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0,鬥志不滅

90,鬥志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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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鬥志不滅

除了學習之外,言寸和祭風一樣,也有了女朋友,只是他的女朋友沒有外人知道。

祭風也偶爾能見到言寸躺在**看情書,可他一直都沒查出那個女人是誰,這令他很鬱悶。

言寸對於現有的這個女朋友確實保密得比建幫會還嚴密,儘管祭風和他走得那麼近,就是發現不了什麼,連懷疑的物件都找不出來。

祭風也退出了臥山幫,緊接著,祭海,文正,祭龍,祭霜,刁方,吳平也退出了臥山幫。

這些高三的人員,絕多數都退出了臥山幫,他們要為升學準備,他們的任務太重大了,不僅是父母叮嚀在耳邊,老師也跟催在身邊,他們不得不退休。

他們無時不刻地在捧著課本,完全進入了緊張的學習之中。

儘管言寸的生活發生了一點小變化,但他在學校裡的生活還是和以往差不多,上課就認真聽講,下課後就複習功課,傍晚還是會幫助同學解決難題,討論學習。

不過,臥山幫裡的人對他還像以前一樣尊重,都叫他“班長”,暗底下,祭天還是稱他為“大哥”。

葉長青和祭雨都會找言寸談論學習,還是和往常一樣。

言寸從男同學的話裡聽到,葉長青一直在拒絕那些追求她的男同學,她沒有男朋友,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葉長青也沒有寫情書給言寸了。

言寸也希望她能認真學習。

除了這些外,言玉和祭雪找言寸也比較勤快。

言寸很擔心言玉,她如果沒有考入大學,讀書的路途就此結束了。

在茶源那個小山村裡,女孩子能讀到高中也算很了不起了,除非她考到大學了,哪怕是差一點的大學,也是一份榮耀,也是有機會繼續讀書下去。

言寸每次給言玉講題目都會重複一遍,生怕她記不牢似的,慢慢地,他覺得自己變得像個婦女一樣愛嘮叨。

這個學期很快就過完了,言寸又回到小山村裡過寒假,他還是和以往一樣,除了複習課文,做完寒假作業,就是練習武術,這種生活他過得很愜意。

過年後,又開學了,這是他在高三中的最後一個學期,也是壓力最大的一個學期。新的挑戰更為沉重。

學校也用延續了多年以來的補課措施,讓學子們擁有更多的學習時間,從開學的第二週開始,就執行了補課。

言寸只好在家休息半天,在學校裡休息半天,週六下午就得趕回學校去。

與此同時,學校強烈要求以前沒住校的學生都要住校,這使得那些住得離學校很近的學生在心裡抱怨,在老師背後破口大罵,惡言詛咒。

第三週,學校也一樣舉行了表彰大會。

言寸拿到了最後一次三好學生的評獎,又是全班第二名,又落在了啞巴蟬的後面。

他心裡雖然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分數擺在他面前,就是沒有超越啞巴蟬,抱怨也沒用,這種現象已經兩年多了,難道真如祭風說的那樣嗎?

啞巴蟬就是他學習上的剋星,風水輪流轉都轉不到他頭上去?

言寸捧著獎狀回到寢室裡後,便張嘴大罵了:

“筋散人也是個混賬!甚至比以前那些班主任更噁心!”

“你小子得獎了還罵他,忘恩負義呀!”祭風接下話語。

言寸說:“你沒看出來嗎?他就是按學習名次來評的三好學生嘛!”

“這很正常啊,哪個班主任不是那樣做,別忌妒啞巴蟬拿獎狀啦,就說你吧,一棍子把……”祭風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外人。

他才接著說

:“把警察給打暈了,那品行能得三好學生嗎?你看我這麼優秀,筋散人都看不到,沒給我評獎,我也沒抱怨半句。”

其他同學聽了都笑不絕口。

“筋散人只認數字,不認人,下次你把數字寫額頭上,讓他看著了就有獎。”一個同學插話說。

“沒機會啦,這個學期都畢業啦,下輩子吧。”另一個同學說。

言寸聽了這些話,心裡平衡了一些,就笑著說:

“得了吧,你現在只考了個第十名,就想評三好學生獎嗎?一個班就五個名額,再怎麼排除德行不良的,也輪不到你啦!”

“等會兒!我算一算。”祭風收住了笑容,認真起來了,歪著頭沉思。

其他同學各自去洗澡,都出門去了。

“甭算了,這五個人裡,我和啞巴蟬排除,那兩個女生我就不瞭解啦,說不準人家做善事很多,也就彌補了不幫助同學學習的過失,那青竹杆是絕對可以稱得上三好學生的人,你看,即使前四名都否定掉了,也輪不到你第十名拿三好學生吧。”言寸算給祭風聽。

祭風說:“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就排不到我頭上來了。”

言寸說:“你認命吧,還是考慮怎麼改善學習成績,拼進前五名。”

祭風說:“唉!難啊!謝真那小子怎麼發威起來了?在這個終點上還拿獎啦,真是邪門!”

“他是沾了我的好運氣。”言寸神祕地笑著。

祭風問:“怎麼說?”

言寸說:“上學期我送他獎品了。”

“我呸,就這個!我也收到過你的筆記本,怎麼我就沒有評到獎呢?”祭風用力地甩了一下頭,臉上又譏笑著。

“你又不是我同桌,哪能沾到我的好運氣呀!”言寸橫了祭風一眼。

祭風問:“我們不是常常走在一起嗎?”

