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虎毒不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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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虎毒不食子
蘇晴、葉晨以及麗娜進入薛飛的臥室時,入眼的就是用雪白的床單圍著自己赤|**體的小舒。她面色依然殷紅,脖子上還有著零星的吻痕,嘴脣也有過被人狠狠吸允過的痕跡。
胸口像被人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麗娜覺得自己快透不過氣來,胸腔缺氧,腦袋裡有什麼轟得一下爆炸了,讓她根本無法專心思考整理所發生的一切。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錢暮雲搶先驚聲叫道。若是有別人在場,看到錢暮雲的這般神情和語氣,一定會以為她和所發生的一切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我,我是總經理的祕書…”小舒見到了錢暮雲和麗娜,連忙彎腰撿起了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和內衣,她吱吱唔唔地解釋:“我們醉了……”
蘇晴和葉晨聽後,視線看向薛飛書桌上開過瓶的拉菲古堡,和那兩隻高腳杯。藏藍色的瓶身一段深一段淺,不難看出酒瓶裡還剩餘了很多酒,兩個人估計也只喝了那麼一杯的量,怎麼可能會喝醉?
小舒想要叫醒薛飛,讓他為自己做主。還沒有走近床邊就被錢暮雲低聲喝住:“不準吵他!他也是你能碰的麼?”
葉晨漠視著眼前的一切,視線再度飄回還在**熟睡的薛飛身上,一杯紅酒下肚就能夠讓人亂、性,除了藥,葉晨也就想不到別的了。
小舒低著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一副極其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她滿是愛戀地回望了大**薛飛俊俏的側臉,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門口。引人無限遐想剛才的性、愛是多麼激烈,害她連腿都合不上,走路還如同一個跛腳的老太婆。
“夾緊你的腿,別忘了你還在薛家大宅。”錢暮雲冷聲說道,語氣裡的輕蔑與不屑一顧讓小舒一震。這個錢暮雲心機太深,明明就是她叫自己來薛飛的臥室,還說只要和總經理上了床,就給她在總公司祕書室工作的機會。
小舒低著頭,轉而對麗娜說:“麗娜小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麗娜身側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鑲嵌在肉裡。這一切和錢暮雲脫不了干係,要不然錢暮雲也不會心血**要為她過生日,更不會在如此巧合的時機下硬是拖著她來找薛飛。
搞臭薛飛是計劃之中的事兒,但錢暮雲參與進來,卻是計劃之外的事兒。明明以為自己完成任務會很開心,可麗娜卻一點都不開心,不知為什麼。
錢暮雲根本不買賬,知道小舒是在做戲便憤恨地代替麗娜警告小舒:“管好你的嘴,今日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了一點風聲,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句話戲裡戲外都成立,如果錢暮雲和小舒的這個交易敗落,那麼他們都會成為哈市最炙手可熱的八卦話題。
小舒心裡鄙夷錢暮雲 但她卻依然不得不繼續低頭嗚咽:“我知道了薛夫人。”說完,她再度留戀不捨地望了一眼**的薛飛,離開了房間。
葉晨心裡冷笑,真諷刺,這一切都是錢暮雲一人自導自演的。藥是她讓傭人在紅酒裡下的,小舒也是她出錢安排。
麗娜終於算是明白了錢暮雲當初執意要為她開生日聚會的理由了。
這就是錢暮雲準備給麗娜的生日禮物。一個隱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臉頰上。這便是錢暮雲給她的羞辱。就在她以為錢暮雲承認她,開始接受她的時候,再上演這齣戲碼,這一切都是做給她看的。為的就是要證明她錢暮雲從來沒有把她麗娜放在眼裡。
所有人都不得不再一次對錢暮雲的心計與狠毒佩服得五體投地。
“麗娜,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如果無法原諒,無法無視,那麼就請你離開他。”錢暮雲溫文爾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好似房間裡**、靡又曖、昧的味道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她正色對麗娜說,“這就是薛家男人給予的愛情,哈市裡的愛情也是如此,你早點認清事實吧。”
“薛夫人,如果真是想要我離開薛飛,這麼大動干戈設計自己的兒子,何必呢?”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麗娜終於開口了。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錢暮雲裝傻,她一臉的震驚,彷彿麗娜的話是對她天大的侮辱:“你……你難道覺得是我策劃了這一切?”
