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明知是坑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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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明知是坑也跳
“噢?是麼?”假藍容冷笑,隨即換上一張悲慼的神情:“你們為了達到聚斂財富的目的,做了那麼多壞事兒,害很多人失去一切的時候,是否考慮到會有今天?”
坐在一旁的薛浩被假藍容的話嚇得心驚膽跳,他不滿的看著自己父母,只是薛浩什麼都不敢說,薛飛被趕出去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曾經那麼受寵的薛飛都落得這樣下場,更不要說自己這個勉強被推上臺面,一直不受重用的殘疾人。
薛浩不敢反駁自己的父母,至少現在不敢。葉晨雖然從來不參與薛家的事兒,可不代表他不知道薛志忠和錢暮雲做的那些事兒,聽到藍容說出這樣的話,他臉色也是一變。
在葉晨的記憶中,藍容是個簡單單純的女孩兒,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又弄錯了。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看人這麼不準了。
“薛先生,薛夫人。”假藍容頓了頓,再轉向薛浩和葉晨:“我這次回來,只是不過想一些封口費,並不是真的想將這些內幕爆出來。”
一席話說的相當沒有尊嚴。假藍容就好像是三流小報記者,專門靠敲詐為生的的那種。米歇爾在心中冷哼一聲譏諷假藍容的不厚道。用她的身份敲詐騙錢,好歹也得有些自尊和驕傲吧?這樣明明白白地指明是要錢也太不妥當了。
喬傑夫也似乎覺得假藍容的這句話太過直接地表明瞭來意,於是幫她挽救局面:“藍小姐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可以將屬於她的東西歸還她,並且同意簽下合同的話,那麼做為補償,藍小姐不會深究五年前所發生的事情。”
假藍容聽喬傑夫不得不插入話題去糾正她的話,心知自己是說錯了話,她一改剛才平易近人的氣質,有些矜貴地對喬傑夫撒嬌說:“做了那麼久的飛機我也累了,Jeff,要不然我們今天就告一段落吧?”
“我已經在帝豪酒店給你安排了房間,不嫌棄的話,藍小姐就住在那裡吧。”薛志忠也只是轉達他之前和錢暮雲商量好的決定,他很明白自己老婆為什麼突然之間對重新迴歸哈市的藍容這麼重視。
原本是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哈市的人。如今不但回來了,而且還是高調地回來的。美國那裡的媒體都大肆做了假藍容回憶錄的宣傳,將她當做揭開哈市黑暗內幕的排頭兵,並將故事做了各種各樣的戲劇化渲染。
如今,如果她在回國期間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這些在假藍容回憶錄中以反面形象出現的人,就一定難逃嫌疑。所以現在薛志忠喝錢暮雲雖是氣得牙根癢癢卻不得不對假藍容退讓三分。
“樂意之至,薛先生和薛夫人真是考慮的太周到了。”假藍容心安理得的說完,轉而再次問喬傑夫,“Jeff,你也一起來吧?”
喬傑夫搖搖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委婉地拒絕說:“抱歉,我接下來還要去見另一個客戶,不能一起了。”
這段時間,哈市註定是多事之秋,白天的時候,薛浩幾天的提心吊膽終於變成了他現實世界鐘的噩夢。
薛浩如同往常一般出門要去公司上班,可是今日不同的是,他並不是開著那輛拉風的保時捷跑車離開的,而是坐著警車被帶走的。
薛浩離開後的幾個小時內,各大新聞頻道,和網頁上都紛紛發出了各種關於薛家大公子的新聞。如同現在薛志鵬正在預覽的一個網頁上,鮮黃色的打字觸目驚心地霸佔了整個網頁的頭條:
薛家大公子,薛氏董事薛浩,動用公款五百萬,為自己進入董事會謀私利。
上次雷先生求助薛飛不成,在薛飛失寵之後,他將目光轉向薛浩,和他借了五百萬。這五百萬並不是薛浩的錢,而是薛氏集團公司裡的錢。是公款,沒有董事會的批准,薛浩是不允許隨隨便便動用這筆錢的。
大概是抱著不會被人發現的心裡,薛浩居然沒第一時間將這筆錢補上。也許他也想補上,可惜他不是薛飛,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薛浩雖然也擔心過事情會被揭露出來,但在這段時間如此繁忙的工作中,他早就將這事兒給忘得一乾二淨。
