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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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聞的味道
……
他怎麼會料到,自己會惹得百里弒塵生氣啊,這下好了,先不說媚孃的事情有沒有完成,總之今日他和他哥死定了。
;應澤不敢耽誤,這一出百里寢宮就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房間趕去。
剛一到那兒,他就看到了應令滿臉陰鬱的站在門口,他一瞧見應澤,那臉色是更加的陰沉。
“哥。”應澤焦急的一聲,卻得來應令的一記耳光。
“你真敢做!”應令看著應澤被自己打的紅腫的臉,沒有一絲的憐憫。
“哥?”應澤捂著臉,驚愕的看著應令,“你為何打我?”
“為何?”應令眯了眯眸子,似乎是壓了許久的怒氣,“你竟然帶著那狐媚子來百里,是想讓王上治你罪麼?還口口聲聲說是你找我有事,可結果呢?呵,應澤你小子真行啊,幫著一個外人來算計你哥!?”
應澤這算是聽明白了,媚娘一定又是用了她在御祥樓的戰術,這戰術又怎麼會讓他老哥投降?只會讓他越來越厭惡!這麼極端的方法,他已經提醒過好幾次了。
“哥,她人呢?”
“早回去了。”應令狠狠颳了他一眼,“今天你們做的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日後你再敢帶她來百里,我就向王上稟報!”
“是,我不會再帶她過來。”應澤垂了垂眸子,“她方才做了什麼麼?”
應令聞言,臉上的厭惡清晰可見,“技樓的姑娘能幹出什麼?你會不知道?”
應澤擰眉,他本就擔心這事兒,結果,結果還真的做了。
“你會上他的當?”
“你小子問這麼清楚幹什麼?”應令咬牙切齒,他會告訴應澤,他被下了藥霸王硬上弓的麼?那他面子還不給丟完了?
被這麼一吼,應澤也明白的差不多了,“哥,王上讓我們快些過去。”
“出什麼事了?”應令這麼問著,同時邁開腳步向百里寢宮走去。
應澤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應令說了一遍,應令聽完,也和百里弒塵一個模樣,憤怒。
說實在的,若是他跟著過去,即便自己犯了錯誤只要帶上她飲用的東西的樣本,百里弒塵照樣不會怪罪。
也許是應澤見到王君然太痛苦了,才沒有多留心眼的把樣本帶回來。
“罷了,王上雖在氣頭上,但按照那人的狀況,他也無心管你的事,還是等此事過去了,在聽候王上差遣吧。”
“嗯。”應澤頗有些不開心,也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事情,當時的情況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特別那個人還是個小孩子,那麼痛苦的樣子,他看在眼裡,心都跟著慌了。
兩人感到百里寢宮,百里弒塵正在房間內,閉眸想著什麼,不過他想的事情一定是讓他煩心的事,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皺著眉頭。
旁邊劉大夫已經配製好了可以讓她緩解痛苦的藥,熬成稠糊狀的藥物遞到了王君然的面前。
王君然一聞到這難聞的味道,一下子又開始嘔吐起來。
不過這次,她不再是乾嘔,每次反胃都從嘴巴內吐出淡淡的黃色**,正是她在客棧飲的茶水。
百里弒塵聽到王君然嘔吐的聲音,赫然睜開雙眸,緊張的打量著她,“然兒?”
隨後他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向劉大夫,“怎麼回事?”
劉大夫默默的擦了一把汗,“臣不知,許是王妃她聞不慣藥的味道。”
這止痛藥的味道確實難聞,但也不至於難聞到吐水吧?劉大夫不敢去看百里弒塵的眼睛,只敢低著腦袋打量王君然。
王君然喝的茶水不是很多,一下子就吐了乾淨,但不知有沒有把茶水裡摻雜的東西給吐出來。
百里弒塵坐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背,讓她可以更舒服一點。
王君然揉了揉喉嚨,“給我水。”
劉大夫一聽,連忙把水遞了上去。
王君然飲下水後,才覺得喉嚨舒服了很多,而且感覺肚子也沒有方才那麼疼了。
“阿塵,我感覺,好像比剛才要好多了。”她眨了眨眼睛,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紅潤。
百里弒塵給劉大夫一個眼神,讓他看下情況。
劉大夫伸手把了把脈,神色一悅,“王上,王妃的脈象恢復正常了,那怪異的一點也不見了。”
他驚喜,難道剛才全吐了出來?不過,他還不知這藥是什麼,只是透過把脈,知道可以墜胎,需要取一些成分回去研究一下,若她真的吐出來了,那混合物就應該在這裡。
他想著,趕緊掏出一個類似與吸管的東西,一下子吸出地面上還沒有滲入土地的茶水。
“很好,你拿著這東西好好研究一下,有了什麼結論就告訴本王。”
“是。”劉大夫收好吸管,要是知道了成分,自己的知名度豈不是又上一層樓了?到時候百里弒塵會更加的器重他。
王君然也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現在正窩在百里弒塵的懷裡。
百里弒塵看了看房間外,應令和應澤都在。
“應令,本王給你的命令為何不聽從?”
應令立馬單膝跪地,“屬下知錯!”
“知錯?呵。”百里弒塵冷笑一聲。
應澤神情一變,也跪在地上,“一切都是應澤的錯,與哥哥無關。”
“沒錯,這都是你的錯。”百里弒塵眯起眼睛,冷冷的話語讓跪在地上的兩人身形一顫。
劉大夫也退了下去。
“若不是你的看護不周,然兒也不會出此事。”百里弒塵緊緊的抱著王君然,絲毫不顧及的在兩人面前恩愛。
“也怪不得他。”王君然這才緩緩開口,“給我下藥之人,行動極快,我也只是看到對方的一道黑影。單單在我眼前輕輕一閃,氣息也跟著消失,而下藥的速度更是神不知鬼不覺。”
王君然的意思很清楚,她自己都未能察覺出來,就不要說在外的應澤了,那人速度這麼快,實力也是她之上,比她要強的人,她怎麼可能察覺的出來?
百里弒塵眸子閃了閃,對著王君然的鼻子輕輕一滑,“本王又不治他的罪,你這麼快解釋作甚。”
他那麼說,只是想嚇唬嚇唬應澤,小小懲罰一下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