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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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好,我可以幫你,但是,我幫你的同時,你可不可以也答應我一件事?”杜娘看了一眼尉遲若羽,然後認真的問著她。
“可以,只要我能力所在的話。”尉遲若羽看了她一眼後,也對她說著。
“其實,你一定可以辦得到的,我只想你把爍陽……當成是你的親生兒子一樣的疼他,愛他。”杜娘與尉遲若羽看了一眼那與貓玩得開心的狄爍陽說著。
“就算你不這麼說,我現在也是把他當成是我自己的親生兒子般的疼他。”尉遲若羽看著爍陽,嘴角含著笑意的說著,手卻是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肚子,曾經……這裡也有著一個孩子。
“那就好,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就把人給你帶過來,好嗎?爍陽,我們要回去了,夫子還在等著我們呢,不能太久了哦。”杜娘起身幫狄爍陽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就牽起了他的手。
“對姨娘說再見。”
“姨娘……再見。”狄爍陽不捨的看了一眼尉遲若羽,然後對她揮了揮手,還是跟著杜娘走出了桃香樓。
“夫人,你們剛剛的話,奴婢都有聽到,你真的要幫娘娘嗎?你可知道,如果讓皇上知道的話……那後果……”彩霞站在門口,等杜娘把那門關起後,就拉住了杜娘對她說著。
“放心,只是看個病,沒什麼事的。”杜娘輕拍了拍彩霞的手,微笑的對她說著。
“可是……”彩霞還是不放心。
“沒什麼可是的,你的主子不是我,還有,你剛剛在門外偷聽的事,是皇上讓你這麼做的?”杜娘嚴肅的看著彩霞問著,彩霞搖了搖頭。
“我是真心的關心娘娘與夫人,並沒有別的意思,更不是皇上讓奴婢這樣做,所以,夫人放心吧。”彩霞知道杜娘說的是什麼,馬上就解釋的說著。
“好了,我也沒說什麼,以後,什麼事都多留個心眼,不能再這樣沖沖撞撞的。”杜娘嘆了口氣,然後輕拍了拍彩霞的手背說著。
“奴婢會記住的."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好好的照顧好娘娘……”杜娘說完,就牽著狄爍陽的手,轉身離開了桃香樓。
三天後
“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桃香樓的門一下子就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你來了?”尉遲若羽站在窗邊,緩緩的轉過身,對著那個剛剛生氣的把門大力推開的人微笑著。
“你還吹風?過來,給我坐下!”紅曉走到了窗邊,把她拉著坐在了貴妃椅之上,扯起一張薄被為她蓋上。
“好久不見了。”尉遲若羽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紅曉,一身男裝打扮的她,依然是那樣的俊俏,但是,她的臉上,卻不再是以前與她在一起時候的那種單純而熟悉的感覺,而多了那麼一絲絲的蒼桑之感。
“什麼好久不見?”紅曉沒好氣的抬了抬頭,無力的說完一句話後,然後繼續低下頭,從她的藥箱裡把藥與銀針一根根拿出消毒。
“從那客棧一別後,我們不是很久沒見了嗎?”
“我前段時間才來看過你……那時候,孩子還……”紅曉話說到了一半就停住了,手的動作也停止了,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尉遲若羽,然後嘆了口氣,轉過身去繼續著剛剛她的事。
“不能告訴我的嗎?”紅曉只是那樣淡淡的說著。
“孩子……不小心,沒了。”紅曉轉身看著尉遲若羽,她竟然是那樣的輕描淡掃的說著,嘴角含笑,可是,那笑意卻沒有到達她的眼底,就像是那種那樣空洞的笑容,她沒有哭,她笑了,可是,她的笑卻比她的哭更讓人心疼與揪心。
“為什麼?”紅曉知道,現在自己這樣問她,只會讓她傷上加傷,但是,她一定要知道為什麼,而且也只有如此,她才可以對她對症下藥。
“親手……被幸封人親手所殺……”尉遲若羽連說到這個的時候,她的嘴角上都是上揚的,那樣的平靜,平靜得可怕,紅曉不由得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手指甲深深的刺進了她的手掌心之中,她也不知道。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紅曉自言自語的說著。
“也沒什麼……只是被狄天烙推了那麼一下……孩子就死在了幸封人的手裡,其實,孩子出生,跟著我,也是吃苦,本來,我也沒打算讓這孩子跟著我的,我是想著,讓他出世後,就讓他跟著你一起生活的。”尉遲若羽低垂著頭,紅曉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眼神,真的不知道,此時她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的。