如今也不知道是財務部的誰查賬時發現了薛浩挪用了這五百萬,報警之後還聯絡了報社透露了這個巨大的經融訊息。一般來說,現在薛浩不過是有嫌疑而已,並沒有被定罪,但所有的媒體都在寫關於薛浩的報道,好像真的確有其事一般。明顯就是有人暗中操作,故意要敗壞薛浩的名聲。
早上薛浩被帶走時,薛志忠和錢暮雲相當冷靜,就好像預料到警察們會來一樣。
作為薛志忠的弟弟,薛志鵬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做點什麼。即便是冷血如他,也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大哥大嫂,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居然可以犧牲掉兩個兒子。
冷笑著,薛志鵬來薛志忠家拜訪。和其他人的焦急相反,薛志忠和錢暮雲表現的很冷靜,兩人坐在客廳裡不言不語,神情嚴肅。畢竟如今他們就很顧忌薛浩在董事會里的位置,薛浩現在出事,對他們而言也不全然是壞事。
薛志鵬沒有脫鞋或者脫下外套,他任由自己的皮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發出“踏踏”的清脆聲響。薛志鵬嘴角掛著招牌式的笑容,可是目光中卻是熊熊烈焰:“大哥,大嫂,你們今天真的讓我見識了哈市最廉價的親情。”
“志鵬,你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兒,你現在是在用什麼態度跟我們說話?”錢暮雲估計薛志鵬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如此放肆的和他們說話。以前錢暮雲對薛志鵬多少有些顧忌,那是因為薛老爺子的關係。
當時,薛氏集團最終的歸屬權,還是薛老爺子說的算,而老爺子偏偏最看重就是薛志鵬,所以,錢暮雲要提防,要假裝跟薛志鵬關係很好。可如今一切都有了定論,因此,薛志鵬在錢暮雲眼中,什麼都不算了。
“態度
?大嫂,我覺得我態度夠好了。”薛志鵬冷笑,為了自己的目的,他是不會看著薛浩成為下一個薛飛的。再說了,和薛志忠、錢暮雲這樣心狠陰險的人,他根本不需要什麼好態度,難道他們還想他畢恭畢敬的對他們,或者是給他們端茶倒水?
錢暮雲鄙夷的輕哼了一聲:“如果這就是你的家教,我無話可說。”
錢暮雲真的是得意忘形了,她甚至忘了,她丈夫和薛志鵬是出自同一個家庭。
“大嫂,別忘了我和你丈夫是一家人。”薛志鵬淡淡的說,心裡卻在諷刺錢暮雲,她居然還有臉提家教的問題,明明自己就是小三上位,然後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陰險下作的事情:“大哥大嫂,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如果薛浩的事情,是你們在背後做了手腳,那你們真的是連動物都不如!想要壓制薛浩,當然可以用別的辦法,沒想到你們居然會扭曲實情陷害他!
“老三,你可別含血噴人。”薛志忠放下手中的報紙,悠然自得地喝著咖啡,看上去完全沒有自己兒子正在接受警察審問而應該有的憂心。他雖然不知道薛志鵬是從哪裡得知這個訊息的,但這並不重要,因為安娜根本沒有證據,誰讓所有的證明都已經被他們消除得一乾二淨。
“不用抵賴,我會告訴薛浩這件事的。至於薛浩會相信誰,那就是他的選擇了。”薛志鵬為薛浩憤憤不平,他無法理解,世界上怎麼會有如同薛志忠、錢暮雲這樣的父母,明明薛浩就按照他們為他計劃地活了這麼一輩子,如今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之時,他們就掐掉他的翅膀,不讓他飛翔。看著他痛苦,看著他掙扎,當他好不容接受現實的同時看清他們的真面目決定反抗,他們再親手將他送進另一個火坑之中。
沒有了薛飛,薛浩自然是錢暮雲最寶貴的財產之一,因為她完全不會同意把葉晨弄回來,所以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必須保住自己和薛浩之間的感情。她不可能讓薛志鵬離間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
“你可知道你告訴了薛浩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將會更加固執地做不應該做的事情,你會毀了他的。”錢暮雲低聲威脅說,但她不知道,這正是薛志鵬想要的,不過,薛志鵬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他繼續裝作很關心薛浩的樣子。
“你們怎麼就沒有考慮過你們現在就是在摧毀薛浩的前途?如果這件事讓薛浩有了案底,那麼在將來他接受薛氏集團的時候,他在董事會還有什麼說服力?”
