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旁雜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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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旁雜之聲
文正笑著回視大家,卻未語。
吳平說完看了祭風一眼,說:
“就算要查我們,也找不到證據了,那棒子早就扔啦,而那根捆綁的繩子上也沒有我們的指印,這還是大嘴蛙的好主意,都戴手套幹活。”
“是大家團結的功勞。”祭風笑著說,“蝸牛伴,你那主意也不錯,還脫了‘鐵水塔’的褲子。
其他人聽過後,都笑了。
祭龍說:“也幸好我們想得周到,沒穿鞋子,又有嫁禍於人的策略,他們想破頭也不可能想到我們身上來了。”
刁方說:“班長,你那一棒也真準,付千秋連呼氣聲都沒響過。”
“這裡面確實有點竅門,你們不太懂,祭天應該知道,打得不好,會打死人,你們可不要亂學,學得不好,就出人命了。”言寸看了他們一眼。
祭天點了點頭,他嗓門大,所以沒有接話。
“這次也是冒險了,我們也報仇了,該安分啦,以後不準鬧事了。”言寸說,“做事的次數多了,終究會出事。”
其他人又點了點頭。
“今天下午我就不去練身場了,你們去吧,”言寸說到這裡,對祭天說,“如果有兄弟們問起付千秋被打的事,你就告訴他們,是臥山幫做的事,但不必細說什麼,再囑咐兄弟們保密,等過了今年再細說吧。”
“好的。”祭天儘量輕聲地回答。
會議結束後,祭天帶著其他人走了。
言寸和祭風在寢室裡看書。
週二中午,言寸看到了付千秋。
付千秋坐在輪椅上,雙手都裹著白色的綁帶,又吊在脖子上,左腿也裹著白色的綁帶,臉上的表情麻木不仁,吃飯還是他老婆在餵食,那樣子甚是可憐。
言寸看了他一眼,就匆匆地走開了。
言寸來到教室裡,很多同學都在談論付千秋。
“他真可憐,被打得坐在了輪椅上。”一個同學說。
“他活該!聽說他喜歡罵學生,對男生也常動手拍打。”另一個同學說。
“還有啊!他收繳了同學的小說從來不會歸還給人家。”又一個同學說。
“對呀!在高一時,他就繳過我的小說,找他還書,不僅不給,還罵了我一頓,那時候,我真想打他女兒一頓,才解我心頭之恨。”一個女同學說。
“不止這些呢?他還喜歡管別班上的同學。”再一個同學說。
“打死他活該,也給我出了一口氣,這是報應!”又一個女同學說。
……
言寸聽了同學們的議論,有的同學支援打付千秋,也有些同學同情他。言寸心裡一時亂了,索性就不去想什麼,他利用歇息的幾分鐘看起了小說。
學校裡的老師查了半個月,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也只能作罷。
付千秋受了委屈,人也消瘦了些,他沒有往日那麼囂張了,變得低沉起來,走路也沒有往日那樣昂首挺胸,目空一切。
半個月後,付千秋擺脫了那隻輪椅,可以瘸著腿走路,又回到了教室裡講課。
只是,他沒辦法在黑板上寫字,便找學生在課間十分鐘裡幫他寫好,然後
在上課時他再來講解。這令很多同學在暗底裡偷著樂了。
付千秋被打的事件在被人們遺忘之中。
水開過後,沒有人再添柴火,沸騰的水也就不翻滾了。
早季的水稻已經開花了。
言寸又在抓緊時間學習,每當他在走進教室門口時,總少不了看一眼埋頭在講臺下複習的啞巴蟬,彷彿是在看學習成績的分數表一樣,啞巴蟬就是排在考試前面的分數線,那是個目標。
言寸做夢都在想著趕超他,然而,那個分數線就如教學樓前的旗幟一樣,飄揚得高出了旗杆,讓言寸感到了無限的壓力和阻力。
言寸沒有啞巴蟬那多的時間來複習,他要幫助同學,佔去了他不少的時間。
另外,他又要看一些課外書,也佔去了他一部分時間。
同時,他還要分心去習武,雖然他每天一大早就會從**爬起來,跑出去練拳,但也耗了他不少的精力。
他又和女同學在談戀愛,也要分心,這樣分派時間,他就沒能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學習上。
但他也很努力去學習了,一直跟在啞巴蟬身後窮追不捨,每次的綜合成績都保持在了十分以內,這使得他的心裡平衡了許多。
在成績的排名單上,儘管言寸每次都在啞巴蟬後面,但還是能給啞巴蟬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啞巴蟬若敢放鬆片刻,就要被言寸給趕超過去。
所以,言寸有時候覺得啞巴蟬也夠辛苦,他在學校裡不談戀愛,也不看什麼課外書,只捧著那幾本學習的課本,生活面多狹隘,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讀書幾年了,連一個知心朋友也沒有,這樣活著的意義何在呢!
