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奇才約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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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奇才約會2
祭雪聽後,會心一笑,說:“你也別老想著打架,打架不好,會犯法!”
言寸說:“這點放心,我會有分寸,不會做得過頭的。”
祭雪問:“你打過女人沒有啊?”
“沒有。”言寸搖擺著腦袋。
祭雪問:“今後你要打我了怎麼辦?”
言寸說:“我怎麼會捨得打你呢,別的人都不打,還打你做什麼!”
祭雪說:“那不一樣,許多男的不打外人,就在家裡就打妻子。”
言寸說:“我不是那種人,要不這樣,我教你幾招防守的招式,遇到壞人也可以防身。”
祭雪說:“就教詠春拳吧,到時候我和言玉切磋。”
言寸說:“你不能和言玉切磋,更不能讓她知道,我家的功夫一向都靳祕,以前是傳男不傳女,不外漏,到我爸這一代就改變啦。”
“告訴你吧,這詠春拳還是我妹妹教的,後來被言玉告狀到我爸那裡,好在那時候我不小了,我爸也沒什麼拳法來教我,就沒說沒罵。”
祭雪問:“你爸為什麼不教你呢?”
言寸說:“他怕我學了後會打架,詠春拳的實用性很明顯,你學了後可不許隨意打人。”
祭雪說:“好的,你教我吧。”
言寸和祭雪從草地上站了起來。
言寸擺開架式,教了祭雪一套小念頭套路,然後又向她講解用法,他們拆招過招,四手相接,你來我往,臉上嬉笑,猶如在玩耍一樣。
他們練了一會兒,又歇息一會兒,接著言寸又教祭雪黐手。他們又練習了一陣,累了又歇坐在竹叢下的草地上。
祭雪問:“那天言玉用什麼方法打到刁難蟲的?”
言寸說:“第一個回合應該是用一手攤一手拍,正好打在刁難蟲臉上去了……”
“我們比劃比劃。”祭雪說著,坐直了身子,又往旁邊挪了挪,與言寸拉開了距離。
兩人相對坐著,言寸向她衝拳過去,祭雪一手攤接,一拳向言寸臉上衝過去,拳頭貼在了他臉上。
言寸說:“不對!是掌。”
說著,他就握著祭雪那隻拳頭糾正。
祭雪笑著說:“我還不習慣用掌。”
“回家後多練習吧。”言寸說,“這裡除了可以打臉外,還可以砍脖子。”
言寸又握著她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去,又說:
“也可以直打鼻子或胸部。”
祭雪抽開手,壞笑著說:
“我覺得打臉最好了。”
說著,她就在言寸臉上輕拍了一下,然後咯咯地笑著轉身要逃跑。
言寸迅速地拉住她的手臂,跟著站起來抱緊了祭雪。
祭雪沒逃走,也就
落在言寸懷裡亂撞,嘴裡嬌聲說:
“你說過不欺負我,怎麼還……”
“我不欺負你,你就打我啊。”言寸一手摟抱著祭雪,一手輕捏在她臉上。
祭雪羞澀的臉泛紅,輕哼著聲,又握著言寸那隻捏臉的手。
言寸便放開了手,深情地看著祭雪雙眼,笑容裡透著一絲詭祕。
祭雪垂下眼瞼,看著草地微笑。
突然,言寸向她臉上靠過去,接著又倒下身子在竹叢下面去,兩個身影只能看到一個身影,另一個卻躲了起來,接著他們的身影又挪到竹叢裡面去了。
只見竹叢,不見人影;只聽鳥叫,未聞人語。
立早江邊的田野上沒有人在勞作,沒有人經過。
從遠處望過來,立早江兩岸都是綠色,都是旺盛的生命在滋長,偶爾在立早江上航行的船都匆匆地流去。在船上的人只觀望著前面的航途,在不經意的轉身中,看到翠竹在春風中輕搖。
突然,從竹叢裡鑽出兩個人來了,這是沒有人注意的兩個年輕人,他們就是言寸和祭雪。
他們沿著來的路往回走著,過了菜地,走在屋舍前,不一會兒,兩人又上了碗橋中央。
他們站在橋上看著立早江水面上穿行的船隻。
言寸問:“小雪,你將來要到什麼地方去上大學?”
