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準備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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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準備後路
操場上，言寸和祭天帶著一群人正坐在草地上，他們三五幾個一圍，在笑聲和談話聲中揮著雙手，整個場面亂哄哄地響著，還沉浸在剛才的打鬥之中。
這時候，又有人影朝他們過來，他們就安靜下來了。那人影走近了，有七八個人，靠近的見是自己人，就問：
“飛腿豹回來了沒有？”
“我回來了。”一個聲音回答。
“怎麼那麼晚呢？”這是祭霜的聲音。
“好了！大家安靜！”祭天一聲雷響，頓時鴉雀無聲。
他接著說：“飛腿豹，你過這邊來，跟班長把情況說明白！”
飛腿豹刁方就來到言寸的跟前，他坐了下去，然後清了清嗓子，就講起警察將錢來幫的人抓走了的事。
言寸問：“你確定他們只有二十五人？”
“確定！”刁方說，“我數過了，錯不了。”
言寸大聲說：“這次很成功！都是兄弟們的功勞！兄弟們辛苦了！”
“班長辛苦了！”大家齊聲說。
“兄弟們別喊話了。”言寸朝遠處的過道上望過去，生怕有人注意自己這邊。
言寸回過頭來後，又說：
“作戰是兄弟們一起想出來的辦法，也是我們團結一致取得的成果。”
“在這裡，我要向兄弟表示感謝，我們無論是參加了拼打的兄弟，還是在周圍援助的兄弟，那都是有功勞，都盡力了。”
言寸說到這裡，歇了一口氣，又接著說：
“這次我們參加戰鬥的人中，除了高二的一百一十多個兄弟，還有高一的近八十多個兄弟，總共去了一百九十三個兄弟，把彎江巷都給擠滿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周圍樓裡的人往我們看過來，都看傻了眼。”
“現在，我們該冷靜一下，接下來會怎麼樣？我們該怎麼做？要在這裡早打算好。”
眾人聽了言寸這話，恐懼感才襲上了心頭，他們再也沒有人出聲。
“兄弟們！這樣了，這次特別的行動就由我們高二的兄弟們承擔吧，高一的兄弟們就全部排除！”言寸說，“兄弟們有沒有意見？”
祭天說：“任憑班長安排。”
“聽班長的。”眾人齊聲
說。
“好！”言寸又說，“既然這樣，高一的兄弟們先回去，這邊人太多了，不方便。”
言寸話音一落，人群裡就走出一撥去了。
言寸見他們走開後，又提示說：
“現在，我們得找一個說法，而且還要眾口一心的同一說法，不能一個人去擔這個責任，若不然就要被學校開除了，那後果是很嚴重的。”
“大家都想一想，出個主意，不管用得到用不到，先說出來大家參考，經過討論後再定奪。”
言寸這麼一句話，眾人都勇躍參與了，一時間就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想出來了。
他們也就一個一個地分析，一條一條地琢磨，不說一百多人都能說出計策來，就一半人說出了計策，那也是相當嚇人的了，他們透過思考，講出一些有用沒用的想法和搭邊連因的想法來了。
他們討論有半小時之久，天早就黑了，藉著月光，他們近處才能看到臉面，五米外已看不清了。
經過反覆討論過後，他們取得了一致的說法，就散去了。
時間也不算晚，才八點一刻，有去教室的人，也有去寢室裡的人。
言寸和祭風走在了去教室的路上，祭風一時興奮難以抑止，他笑著，揮著手比劃著講述剛才的打鬥，又添油加醋地說得唾沫橫飛。
言寸心裡顯得沉重，他只是聽著，卻沒聽進心裡去，他哪有心情聽祭風吹牛皮。要論講故事，言寸可比祭風強多了。
到了週三上午，言寸坐在教室裡認真地聽著老師講課，他從來都不會旁顧左右，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會透過窗戶來找他。
突然，講課的老師出門去了，這種突然的停止，使得言寸也扭頭望向了門外去。
只見錢來幫的王大頭的頭裹著白色布條，臉上也貼著布條，周邊露著的臉面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
王大頭的一隻手也掛在胸前，用白色的醫用布帶吊在脖子上。他身後跟著兩個穿制服的警察，一個胖的，一個高的。
他們旁邊還有老校長和教導主任陪同著。
王大頭那副樣子特別招惹同學們的眼球，同學們看到後都笑了起來，雖然同學們沒有說話聲，但彼此對視會意的還是很多。
言寸沒有笑，他笑不起來。
王大頭正向言寸瞧過來，言寸迴避了他視線，盯著黑板，心裡轉動起來了。
講課的老師也回望了一眼，然後，他折回教室裡了。
他在門內說：
“言寸，你出來！”
言寸合上了課本，他清楚自己這堂課是上不完了，然後走出了教室。
“你確定是他？”老校長問王大頭。
“是他。”王大頭看了言寸一眼。
言寸看著教學樓前的樹，心裡盤算著一些事情。
“老師，我們到辦公室再說吧。”一個胖警察說。
老校長沒說什麼，看了言寸一眼，轉身就走了。
臥山幫的兄弟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而那些女生卻是詫異地望著言寸離開教室的背影。
言寸跟在老師的後面，他們下了樓，其中一名警員把王大頭帶去了警車那邊。
言寸跟著老校長來到了辦公室，早見祭天和幾個組長也在辦公室裡站立著，他們的班主任也站在一邊，陪著一個瘦瘦的警察在談話，見老校長回來了，就停止了說話。
“你和他們站在那邊。”老校長指了一下祭天他們那裡。
言寸看了祭天一眼，正巧祭天也望著他。言寸沒表示什麼，就和他並排站立著。
言寸心想：“也不知道這些警察問了祭天什麼話，千萬別說錯了話，否則和自己說的不一致就前功盡棄啦！”
這時候，言寸的班主任也過來了。他班主任一臉陰沉，拿白眼瞪了言寸一眼。
言寸就看著地上，迴避了班主任的視線。
言寸的班主任站到老校長旁邊，老校長和那警察坐在了言寸的對面，辦公室裡有兩個警員，除了剛進來的那個一個胖子，就是原來坐著的一個瘦的警察。
那胖警察和校長平齊坐著，那個瘦的卻移位在胖的警察肩下坐著，他手裡端著筆記本，握著筆，是一個記錄人員。
“李老師，他叫什麼名字？”老校長指著言寸問。
“他是言寸。”李老師說完，用餘光瞥了言寸一眼，恨不得上去扇言寸兩記耳光。
言寸看著地上，卻在思考著怎麼與他們鬥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