“羽兒……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沒關係的。”紅曉握著她的手,對她溫柔的說著。
“曉哥哥真是的,我不是說了嗎?我沒關係的,孩子沒了,可能也是上天註定的,不是嗎?”尉遲若羽抬起頭,微笑的看著紅曉。
這樣的尉遲若羽讓紅曉覺得很心疼,更多的卻是心寒,這兩個人到底給了她以什麼樣的傷害啊?他們可知道……那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全部支援了,是她所有的希望啊,現在……就這樣的不見了。
“曉哥哥原來前希時間都來看過我啊?我就說我的感覺不會錯的,真的是你,可是,他們都不敢跟我說呢。”尉遲若羽像是沒看到紅曉的樣子,自顧自的說著話,而紅曉也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堅難的扯起了一個微笑,聽著她說話。
“來……把衣服解下來,我幫你背施針。”紅曉對尉遲若羽說著,尉遲若羽輕身過去,把衣服的帶子輕解下,脫了衣服,只穿著那紅豔豔的肚兜,紅曉不自在的輕咳了一下,算是提醒自己,現在的她自己是個女人!女人,就別再作那顆男人心卻看待眼前的女子了。
“這是什麼傷?”當紅曉的針施到了尉遲若羽肚子那位置的背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淡淡的傷痕,不大,可是,在尉遲若羽那雪白的背上,卻是那樣的可怕,紅曉一個用力就把尉遲若羽給轉過身來,正對著她。
“沒什麼……”尉遲若羽卻都是那樣淡淡的回答著。
“你現在就那樣的不相信任何人了嗎?連我也不可以了,是嗎?”紅曉沒有說別的話,只是那樣直直的看著尉遲若羽,尉遲若羽一直沒有回話,過了良久,她垂眼看向別處,然後慢慢的提起了自己的貼身衣物,那道可怕的傷痕,還是那樣的鮮明,還是那樣的血肉淋淋,只有那淡淡的藥草香宣示著,尉遲若羽已經上過了藥,傷口已經處理過,那傷痕,那樣直接的出現在紅曉的眼裡。
“到底……是誰?這是劍傷……而這裡,是孩子所在的地方,就是因為這個?因為這個……孩子就沒了?孩子真的就沒了?”紅曉不敢伸手去摸,就像害怕,一觸碰,那裡就會很痛一樣,只是那樣呆愣的看著,然後呢喃的說著這些話,可是,她的淚水卻在不知不覺當中自己滑落了。
“不疼。”尉遲若羽抬手,擦去紅曉的淚水,然後對她說著。
“嗯……”紅曉那樣輕聲的應著,可是,那淚水卻怎麼樣也阻止不了,她能做的只是快速的別過臉去,然後把淚水擦乾淨,然後繼續為尉遲若羽施針,可是,下手的力度卻輕了那麼的多。
“我會把我失去的奪回來的。”尉遲若羽的一句話,在桃香樓裡久久的飄蕩著,尉遲若羽沒有得到身後的人的回答,轉過頭看著紅曉。
紅曉低下頭,沒有說話,很久很久,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眼裡卻是滿滿的心疼。
“這樣……你會很累,很痛苦。”紅曉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那樣一句輕聲。
“不痛苦……”尉遲若羽輕聲的說著,紅曉等著她把後面的話說完,可是,尉遲若羽卻沒有打算再說下去了,閉上了雙眼,然後等著紅曉的施針,紅曉也只能認命的繼續為她施著針。
在正殿之上
“皇上……外面都在傳……娘娘與一個男人在桃香樓裡關了一整天。”一個公公著急的走進了正殿裡,對著那坐在高位之上,那冷漠的男人說著。
“然後呢?”狄天烙那樣淡淡的說著。
“皇上?”那公公不解的看了一眼狄天烙,一般的人,不是應該很著急嗎?
“難道你是想讓本皇過去捉著他們?”狄天烙說話的時候,睜開了剛剛休息閉著的雙眼,然後冷冷的看著下面的公公。
“奴才不敢。”那公公嚇得一個撲倒在地,拼命的嗑著頭說著。
“如果你那麼想去,本皇也可以成全你,走吧。”話音剛落,雨夫和風墨還有雷霆都不知道從哪裡出現,扶著他走出了正殿。
“主子爺,你真的要去嗎?”雨夫擔憂的問了一句狄天烙。
“去吧。”狄天烙淡淡的說著。
“你去了……你不怕,她只會更恨你嗎?”風墨也淡淡的問著狄天烙。
“恨,也許比淡忘更好。”狄天烙嘴角難得的扯起苦笑,這句話,已經是他第二次說了,可是,為什麼,心裡卻總是那樣的難過?她真的會恨他嗎?
“主子爺……值得嗎?你現在過去是為了什麼?為了讓她安心?還是因為什麼?”雷霆出聲問著。
“不為什麼……只是想看看,她是否真的揹著本皇做了些什麼事。”
這樣的一句話,這樣的一個理由,聽上去,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可笑,更別說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三個人了,但是,誰也沒有再說話。
站在了桃香樓的門前,雨夫和風墨對看了一眼,雷霆只是直直的看著桃香樓三個大字的牌扁,一眨不眨。
“主子爺……不進去嗎?”雨夫輕聲的問著,而狄天烙卻沒有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