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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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聽著房門再次開啟的聲音，紅曉轉頭看去，卻再也看不到那個白色的身影，只看到那些丫環，現在紅曉的身子已經沒有剛醒來的時候那麼痛了，她看著那些丫環進進出出的為她倒熱水。
“紅曉姐，這是紫凝姑娘叫我們為你準備的熱水，我們扶你下床吧，紫凝姑娘說，不用我們為你寬衣，所以，我們只扶你到浴盆邊就好了。”那個小丫環恭恭敬敬的說著，然後和其她兩上小丫環扶了她到浴盆邊後，她們就轉身退到了房門，正想關想門的時候。
“等一下，你們說的紫凝姑娘是誰？”紅曉開口叫停最後一個丫環問著，那個丫環轉過身來，看著紅曉，嘆了口氣。
“紅曉姐，她就是一直和你很好的醜丫頭，她昨晚就成了我們醉紅塵裡的頭牌，臺柱倒塌，不是紅曉救了她嗎？紅曉姐你忘記了嗎？”那個丫環不解的看著紅曉說著。
“可以了，你先出去吧。”紅曉揮了揮手，那丫環恭敬的關上門，紅曉看著那泛著熱氣的水，頭牌？紫凝？她那樣一個純淨的女孩子，竟然在這種大染缸下生活？是為了什麼原因？又為何叫醜丫頭？她的眼裡，好像總有些悲傷的影子，但是，卻總讓她來不用捉住。
她開始解著身上的衣服，解著解著，竟然把衣服前面的帶子都打成了死結，她無奈的唉了口氣，然後看到了放在桌子角邊的那個針繡，上面放著一把小刀，她想上前去拿剪刀，可是，剛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腳都受傷了，動得去哪，一個惱怒，手一用力，竟把那衣服給撕破。
“這……這衣服也太，太不禁得折磨了吧？”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裡那殘布，嘴角抽了抽的說著，然後丟在一邊，踩上了浴盆邊上的椅子上，跨進了浴盆裡。
“這個女人，身材滿好的。”她抬起了受傷的腳放到了浴盆外，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滿認真的說著，最後變成了嘆了口氣。
“我應不應該和她說，我本來是個男人的問題？並且還是個來自2010年的現代男人？還是我現在，還是一直在做夢呢？好好的，和幾個女人玩，睡一覺起來，就在這個地方，真是讓人不可思議。”說完，她再次伸出了手微用力的抓了抓自己胸前的兩團，她還是痛得呲牙裂嘴的。
“為什麼我身下的那些女人，那表情卻那麼享受，搞不懂，搞不懂。”她搖了搖頭，繼續坐在浴盆裡，不動，閉著眼靜靜的享受著，她好像，越來越接受現實了，周圍安靜得連一隻蒼蠅飛過都聽得見，她聽到了她房門外的一些聲音，她嘴角輕扯，看來，這羽兒和這具身體的主人，關係真的很好，她一直那樣的守在門外。
“是羽兒嗎？”紅曉的語氣微含著笑意，外面的人好像震了震，然後也應答著是。
“羽兒，你為什麼不回去休息？”紅曉問她。
“我……我放心不下紅曉姐。”羽兒有點無措的說著，她害怕她會開口叫她走，她不想再看到紅曉倒地血泊裡的樣子，不想再看到有人在她面前昏睡過去的樣子，就像孃親那樣離開了自己。
“我沒事，你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我要看著紅曉姐。”聽著她的執著，紅曉也不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微笑，那微笑裡，充滿著溫柔。
“羽兒，為什麼……你要到……這個醉紅塵？”紅曉手捧起一把水，洗了洗自己的臉，問著門外的人，門外的人卻一直沉靜，紅曉只聽得見從自己臉上滑落的水滴滴落在浴盆裡的聲音。
“紅曉姐以前從來不會問我這個的。”羽兒那壓抑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到了紅曉的耳裡，紅曉聽了，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問了不該問的事。
