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9團聚

249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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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團聚

兩方人馬劍拔弩張,赫連哲翰與水泓對視著,水泓生怕激怒他再傷了黛玉,好言勸道:“水朝與北燕世代交好,早已結成友好鄰邦,如果王子一意孤行,打仗我是不怕的。”

“為了個女人,你要掀起兩國的戰爭?”

“對於我來說,她不僅是女人,她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母親,是我水朝的國母,我不允許你傷害她,如果她有一丁點的損傷,我就帶著大軍鐵騎踏平北燕的每一寸土地。”

水泓的聲音鏗鏘有力,赫連哲翰下意識的退了半步,做著換位思考,如果是他,會像水泓這樣嗎?也許會的,如果也能碰上一個可以傾心相戀的女人,他也會的。

“那你怎麼不攻打進來,這麼小的一個院子,片刻之間就能被你的人夷為平地,你們站在外面足有一個時辰也沒動作,在等我把她送出來嗎?”

水泓皺著眉望著眼前這位北燕王子,為什麼感覺不出彼此的仇恨度,赫連哲翰像是在戲耍他一樣,水泓冷笑道:“平了這片地方不成問題,可是她有孕在身,我怕殺了你嚇著她,我有責任與義務保護她的安危。”

“可是你並沒保護好她。”赫連哲翰見水泓的臉色愈加難看,又追加了一句:“不是嗎?在縣城裡被我輕輕鬆鬆的帶走。”

一席話說的破軍頭愈發低了,水泓道:“那是我的錯,我妻子在哪?”

赫連哲翰讓出一條路來,說道:“只許你一個人進去,你的侍衛必須留在這裡,否則我就讓他們殺死她,這並沒違揹你我之間的約定,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總之我還給你了。”

貪狼等人緊緊跟隨著水泓,水泓示意他們留在當地,貪狼不肯,說道:“皇上,奴才們有責任保護皇上的安危,必須時刻跟隨,北燕王子詭計多端,您不能一個人進去。”

文曲也道:“是啊,皇上,您的安危牽扯到整個國家,您要三思啊。”

“不必再說了。”水泓望著赫連哲翰那似笑非笑的臉,說道:“請帶路吧,我要儘快見到我妻子。”

水泓一腳踏入宅院,大門也隨之關閉,赫連哲翰與水泓一同往裡走著,邊走邊道:“聽說你十六歲那年帶著大軍平定叛亂,掃平一切障礙登上皇位,膽量確實不小,今天又敢孤身一人來到敵營,光是這份勇氣就值得我佩服。”

水泓停下腳步,側過臉來問他:“你究竟是敵是友?”

“我跟你沒關係,要說有關係也是因為裡邊那個人,你進去吧,她就在裡邊呢。”

“這是我的國家,你站的這半尺地方也屬於我,在我的土地上與我叫囂,我也一樣的佩服你。”水泓一腳邁上臺階,就要推門而入,只聽赫連哲翰在身後說道:“不怕是陷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水泓沒理他,一伸手已經將門開啟。

黛玉在裡邊已經聽了多時,她並沒有愛錯人不是嗎?水泓在門外的字字句句她都聽的一清二楚,感動的淚停也停不下來,門吱呀一聲被開啟,水泓邁了進來。

黛玉平靜的問道:“你來了。”

“我來了,你還好嗎?”

水泓握住了黛玉的雙手,將她往自已懷中帶,小腹處硬硬的貼在自已身前,讓水泓真正感覺到她肚子裡有個寶貝,這還是水泓第一次感受到孩子的存在,新奇的摸了上去,好象一塊硬硬的石頭。

“你瘦了。”黛玉自他懷中抽出手來,徐徐向上已經摸到了他的臉,“你都沒有好好吃飯嗎?”

“玉兒。”水泓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脣邊輕吻,控訴道:“你遺棄了我。”

黛玉抽回手指,背轉身子噘起嘴來:“是你背叛我在先的。”

“我以母后的名義起誓,不論是感情還是我的身體,到今天仍然純潔,我只是氣你不理我,想讓你嚐嚐吃醋的滋味。”水泓自身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喃喃的說道:“再也別不理我,你不知道,你的拒絕對我而言是多大的傷害,我是那麼的渴望,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黛玉自她懷中轉身,眼淚順腮而下,哭道:“是你不喜歡我了,那會兒太醫才剛剛說我似乎是有了身孕,可是並不十分確定,我怕你和母后知道以後一定會很興奮,太醫再說不是,你們會失望才選擇隱瞞的。”

四片溼潤的脣輕輕的貼在一起,水泓輕輕的磨蹭著,吻幹她的淚,儘量讓自已的動作輕柔,一手按壓她的腰部順勢而下,輕吻也變的粗魯起來,兩人沉溺於彼此的溫柔之中,只是忘了門外還有一個眼冒火星的人。

真不像話,連房門都不關,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親熱,赫連哲翰恨的牙根都癢癢,望著房裡無所顧及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真恨不得剷平這所宅子,雖然生氣,仍然忍著心裡的傷痛走上前去將房門關好。

想帶回北燕的女人,卻陰差陽錯的變成了妹子,人家夫妻團聚,自已是不是也該謝幕了,一眼瞥見承望自牆角邊轉過來,赫連哲翰迎上幾步問道:“那個叫雪雁的丫頭呢,一會兒把她帶到這兒來吧。”

“三王子?”本想說情,沒想到三王子先一步將這個問題給解決了,王莫反不知從何說起,單膝跪下腰也彎了下去。

“有事嗎?”

