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舊情,冷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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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舊情,冷冷淡淡
“沒有。”梁璟臣抓緊了手上的出院檔案手續,冷冷淡淡地回答。
“你對我,真是越來越冷漠了。”汀悅仰起頭看著他,“我以為,我拒絕那麼多國外醫院的邀請來到梁氏醫院,你應該會了解我的心思和想法,看來是我把你想得太聰明瞭。”
梁璟臣退了一步,拒絕汀悅過分的靠近,“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去做事了,下午班開始了吧?我不希望在工作時間,我們有任何的交集!”
“璟臣!”汀悅在梁璟臣錯身走開的時候,及時地抓住他的手臂,“你還在怪我嗎?懲罰炎夏去打掃校史室的事情?就算記恨我,我也得到報應了不是嗎?”
汀悅顯得特別委屈,她還記得,就在第二天,肖然的父親——橫跨醫藥、金融、資訊、航空業的商業大亨肖明瑞直接從國外趕回來,直截了當地找上學校,要求汀悅停職。據說肖然也因為被困在校史室的事情重病,幾天沒來學校。
雖然心裡擺明了不相信肖明瑞的那番措辭,可是回頭想想,自己的確沒什麼理,而學校最後的裁定也有放寬,只是暫時停職、課程減少,從教授待遇降到課業教師。
“你知不知道,炎夏最近一直做噩夢,幾乎沒有一天睡得好的!”
梁璟臣氣憤地甩開汀悅的手,一字一句將話說的猶如刀子一般的鋒利,“我告訴你汀悅,我最後說一句,千萬……別讓我恨你!校史室這件事,就算我會善罷甘休,也會有人不罷休!”
“璟臣!璟臣——”
汀悅想再去攔梁璟臣,可是他走得太過於決絕。明顯加快的步子頻率,讓她怎麼都跟不上他的腳步。
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最後一絲絲的力氣,無力地癱軟在牆面上,“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是要你對我好一點,有那麼難嗎?”
辦理好出院手續,梁璟臣儘快地將炎夏送出了醫院。
本以為回家以後,炎夏做惡夢的情況會改善,可是沒想到一點都沒有改進。
“怎麼還不睡?”梁璟臣從浴室出來,走到坐在書桌看病理學的炎夏的身後,手輕輕地環住她的腰際,下顎親暱地貼在她的肩頭,清淺的呼吸不斷地撲在炎夏的耳後,讓她有些發顫。
炎夏抓住梁璟臣的手,回頭看他,“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梁璟臣有些害怕地追問了一句。
“明天,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去醫院開點鎮定劑?”炎夏埋下頭,本來她想去藥房開,可是這種藥必須要到醫院開證明或者直接到醫院開方子,要不是實在沒辦法,炎夏也不願意對梁璟臣開口。
梁璟臣看了一眼炎夏,心裡淡淡的心疼。
他的手輕輕地摁在炎夏的肩膀,修長的手指撩撥著炎夏沐浴後溼潤的烏黑髮絲,“你在這裡坐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炎夏抬眼看他,不太明白梁璟臣這句話的意思。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腰際,微微發燙的掌心,“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再想辦法。”
“不許吃那種藥!”梁璟臣湊到炎夏的耳後,脣瓣雲淡風輕地印上她的肌膚,“那個藥吃了會有依賴感!讓老婆吃藥才能睡著,是我的錯。”他的話帶著淺薄的玩笑,可炎夏確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她不著痕跡地想要逃開他的觸碰,“你先睡吧,我在看會兒書!”
“什麼時候這麼用功了?”梁璟臣眉一挑,再一次環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梁璟臣這舉動多少帶著點耍賴的感覺,讓炎夏對他突如其來的孩子氣多少有些不適應,“梁璟臣,你要不要去找別的女……”
“炎夏!”梁璟臣正色地忽然道,“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一想到你有這種想法,我真想掐死你!”
他將手上擦頭髮的毛巾往對面的几案上一丟,順手拿起一邊的電吹風幫炎夏吹乾頭髮。他的手在髮絲間滑動的時候,讓炎夏竟然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梁璟臣的討好是那麼的明顯。
“炎夏,你對我沒有信心嗎?”
炎夏怔了一會兒,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待會兒先睡吧。”
“你想試試看徹夜不眠是不是會改善?”梁璟臣一語道破,他好像很瞭解她,這種近似於透視的瞭解讓炎夏覺得心口有些發涼。
她不自然地伸手去拿一邊的抱枕,“哪有的事?我就是想看看書,剛剛不是說了嗎?”
“炎夏,告訴你一個技巧!”梁璟臣迫使炎夏正面看著他的眼睛,“如果要騙過我,最好你先說服你自己!我不許你做那種傷害自己的事,一夜不睡難道就不會做噩夢了?”
“那你就去幫我拿點鎮定劑!我就睡覺!”炎夏舊事重提,將之前已經被梁璟臣推翻的提議又一次搬上來講,“你答不答應?”
梁璟臣似乎越來越懂得討好她,順手將吹風機往邊上一放,將炎夏拉在**坐下,身子曖昧地一傾斜,將脣湊到炎夏的眼睛上,輕輕一吻,灼熱的呼吸撲在炎夏的耳畔,“吃鎮定劑,可以啊。可是……母體吃鎮定劑,生出來的寶寶說不定就會生病,你忍心……我們的寶寶不健康?”
炎夏的眼睛睜得老大,還沒反應過來,梁璟臣已經俯下頭,準確地攫住她的脣瓣。他一手置在她的腰際,一手撐在她身邊的**。
手腕一使力,身子微微一側,將炎夏直接壓在身下,“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別的辦法!”
梁璟臣淺淺一笑,溫潤如玉的笑容卻不顯出絲毫的疏離,反而給人一種更直接的溫暖。
炎夏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的親吻可以如此的溫柔而緩慢,深沉到讓人有些恍惚,甚至喘不過起來。好像是歲月沉澱下來,就僅是在親吻裡面就足足表達著多年以來刻入骨髓的深情。
他輕輕地輾轉,不帶一點點的蠻橫。用最溫柔的姿態品嚐著她的甜美和羞澀以及……恐懼。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入炎夏的睡意,又騰出另一隻手,關了床頭的燈。
黑色的屋子讓炎夏有種莫名的恐懼,校史館帶著黴味的黑屋子始終是讓她有了陰影。
“有我在……”梁璟臣將炎夏的發撩到她的腦後,脣瓣摩挲著咬著她的耳垂,低聲細語,“我會在你身邊,不管有多黑……”
梁璟臣明顯感覺到炎夏抓緊他的衣衫,她還是怕黑。每當這時候,想到汀悅對她做的事,梁璟臣的心裡總是會騰起一種莫名的入骨的恨意。
他的吻輕如蟬翼地落在炎夏的額頭、臉頰、鼻尖、鎖骨,又輾轉到她的蜜脣上。炎夏微微地顫抖,緊緊的閉著眼,不敢睜開。
她的手緊緊地抓著梁璟臣的手臂,一握緊,她哽著聲音近乎的哀求,“把燈開啟!”
梁璟臣的動作一滯,低下頭看炎夏。
若是平時,他很樂意效勞地為炎夏把燈開啟,可是在這時候,梁璟臣很清楚,她是在害怕,哪怕在親吻的時候,她的顫抖還是那麼明顯,“炎夏,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就算是關著燈,我都希望,能給你安全感的不是那一點點的亮光,而是我……你,明白嗎?”