“薛夫人,既然是你送的禮物我便沒有拒絕的餘地,但即使收下,我也不得不坦白,這禮物糟糕透了。”麗娜走到床邊,優雅地跪坐在地上,輕柔地撫著薛飛蓬鬆的頭髮,打量著他的睡顏,“別低估薛飛的智商,就連我都能察覺到是薛夫人你一手設計的鬧劇,薛飛醒來之後,怎麼可能熟視無睹,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麗娜的冷靜沉著讓錢暮雲非常意外,她從來沒有看出來麗娜如此沉得住氣,舉止大氣,卻給她一種心裡發毛的錯覺,彷彿麗娜正在醞釀什麼更加惡毒的計策好來報復她。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和薛飛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同意過。我若是反對,薛飛只會更加倔強地和我對著幹,所以我只能從你入手。”錢暮雲見麗娜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蠢笨,便將話挑明直說:“麗娜,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適合薛飛,也不適合做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所以請離開他。”
現在如果她再不把話說清楚,那麼就是對麗娜更大的羞辱了。錢暮雲相信,如果麗娜是個聰明人的話,一定懂得她的離開會換來一張尾數很長的支票。
“薛夫人,這不是成全。”熟睡中的薛飛根本就不知道他身邊正在上演什麼,麗娜傾身在薛飛的脣上主動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她轉正身子直視錢暮雲的眼睛,臉上的表情是錢暮雲從未見過的嚴肅,“這是妥協。”
她必須要將立場表明清楚。她並不是主動放棄薛飛去成全錢暮雲的,而是因為錢暮雲的逼迫而妥協的。
“我會離開薛飛的。”老闆交給她的任務已經成功,麗娜可以全身而退,她心裡有點失落,但老闆應該會很高興。
麗娜不知道自己在看見小舒在薛飛臥室裡的那一瞬是
感覺是什麼。也許是對薛飛選擇的失望,也許是因他出軌背叛的憤怒,但她卻就是不願承認那最明顯的心痛。
她最痛的根本不是薛飛與小舒的出軌,而是薛飛接受了雷先生賄賂的事實,儘管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她多麼希望,這一次都沒發生過才好。
腦袋裡渾渾噩噩的,嘴角的笑容扯得快要僵住了,麗娜微笑著鞠躬,禮貌地送走了在薛家大宅裡的最後一位客人。
“今晚,還真是幸苦你了麗娜。”錢暮雲見賓客走遠之後語氣諷刺尖銳地對麗娜說,“明早我就叫傭人幫你收拾東西,我幫你在市中心新租了一套公寓,離你未來上班的地方很近。”
“還真是麻煩薛夫人您費心了。”臉上的肌肉早就僵硬的沒有了感覺,麗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態,笑著撐過了這該死的生日聚會。
…………
頭疼欲裂,自己是在哪裡?
眼皮彷彿有千斤重,睜都睜不開,他這是睡了多久?
他之前似乎是在和小舒喝紅酒,然後喝著喝著麗娜居然出現了……
他和麗娜?想到這裡,毫無睡意的薛飛掀開被子,自己的下面竟什麼都沒穿!他隱約感覺事情有些古怪,四處張望了一下,自己的臥室裡空無一人,根本沒有麗娜的影子。
牆上的時鍾嘀嗒,已經凌晨三點半了。薛飛驚訝地發現他竟然睡了五個小時,那意味著他錯過了二分之一的生日聚會……可麗娜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麼?她為什麼沒有叫醒他?
薛飛百思不得其解,他穿戴好衣物,納悶地撿起床邊的一個米黃色文、胸。
麗娜的胸圍薛飛了解,眼前文胸的罩杯他目測小了兩個尺寸,明顯是個嬌小女人的內衣。薛飛下意識地想到了玲瓏迷你的小舒,太陽穴越發脹痛,不安的感覺逐漸強烈了起來。
他應該要怎麼解釋除麗娜之外女人的內衣出現在自己的床邊?
薛飛無奈地發現他竟然連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藉口都沒有。
記憶還是有些混亂,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麗娜的香水。薛飛惱羞成怒地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對了!酒!薛飛飛速跑到自己的書桌臺前,那瓶拉菲古堡原封不動地擺在哪裡,瓶子邊還有兩隻剩餘一些紅酒的高腳杯。薛飛拿起其中的一個高腳杯聞了聞杯中的酒液,這紅酒完全和普通的上等紅酒無差異,但是味道……
薛飛回想起這紅酒詭異的味道,心中充滿了更多的疑惑,他檢查了一下紅酒瓶的瓶塞,木塞上有一個小小的洞口,好似一個尖銳物品曾經刺入過的痕跡。這明顯是用針筒下藥時留下的證明。
薛飛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藥。至於下藥的人和目地,薛飛則有一個可怕大膽的猜想,這個假設逐漸佔據他的思維,讓他毛骨悚然。
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薛飛二話不說便衝出了房間……
獨自透氣回來的麗娜剛進薛家大宅的門,迎接她的便是一陣陣清脆的陶瓷以及玻璃破碎的聲音。一個接著一個,砸東西的那個人似乎一點不解氣,砸東西的速度更加頻繁,力道更大,似乎是下定決心要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易碎品都砸的粉碎。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薛飛舉起一個義大利威尼斯手工吹制而成的花瓶,狠狠地摔向客廳的大理石瓷磚,“我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可以給我下藥?!”