薛志鵬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在對牛彈琴,錢暮雲和薛志忠這些年來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他們沒剩下多少良知了。就算他指出他們的道貌岸然,那也不可能會改變什麼。在他們眼裡,自身的利益永遠是最重要的,就算所謂的利益裡意味著別人的犧牲,他們也不會在乎。
錢暮雲和薛志忠並不想要解釋他們現在的決定。畢竟,他們讓財務部查賬時發現子公司裡的這五百萬漏洞的時候,錢暮雲就直接想到要將薛飛晾出去,以便於削減他在董事會日益增長的勢力。
只要可以牽制住這個總有一天會取代他們的兒子,錢暮雲做任何事情都在所不惜。
“老三,我覺得你可以離開了,這裡不歡迎你這種不分黑白,挑撥是非的人。”錢暮雲再次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在看見薛志鵬,她受夠了這個男人的無理與放肆。
薛志鵬也沒心思在薛志忠家裡待下去,他要做的事兒已經做完,於是很爽快的離開。出了薛志忠的家,他並沒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哈市最好的律師事務所,替薛浩請了最好的律師。
當然,他這麼做自然是要讓薛浩記住自己的好,所以,律師將薛浩保釋出來後,似有似無的將事情的真實情況說給了薛浩聽。
薛浩對薛志鵬當然是倍加感激,簡直將他當作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他想約薛志鵬出來吃飯,卻被薛志鵬拒絕了。現在他們就一起出去吃飯,對錢暮雲和薛志忠來說是一種挑戰,說不定,他們會狗急跳牆,做出更讓人吃驚的事情。
薛浩理解薛志鵬的擔心,他心中對薛志鵬的感激又多了些,他甚至許諾薛志鵬,將來如果他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好,他一定盡全力去幫助薛志鵬。
這樣的結果正是薛志鵬想要的,他滿意點點頭,在薛浩和錢暮雲、薛志忠夫妻間出現裂痕的時候,自己適時的補上,簡直就是事半功倍的大好事兒。
…………
薛浩坐在自己豪華又寬敞的辦公室內,董事會已經沒有太多可以值得擔心的了,自己前些時候被媒體炒作的醜聞大股東們都沒有放在心上,似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薛志忠和錢暮雲黔驢技窮的把戲,只不過這一次物件是他們的親子而已。
早上,在董事會里提出要將錢暮雲和薛志忠的股份分出一部分讓給小股東,錢暮雲的臉色可想而知,連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提著手提包就離開了會議室,留下面色鐵青的薛志忠,眼睜睜地看著他和越夫人原本一起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被剝奪為百分之四十五。
雖然只是百分之十,但那些股權在董事會就是說話的份量,如今他們早就抵不過董事會里的幾個偏心於薛浩的股東們。
長江後浪推前浪,就連薛志忠也不得不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
心滿意足地為自己倒了一瓶紅酒,薛浩又問坐在自己對面的私家偵探道:“要不要來一杯?”
偵探搖了搖頭,直接打開了公文包,將自己的找到的資料上交給僱主:“薛少爺,您要我挖掘五年前的事情,我已經調查出一些眉目了。”
薛浩接過那一沓厚厚的文稿,他一目十行地瀏覽了一遍,發現每張文稿上的內容都不一樣,全部都是不一樣的記錄。有的是財務記錄,有的是銀行出入帳的匯款
記錄,還有的是稅金記錄,以及一些拍賣的證明和其他瑣碎的證明。
“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薛浩根本沒有耐心看完這一大疊的文稿然後再自己將線索連線起來做推理,既然付了錢請了哈市最好的私家偵探,那麼他就有權利聽到最精簡的答案。
偵探低聲嘆了一口氣,他琢磨著回答:“薛少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深究比較好,畢竟您的父母親都……”
薛浩知道偵探的意思,他也早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五年前做了一些非常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他非常好奇,也很想要知道五年前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
