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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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多事之秋
薛志鵬將還插在電腦讀卡器裡的晶片取了出來,收在了一個天鵝絨的小袋子之中,隨即回答薛飛說:“抱歉,沒有讓你見潘姐,確實是為了留一手,為我自己留些餘地。”
“您不信任我,您甚至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復仇的原因。”薛飛已經多次向薛志鵬表明忠誠,可是他卻還是謹慎,說明他依舊是顧忌他是錢暮雲兒子的關係。
薛飛無法想象薛志鵬究竟是揹負了什麼樣的仇恨,才會讓他放棄安穩的生活,對自己兩個親哥哥下手。然後還揚言要扳倒葉家。不知道薛志忠、薛志義還有葉家的掌門人到底做了什麼,才讓一向穩重的薛志鵬決定這樣危險的復仇。
“他們讓我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所以我要他們付出代價。僅此而已。”薛志鵬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他現在不能在薛飛面前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他還不能完全肯定薛飛會不會因此而重新回到錢暮雲身邊。在中國這樣一個血濃於水的思想根深蒂固的國家,親人是多麼重要的存在。薛志鵬又怎麼可以指望薛飛去大義滅親呢?
僅此而已,薛飛反覆在嘴裡咀嚼那四個字,對薛志忠的恨意也湧上心頭。也許也只有在一切都再掌握之中的時候,才可以如此鎮靜又平淡地說起自己的仇恨,因為知道他將來的某一天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三叔,您現在有什麼打算?”薛飛看著薛志鵬手中那個裝有晶片的天鵝絨口袋,再次問道,“既然當初你想弄垮我爸,就是為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你已經拿到了,接下來是不是會放過……”
現在繼續在薛志忠面前出現,只會增加薛志忠和錢暮雲對薛志鵬的懷疑。而且,薛飛、薛浩現在可以說都跟錢暮雲鬧僵了,錢暮雲一定因為這件事而氣得牙根癢癢,如果有整治薛志鵬的機會,是絕對不會錯過的。怕就怕,薛志鵬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仇恨矇蔽雙眼,無法做出最正確的判斷,最後將一切努力付之東流。
“當然要繼續下去,我的計劃才只實現了一小部分而已。”薛志鵬隨口為自己找了個理由。他當然知道現在全身而退是最好的選擇,但他的目的還沒達成,他不能離開。
“三叔,這樣做很危險,如果我爸媽察覺到什麼,他們可不會顧念兄弟情誼,一定會……”薛飛急聲說,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在為誰辯駁。
“鈴鈴鈴……”手機非常煞風景地響起,薛志忠看了一眼電話,是米歇爾打來的。
“阿飛,我知道你是在為我好,但是,很遺憾,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如果你害怕,可以退出,我不會怪你的。”
這話一出,薛志鵬在薛飛臉上讀出了很多神情,最多的,莫過於失望。
“阿飛,這個Scorpioner現在我借給你。”薛志鵬將天鵝絨袋子放進薛飛手中,“你幫了我那麼多,現在是你大放異彩的時候了。用這個晶片,證明給大哥看,你沒有他的支援,照樣可以成就一番事業,然後讓你的公司成為薛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只要透過Scorpioner的程式,薛飛不但可以做到偷天換日,在最快的時間內,篡改別家公司的內部經融情況,還可以製作很多可供“溜冰”的藥品。
“三叔,你真的決定繼續跟我爸對著幹下去嗎?”薛飛很感激薛志鵬將那張晶片借給自己使用,可是現在他更加想要關心薛志鵬是怎麼考慮未來的。
薛志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必須要實現自己的目標,抱歉阿飛,我真的不能放棄。”說著,薛志鵬用手在薛飛肩膀上拍了拍:“你不用擔心我們,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三叔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我可以自己獨挑大樑!”薛飛信心滿滿的說,讓薛志鵬心中很滿意,他需要的,就是這樣對自己惟命是從,又不明真相的好薛飛。
風和日麗的一天,薛家大宅顯得有幾分空蕩,所有的傭人都被要求呆在休息室裡,沒有薛志忠和錢暮雲的要求不得出來。歐式裝潢風格的書房裡,錢暮雲面色蒼白地坐在牛皮沙發上補妝,在她毫無血色的脣上增添一些玫紅色的光澤。
“都是你養的好兒子!”薛志忠惡狠狠地將書桌上的文稿全部扔在地上,“一個從上個月開始就在剝奪我們在董事會的股權,還有一個現在也開了公司和我過不去!你說說你這個母親是怎麼當的?”