客廳的另一頭,麗娜看不見的地方傳來了中年女人嚴厲的批評:“你瞧瞧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如果你還知道我是你母親的話,就給我停手!”
“我什麼樣子?”薛飛氣得怒火中燒,他隨手又拿起茶几上的一個琉璃菸灰缸砸在牆壁上,撞掉了雪白的牆壁上的一塊油漆,“你為什麼會給我下那種藥?你做的是一個母親會對自己兒子做的事情麼?!”
錢暮雲理直氣壯,完全不將薛飛的控告當作一回事:“你若是沒有接受雷家那老狐狸的賄賂,沒有喝那瓶紅酒,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如此心急得想要加入董事會,居然還想著聯手外人在薛氏集團最有可能動盪之際乘虛而入!”
薛飛根本就沒有答應雷先生的提議,他只是接受了那瓶紅酒而已。薛飛清楚的知道,這就是錢暮雲的狠心之處。她的這一招無非就是要告訴薛飛,他必須要為自己的衝動和不負責付出代價。錢暮雲誤以為薛飛接受了雷先生的提議,所以要懲罰他對家族的不忠誠。
“這就是你給我下藥的理由?”薛飛對錢暮雲失望至極,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是他的母親,“在你和父親的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兒子吧?沒有足夠的能力,所以必須要靠外人的幫助得到薛氏集團?”
薛飛悲哀地笑了,他抬手想要用拳頭打碎掛在牆上的一面落地鏡,卻被麗娜制止了。
“你夠了。”麗娜平靜的聲音讓薛飛安心,可是她冷冰冰的神情卻叫薛飛陌生。
薛飛只想要將她攬在懷裡,對她道歉,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將在原地,想要說的許多話到了嘴邊都說不出口了。
麗娜見客廳地上的瓷磚上到處都是玻璃和陶瓷的碎片,雪白的牆壁上還有一塊牆壁被重物撞擊後掉了漆,留下一個凹槽。“你現在真像個瘋子。你毀了我的生日,現在還想要毀了你的家麼?”
不,不是這樣的。她必須要聽他解釋。薛飛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麗娜硬生生地打斷。
“你想要和我解釋些什麼?解釋你和你祕書上床是因為被人下了藥麼?”麗娜殘酷地不給薛飛任何解釋的餘地,她狠下心不去直視薛飛的眼睛,“如果是那樣的話,你不必解釋。我早知道了。”
麗娜從手包裡取出一個四方形的白色天鵝絨小盒子,塞進薛飛的手裡,繼續用那平和得可怕的語氣說:“分手吧。”
薛飛覺得自己的呼吸彷彿停止了,心跳
聲一聲比一聲響亮,迴繞在耳畔邊,揮之不去。他原本打算今晚和麗娜求婚的,想要告訴她自己這段時間有多麼快樂,和她在一起時有多輕鬆幸福,希望她可以一輩子留在自己的身邊。沒想到,他一心牽掛的女人居然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他。
“我不同意。”薛飛發現自己聲音在顫抖,他的害怕,失去麗娜的恐懼迫使他再次大聲地重複了自己的話,“我不同意!”他將白色的小盒子又重新放回麗娜的手心裡,感情不能夠退貨,麗娜不可以說分開就分開。
“我們真的結束了。”麗娜垂眸,害怕洩漏此時此刻自己的真實心情。她自己都害怕承認她會捨不得,她會心疼薛飛,她會不忍心傷害他。“不是因為你出軌所以才和你分手的……”
麗娜轉頭看向不遠處正站在廚房看好戲的錢暮雲,對薛飛解釋道:“你答應過我會做你喜歡的事情的。可你讓我失望了,當你接受那瓶雷先生送的紅酒時,我們之間就結束了。你母親說的沒錯,你們薛家男人給予的愛情就是這麼讓人無奈。”
薛飛搖著頭,嘴裡喃喃地說著:“不,不是這樣的。”麗娜的話如同刀子,一刀一刀地劃在他心口,痛得他無言以對,只能獨自面對鮮血淋漓的內心和伴隨著憤怒向他洶湧襲來的自責,
“等你自由之後,不需要在你父母的掌控之下生活的那一天,你再來找我吧……”麗娜回過頭正對著薛飛,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微笑,卻在看見薛飛的神情之後再也無法逞強佯裝笑容。
麗娜感覺空氣凝重得快讓她窒息,她無法繼續再和薛飛相處在同一個空間。她咬牙,當著薛飛的面將那白色的小方盒扔在地上,小盒子裡的那枚戒指掉落了出來,被瓷磚上的玻璃陶瓷碎片埋沒。
轉過身大步朝著大門,無視薛飛黯然的臉色,麗娜落荒而逃。
…………