祭雪說:“和你在一個地方。”
言寸說:“那你就和言玉報考同一所大學吧,你們的成績差不多。”
祭雪說:“這點我已經想過啦,到時候又可以在同一個學校,有她在,沒人敢欺負我。”
言寸問:“你將來想做什麼呢?”
言寸說:“我也不知道,現在也沒想過做什麼。”
言寸問:“父母也沒有要求嗎?”
祭雪說:“他們也不懂那麼多,只希望我當個教師。”
言寸說:“那樣也很好啊,女人嘛,當教師很好。”
祭雪說:“我想,等考入大學後,再決定做什麼吧。”
言寸說:“也是,我也不清楚大學會學什麼,我只想經商,賺大錢,其它的職業都沒考慮過。”
祭雪說:“你會成功的,我永遠支援你。”
言寸向她笑了笑。
過了一會兒,祭雪先離開橋身,言寸望著她的背影漸漸地遠去,就在百米之外時,言寸便跟步過去,他們一直保持著距離回到了學校。
言寸回到學校的寢室,見祭風躺在了**,就問:
“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早呀?”
“東西買到了,我就回來啦,你……”祭風放下手裡的書本說。
“也沒恩愛一回呀?”言寸一邊回自己**去,一邊笑著問祭風。
祭風白了言寸一眼,說:
“我們走在一起就是恩愛,你小子去哪裡啦,我去教室裡找你,你也沒在,是不是去約會啦?”
“怎麼啦,還要我向你彙報行蹤嗎?在這裡!我是寢室長!在教室裡!我是班長!由不著你問這問那的啊!”言寸躺在了**,雙眼望著上面。
祭風笑著說:“你還少了一個‘掌’,就是仙人掌,誰碰著就刺誰,遇到你真夠倒黴的!”
言寸也笑著說:“祭風,你小子少去約會啦,自從你不用去練身場以後,就經常和李子花牽手走在一起,這樣下去,會耽誤你的學業。”
祭風問:“她要約我,你說怎麼辦呢?”
言寸說:“你和她約定,平時不約會,約會只在雙休日。”
祭風問:“要是她不同意呢?”
言寸說:“那就要靠你的大嘴去說啊。”
祭風問:“就像你現在一樣,一個月就牽一次手,餘溫早都沒有啦。”
言寸說:“有餘情就夠啦,你別看我約會少,說不準將來我還真能和她走到一起,我們儘量少去約會,也是為了將來著想。”
“有道理!你好,我好,她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祭風說著,就笑了起來。
言寸也笑了。
言寸又問:“大嘴蛙,你有沒有和李子花商量報考什麼大學?要不要在一起呀?”
祭風說:“我不在乎了,只要她心中有我,在哪個學校都一樣,假期的時候可以走在一起玩就滿足啦,必竟還沒結婚,能成就最好,成不了也是天意。”
言寸問:“你小子是不是三心二意啊?”
祭風說:“我怎麼三心二意,我對她絕對是認真的態度。”
言寸說:“若是你去了煤都,她去了銅都,你覺得還會有戲唱嗎?”
祭風說:“這不是你的人,就是同屋住,終究還是要分離;是你的人,即使在天涯海角,也還會是你的人,這少不了,我不會擔心什麼。”
言寸問:“這就是你的物理分析呀?”
祭風說:“要不然你給我數學精算一番。”
言寸說:“這個層次太高啦,算不了,我認輸。”
祭風說:“都快要畢業啦,你還保密著交女朋友做什麼呢?”
言寸說:“我樂意!”
祭風說:“也真是見鬼啦,這麼久了,我還沒查到一點兒痕跡。”
言寸說:“別查我啦,還是安心跟你的李子花相處好吧。”
祭風說:“也是,等你結婚時,我準能看到她的。”
言寸沒有回答祭風,他閉著眼睛,去做將來的美夢了。
在夢裡與祭雪結婚。
在夢裡實現了理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