錢暮雲冷靜地用腮紅刷在兩頰掃上珊瑚色的腮紅,她隱忍地回答說:“薛浩他不懂事都是因為你那個好三弟挑撥離間,薛飛的事情就更不能怪我了,是你當初將他趕出家門的!”
薛飛消聲滅跡了三個月,就在他們以為他不會再出現在哈市惹事生非之時,薛飛不知道是得了誰的幫助,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家公司的總裁。這公司的市場前途還非常好,前日下午就躋身近了哈市市場,在一夜之間,這家公司股票的收益直接翻倍,大有超越薛氏集團的架勢。
“別化了,再化也遮蓋不住人老珠黃!”薛志忠惡狠狠地打掉錢暮雲手中的腮紅刷,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只想著化妝?
錢暮雲不慌不忙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化妝刷,橫眉一挑就將手中的粗長的紅木化妝掃朝薛志忠的額頭丟去:“是,我是人老珠黃了,所以你就去找唐佳慶那小賤人麼?別的女人不行,還偏偏就是看上她有夫之婦麼?”
見錢暮雲提起了自己的情婦,薛志忠也收斂了氣焰,他揉了揉剛才被化妝刷擊中的額頭,沉著臉說:“不論怎麼樣,薛飛這個小子留不得。現在他收購了原本要贊助我的企業,下一步可能就要來直接針對薛氏集團了。”
薛飛這孩子是錢暮雲一手帶出來,雖然性格要強,但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受過的苦和委屈錢暮雲都看在心裡,如今他三個
月前被薛志忠和薛志義雙雙羞辱之後再被驅逐出家門,想必薛飛也是對她這個做母親的失望透頂。
錢暮雲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證薛飛不會再次被薛志忠找麻煩:“你就隨他去吧,他不會怎麼樣你的。不過就是三十歲的小夥子,能夠有什麼能力和薛氏集團抗衡?”
薛志忠並不是杞人憂天,從他得到的情報來看,薛飛現在不容小覷。他的公司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內不停擴充套件,從幾個員工的小公司變成現在的上市公司,才花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前幾天,學覅額還收購了原本會投資贊助薛志忠往政壇發展的公司,在一晚上的時間就破滅了薛志忠的政客夢。
沒有了贊助,薛志忠就必須要自己掏腰包進入政壇,可是如今董事會那麼動盪,薛志忠和錢暮雲的股票還被薛浩奪走了一部分,他們怎麼可能有機會抽出那麼多錢讓薛志忠去做那麼冒險,又不一定會有收穫的事情。如果薛志忠冒險做了這種荒唐的事兒,就是自動送走自己手中董事會的股權。
“呵,你可別小看他了。這十年來他在我們身邊可學了不少,他運用的都是我們平日裡用來打壓人的計謀!”薛志鵬現在一提到薛飛就恨得牙根癢癢,巴不得能夠親手解決那個討人厭的傢伙,“他果然是你的兒子,還真是繼承了你的心計。”
“他還不是被你和薛志義那個禽獸給逼得麼?”錢暮雲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對她而言,她是無辜的。她會狠心逼迫自己的親生兒子離開薛家,都是局勢所迫,是不得已而為之。
若不是當時薛志義將偷情曝光還有索賄受賄的事情全部都怪在他們頭上,那麼薛志忠也不會那麼急急忙忙地和薛飛撇開關係。其實,事後薛志忠也有不忍,難過和害怕。不管怎麼說,薛志忠之前和薛飛的父子感情雖然說不上好,可大面上還是能過得去。這不是薛志忠擔心的,最重要的事情是,讓薛飛這個知道那麼多祕密的人離開,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舉動。
薛志忠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現在薛飛就要衝著他來報仇了。薛志忠從自己抽屜裡取出一張銀色的卡片,全神貫注地默唸卡片上的號碼,隨即對錢暮雲道:“也許,我們現在也只有一條路了。”
錢暮雲看見了薛志忠手上的銀色卡片,不安和恐懼如同一個黑色的落幕籠罩她的心頭:“你,不會是想要派人去暗殺薛飛吧?”
