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水聲從天牢的頂端滴下,周圍只有微弱的光照射著,她伸出青蔥的五指,原本修長白皙的一雙手卻在這幾天裡面長滿了凍瘡,陰冷的地牢,讓原本就偏寒體質的她身體急速的變差,加上延遲的月事,她都不忍直視現在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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