“是不是，你不想說，不想說就算了，說說你今年多大吧。”紅曉覺得她不想說，也就不問了。
“紅曉姐，我現在不能對你說，總有一天，我會把所有的事都對你說的，我多大啊，十三了啊，紅曉忘記了嗎？”羽兒的聲音從壓抑換成了歡快。
“十三？？”紅曉不可置信的叫著。
“紅曉姐，你怎麼那麼大反應啊？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羽兒聽到她不可置信的大聲說的話，她也有點嚇到。
“呃……那個，我一覺醒來，我就忘記了很多事，所以，好多都忘記了，所以才會再問你啊。”紅曉有點心虛的回答著，回想起人家寫的那些言情小說，穿了回去都那樣說，但是，人家是女的穿回去，都是遇到美美的男豬，然後就很幸福的在一起了，但是，他一個大男人穿到女人身上，真是莫名其妙。
“哦……”羽兒在外面傳來輕聲的應答。
“十三啊，十三的時候，我應該在玩吧，十三的時候，我的眼裡沒有她眼裡那麼多的複雜吧，為什麼古代的孩子都那麼早熟呢？”紅曉說完就整個頭埋進水裡，透過水看著外面的一切，而羽兒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就一直那麼的背靠著門框站著，眼裡一片空洞。
“羽兒，我想問，我是不是也是青樓的那個姑娘？”紅曉覺得自己洗得夠久了，就起身跨出了浴盆，然後拿起剛剛那些丫環放在屏風上的那些衣服，但是穿了好久，都只穿上了肚兜與底裙，嘆了口氣，長這麼大，還沒穿過裙子，這次算是嚐鮮了。
“紅曉姐，你只是樓裡的丫環，不是姑娘，但是，我知道的不多，紅曉姐你精通醫術，為樓裡的姑娘治好了不少的病，所以醉紅塵一直很少請外面的大夫進來，除了這次紅曉你出事之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紅曉你會心甘情願的進到醉紅塵裡當丫環，你本來可以去當醫師，可是，你卻來到了這裡。”羽兒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紅曉。
“哦……原來我不是姑娘，只是一個小丫環，可是，我現在不記得了啊，我還怎麼治那些姑娘呢？啊……”紅曉的話說一半就突然大叫一聲，羽兒以為出什麼事了，就馬上把門開啟，就看到紅曉半個身子在**，半個身子跌落在地，那清秀的眉皺成一個川字，羽兒看著她只穿著肚兜與底裙的樣子，腳上還踩著那米白色的裙子，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你個丫頭，你還笑，我摔得那麼痛了，做做好心，扶一下我吧，ok？”
“什麼噢？我扶你起來。”羽兒不解的問著她最後的那句話，然後再看看她還是皺著的眉頭，就馬上跑上前把她扶起來。
“這衣服，真是折磨人，你們怎麼會穿啊。”坐在**的紅曉，一手扶著自己的腰，另一隻手探到自己的腳人，扶著那綁著木板的腳。
“我來幫你吧。”羽兒的笑意不曾減去，哪怕她蒙著面紗，但是，她的笑意，紅曉還是感覺得到，此時的她才像個十三歲的孩子，沒有那深沉的樣子，但是，接下來的事，才讓她痛苦，羽兒白皙的小手穿過她的腋下，為她穿上的衣服綁好帶子，再幫她穿裙子，小手輕拂她的小腿處，然後再幫她立好領子的時候，她的呼吸的熱氣吹得薄紗輕揚，落在她的頸脖處，蘇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打顫。
“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一個女的。”紅曉的心裡不斷的自己默唸，然後再睜開眼看著已經幫她穿好衣服的羽兒，她才慢慢的心跳恢復平靜。
“羽兒，坐下吧，陪我說說現在的局世，現在的朝代怎麼樣。”紅曉拍了拍自己旁邊的空位，羽兒就乖巧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