“現在也只有那麼一個辦法了!薛飛留不得!”薛志忠彷彿忘記了薛飛是他兒子的事情,他從西裝的內側口袋裡取出那鑲金的vertu手機,將號碼輸進了手機裡。
錢暮雲眼疾手快地從薛志忠手裡搶過手機,她將那手機放在背後,瘋狂的搖著頭:“不准你有這種念頭!想都不要想!薛飛是我們的兒子,俗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
薛志忠氣急敗壞地跺著腳,義大利進口的鱷魚皮皮鞋撞擊木地板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你是傻了麼?我們有三個兒子,沒有薛飛,我們還可以指望別人,但是,如果薛氏集團被薛飛弄垮,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阿飛不會動薛家的,我會去跟他說的。”錢暮雲刪除了薛志忠剛輸入的號碼,害怕薛志忠會揹著她找人謀害薛飛。作為一個原本就不合格的母親,錢暮雲是怎麼樣都無法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她沒有思考太多衝動之下,只能撂下狠話道,“如果你傷了阿飛的一分一毫,我就告你和唐佳慶重婚!哈市所有的媒體都會知道你們的醜聞,唐家不會放過唐佳慶那個小賤人的!”
薛志忠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見錢暮雲如此不避諱地挑釁威脅,他的火氣反而就一下子上來了。他諷刺地哈哈大笑說:“好啊,你有本事就去做!我現在就去和律師說,我要跟你離婚!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告我重婚!”
薛志忠居然會為了唐佳慶和她離婚?!錢暮雲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笑得張狂的男人,她內心一片荒涼,可表面上卻還是那樣刀槍不入的強硬態度:“離婚?好啊,離就離!這二十多年來我早就受夠你了!”
錢暮雲話一出口才忽然想起,她的婚姻和她的家庭,在不久前曾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如今她和薛志忠爭鋒相對,到底是她哪一步走錯了,所以才會不愛了呢?
她曾經以為最最重要的東西,現在好像根本就不重要了。
薛浩寧可住在公寓也不回家,薛飛也被她惡狠狠地掃地出門,就連她的丈夫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有了情婦,在她發現之後,還依然有保持著聯絡。
錢暮雲緊握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璀璨無比。
就算她和薛志忠要離婚,她也不打算讓唐佳慶和薛志忠雙宿雙棲。
………………
麗娜的呼吸就噴撒在薛浩的耳根處,讓他不受控制地一震,冰涼的雙手在他的背脊遊移,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他彷彿能夠感覺到她時不時用她傲人的前胸磨蹭他的手臂。
薛浩的喉結上下動了動,顫顫巍巍地從自己的公文包裡取出一沓房產證遞給亨利,神色裡還有著幾分猶豫不決:“這樣,真的好麼?”
薛浩身後的麗娜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如果忽略她胸口那不太符合職業形象的深V,那她看上去就是一個氣質十足的事業型女強人。麗娜再一次用自己的胸器頂了頂薛浩,禍水地反問道:“你現在不是需要資金麼?”
明明是薛浩一直在她面前抱怨沒錢的,現在她想到了這麼好的解決辦法,他難道還想要拒絕她的好意?硃紅色的指甲輕點著嘴脣,麗娜側頭一副思索的樣子:“你想要擴大薛氏集團,可是董事會不同意你的提案,你想自己出資實現自己的提案,但是各大銀行並不打算給你貸款,薛浩,你要的也不是小數目,現在除非了薛飛就只有亨利先生可
以幫你。但是薛飛是不會幫忙的,咱們兩個以前交情不錯,所以我才願意幫你牽線……”
麗娜分析的頭頭是道,這也是她昨晚在電話裡告訴薛浩的說辭。每一次薛浩自己單獨思考時都覺得來找亨利不妥,畢竟他對亨利的瞭解並不多,用房產抵押,真的是冒險的事情。
“薛先生,請不要擔心。只要簽下這個協議,那麼當您還款之時,抵押也就會直接還給您了。”亨利禮貌地解釋著,又低頭看來眼薛浩放在他面前的房產證,他面露難色,“這是郊區楓丹白露酒店的房產?薛先生,這和說好的不太一樣吧?我們不是說好要市中心的酒店麼?”