言寸說:“那是在戶外,好運氣被風吹走啦。”

祭風說:“我看還是被你吹走啦,你就繼續吹牛皮吧。”

說著,他們都笑了起來。

言寸說:“大嘴蛙,我敢說,這次筋散人又要調座位。”

祭風說:“我也有這種預感,就他那種做事風格,肯定要讓所有同學唾罵的。”

言寸說:“我是不變啦,青竹杆可能會跑到前面去坐,他那種將來怕老婆的性格,哪敢和散筋人理論呀!”

祭風說:“怎麼啦?聽起來你還很捨不得和青竹杆分開似的。”

言寸笑著說:“他好相處,標準的善良人。”

祭風也笑了,說:“善良人總是受欺負。”

言寸說:“是呀!我曾經開玩笑說教他幾招秒殺敵人的絕技,他還不願意學,說什麼太殘忍,換了別人,我是決對不會開那種玩笑。”

祭風說:“你小子藏得深,我看兄弟們學得的那幾招功夫,還打不過你單手吧?”

言寸說:“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我不是想,是合理分析,是物理分析,和你交往那麼多年了,雖然說不是很瞭解你,但也瞭解到了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就足以用到我的物理分析來推理了。”祭風一臉得意地笑著說。

言寸說:“你就慢慢去推理吧,我問你,你會跑到前面去坐嗎?”

祭風說:“不去啦,我們好不容易靠得那麼近,你不換座位,我也不換,移兩次位置就能考好,鬼才相信吶!”

言寸說:“你看我,以前坐中間也是這麼個成績,現在靠前了也就這個成績,這就是證明,坐哪個位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學習態度

。”

祭風說:“說不準就是因為你沒和啞巴蟬坐一起,才超越不了他。”

言寸問:“你那是什麼思維啊?”

祭風說:“搶食理論,排隊在前面的人就是積極性高,就能先得到食物;他離黑板近,聽得清,看得清,也靠得前,這都是他第一名的徵兆。”

“荒唐!謬論!”言寸哈哈大笑,然後躺倒在了**,心想:“我現在有更多的時間來學習,也把習武的時間再減去一半,要和啞巴蟬拼個你死我活才罷休!

祭風說:“要不你和他坐一起試一試?”

言寸說:“那樣就沒人來找我討論學習啦。”

祭風問:“這不是給了你更多的學習時間嗎?”

言寸說:“那樣過半個學期,我也會變成機械人。”

祭風說:“但也是個大學生呀,值得!”

言寸說:“不!我得做個活人,我還想和青竹杆商量一下,別聽筋散人的鬼話了,還調什麼位置,這樣不是挺好嗎!”

祭風問:“你是害他還是幫他呢?”

言寸說:“都有吧!”

言寸和祭風又談了一陣子別的話題,然後去了食堂吃飯。他們吃過飯後,又回教室去了。

“青竹杆,你是和我坐一起?還是接受筋散人調座位?”言寸問謝真。

“我是很想和你坐一起,但班主任要調座位,我能怎麼辦?”謝真臉上顯得垂頭喪氣,無可奈何。

言寸說:“你就跟他說要和我坐一起就行啦。”

謝真說:“我怕他會說我,到時候惹他生氣,我就要被罵啦。”

“這天地間萬物,是不是除了植物外,其它的物種你都怕啦?”言寸拉下臉,歪著頭斜視謝真,目光中透著鄙視。

“我有那麼膽小嗎?”謝真昂了昂頭,挺了挺胸,彷彿在這一瞬間他就壯膽了,成了英雄。

言寸說:“差不多啦。”

“行,我到時候和班主任商量這事。”謝真勉強同意言寸的要求,似乎擔心言寸會生氣。

言寸說:“你要表現得很堅決,態度要強硬,就像我當年一樣,那才能成功。”

謝真羞怯地說:“我承認自己沒你那能力和勇氣。”

言寸笑著說:“那你就嘗試一次吧。”

“不,不,不,你別害了我,到時候惹班主任生氣了,我可慘啦。”謝真向言寸搖著手,身子也往後倒。

“那你就別去說啦,我去給你說吧,下次我去找他!鬥個你死我活!”言寸拍了拍謝真那隻搖晃的手,臉上透著不耐煩和輕視。

“那樣最好,”謝真笑了,接著說,“不過,你只要說明我的意向就行了,不能用些不好聽的詞語說話,以免在那時候惹怒了他,他還以為是我說的話。”

言寸不耐煩地說:“放心!我不會害你,若不然還要你跟我做同桌嗎!”

言寸說完,扭頭不理會謝真了。

謝真以為言寸不高興,也就默不作聲,這是他一貫的做法。

果然,筋散人又按名次來調整座位。

在下課後,同學們都去換座位。

言寸就追在筋散人後面,出教室去了。

過了五分鐘,言寸回到教室,面帶笑容,對謝真說:

“青竹杆!搞定啦,不用換!”

謝真說:“同桌,你真是奇才,還把班主任拿下啦!”

言寸笑而未語。

就這樣,言寸又和謝真坐在了一起。

勝利可喜,失敗可泣,下一場鬥爭會怎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