬼天氣上路呀，我們又不是不要命了，通融通融，我們也知道官爺幸苦。”
“我們也想通融，不過有人舉報你們這裡窩藏了朝廷欽犯我們也不得不過來看看。”捕頭看了身邊的猥瑣男一眼，他可是看在銀子的份上說這番話的。接著展開朝廷的通緝榜，上面是三張畫像，一張是方寒的一張是季瓊莩和寧馨的，看到畫像方寒心中一震，幸好臨走前幾人已經經過喬妝。
“大人，小人就在茶館外面看到過朝廷通緝令上的男人，現在他們匆忙走了，肯定是要出逃。”猥瑣男三角眼骨碌碌轉悠著，能不能發財可全看這筆了，就算是錯了他也沒有損失大不了被罵一頓。
“老大，我認出他來了，他是茶館外燒餅攤的柴二，肯定是見過你進出茶館。”方寒身邊的人小聲在方寒耳邊傳音。
方寒點頭看樣子自己還是大意了，原本以為不會有人注意自己，可有些事只要一眼被人記住就無法遁形。
“既然是人舉報那就請官爺搜仔細了，不過我們這趟貨真的非常緊急，希望官爺能加快速度。說著方寒這回是親自上前一步，拿出了一些東西放在了捕快的手中，那名捕快只是開啟來透了一點光，一眼，黃橙橙的金光就讓他心跳加速。
“好了，大家隨便去船上看一下，別耽誤人家行程，等會兒我請大家喝酒去。”那名捕頭朝著手下的人說道。
“怎麼好意思讓官爺破費，錢自然是小的出的
。”說完方寒向手下人遞了個眼色，下面的人連忙又拿出一包碎銀子。
看到有銀子，捕快們還不加快速度。不過猥瑣男可就不幹了，捕快沒有用心檢查的話，他的賞金逃掉了誰負責任？他氣不過上前去自己檢查，方寒身邊的人連忙將人攔住，“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刨皮代勞？”如果不是捕快就在這裡，他想殺他的心都有了。
“官爺這是朝廷重犯如果逃到的話你們責任重著，我不過是逃掉個賞金，你們也是要掉腦袋的。”猥瑣男不甘心的提醒道。
“頭，他說的也沒有錯，這麼大風大雨天氣一般商家哪裡會這麼急著出海，我們查仔細點也沒有錯。”
“那你們就查的仔細一點。”捕頭點頭，收錢歸收錢，只不過加快些動作罷了，該檢查的時候還是要檢查的，有些東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猥瑣男指手畫腳的讓人討厭，但他話說的不錯，如果嫌犯真在他手中逃掉，他要掉腦袋的。
方寒看著雨勢心急如焚，真的希望這場雨能阻止朝廷鷹犬一些，不過這樣的希望顯然只是他一廂情願。
好在半響之後，這邊捕快也一個個將船上的人和通緝犯畫像做了一一對比，特別是三個女人，看過之後覺得不像也就放行了。
“不是說送貨嗎？這麼還有女眷在這裡？”捕頭說道，其實他這麼說也不過是無心問問。
“大人，我順便帶著妻子去南方成婚，沒有不可以吧？”
“你們幾張臉在青魚鎮生著！”捕頭話剛一說，方寒就已經察覺到地面微微的震動，他錯愕的看向前方，以這種震度，應該人已經離的很近了，而這裡捕快一共有五名，想也沒有想的方寒暴起忽然發難，搶過捕頭得刀就是一刀捅了過去，血花四濺，站在捕頭身旁的猥瑣男“啊！”的聲，連滾帶爬。一旁捕快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拔刀向方寒殺來，方寒神身邊幾人，從馬車的隔板中抽出刀，招架，而方寒又暴起和一名捕快殺在一起，畢竟方寒技高一籌，曾經好歹也是御林軍，所以很快又解決一個，在他連續解決了兩人時候，邊上的幾人已經講另外三人也解決了，猥瑣男朝著外圍瘋狂跑去，不過方寒身邊的男子早就盯上了他，一刀解決。
“這裡不宜久留，我們走。”雖然貨物還沒有完全的運上船去，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地面的震動越加的厲害了，這還是在下雨天，所以震動會受到一些阻力，說明對方離這裡不過是幾百米的距離
。
幾人剛上船拔錨還沒有撐離岸邊，一聲聲鐵騎已經冒雨來到。
“船上的人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鐵騎一個個裝備精良，一看就是朝廷的正規部隊，茶樓掌櫃夥計等七八個人都被朝廷押解在地上。
“父親！”在其中劉娟看到了她的父親劉福，她哭喊著就要下船去，方寒一下子將她劈暈，帶離船甲板。
“我們就算都下船也是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方寒看著岸上的人。其中一個他已經發現了身份，不是軒轅澈又是誰？身穿著滿身黃金的鎧甲，目光銳利。
而躲在船上的季瓊莩顯然也發現了雨中的他。
“季瓊莩，你現在下船，朕保證不為難所有的人，用你的自由換取所有人的性命，我以皇帝之名保證。”軒轅澈對著船上吼著。
“哼，一個利用女人感情才穩固江山的男人保證能信嗎？我記得當初你也說不會有變，這麼就提前和振國將軍府的人動手了呢？害的她被程家的人堵在東恆銀行裡，你的話已經沒有信譽可言了！”方寒毫不客氣地指出。“王掌櫃，劉二掌櫃，各位，對不起，是方某人連累了大家，方某人無以為報，但總有一日幫你們殺了這幫朝廷的鷹犬復仇。”
聽了方寒的話，軒轅澈大怒，指揮著眾騎朝著船上開弓。一枚枚羽箭和磅礴大雨一起朝著船上射來，而岸上皇家軍隊的劊子手舉起大刀朝著跪地的人落下。
“老大，十八年後我們又是好漢一條，老大我們死而無憾！”有人哭有人朝著天笑，有人沉默..。
大雨中從脖子上噴濺出來的血流淌了一地，很快就被雨水從刷乾淨。季瓊莩的淚也如今日的雨一般沒有止歇，她最終還是衝了出來。
“你快進去，會傷到你的。”方寒將季瓊莩護在身後，但是她推開了他，執意與他對望。
見季瓊莩出來，軒轅澈也連忙讓弓箭手停下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