薛浩整了整衣衫,頗有些沒面子地輕咳了一聲:“楓丹白露酒店是我現在唯一能夠提供的抵押。”他昨晚在薛氏集團的保險箱內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楓丹白露酒店的房產證。畢竟楓丹白露做為酒店而已規模是沒有薛家其他的酒店企業大,可是收入卻也是非常可觀的,薛浩以為亨利應該會滿意。
“亨利先生,楓丹白露酒店是哈市的一道風景線呢,你什麼時候也應該去看看,和法國的楓丹白露宮是如出一轍。比別的薛家酒店要有情調的多。”麗娜笑著朝亨利輕微點頭,示意他見好就收,免得薛浩等下再反悔。
原本麗娜沒有期待預想那麼多,只是要薛浩拿出薛家的產業,沒有想到薛浩會用楓丹白露酒店做抵押。現在倒是完全符合薛志鵬交代下來的目標。
“是這樣麼,那麼我也不好意思再為難薛先生了。”亨利笑著收下那房產證,既然麗娜覺得好,那麼他也沒必要再去糾結什麼,“這裡是契約書,還麻煩譚先生你簽字。”
薛浩倒是一點也不掉以輕心,他仔細地閱讀合約上的每一行字,在確認一切無誤之後才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隻價值不菲的鋼筆,在白紙黑字的下方龍飛鳳舞的簽上了他的大名:“嗯,錢的話……”
亨利笑著打斷薛浩,客氣地回答:“錢今晚就會匯了,如同說好的那般。”
安娜和南覺一唱一和,搭配地極好,她見事情已經談妥便想要離開:“那樣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亨利先生了,他可是大忙人啊。”現在亨利被薛志鵬安排到薛飛的公司,協助薛飛做一些他不能做的事情。如今讓薛志忠和錢暮雲對薛飛十分忌憚。
“還真是謝謝你的幫助了。”薛浩心情一下子大好,他攬著麗娜的水蛇小腰,簡單地再和亨利寒暄了幾句,就和麗娜離開了茶館雅間。
…………
幽暗的咖啡廳,因為時間段的關係,人並不多。坐在最角落位置裡的米歇爾和喬傑夫一人大杯美式咖啡,一個在拖延時間,還有一個是在消磨時間。
“咳咳,你那副畫還挺值錢。”喬傑夫清了清嗓子,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還不算尷尬的寧靜。
米歇爾自己都快忘記了那副油畫,自從得到了油畫上鑲嵌的那枚Scorpioner的晶片之後,她就根本沒有考慮到油畫的問題。米歇爾喝了一口苦澀的美式咖啡,試探地問:“你拿到錢了?”
喬傑夫重重地點了點頭,從牛仔褲口袋裡取出了一張支票,放在桌上:“你數數看那1後面的0!”
個十百千萬十萬……一千萬!米歇爾直接忽略因為喬傑夫的不細心所以褶皺得如同鹹菜一般面貌的支票,她根本難以掩飾住神情裡的笑意:“錢暮雲給你支票的時候…神情如何?”
錢暮雲不可能沒有發現畫上的晶片被人偷走的事實,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更不可能將破損的油畫還給假藍容。賠了夫人又折兵,錢暮雲被盜了晶片,還要被迫支付喬傑夫一千萬的買畫錢。
“錢暮雲的臉色真的很不好。”喬傑夫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空無一人的薛家大宅,錢暮雲憔悴又毫無血色的臉,著實像個獨居幾個世紀的女吸血鬼,“聽說薛志忠和錢暮雲最近在鬧離婚呢。”
“我也聽說了。”米歇爾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整個哈市似乎都知道了薛志忠和錢暮雲如今撕破了臉皮在打離婚官司。
喬傑夫不停地往自己的咖啡里加白砂糖,他見米歇爾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猜測她一定和薛志忠、錢暮雲離婚的事情脫不了干係:“你現在在錢暮雲身上賺了那麼多錢,你是不是該停手了?”雖說一千萬並不是很多錢,但是足夠米歇爾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我的目的不是錢。”米歇爾以為喬傑夫會最瞭解她的個性的,可是她們之間還是有了五年的空白,多了五個三百六十五天的距離,“這一千萬你拿個那個現在正坐在豪華躍層公寓裡冒充我的女人去。”
假藍容這個人,如果今後想要安安穩穩地和她的阿姨一起生活下去的話,那麼她就必須要趁著現在錢暮雲因為離婚而脫不開身之際,快點離開。要不然當錢暮雲養精蓄銳重新振作起來的時候,冒充藍容這個重要身份的假藍容是不可能成功逃離錢暮雲的報復的。
“你要她拿這筆錢?”喬傑夫近兩日被假藍容纏得緊,所以一提到她就感覺頭昏腦脹,“一千萬那麼大筆數目,她肯定拿著錢就離開了。”
“嗯,這就是我想要的。”米歇爾巴不得假藍容離開得越遠越好,她為了以防萬一,再次開口補充說,“如果她不同意離開的話, 就說這是錢暮雲讓她拿這一千萬的條件,要不拿錢滾蛋,要不然就一分錢沒有呆在哈市。”
米歇爾不是偉大的人,她之所以會這樣說,完全是出於自身考慮,她不能讓薛志鵬察覺到她不是真正的安暖。
正常人都會選擇拿錢離開的,再加上假藍容本來就是冒充藍容的身份,在哈市多呆哪怕是一天都是有被人揭穿的風險的。怕就怕,假藍容這個女人太貪心,除了錢之外,還想要拿什麼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