啞巴蟬的性格內向,如果不是學習成績突出,他的未來就會一片黑暗。
言寸常想,人活著就要去體驗生活,才能過得快樂,否則有什麼意思呢!
若不是他妹妹監視著他,不准他談戀愛,也許他早在初中時,就寫情書談戀愛了,也不必等到現在才動筆頭。
和祭雨交往多了,言寸似乎找到了愛情的影子,感受到了談戀愛的樂趣。
只是他現在感到為難了,葉長青還是會給他寫情書。
言寸有時候會給她回信,多數時候不會給她回信,他覺得沒有必要和她走得太近了,覺得她是一隻花蝴蝶,而祭雨則是一隻純色蝴蝶,不同之處是在於他們的性格和他們的行為。
自始自終,言寸的心都偏向了祭雨,他寫給祭雨的信才稱得上情書,而給葉長青的回信從來不含情的成份,這就是區別。
祭雨依然會找言寸討論學習上的問題;葉長青也依然會找言寸討論學習上的問題;祭雪也會找言寸討論學習上的問題,他們常常走在一起。
這些活動已成了言寸課外生活的一部分。
當然了,他妹妹言玉就是更少不了找他,學習上找他,生活上也找他。
言玉從小學開始監督他,一直監督到了高二。
言寸對言玉是又愛又恨。
在學校裡,言寸處處要忍讓著別人,都不敢打架鬧事,還不敢和女同學接觸太頻繁,交往距離也沒敢太靠近,這都是怕了言玉的那
雙眼睛,因為他不想被她追問什麼,也就自覺、老實了。
不過,在學校裡他也沒受到別人的欺負,他從小習武,長得壯,別人不敢小看了他,不敢肆無忌憚地向他宣戰。
言寸和祭雨談戀愛沒有影響到學習,就如同他習武和讀書一樣,那是雙向共存的生活,不會造成他的生活困惱。
他也沒有投入多少時間去談戀愛,他和祭雨也還沒有過約會,兩人就寫寫情書,傳遞感情和思想。
在他們的情書裡,談及了不少的理想和將來的嚮往,這也使得雙方都有了學習的動力。
有了動力,有了目標,他們都進步了。
隨著葉長青與言寸走得越來越近,交往也變得頻繁。祭雨心裡就對葉長青的排斥情緒越來越明顯了。
這在女生的眼裡,都能看得出來。
但言寸卻沒注意到這些,他還是和以往一樣對待葉長青。
祭風對葉長青的評價不是沒有影響到言寸的擇友觀點。
祭風說:
“葉長青呀!那麼多的男同學追求她,心態難免高傲,而且,我調查過了,她在初中時就和Z多個同學寫過情書,據統計到的資料,已經滿五了。”
“你呢,不是重複的拇指,就是重複的小指。”
“在談戀愛方面,她可稱得上是情場老手,經驗豐富,你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書生,不是她的對手,也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目的與你交往,你得注意啦,別和她走得太近。”
言寸聽了,心裡也感到一絲寒意在向四肢遊走。
“他們兩人之間,我覺得還是祭雨靠譜,儘管她沒有葉長青漂亮。”祭風看了言寸一眼,見言寸沒有生氣。
於是,他繼續說,“不過,她還是有自己的魅力所在,如**一樣淡雅,我也幫你調查過了,她在初中時,也寫過情書,但只和那人交往了一陣子。”
“後來,她感到不合適,就再也沒接受過任何男同學了,儘管有男生寫情書給她,她還是沒有給誰回信過,她更可靠!”
言寸說:“我們現在只是打打鬧鬧地瞎扯著玩,一旦考入了大學,誰還情牽彼此呢!”
祭風說:“也不是沒有戀愛成功的例子,只是少而已。”
言寸問:“你和那個女朋友是認真對待的?”
祭風說:“當然了,我們從初中就開始了,一直到現在,只要她不嫌棄我,我在大學畢業後就回來娶她為妻。”
言寸問:“到底是哪一個同學呀?我都沒注意到呢?”
言寸以前不太注意談戀愛方面的事,也沒有問過祭風談戀愛的事,只知道有同學給祭風傳遞情書,所以不知道哪個女同學是他的女朋友。
“那是你平時不關注愛情,才不知道,我告訴你吧,她叫‘李子花’!”祭風笑著說,“知道是誰嗎?”
“知道!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到有人這樣叫她。”言寸笑著說,“我在這裡就先祝福你們,祝你們喜結連理,白頭偕老!”
“我也希望你和‘晴要雨’能結為伉儷。”
言寸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和祭雨能走多遠,誰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