王莫將赫連哲翰所囚禁之人乃是自已的舊主子一事彙報給王子知道,並懇求王子不要傷害皇貴妃。

“你是本王買來的奴隸,也來講條件?”赫連哲翰心裡非常不舒服,水泓可以為了她不惜隻身前來,從前的奴才也為了她來求情,相比之下,只能把自已顯的更加卑鄙,赫連哲翰氣的一腳踢向王莫,王莫的額角磕向石階,頓時鮮血汩汩而出。

王莫並未理會頭上的傷,依舊回到赫連哲翰身前,磕了頭才道:“奴才感激王子的知遇之恩,但舊恩不能忘,沒有小姐的恩德,奴才的母親怎能安穩生活,奴才願一命抵一命,只求王子開恩。”

黛玉與水泓一同走出門外,赫連哲翰聽見聲響,回頭望著兩人十指緊扣,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溢上心頭,原只是單純的欣賞她的美貌,好奇她出走的目的,可事到如今,赫連哲翰清清楚楚的明白,這回是真真正正的陷了進去。

她笑顏如花,一雙含情的眉目只是望著水泓,與水泓並肩站在一起,一陣風兒吹來,衣袂飄飄,就如神仙眷侶一般,黛玉不知道赫連哲翰為什麼發火處罰侍衛,雖不好插手他的家務事,但看那人額角鮮血直流心裡也難過,拉著水泓的手來到臺階下,說道:“哥,咱們兄妹今日相逢,是件喜事,很該擺下酒席慶祝一下的,你明知道妹子身子虛弱,怕見血腥,還……”

赫連哲翰正想一腳將承望踢飛,突然想起她是承望的舊主人,又生生的收了回來,聽沐夫人語氣中並沒把他當外人看,心裡已經溫暖了許多,再看水泓,滿是詫異的望著二人。

“什麼……玉兒,你在亂叫什麼?”

黛玉快走兩步,挽著赫連哲翰的手臂,將他拉到水泓面前,說道:“泓,我有哥哥了,你不替我高興嗎,從此以後,我孃家也有親人了。”

黛玉的話水泓並沒往心裡去,兩隻眼睛只是盯著兩人貼靠在一起的動作上,一伸手將兩人分開,把黛玉重新納入懷中才道:“是他威脅了你嗎?玉兒,有我在,不用怕他的。”

赫連哲翰也沒有理會水泓的話,只是微笑著對黛玉說道:“妹子,如果他再敢辜負你,就回孃家住吧,哥哥的父王母后一定會很歡迎你的,那裡就是你的孃家。”

黛玉點著頭,只見赫連哲翰自腰間解下一塊令牌,遞到黛玉身前說道:“這塊令牌是三王子的象徵,北燕自臣到民都認得,你想回家認親,打發個人捎信,我來接你。”

水泓雖然有些糊塗,動作卻比黛玉快的多,在按住黛玉手臂的同時,一伸手已將令牌接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揣入自已懷中才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拐騙玉兒認下哥哥,總而言之,我是絕不會讓她去北燕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黛玉輕捶水泓的胸膛,不像是生氣,倒像是在撒嬌,赫連哲翰轉開頭去,不願看見這傷人的場面,有種將心愛之人讓出去的感覺,最可悲的是這女人從來都不屬於自已。

黛玉把與北燕王子的事講給水泓聽,卻省略了求婚那一段,又道:“哥哥只是看我傷心,想帶我去北燕散心而已,並不是綁架,你的臉色別那麼嚴肅,又不是上朝,他可是我孃家哥哥。”

水泓再怎麼不情願,也不能在黛玉面前給赫連哲翰難堪,雙手一拱施了一禮才道:“誤會赫連兄了。”

赫連哲翰一雙眼睛只是望著黛玉,她是個很懂分寸的女人,知道如何給自已留下顏面,水泓強忍著嫉妒,就在要暴發的時候,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娘娘。”

黛玉一見是雪雁,幾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兩人互相問這問那的,赫連哲翰趁著這個機會對水泓說道:“別辜負他,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這是我的家務事,我們夫妻如何相處,外人還是不要干涉的好。”

赫連哲翰笑出聲來,說道:“單憑這一點來看,你就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