光潔雪白的走道,乾乾淨淨,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最高標準的衛生環境,如同大多數的醫院。米歇爾跟在高大的男人身後,走進院裡裝修最豪華高階的院長辦公室內。
“說,找我來有什麼事!”米歇爾沒好氣地將自己的FENDI皮包丟在沙發上,她現在還每天不但要調查案子,還要想法設法接近葉晨,根本沒有這個時間和傑克敘舊。
傑克根本不理會米歇爾的不禮貌,他張開雙臂呼吸著辦公室裡高階皮革的味道,笑著挑釁說:“你難道不想要好好欣賞一下我的辦公室麼?說來還是用你慷慨贊助的錢裝潢的。”
米歇爾搖搖頭,依舊是冷著一張臉:“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得走了。”她今晚還有約了葉晨吃飯,這段時間,她和葉晨的進展不錯,相信很快,她就能把蘇晴踢出局。
“你的急性子還真是一點沒改。”傑克繼續用那濃重的美國腔和米歇爾絮叨,也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想要測試米歇爾忍耐力的極限,“想不想要喝點什麼?果汁?紅茶還是咖啡。”
米歇爾深吸一口氣,努力遏制自己的情緒,在確認自己不會發飆之後拿起自己的包包,往辦公室的大門轉身走去。
傑克見米歇爾是真的生氣了,於是改口叫住米歇爾:“停下!我說我說,我進入正題還不行麼?!”
若是米歇爾有別的選擇的話,她一定會拿著包包走人的。米歇爾轉過身,僵硬地回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麻煩你,長話短說。”
傑克撇撇嘴,腹誹米歇爾的不識趣,他奸詐的將桌上厚厚的一疊賬單遞給米歇爾:“勞駕了,鄙人感激不盡。”
米歇爾快速地掃了一眼賬單上的數字,氣得就差額上冒青筋了:“你現在又是在跟我要錢麼?”
“哎呀,我以為我夠坦白,夠明顯的了。”傑克手一攤,笑得一臉無辜。好像是故意在提醒米歇爾,是她讓他長話短說,所以他才一點不拐彎抹角直說的。
米歇爾明白了傑克的用意,再次低頭一目十行快速地閱覽了一遍賬單,全部都是醫院購進不同醫療器械的花費。米歇爾覺得自己一口氣堵在了胸口,鬱悶極了:“傑克,中文裡有句話,叫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就是來形容你這種人的!”
傑克不在乎米歇爾的譏諷,他現在只想要米歇爾乖乖付賬,所以更加厚臉皮地嬉笑說:“啊,沒關係。現在這個世道,臉皮不能當飯吃。我現在抓著你的把柄,所以你還是地乖乖低頭給我買單。”
傑克的話完全觸碰了米歇爾的軟肋,當初若不是傑克要挾她,她才不可能跑去老闆那裡借走一千萬。後來就算是還了應該還的錢,卻還是欠了老闆所謂的利息,利滾利就這筆錢就變成了不可能還清的壞債,成為了她永遠不能離開老闆的枷鎖。
“這些醫療器具還需要我付賬?這醫院變我開的了?!還要一千萬?我第一次能夠你一千萬已經夠不錯了,你還真把我當銀行麼?”米歇爾翻了個白眼將那疊賬單仍在了地上:“大不了我放棄勾、引葉晨,這樣你所謂的那些把柄就沒用了!”
傑克咬牙切齒,發誓以後一定會再度敲詐米歇爾直到把她榨乾為止,他拉下臉,也沒有了剛才的好脾氣,惡狠狠地威脅說:“米歇爾小姐,你一定不希望哈市的報社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改頭換面,還花錢買了新身份,你說這種事情很容易添油加醋捏造故事,你說我若是把這個訊息賣給報社……他們會怎麼寫?”
如果那發生那樣事兒,那麼米歇爾這一次回哈市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會功虧一簣。米歇爾是不可能允許那種事情發生的。她早就應該從傑克第一次拿她的身份要挾她時就預料到,有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傑克這個混蛋也沒有什麼節操,如果這一次再妥協的話,他還會有下一次,和下下次。這一切都會像是一個無底洞,直到她無力再來承擔他的賬務之時,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出賣她。
想至此,米歇爾在心裡惡狠狠地醞釀著今晚找老闆商量下,該如何處置傑克這個貪婪無下限的吸血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