“五年前,警方在追查哈市最大的販毒團伙,他們搜繳了一系列贓物,但是其中最有價值的一個贓物卻意外丟失,警方曾多方查詢,卻仍舊無所收穫。”偵探娓娓道來,他現在所說的都是那是流傳著最普遍的版本,也就是眾所周知的,所謂的真相,這些薛浩都知道:“但是,有關證據表明,這件事兒跟您父母還有葉家現在的當家有牽連,到底是什麼牽連,目前還不好說。您手上拿的這些東西,是您父母和葉家當家的賬目往來,原本可以說是仇敵的兩家人,卻在那段時間頻繁往來,之後又沒了聯絡。”
薛浩冷冷地聽著偵探講述著這一切,心如同落入了一個無底深淵,不停地再往下墜落。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對父母親失望了,因為他在聽這些事情之前就有想過最最壞的打算,可是現實遠比他預想的要複雜可怕得多。
當然,這其中牽扯到藍容,害得她不但丟了工作,還被當作嫌疑犯抓起來關了幾天。
沒有考慮多長時間,薛浩將一張支票遞給了偵探,他感激地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謝謝你,這是報酬。”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薛浩立馬就聯絡了哈市的房地商,讓他們以藍容的名義在哈市三環內買了一套躍層公寓,以表示對她這麼多年的愧疚做為一些小小的補償。
…………
“楊記者?我上次告訴你們的訊息你們已經刊登了…是麼,報酬就不需要了…對,當然不用…別客氣…恩好的再見。”薛志鵬言心滿意足的看著桌上的幾本雜誌上的頭條,心裡不禁快意十足。潘姐的效率實在是好,短短几天功夫就將薛志義在紀檢調查期間,在外面包養情人的事兒透露給好幾家雜誌社,同時被刊登出來的還有薛志義聯手情人轉移財產,規避紀檢審查。
薛志忠也看到了新聞報道,如今他根本就是自身難保,之前都不想幫薛志義,現在就更不想幫忙。最近,許多事情都讓薛志鵬稱心如意,薛浩在董事會的地位穩定,還剝奪了錢暮雲和薛志忠的股份。米歇爾和葉晨那邊發展也在穩定進展,看來他們很快就能重新在一起,到時候將葉晨拖下水,只是時間問題。薛志義這一次該是被徹底打垮了,薛志鵬仰天長嘯,這段時間運氣好的讓人驚訝。
只可惜,他最想要拉下臺的人還在悠然自得的生活,和自己的老婆你儂我儂,不過,薛志鵬有一種預感,很快他就能看到他想要的復仇大戲拉開序幕。
薛志鵬喝著高腳杯裡的威士忌,愜意地靠坐在沙發上:“阿飛,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
不但買了屬於自己的別墅,還開展了自己的公司。這讓薛志鵬不得不佩服他的速度與驚人的毅力,明明在哈市東山再起是不可能的,但兩個月內薛飛卻硬是透過從前的人脈在別的地方發展著自己的公司,畢竟做的是和錢暮雲在地下做的事情差不多。
收購破產或者瀕臨破產的企業,重新包裝後,再上市轉手。不得不說薛飛在錢暮雲的調、教下,真的是這方面的高手。
“他們最近沒找你麻煩吧?”薛飛反問薛志鵬,他其實過得不好,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看著薛志忠、薛志義兄弟雙雙下臺。他在這兩個人面前所受的屈辱,他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之以其人之身。
薛志鵬搖搖頭,不屑開口:“他們現在自身都麻煩不斷,哪有時間找我的麻煩?”
茶几上的iphone不停震動,薛志鵬一看,是米歇爾的簡訊,他抬頭和薛飛打了聲招呼,隨即低頭看簡訊:
薛家願意歸還一切,但錢暮雲不同意交出那油畫。
她出一百萬買畫,你怎麼說?
簡訊還附帶了一張油畫的圖片,大小可能也不過只有100x70,白顏色的油畫布上,用冷色的油畫勾勒出一個女人抽象的背影,如果不是那一頭黑色的長髮,從背面看甚至像個男人。
說藝術含義的話薛志鵬是不懂的,光看作畫之人的筆觸和技巧,畫像雖然看上去充滿了美感,但細節上根本就不能和專業的畫家媲美。用一百萬來買這樣一幅畫,去別的畫廊可以買好幾十幅更加優秀精美的油畫來做收藏。
薛志鵬不解,這幅畫根本一點都不精貴,錢暮云為什麼會願意花重金保留這幅畫呢?雖然薛志鵬不喜歡這幅畫,但他打定主意要弄清事情的真相。
隨後,薛志鵬給米歇爾快速地恢復了個簡訊,獅子大開口抬價到一千萬,看她怎麼說。
薛志鵬就是吃準了,錢暮雲會知難而退,所以才會開出那麼不切實際的價錢。
片刻,薛志鵬馬上又收到了米歇爾的回信:錢暮雲同意了。
這不可能啊……一千萬?就為了一幅油畫?還是業餘畫家的作品,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如果錢暮云為了能夠合法繼續保留油畫能夠出一千萬給藍容,那麼就意味著那畫從某種意義上說價值遠比一千萬更高。
“出了什麼事?”薛飛看薛志鵬的臉上變幻莫測的臉色,有些擔憂地問道。
薛飛既然是錢暮雲的兒子,錢暮雲應該很信任他的吧?薛志鵬挑眉,將手機裡油畫的圖片拿給薛飛看:“你有見過這幅畫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