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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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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

繼父太囂張? 不為人知

儘管自己已經遠離人群,不時的還會有一些人來敬酒。

不能再喝了,微醺的徐沫彥逃到陽臺上,倚著玻璃門欣賞著夜景。

斷斷續續的談話聲從花園傳來,看不清容貌,徐沫彥卻從聲音裡辨認出來是穆苑臣和穆嫣婉。

說的什麼他聽不清,只能偶爾看清兩人的互動。穆苑臣安靜的站在一旁,穆嫣婉好像是在勸告著什麼,這樣乖巧的穆苑臣他還是頭一次見。看來,穆嫣婉在他心裡很重要吧?

低下頭,看著杯中的酒,心想著,怎麼他從來不肯對自己這樣呢?對自己,穆苑臣除了霸道和使壞就不會別的了。

“喂?你不要一直催好不好?宴會才開始沒一會,你催命啊?……你他孃的放屁,你才勾三搭四呢!你才紅杏出牆呢!”常小白捂著電話,躲到陽臺,生怕被別人聽到家醜。

“呀!老闆,你怎麼在這?”慌慌張張的掛了電話,常規羞紅了臉。

“陳嵩歸打來催你回去了?”其實徐沫彥有些羨慕常規和陳嵩歸彆扭又溫馨的愛情。兩個人吵吵鬧鬧,卻是越吵越愛,哪像他和穆苑臣,越吵越崩裂。

呸,呸,呸,怎麼拿他倆的關係相比較呢?不是,不是,他倆的關係很單純,絕對沒有常規和陳嵩歸那麼!(常小白:人家哪裡了?誰看到俺的肉了?俺從開文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夏老闆:呸,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晃晃腦袋,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

“老闆?你沒事吧?是不是喝多了?”老闆酒後是什麼樣,他可是知道。要是真喝多了,他一個人可擺弄不了。

“沒事,不用擔心。要不你先回去把,省的陳嵩歸著急了。”

“那可不行,我得留在這裡保護老闆!”瞄了瞄常規沒幾兩肉的胳膊,還你保護我?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要不這樣,我和你一起走吧。”

“行嗎老闆?這才沒來一會咱就走?不太好吧?”

“反正東西也送到了,再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

“那,那成!”嗚嗚嗚~他好沒骨氣啊,陳嵩歸一喚,自己就捨棄老闆搖著尾巴過去了。

門口停了不少豪車,腦袋短路的常小白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家的車“老闆,這樣真的好嗎?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拉,要不我倆回去?”拉開車門,等著老闆入座,等啊等,沒有迴應,一回頭,那還有他家老闆的身影?

去!不是玩穿越去了?

刺眼的車燈打在臉上,常規用手捂住眼。誰這麼不道德?

額,咦?眼熟啊?再仔細瞧瞧,啊!是穆大少!

副駕駛座位上的不正是玩穿越的自家老闆嗎?

徐沫彥嘰嘰喳喳的在和穆苑臣辯論著什麼,穆大少不爽的按了兩下喇叭。

幾番掙扎,最後常規繼續沒骨氣的把老闆賣了,退後一步,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老闆,俺對不住你,俺不該拋棄你,但是,但是穆大少的眼神太可怕了!

“穆苑臣,你又要怎麼折磨我?你給我停車!”徐沫彥剛走出大門,就被穆苑臣拽到了車裡,理論了好半天也不肯放自己下去。

當做沒聽見,穆大少繼續開車。

“你是聾了啞了怎麼的?我叫你放我下車,你沒聽見啊!”唱著獨角戲的徐沫彥終於爆發了,伸手就要去搶方向盤。

“呲…”車剎的急,在馬路上留下一道痕跡。

徐沫彥差點就被強勁的剎車力道給甩出去,跌回座位,咬牙切齒的衝穆苑臣咆哮“你到底是有什麼毛病!”

說著就轉身去開車門。

拽了半天沒拽開,他就知道,穆苑臣哪會那麼好心放自己下車!

“你….”回頭就想罵,穆苑臣的臉卻貼了過來。

扯過安全帶,穆苑臣的臉側在徐沫彥的臉龐,“我母親和未出生的妹妹就是死於車禍,在美國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敢碰車,沫彥,開車的時候別和我鬧。”仔細的替徐沫彥繫著安全帶,好像自己說的是別人的事情。

等車再次行駛在馬路上的時候,徐沫彥不吵也不鬧了。

五年才敢碰車,穆嫣然的死在他心裡留下了多重的陰影?看著專注開車的穆苑臣,徐沫彥的心疼的猶如針扎一般。

堅毅的側臉倒影在五彩斑斕的車窗上,車外繁華的景象呼嘯著後退。外人眼中天之驕子的他,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吧?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誰又曾看過他的痛苦和煎熬?

徐沫彥突然幻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可以變換一種身份,陪穆苑臣走過那艱難度過的十幾年,用自己並不強壯的身軀擁抱遍體鱗傷的穆苑臣,給他溫暖,給他慰藉,讓他可以不用那麼冰冷的長大。

就那麼看著穆苑臣,一直,一直,直到酒勁壓的眼皮發重,直到閉上雙眼……

熟睡的徐沫彥錯過了穆苑臣回望他的眼神,滿載的愛意,滿溢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